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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睡上梁君時的床, 李玉寒的心情不在像之前那般激動。許是闊別多年再度有親密的機會,他壓住了喜悅多出莫名的酸澀。 梁君時睡在里側,道一聲晚安便不再多言。他一開始的睡相說的上規矩,但睡著后是個什么樣,只有李玉寒知道。 李玉寒平躺在外側,心里想伸出手去抱梁君時,又怕他嫌棄,兩個小人在心里交戰,分不出勝負。他禁不住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在遺憾什么。 梁君時那側傳來聲響,很快一只手臂搭上李玉寒的胸膛,緊接著一具溫暖的身體也貼過來,梁君時靠在李玉寒的肩膀上,笑道:“我說了我睡相不好,你要多擔待。” 李玉寒一怔,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梁君時這句話配上他的動作,簡直是誘|惑李玉寒意亂情迷。可是李玉寒沒忘記梁君時還在病中,他可心動不可情動。抬手把梁君時摟進懷里,讓他和自己緊密無縫的貼在一起,李玉寒氣息微喘道:“君時,我心悅你。等你哥脫離朝堂,你嫁給我好不好。” 李玉寒看的出來這一世梁君時依然喜歡自己,他本來不敢在奢求梁君時,但明知道梁君時已經陷入情網他又抽身不顧,那和上一世混賬一樣的自己沒有什么兩樣。所以李玉寒想要補償,把上一世他欠梁君時的通通補回來。 當然他也看得出梁君時現在的難處,不會逼他現在就嫁給自己。 梁君時耳垂發燙,聲音依舊沉穩:“說什么胡話,你可知道要娶我有多難?” 梁君時身為王爺,娶妻都要讓禮部擬個章程,更別說嫁人。 “再難我也愿意。反正你和你哥都對這個皇位沒有半點興趣,讓我嫁給你處處受制于朝堂,還不如讓我帶你去江湖中逍遙快活。我不是卓元青,你也不是趙欽河,我們沒有必要死守在皇城。” 卓元青能從江湖入朝堂,除了是因為趙懷還是因為趙欽河這個位置不能空缺。在小家和大義面前,卓元青選擇大義。 可梁君時不同,他就是個閑散王爺,雖然偶爾會幫忙處理一些朝堂上的事,但始終他的心思不在這里。不然憑他的才智,想在朝堂上謀點權利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他除了王爺這個稱號,其它的和朝堂都沒什么關系。 李玉寒不敢說青羽閣如何坐大,但要養活梁君時,讓他享盡榮華富貴不成問題。 “我是擔心姨娘不會同意。” 梁君末已經娶楚云閑表明要走,梁君時再嫁給李玉寒離開,太后等于失去兩個兒子,讓她如何不難過? “你要是擔心太后,那我在等幾年也可以。”現在這些時長和前世蹉跎的那些歲月比起來就是九牛一毛,李玉寒只是求個答案,讓自己心安。 梁君時心里火|熱,在被子里摸索到李玉寒的手掌,緊緊握住。 “你若愿意等我,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情意。” 梁君時仔細想想,自己已經和李玉寒相識多年,這個人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紅過臉。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天李玉寒留下來,梁君時看他忙里忙外,總有一種這個人在這里生活了很多年的錯覺。 李玉寒對他院子里的一切都太熟悉,甚至很自然,不會陌生不會尷尬,就是府中的下人,他也使喚的十分順手。 那種熟悉感讓梁君時覺得舒心,有種他們就該過著這種生活的錯覺。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梁君時以為他們已經成親多年。 梁君時這話等于是答應下嫁的承諾,李玉寒心里平復的情緒又一次翻滾起來,身體輕顫,在梁君時的頭上落下一個吻,道:“君時,我一定不負你。” 這一世,我一定不負你,一定不會讓你黯然神傷,重蹈覆轍死于非命。 這一世,我一定好好護著你,傷害你的人,殺死你的人,我早已將他們挫骨揚灰。 這一世,我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生不棄,死不離。 梁君時的病好已經是半個月后的事,李玉寒在王府常住,梁君時病好以后也不見他走。下人們習以為常,連梁君末和楚云閑都只是去探望梁君時才多嘴問一句。 “打算長住?” 楚云閑在屋子里和梁君時說話,梁君末和李玉寒在外面。 李玉寒點頭,梁君時已經答應嫁給他,梁君末也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他就是在這里常住也沒關系。 “也行,你那修的和義莊有的一比的宅子也不是啥能住的地兒,以后就在府中住下。” 梁君末對李玉寒的住所充滿嫌棄,好幾次都在疑惑梁君時和他夜不歸宿睡在哪兒。 被梁君末這般不客氣的吐槽,李玉寒面色有些僵。他總不能說因為梁君末上輩子發出通緝令,讓他日夜逃亡,不得安寧,所以這輩子才那么喜歡住在無人之地。 送走梁君末和楚云閑,李玉寒站在院子里,看著和前世沒有多大變化的住所,他找回前世的那種安寧。皚皚白雪覆蓋院落,李玉寒輕笑一聲,把前生往事都拋在腦后。梁君時的美好一如既往,讓他覺得溫暖。 “外面那么冷,你在看什么?”梁君時從屋子里出來,他看上去精神多了,長發披散,面色紅潤。 “我在想沒下雪的時候,你一個人會在院子里做什么。”李玉寒和梁君時并肩站在一起,牽著他的手,眼簾低垂道:“春有百花,夏有綠蔭,秋有果實,冬有白雪。你一年四季都在這里,滿載回憶。現在多了我,下一個四季輪回,我們可以賞花賞月共良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