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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承赫眨眨眼,心想到底是什么事讓喬芝覺得他沒讓著她了,可思來想去覺得起碼他能想到的事里都沒有這種情況。 于是他問道:“芝芝先說是什么事,不然我這糊涂得很。” 喬芝慢慢擺頭道:“你先發誓。” 這還是頭一次喬芝這么跟他撒嬌歪纏,裴承赫稀奇得很,逗她道:“我不敢,若是你讓我不該讓著你的地方讓著你,我該怎么辦?” 喬芝以為他又在說些白天不能聽的話,又好氣又好笑,轉頭白了他一眼。 裴承赫歪唇壞笑道:“比如說,下雨時你不想打傘、生病時你不想喝藥,我不許,可你說我發過誓,只能讓著你,這該怎么辦?” 原來竟是自己想岔了,喬芝羞憤不已,起身不理裴承赫,進了臥房。 裴承赫跟在她身后,擠在喬芝身邊,“你看,原回來要先擦身子換衣裳,結果我沒發誓耽誤了換衣裳,連抱一抱你都不能。足以證明逗芝芝是不可取的,所以我發誓,事事都讓著你。” 這下得償所愿了,喬芝換下強撐的冷臉,笑道:“那世子快去換衣裳吧。” 裴承赫走出臥房,邊走邊感嘆道:“都說女人變臉如變天,世人誠不欺我!” 喬芝抿唇輕笑,跟在他身后出去傳膳。 等裴承赫換好衣裳出房門,晚膳已經擺好了。 兩人吃著飯,裴承赫同喬芝說道:“我回來前先去金玉苑見過了父親母親,聽說今日你在祖母面前同霍氏對陣了,且還贏了她,甚好。” 喬芝其實一直將奪走霍氏手中權的事牢記在心上,今天只不過是小小的撕破臉,并沒造成實際的用處,所以其實并不覺得如何。 她嘆道:“不知何時才能如世子所愿。” “不著急。”裴承赫安慰她道,“此事需要一個契機。我估計不久就要來了。” 他說話間面露愁容,令喬芝心生不妙,遂問道:“是何契機?能說嗎?” 裴承赫直言道:“今年旱年,實際從前年就已開始田干減產。恐怕會有災荒。五年前災荒時,侯府曾施粥賑災,是霍氏主導的,我懷疑她從中謀了黑利。她今年若舊計重施,就能借此機會將她連根拔起了。” 剩下的,裴承赫還沒敢說給喬芝,荒年若有戰亂,他應當會隨侯爺一同出征。 聽到災荒,即使與奪走霍氏的管家權有關,喬芝也開心不起來。 荒年對一個國家影響太大,傷亡太多,實在是百害而無一利的壞事。 見氣氛陡然沉悶,裴承赫后悔吃飯時說了這個,壞了喬芝的心情。忙給她夾了個四喜丸子放在碟中,“芝芝快吃,你太瘦了。” 喬芝強顏歡笑道:“哪里瘦了,大家可都說我胖些了。” “胖點才更好看,你看你的腰不堪一握,瘦的我都不安心。”裴承赫故意將聲音說得夸張些,以便驅散喬芝沉郁的心情。 見喬芝笑了笑,沒那么難過了,他又問道:“所以方才讓我發的誓,是為了何事?” 喬芝還是不告訴他,“先吃飯,吃完世子就知道了。” 用完膳后,中室又擺起了熟悉的四人葉子牌。 連香和燕來依然作為陪伴充人數,和兩位主子同坐一桌,打起葉子牌。 裴承赫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喬芝要他讓的,只是打葉子牌這件事。 雖然還是想贏下喬芝的錢,鑒于自己發過的誓言,裴承赫還是裝了幾回手殘眼瞎,將大好的牌亂出一氣,供喬芝將他的銅板贏走了。 第一回 收下裴承赫的銅板,喬芝終于發覺了打葉子牌的有趣之處。 不過這還不是最有趣的。 撤桌后,裴承赫將她帶到多寶格,指著一個插著孔雀羽翎的落地雙耳觀音瓶說道:“芝芝,你看看這里面是什么?” 喬芝好奇走近,對準瓶口瞧了瞧,又握著瓶口晃蕩,聽見銅片碰撞的聲音才知道這瓶子里竟然堆著快要滿了的銅板。 裴承赫自得笑道:“這都是我贏的你的銅板,都被我收藏起來了。” 第56章 何時情起 夫妻發力 看見花瓶中堆滿的銅板, 喬芝微微睜大了眼睛。 她原以為裴承赫只是喜歡贏錢,卻沒想到還將贏她的錢給收集在寶瓶里。 喬芝恍然間發覺出了從前沒注意到的事。 她轉身看裴承赫,取笑他道:“世子, 咱們第一回 打葉子牌時還是春分節前呢,那時你就……?” 看懂喬芝笑話他的意思, 裴承赫邁一步上前摟著喬芝的腰身將她抵在多寶格前,低頭望著她假裝威脅道:“怎么?不可以?” 喬芝偏頭躲他,直笑道:“所以世子是何時對我傾心的?我竟不知早至那時。” “你猜猜。” 他聲音低沉,聽起來酥酥的,喬芝沒忍住揉了揉耳朵,大膽試探道:“讓我分析分析。現在想來,剛成婚的那段時日你的態度是有些奇怪, 不像無所謂、也不像討厭, 該不會……是一見傾心吧?” 裴承赫悶在胸腔笑了兩聲, 額頭與喬芝相抵, “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可他沒有明確承認,更令喬芝好奇不已, 頭后仰與裴承赫拉開距離,追問道:“不許回避, 到底是什么時候?” 她逃,他追,他們繼續纏在一堆。 裴承赫故作深沉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若要問何時動心, 我也說不出具體。最初那一陣對芝芝是既想遠離又好奇,是很別扭,不過我只知道絕不是討厭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