玫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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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驍被送進(jìn)了警察局暫時先扣押在里面,很快就有監(jiān)察院的人到遲驍背地里搞倒賣的公司里檢查扣押,這對遲家來說,無疑是一次非常嚴(yán)重的打擊。 遲缺爆出那樣的丑聞對于并不是唯一的一個繼承者人的公司來說,無疑是已經(jīng)把他釘在了不可能的柱子上了,遲晏緊急召開董事會,董事們集體表決把遲晏推上了董事長的高座。 然而遲驍進(jìn)警察局調(diào)查,股票下跌,股民拋售的少量股份被遲晏收購回去,他手里的股份已經(jīng)隱隱比遲驍多了百分?jǐn)?shù)零點(diǎn)零一,當(dāng)然池絮手里的遲氏股份也已經(jīng)移交給了她的兒子手里。遲晏現(xiàn)在是名正言順的遲氏ceo。 一個多月他忙得總是不見人影,甚至過分到直接住在了公司。有時候還打飛的國內(nèi)國外兩頭跑,霍然偶爾和他打電話時也隱約能聽到他那邊雜亂的背景音:“我讓人給你送了點(diǎn)午飯,我親手做的你要記得吃。” 霍然最近學(xué)著做菜還頗有成效,做出來的菜看著色香都不錯,味道雖然不算很好,卻也絕對算不上差,如果非要評一個,只能說在遲晏心目中非常棒,當(dāng)然,是因為心上人做的有加成。 遲晏拿到菜的時候,還在和助理交代接下去要做的事情,只能說萬幸,遲驍做倒賣不在主公司,在那個背地倒賣的公司里只是一個持股的股東,在遲驍眾多持股里唯幾與遲氏沒什么牽扯,又有遲晏的大義滅親,所以這次遲氏只是大出血,卻不是非死不可。 雖然曾瀕臨破產(chǎn),但終究被遲晏力挽狂瀾活了下來,雖然傷了不少,卻也算是穩(wěn)定下來了。 “遲總,這是太太送過來的午飯。” 遲晏抬起頭,接過來,笑了一聲道謝:“謝謝,你也去吃飯吧,今天早點(diǎn)下班好好休息。” “謝謝遲總。” “嗯。” 遲晏打開飯盒,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娘埐耍粯右粯訑[了出來,叁菜一湯,兩葷兩素。 遲晏拍了一張照發(fā)了朋友圈,還刻意屏蔽了霍然。 「我老婆親手做的。配圖×1」 下面很快就有人點(diǎn)贊評論。 「成祈:看起來還不錯,下次我也想吃。」 「xx董事長:夫人很賢惠。大拇指. jpg」 「xx總經(jīng)理:遲夫人看起來廚藝很不錯。」…… 遲晏掃了一眼評論就按滅了手機(jī),低頭夾了一筷子西芹炒牛rou進(jìn)嘴里。 他想起底下的評論無聲輕訕,心里想:的確是賢惠,身上,心上都照顧到了。 就差來個送上門讓他享用。 下午五點(diǎn),遲晏準(zhǔn)時下班,公司的事務(wù)已經(jīng)步入正軌,他也可以歇一歇了。 開車回家的路上經(jīng)過花店,他停下了車。 “給我包一束紅色的玫瑰。” 花店老板頭也不抬:“卡羅拉嗎?要幾朵?” 遲晏不懂玫瑰的品種,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九朵吧,幫我包一下。” “好的,稍等。” 等到上車的時候,遲晏的手里多了一束包好的花,很復(fù)古的紙,泛著黃,一串串的英文密密麻麻,像是舊報紙。 到家的時候,遲晏把花遞給霍然,霍然有些意外,又帶著幾分驚喜:“給我的?” “嗯。” 霍然接過來,看著手里還帶著露珠的卡羅拉玫瑰。 “很漂亮。”霍然低頭撥弄了一下玫瑰的花瓣,她抬起頭,眼里帶笑,“是想賄賂我什么嗎?” 遲晏沒忍住笑了,攬住她的細(xì)腰,帶著幾分暗示的味道:“想開葷了。” 霍然不自然地撇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時,遲晏看到她的耳垂通紅。 走到餐桌邊上,遲晏看到上面擺了幾道菜,看起來是阿姨的手筆,遲晏掃過,落到霍然的身上,女人抱著花,仿佛在紅玫瑰的襯托下,更加嬌艷動人。 像是一種無聲的勾引,遲晏的眼眸微暗,呼吸在無聲中急促了幾分。 因為公司的事情,遲晏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好好和霍然呆在一起了,更別提上床。 男人在他這種年紀(jì)欲望正盛,憋了這么久也該發(fā)泄,更何況遲晏就不是禁欲的人,他隨心所欲,如今卻只守著霍然一個人過,更不可能隨便找個女人。 遲晏走過去,從后抱住霍然的腰,兩只手摩挲隔著輕薄的面料摩挲著,欲望早已顯現(xiàn)。 霍然不自然地放下花,一身紅絲絨的裙子,顏色像極了今天買的那束玫瑰。 她轉(zhuǎn)過身,仰起頭看他,紅唇微張像是邀人品嘗。 “吻我。” 霍然主動向他發(fā)出邀請。 遲晏急切地吻上她的唇,像是缺水的旅人好不容易巡到了沙漠里的綠洲。 水漬聲在這棟寂靜的別墅里響起,霍然被遲晏壓迫著一步一步地向后退,撞上了身后的餐桌,大理石的材質(zhì),有些硬。 身前也有東西抵著她,遲晏把人的腿分開,托起她的臀向上一提,讓她坐在了餐桌上。 兩只手向上握住了高聳堅挺的胸,隔著胸罩和衣服揉了一會兒,又向下滑,掐住了她的腰,遲晏低頭吻得更加兇,霍然上半身直往后仰,卻又被他掐著腰穩(wěn)定在那里。 “你的胸怎么還是這么大。” 遲晏不知道什么拉開霍然背后的拉鏈,上半身袒露在空氣中,胸罩后面的拉扣也已經(jīng)被解開,男人的手握住了其中一團(tuán),一吻結(jié)束,他抵著霍然的額頭,桃花眼里帶著絲絲縷縷的引誘與深切的欲望。 他在誘她共沉淪。 她說我愿意。 霍然兩只手捧住遲晏的臉吻上他的唇,舌頭在唇瓣舔了舔,舌尖就探進(jìn)他的口腔。 這是由她主導(dǎo)的吻。 玫瑰在她的背后綻放著,鮮紅的顏色像是重迭的唇,也像是胸口凸起的兩點(diǎn)乳珠。 遲晏的手轉(zhuǎn)到她的背后向下滑,他在衣內(nèi)托起她的臀使她懸空,順滑的面料順延向下墜,紅絲絨的裙子掉在地上。 她的全身上下只剩散開的bra和濕透的內(nèi)褲。 霍然的兩條長腿大張,姿勢上看著像是夾住了他,遲晏褲襠鼓起,有隱約的形狀顯現(xiàn),就抵在她的花心。 遲晏笑了一聲,低低啞啞地,手向下,指腹碾過濕透的內(nèi)褲。 霍然“嗯”了一聲,眼角泛起一抹紅。 遲晏指尖向右滑,撥開內(nèi)褲那層薄薄的布料,露出濕黏的花xue,兩根手指捏住了那顆凸起的陰蒂。 這下,霍然渾身都顫了一下,身子軟了幾分,胸口兩團(tuán)貼在遲晏的身上。 女人如水,這個比喻好像沒有錯,在霍然的身上也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遲晏只是一根指頭插進(jìn)去,就有濕漉漉的粘液慢慢蔓延出來,沾濕了他的手掌,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等到第二根手指插進(jìn)去,遲晏屈起指節(jié),慢慢地?fù)竿跀U(kuò)張,霍然徹底軟了身子,柔弱無依地靠在他的身上,臉頰泛起紅暈,雙眼逃避似地緊閉,不敢看這場在燈光下的指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