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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112節

    誰知道事情還沒完,分分鐘掛了這女藝人跟男藝人的開房記錄。

    如果一個男藝人是真愛,那開房記錄的男藝人是三個不同的人,狀況就復雜了。

    【容辰海王,我去,這小meimei也海王?】

    【這尼瑪是沒談過戀愛?exm!!】

    【哇哦,我相信他們是純潔的開房關系,因為他們沒談過戀愛】

    【這斜陽娛樂有毒吧?!這到底是什么詭異的狀況?】

    沒過多久,又稱開房記錄是因為工作關系接觸,沒有關系,不要胡亂猜測。

    她剛發博,一個營銷號就又上了床照實錘,而有個男藝人見此狀況,發博表示他是正牌男友,并不知道這些事情,秒速分手。

    網絡矛頭從“海王”轉變成“出軌”“綠茶”方向轉變,一個個濾鏡碎掉。

    這事兒只是個開關,斜陽娛樂的男藝人和女藝人活像是踩到導火索似的,在之后的半個月里,不是這個上熱搜就是那個上熱搜,全是亂七八糟的黑料,一個比一個錘,一次一次刷新網友認識。

    斜陽娛樂從最初估值十億,現在跌成了三千萬,愣是將夏之荷弄得措手不及。

    “媽,這件事情根本不對勁!”余秋秋焦躁不安,在房間里轉了轉,“一*定是有人搞鬼!”

    “一定是余夏!”夏之荷揉了揉額角,篤定道:“只有她,才會揪著我不放,難怪她當初說三個億而已,合著早就計劃好搞斜陽娛樂了。”

    “那怎么辦?好煩!她怎么老攔著我們!”

    夏之荷冷笑:“怎么辦?一不做二不休,殺了。”

    “……”余秋秋咬唇思忖了半晌,“對,只有這樣,她以后才不能阻礙我們!”

    第78章 結局

    “那把劍,還鑄不出來么?”

    地下室里,鑄劍爐里插著一柄長劍,被烈焰炙烤著,然而卻絲毫沒有成劍的跡象。

    程斯年望著那柄劍,心底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程道衍捻了捻不存在的胡子,沉吟了下道:“你想過沒有,為什么審判之劍會斷?”

    “不知。”

    “先知,旨在公平對待世間萬物,是以為神。”程道衍挑了把椅子坐下,望著那熊熊燃燒的火焰,臉上幾乎能感觸到那種溫度:“可神,是需要戒除七情六欲的。程斯年,你在喪失了為神的能力,你握不住那把審判之劍。而我,也喪失了身為天道的能力,因為我在這世界的名字是“程道衍”,跟你建立了聯系,根本沒辦法給趙翩翩的父親再捏造一個女兒出來。我們,喪失了神性。”

    “所以呢?”

    “你難道沒發現,我和你,在這世界都擁有了身份。”程道衍搖了搖頭,又覺得有些好笑,望著他道:“你如果搜索你的名字,詞條都有一千多條。以往我們對于他們來說是模糊的,他們會下意識避開交流,但是現在淮安中學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你,并且記住了你,甚至能在網絡上輕易找到你的信息。”

    程斯年蹙眉,“你還知道什么?”

    “我們,在慢慢變成平凡的人。”程道衍盯著他道:“我們會生老病死,傷口不會再愈合了。當天道和先知墮落為人,而謝焱又在其中,趙翩翩重新封上了門,就是最適合毀掉世界,殺死謝焱的時候。這里,從你重啟時,就徹底淪為了囚籠。”

    “我會將謝焱重新帶回虛。”程斯年目光灼灼望著被烈火灼燒的長劍,一步步朝他靠近,“告訴我,這把劍到底還缺什么?”

    程道衍沉默了一下,“缺一個人對公平的獻祭和你的神性。可你早就獻祭給了世界,你沒有資格,而你的神性,現在被消磨得快沒有了。”

    從樓上蹦蹦跳跳下樓的阿索那抱著塞拉,下來就聽到兩人的對話,塞拉視線落在灼燒的長劍上。

    “爸爸,爸爸!要不讓哥哥用我的權杖!權杖也能的!”阿索那掏出權杖,忽閃著大眼睛天真道。

    程道衍揉了揉她的頭,“娜娜,哪天以后要回虛統帥眾虛靈使,權杖不能給哥哥。”

    “人家不想回去啦!”阿索那扁了扁嘴撒嬌,“人家還想玩兒。”

    “娜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你的責任是看護虛,那里需要你;而你的哥哥,*得完成他最后的使命。”

    “我知道了。”程斯年道。

    *

    晚上回家時,余夏散步回家,被突然有輛車停在她手邊,竄出來幾個人三下五除二將她給綁架上了車,手腕腳腕被繩子困住,嘴巴封上膠帶。

    “嗚嗚嗚!”她瞪著眼掙扎著,坐在她旁邊的男人摸了摸她身上,將她的手機摸索出來直接扔到窗外。

    車子里有四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全部戴著頭套,似乎是為了避免曝光,說話戴著變聲器。

    “趕緊得,干完這票咱們去拉斯維加斯玩兒!”開車的男人嘿嘿笑著,對未來充滿憧憬。

    但那語調,顯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

    其余幾人附和,余夏呼吸幾近窒息,壓下驚濤駭浪冷靜下來,細細從這些人的只言片語中分析狀況。

    顯然這樁綁架案是人為cao縱,背后另有幕后。

    車子約莫開了一個小時,抵達一處爛尾樓,幾個男人將她從車里像貨物般拖了下來,推推嚷嚷著讓后她往前走。

    余夏深深吸了口氣,抬腳從容不迫往前走,果不其然在進門時望見濃妝艷抹的夏之荷和余秋秋。

    “喲,還傲呢?”余秋秋迎上去,抬手就扇了余夏一耳光,挑釁道:“之前羞辱我!在衛生間放蛇害得我被咬!你很高興是不是!”

    余夏被打得偏了偏頭,臉頰火辣辣疼著,在抬頭時眼神冷冷望著她。

    蛇,可不是她放的。

    但,多少她是幸災樂禍的。

    “不服?”余秋秋又抬手扇了她一耳光,“你早就想趕走我們了是不是!還坑了我也一百萬!惡心!”

    余夏眼底閃過幾絲嗤笑。

    “好了好了,秋秋,”夏之荷迎上來,紅唇微勾道:“你打她有什么用,看了貨,我們走就行了。”

    若不是為了萬無一失,她們才不會親自來。

    余秋秋撅了撅嘴,不情愿道:“好吧。”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警報聲,門口涌進來一群民警,舉著武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七八個綁匪給制。

    夏之荷一把拽過余夏扣住脖子,另一只手持槍抵著她的喉嚨,瞪著一群人厲聲呵斥道:“都出去!不準過來!”

    這陣仗,將余秋秋徹底嚇懵了。

    余夏仰著頭,閉了閉眼睛。

    沖進來的警察面面相覷,頓了下道:“放下武器,放下人質。”

    “出去!!”夏之荷癲狂吼道,“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然而,就在她吼完的瞬間,一枚細小的針以刁鉆的角度射入她的脖子,她察覺不對時,意識迷糊徹底暈了過去,摔倒在地上。

    余夏一頭霧水,就見從人群中走出來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他三步并兩步沖過來將她擁住:“jiejie別怕。”

    嚴肅?他怎么會在這里?

    余夏微微蹙眉,掙了掙,“嗚嗚”了幾聲提醒他拆掉繩子。

    “我們回去再說。”嚴肅撕掉她嘴巴上的膠帶,解開繩子拉著她往外面走。

    接下來所有人被帶回警察局,期間在路上時,余秋秋膽戰*心驚央求小解,警車停下來她下車去找了個廁所,女警跟在她身后。

    但誰料余秋秋在途中推了路人砸向女警,撒丫子闖入人群,最后跳上公交逃了。

    沒多久,夏之荷判決下來,數罪并罰,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

    從法院出來時,余夏問嚴肅:“你那天,為什么在?”

    “我在夏之荷和余秋秋的手機里植入了gps定位系統。”嚴肅雙手抄在褲兜里,望著她笑道:“厲害吧!”

    “咬余秋秋的蛇是你放的?”

    “對啊,誰讓我看她一直很不順眼呢。”

    “斜陽娛樂那些藝人的黑料呢?也是你做的?”余夏不信沒人推波助瀾會造成半個月風波不息,這更像是一場有針對性的預謀。

    嚴肅頓下腳步,聳了聳肩有些挫敗道:“什么都被你發現了,都沒有驚喜給你了。”

    余夏掩下心底的驚濤駭浪,就聽他笑瞇瞇道:“你看,我搶在第一個幫你報仇了,所以我的排隊位置是不是可以朝前挪一挪呢?”

    余夏:“……”

    夏之荷綁架案件在網上曝光后,再厚的濾鏡也碎成了渣,紛紛踩了幾腳,余氏集團風評漸漸被掰正。

    而與此同時,余秋秋變成了通緝犯,她四處躲藏,過了兩周的落魄日子,在公園長椅上躺下時,一個陰影籠罩下來。

    “跟我走吧。”程斯年低頭淡淡道。

    余秋秋訥訥著想說什么,可最后沒說出口,站起身來跟著他離開了,重新回來屬于她的世界。

    這個時候,她身上再也沒有氣運能抵擋住先知的力量。

    *

    睡夢中,余夏又聽到那個蠱惑的聲音,讓她唇邊溢散出“主人”的稱呼,她掀開迷迷糊糊的眼睛,豁然坐起身來穿好衣服和鞋子。

    盤成一團的塞來被驚醒,“喵嗚”了聲嫌棄問:“你干嘛?”

    余夏不應,僵硬著身體朝樓下走。

    或許是貓的第六感,她察覺出一絲不對勁,爬起來望著她的眼神愣怔了下,也跟了上去。

    “余夏?你在做什么?”眼看著余夏推門去車庫開了輛車離家,塞拉跳上車愈發慌了:“你怎么了余夏?”

    “殺了程斯年。”余夏喃喃自語道。

    塞拉瞪著眼窒息了下,朝她扇了一爪子想將余夏打醒:“余夏!!”

    奈何余夏將她撥開朝后面一扔,面無表情開著車朝程家而去。

    約莫半小時后,余夏沒按門鈴,靈巧翻過大門直接朝里面走。塞拉看得心驚膽戰,然后就見背后有人像余夏一般也翻過了大門,企圖拽住她的手將人拉回。

    “嚴肅?!”塞拉一驚。

    余夏掙脫嚴肅的束縛,跳窗進了屋子,順手就拿過果盤里的水果刀朝樓上走。

    塞拉被嚇得夠嗆,跟著一下子竄上二樓,“喵嗚”凄厲叫著:“你們都醒醒!”

    但余夏抬手推開了程斯年的臥室,一刀朝被子里的人扎了上去,卻又在半空中停頓了下來,“程斯年……”

    話音一落,她的脖子被一個手刀狠狠劈*了上來。

    余夏軟軟朝地板滑去,站在她背后的程斯年從后面抱著她,低聲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