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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夫婦與太監寒暄完后,裴承赫就跟著皇帝派的人一同走了。 喬芝站在一旁,見裴承赫在周圍人群的萬眾矚目下,云淡風輕地走在威風凜凜的金吾衛護衛中,矜貴漠然的氣質令人挪不開眼。 也令她錯覺相處了兩個多月的裴承赫忽然有些陌生。 就在此時,裴承赫回頭看了她一眼,喬芝看到他眼中盛的笑意和只看向她的堅定,心頭忽然一暖,驅散了那點陌生,但是又令她感覺哪里不一樣了。 接下來看賽龍舟時,喬芝望著江面,心里卻在想裴承赫此時在帝后面前好不好。 盡管她知道裴承赫頗得陛下寵愛,常伴君側,但伴君如伴虎,誰知道哪句話、哪個眼神惹了皇帝不喜,就會遭來禍事。 此前,裴承赫與喬芝說過,他在皇帝跟前,其實并不只是因為他個人得帝王青眼,還有一部分原因則是他作為了裴家的代表。 皇帝在他身上得到了裴家不做矯飾的親情、看到了裴家的忠君淡利,也通過愛重他表達了對裴家的親近。 這樣的身份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侯爺不行、皇后娘娘也不行。侯爺手握兵權、皇后掌管后宮內幃,換成哪一個人親近都會令皇帝的舉動被曲解扭讀。 唯有與皇帝年齡相差不算大的紈绔子裴承赫,能讓皇帝少些忌諱地親近。 所以裴承赫肩負重任,時時要注意不能行差踏錯,否則既是給自己招禍、也是給侯府招禍。 這自然令喬芝沒辦法不擔心他。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炷香、也許是半個時辰,裴承赫終于又被金吾衛送了回來。 喬芝暗暗觀察著他與侯爺夫婦說話的表情,見裴承赫面上一絲笑也沒有,一顆心不禁懸起了。 三位侯府掌權人說完話后,裴承赫站起身來,走到喬芝身旁坐下。 喬芝坐得正合適的位子,裴承赫要支起一條腿,手肘撐在腿上才舒服。 他大馬金刀地坐著,側身看著喬芝,問她道:“賽龍舟好看嗎?方才哪一隊贏了?” 喬芝應付地點了點頭,其實她一點都沒看進去,忘記是藍色的隊勝了還是橙色的隊勝了。 裴承赫看她繃起的小臉上已經有了與初嫁入侯府時不同的弧度——是這兩個月來吃得好睡得好長出的rourou,覺得好看得緊,束縛了半天的心情終于好了些。 其實見到裴承赫回來,喬芝想對他笑一笑的,但人多的場合,喬芝又怕跟他對視會笑得不端莊,就只好目視前方看著江上龍舟彩船。 余光看到裴承赫站起了身,然后對她伸手道:“走,咱們去前面站近些瞧瞧。” 當眾牽手……喬芝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抬手放進了裴承赫掌中,然后被他牽著,走到臨江臺的圍欄邊。 此時艷陽高照,燕來與連香撐起傘給各自的主子遮著陽,除此之外都假裝自己是個沒有眼睛也沒有嘴的木頭人偶。 站定后,裴承赫松開了牽著喬芝的手,但又朝她橫跨了一小步,二人隔得更近些了。 喬芝不矮,但裴承赫身材頎長,將她襯得小鳥依人。她要看他還要略抬起頭。 勛貴這一順邊的圍欄前站的人不多,喬芝與裴承赫二人就顯得尤為顯眼。 不少人望著這一對男俊女美的般配夫妻,不由自主地就抿唇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裴世子和他夫人,雖然門第不相配,但是二人站在一起真是般配極了。” “你們可曾發現,裴世子成婚后與以前到底不同了。” “怎么不是?這世子夫人是個厲害的。” “女子再厲害有何用?還不是得夫郎上心才成?” 她這話說完,場中一時沒了聲音,不少人紛紛在心中想著,從前也沒料到裴承赫會是個成親后對夫人上心的人啊。 不然怎么會有“寧將女低嫁,不為侯府媳。”這句話呢? 嘴上雖然不敢說,但有不少人在心里想著,恐怕這眼前的般配、和睦,也不過是面子情吧?誰能受得了一個脾氣大又流連勾欄的夫君? 眾人絕對想不到的是,大多數夫君可能表面是專情愛妻的好夫郎,但內里花花心腸彎彎繞。裴承赫卻是個表面風流不羈臭脾氣,內里實則是個單純干凈又護妻如寶的天真無邪大公子。 此時,喬芝和裴承赫兩人站在圍欄前。 裴承赫的手不安地按在圍欄上,低聲道:“芝芝,我今天不是在看……我是聽說初次圓房會流血,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怕疼,要是流的血太多太疼,咱們一輩子不圓房也沒事。” “……”喬芝很想回他話,但憋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終實在想不通,小聲問道:“世子,你……沒有過嗎?” 從前他說過的,她一直以為只是騙她安心。直到此時也仍是不確信裴承赫說的是真是假。 想了想裴承赫可能只與勾欄女子有過,不知道女子初/夜也正常,喬芝正準備向他解釋,就聽裴承赫特別干脆地承認。 “沒有,我還是新的。” 且還很驕傲。 喬芝已經能聽到燕來和連香不鎮定的呼吸聲了,她自己也快要瀕臨認知全然顛覆后的不平靜。 要知道她在接受裴承赫之前可是建立了很久很久的心理準備,全當他是個流連花叢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并且也勸服了自己,往后裴承赫若與她人歡好,也是尋常會有的事,只要裴承赫一如既往地愛護、尊重她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