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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皇后保衛(wèi)戰(zhàn)在線閱讀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取而代之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取而代之

    慈安宮里。

    太皇太后心滿意足地斜靠在羅漢榻上,腿間搭了一床長絨毯子,微闔了眸子閉目養(yǎng)神。

    林嬤嬤側(cè)身坐在她的跟前,輕輕地捶著腿,恭聽太皇太后的吩咐。

    一旁的熏籠上,放了幾瓣干花,整個(gè)屋子里都彌漫出一股清雅的花香,沁人心脾,宛若是在nongnong春日。

    “再托人給那廉氏帶個(gè)話去,以后安分守己一些,別太張狂了,被人捉了話柄,凌煙在后宮里也不好做。”

    林嬤嬤皆點(diǎn)頭一樣一樣記下了。

    “暫時(shí)將西廂房收拾利落了,讓凌煙暫時(shí)委屈幾日。畢竟呢,是打著伺候哀家的名號進(jìn)的宮,怎樣也好歹做幾日樣子,能不能討得皇上歡心還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林嬤嬤復(fù)又點(diǎn)頭。

    “想必今日皇上定然遷怒于皇后了吧?”

    林嬤嬤輕輕地“嗯”了一聲:“原本就有人在皇上跟前說三道四的,三人成虎,皇上就對皇后心里存了疑忌。今日皇后忤逆他的意思,怕是疑心更重。”

    “疑心?那都是對哀家的疑心。他不敢對哀家表現(xiàn)出來,所以就拿著皇后作伐子。”

    林嬤嬤不敢接話,太皇太后輕輕地“嘁”了一聲:“自以為自己的翅膀硬了,可以不聽哀家使喚,哀家便是要讓她知道,抬起她來不容易,可是要摔了她,易如反掌。”

    林嬤嬤踟躕片刻,終于忍不住問:“您老人家如何就突然改變了主意,不為那褚慕白賜婚,反而將凌煙小姐接進(jìn)宮里來呢?這皇后娘娘和凌煙小姐可是水火不容的。”

    太皇太后緩緩撩開眼皮,瞅了林嬤嬤一眼:“難道連你都看不出來嗎?”

    林嬤嬤搖搖頭:“老奴只覺得如今皇上與皇后情感一日比一日好,是件喜事。”

    “原本呢,是件喜事,也是哀家喜聞樂見的。只可惜,那褚月華對皇上好像動(dòng)了心思。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的這些事情,難保不是她在皇上跟前出謀劃策。

    她如今已經(jīng)不受哀家掌控了,尤其是哀家遞話給她,她的眼光就在常樂侯跟前逡巡了一圈,哀家便知道,她是在打侯府嫡長女的主意,她想先發(fā)制人,提出將那個(gè)凌曦丫頭許配給褚慕白。

    原本,是誰來嫁,并不是多么重要,關(guān)鍵是她褚月華對待此事的態(tài)度。她并未將哀家放在眼里!那么,她在皇上跟前得寵就是一把雙刃劍了,稍不留心就會(huì)傷了哀家。”

    “皇后今日不是順了您老人家的心意嗎?可見還是不敢忤逆您老的。”

    “哼!”太皇太后一聲冷哼:“她反駁了皇上并非是因?yàn)榧蓱劙Ъ遥菃渭儾幌胱屃锜熂藿o那褚慕白罷了。褚慕白上前自告奮勇,你沒見兩人眉來眼去,皇后急得差點(diǎn)失態(tài)。”

    林嬤嬤吞吞吐吐道:“太皇太后是想讓凌煙小姐取而代之么?”

    “世事無常,這個(gè)也說不準(zhǔn)。既然她不愿意聽命于哀家,哀家自然是要考慮后路,有備無患。兩人在侯府便不怎樣和睦,常凌煙進(jìn)宮,兩人相互制約著,才都會(huì)拼了氣力過來討好哀家,尋求庇佑。

    若是她仍舊不識(shí)好歹,讓凌煙取而代之也未嘗不可,畢竟,哀家這身子骨啊......有些事情耽擱不起。”

    “看您怎么又亂說起來了?前幾日太醫(yī)請脈不是還說您身子好著呢。”

    太皇太后無奈嘆息一聲,眉眼間的溝壑都有氣無力地耷拉下來:“哀家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明年就是哀家的坎兒,哀家可不敢將賭注全都押在她褚月華身上。

    褚月華竟然為了一個(gè)無足輕重的義兄忤逆皇上,還是你說的那句話對啊,她太過于重情義,不夠心狠手辣。沒想到宮外的一場磨礪非但沒有激發(fā)她骨子里的狠意,反而更加優(yōu)柔寡斷起來。

    而常凌煙母女,哀家雖然看不上,但是這股鍥而不舍,不擇手段的勁頭倒是令哀家刮目相看。那股比蒜泥兒還狠辣的心腸,正是皇后最為欠缺的。”

    林嬤嬤順從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實(shí)話,老奴啊,對這位皇后娘娘也是又氣又愛。她心腸太軟,當(dāng)初為了個(gè)蘭才人,就差點(diǎn)惹惱了太后和皇上,后來又為了一個(gè)君淑媛,跟皇上嘔了一場氣。多虧您老人家神機(jī)妙算,她方才放下身段來,迎合著皇上。好不容易兩人有那么一點(diǎn)苗頭,又重蹈覆轍。她咋是就不理解您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呢?”

    太皇太后打個(gè)呵欠。臉上明顯有昏昏欲睡的倦意:“這樣自以為是,哀家懶得管她,就讓她自己自生自滅好了。將來不受待見,無路可退的時(shí)候自然有她求著哀家的時(shí)候。”

    林嬤嬤立即有眼力地起身,在太皇太后頸下塞了一個(gè)軟枕,然后將毯子展開來,蓋在她的身上。

    “記得找個(gè)教習(xí)嬤嬤到侯府教導(dǎo)著那凌煙,尤其是讓她收斂了張狂。”太皇太后合著眼簾,低聲嘟噥了一句。

    林嬤嬤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便靜悄地退下去,交代太皇太后的旨意。

    宮宴散了以后,千家萬戶的除夕守歲夜才正式開始,整個(gè)皇城沉浸在此起彼伏的鞭炮聲中,猶如浪潮一般洶涌著涌進(jìn)皇宮,空氣里也彌漫著nongnong的硝煙的味道。

    這就是年味兒。

    聽說,陌孤寒與宮中的妃子們今夜攀上了金雀臺(tái),在那里一同欣賞煙花美景,感受太平盛世的歡騰。

    月華站在院子里,仰首就能看到那個(gè)方向的夜空中,爭先恐后升騰而起的煙火,如流瀑,如銀花,倏忽間綻放出絢麗多彩的姿態(tài),映亮了一方夜空,然后慢慢暗淡下去,最終湮滅,歸于冷寂。

    夜風(fēng)愈加寒涼,月華攏起披風(fēng),用豎起的毛領(lǐng)遮住自己的半張臉,抬眼看遠(yuǎn)處的天,只覺得心中一片蕭瑟。

    “這煙花像不像是帝王的寵愛?”

    身后突然有人黯然問道。

    月華驚詫地回頭:“懷恩?你怎么沒有去看煙火?”

    蘭才人笑笑:“我只想在這里陪著皇后娘娘。”

    “我有什么好陪的?”月華一聲苦笑。

    “皇上自然有他的三宮六院陪著,身邊從來都不乏像蘭汀這樣的奴才,可是皇后娘娘就只有蘭汀陪著。”

    蘭才人歪著頭,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里,有煙花綻放,五彩繽紛。在月華面前,她總是固執(zhí)地喜歡自稱“蘭汀”,摒棄了太后恩賜給她的名字。

    月華強(qiáng)笑著打趣:“陪皇上的話,皇上可以給你無上恩寵,一世榮華。可若是陪著jiejie,jiejie什么都不能給你,反而會(huì)給你帶來麻煩。”

    蘭才人一本正經(jīng)地?fù)u頭:“蘭汀有自知之明,在皇上眼里,我也只不過是個(gè)奴才,所以從來沒有奢想過要爭什么。只要臥榻三尺,三餐溫飽也就知足了。蘭汀一直以為,只要是這樣,就可以在皇宮里明哲保身,安平一生。

    可是,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以后,蘭汀便明白,帝王的寵愛,也不過只是這夜空中的煙花,瞬間灼目,過后帶來的是繁華落盡的凄涼。生死關(guān)頭,皇上那樣冷漠地看著蘭汀,蘭汀心灰意冷,早就絕望。若非皇后娘娘出手,如今的蘭汀也只是一具枯骨。”

    月華作勢瞪了她一眼:“大好的日子,如何就說出這樣喪氣的話來?過了今日便是新氣象,總是會(huì)有新的希望悄然滋生。”

    “這座紫禁城已經(jīng)存在了數(shù)百年,繁華過,頹敗過,但是這后宮里的女人百年如一日,何曾有過什么希望?蘭汀覺得,這宮墻上的每一塊青石,堆積著,都像是埋葬自己人生的墳?zāi)埂!?/br>
    蘭才人今日說話的語氣都像是漫天湮滅的煙火,透著冰涼的灰敗。 “怎么?后悔進(jìn)了這紫禁城?”月華盡量用輕松的語氣說話,不想兩人之間太沉重。

    蘭才人上前親昵地挽了月華的手:“只是聽聞今日除夕宴會(huì)之上的事情,心里有些感傷罷了。”

    蘭才人因?yàn)槲环莸臀ⅲ猿ρ鐩]有資格參加,而宮里向來是沒有秘密的。

    月華也只是苦澀一笑:“你是不是也要說我不知好歹?”

    蘭才人鄭重其事地?fù)u頭:“皇后娘娘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

    月華搖搖頭:“怕是讓你失望了,沒有什么理由,我僅僅只是不喜歡常凌煙而已,所以不想讓她嫁給我義兄。”

    “這樣野心勃勃,而又滿腹心機(jī)的女人有誰會(huì)喜歡?若是換做蘭汀,也一樣會(huì)拒絕的。”蘭才人義憤填膺地道:“她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使出這樣下作的手段攀龍附鳳,自然便配不上褚慕白將軍。”

    “下作手段?”月華有些驚異:“什么意思?”

    “這種機(jī)巧也許能瞞得住別人,卻瞞不過我。那鳳凰圖案哪里是什么祥瑞之兆,不過是隱形刺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