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改換(祁喻h)
書迷正在閱讀:傾世神凰、這名皇子明明很強(qiáng)卻過分悲慘、被弟弟的未婚夫看上了、吾為將軍解戰(zhàn)袍、罌粟花開(NPH)、大佬一心修道、烈火、我以為的窮鬼都是大佬、娛樂圈之美人心計(jì)、與白月光成親后,小狼狗竟變渣攻
雙手掐住腰窩,勒在胯骨往上,帶著她撞向自己。 想掌控她,束縛她,圈禁她,卻僅限于此,在懷抱身體的方寸之地,于情欲攪弄的漩渦之時(shí)。 兩種不同的體溫交換,濕潤的摩擦,瘋狂的抽插,激烈的頂撞,都在極盡深入的連接處融合出同樣的火熱。 程予舒已經(jīng)聽不清空曠房間里傳遞著的聲響,她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咕嘰翻攪的水液之后,是更遠(yuǎn)處祁喻粗糲的低喘,交錯而混雜。 內(nèi)里的緊熱讓他快慰且貪婪,只想進(jìn)入更深,掠奪她所有的柔軟。 在滿足之后,把超出的部分,強(qiáng)加在身體里,拆解她的防御,徹徹底底洞開了她。 “嗯啊……啊,不要……”程予舒想逃了,不是一陣舒爽過后就松快下去的高潮,在祁喻的cao縱下,她陷入了更為難耐的快感中,那種刺激不斷提升,卻不知盡頭在哪里,快要受不了又始終過不去。 如同迸裂的巖漿,無邊無際的漫延,腐蝕掉所過之處的阻擋,在冷冽的黑暗中裸露出閃亮的猩紅,燒滅的灰塵是冷的,深埋底下的guntang卻讓人心驚。 痛苦如此這般隱于快感之下,細(xì)碎密集,無從躲避,融入身體骨血,像無法分離的連體嬰。 祁喻的胳膊往下伸,攔住她的腰,環(huán)在腹前牢牢扣住,不許程予舒往前傾身遠(yuǎn)離,一手去掰她的臉,虎口卡住下巴,指尖摸向耳根,帶著她向后轉(zhuǎn)動。 只有這樣水霧迷離的眼眸,滿含春色的神情,嚶嚀微張的唇齒,薄汗輕布的額頭,才讓祁喻肯定,她是為自己而沉醉。 堵住那些要命的吟響,連同積攢的涎液一起,悉數(shù)吞下,舌尖開始交纏,黏膩濕滑從未停滯,翻滾過口腔的每一塊領(lǐng)地,繼而滑出嘴角,咬住耳垂,擦過側(cè)頸,直到肩胛。 細(xì)密的吻落下鋪滿,在鑿開頸口侵入她難忍秘地的時(shí)候,融入無法抵擋的蠻橫和溫存。 程予舒在顫抖,被他抱緊了,覆在身下,只有這樣短暫的淪陷才算是征服,征服她,亦或是被她征服。 祁喻也跟著抖動,然后松懈,喘息著和她一起跌落,壓在她的身軀之上,把臉埋進(jìn)頸窩,輕咬啃噬。 “祁喻,我想洗澡。” “不許去。”足夠深了,卻還不夠久,祁喻耍賴不起,就那么留著,和她耳鬢廝磨:“今晚我就走,等會兒讓游艇過來接,你怎么打算?” “一起吧。”有更快更便利的方式回去,程予舒不想在游輪上繼續(xù)耗費(fèi)時(shí)間,陸誠不在,她身邊也沒人了。” 一片狼藉的游艇上,陸誠抬腳把鄭董事踹翻在地,收繳完槍支,心里還存著一團(tuán)郁氣,為泄憤又砸了他兩拳,要不是他從中作梗,韓聰不可能特意針對程予舒。 如果不是最后要命的槍支威脅,也不會讓祁喻單獨(dú)帶走她,明明可以好好和她待幾天的。 從鄭董事身上搜出衛(wèi)星電話,然后找繩子把人捆了,無人敢攔,眾人避他不及,紛紛躲開。 那些受傷的人還有能動的,就相互攙扶著起身挪去角落,實(shí)在動不了的只能留在原地。 上樓去找剛才攔住程予舒的韓聰,人還昏睡著,陸誠從他身上拔下那支已經(jīng)空掉的注射麻醉劑針管,原本還疑惑程予舒是哪里來的氰化鉀,現(xiàn)在終于放下心來。 只是麻醉劑,程予舒防著他也只是帶了麻醉劑,沒想直接置他于死地就是留下了所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即使有一天犯了錯,程予舒也沒想讓他死。 倒是這人,這么容易就被程予舒給嚇唬到了,有多怕死可想而知,沒有點(diǎn)膽量氣魄還想打程予舒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 免費(fèi)精彩在線:(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