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年華似玉在線閱讀 - 第四十四章 我舍不得

第四十四章 我舍不得

    卻沒料到,走進側門,居然有兩個人影。

    同樣是伴娘裝扮的女子,妝容精致,淡漠的看著我,其中一個瘦高的對我說:“你不能走,待會還有節目。”

    “你們是誰。”我淡淡的問。

    “你不需要知道。”另外一個鵝蛋臉的女人冷笑,“你就好好在這里看著就行。”

    我側身向外面望去,才發現沈幸已經走了過來,站在了我剛才的位置上。

    他的手里,同樣拿著一把小提琴。

    他拿過那個話筒,低沉悅耳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來:“下面這支曲子,送給我的兄弟,唐其。”

    “《卡農》送給他們,祝福他們。以及,送給我摯愛之人。”

    底下一片喧嘩,似乎人人都在猜測他的摯愛之人究竟是何人。但我透過觀眾席,已經看見阮清和的身旁圍著她的朋友,好似在調侃她,她有些害羞的低著頭。周圍的人自然看到他們最后進場,心照不宣,都微笑著。

    所以把我留在這里,就是看他把《卡農》送給他摯愛的人是么?

    他背對著我,悠揚的音符流暢的傾瀉而出,那般纏綣流長,那樣沉沉的思念,失而復得的復雜心情,全部寫在了小提琴上。

    他是有多珍視她。

    我臉色蒼白如紙,一曲下來,我感覺到唇間淡淡的血腥味。

    我看見阮清和急沖沖的跑過去,小臉紅撲撲的,撲進他的懷里。我看見他嘴角勾起一絲笑,摟過她,在眾人的歡笑聲中走下場去。

    “清和也真是的,瞧她那臉紅的樣,怕不知道他們在秀恩愛。”瘦高的女子輕輕的調笑,另一個也笑,然后有些輕蔑的對上我,語氣隨意:“你可以走了。”之后扭著腰兩個人從我面前離開。

    我定了定,半晌,把小提琴裝好,走了出去。

    婚禮儀式已經正式開始了,因為離開的話會經過觀眾席,此時我看見唐其和張心薇站在司儀面前宣誓,交換戒指,然后他捧著她的臉,慢慢吻了下去。

    全場掌聲。

    我不知道自己在這里站了多久,腦海里一直是沈幸剛才那首曲子,他和阮清和之間種種畫面,等到我回過神來,才發現會場已經開始自由活動,新郎新娘被眾人圍著在一旁被灌酒,伴郎伴娘在一邊擋酒。

    我有些疲憊,趁著沒什么人注意,拿著小提琴和包包準備離開。

    “寧藍,你剛才跑到哪去了,都沒見到你。”一個帶笑的聲音出現在身后,我手握緊了包的袋子,轉身。

    她冷艷的眉眼掛滿笑意,挽著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出現在我面前,那人淡淡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他們周圍還有一些其他人,看起來像是伴郎伴娘團。

    不是應該擋酒嗎,怎么會在這里?

    我皺眉,卻聽見一個人說道:“清和,這不是剛才那個拉小提琴的女生嗎?你認識?”

    阮清和“啊”了一聲,語氣詫異,眼神卻意味深長的望向我,“你們不知道?寧藍這是心薇的高中同學,最好的朋友,可能比我還要好呢。這次的伴娘團領頭,也是寧藍。”

    “寧藍......這名字怎么這么熟悉......

    “這么說,你家沈幸還有唐其,張心薇和她都是高中同學?豈不是只剩下你了。”

    一群人調侃中,一直不說話的沈幸這時開口,聲線一貫的清冷,透著護短的意味:“時間不代表什么。”

    “喲~”一群人又起哄。

    “都在這里做什么?阿其要被灌醉了,你們一群幫忙擋酒的還在這里閑聊?”一個低沉帶笑的聲音響起,我抬眸,看到一張俊朗熟悉的臉。

    那人走了過來,看到我以后,驚愕的盯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寧......寧藍?你是寧藍?你回來了!”

    我也是被驚倒,半天才扯出一個笑容,“唐源......你怎么在這?”

    唐源馬上看向沈幸,后者一動不動,完全沒有多余的表情,看著他身邊站著的,臉色不太好的阮清和,他又轉向我,點頭道:“唐其是我的堂弟,我們同歲,我只比他大幾個月。”

    他想到什么,過來緊緊抓住我的手臂,認真的盯著我,“你等一下,別走,千萬別走!我馬上回來!”然后朝著另一邊跑走了。

    唐源前腳剛走,有一個人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表情,指著我說:“我想起來你是誰了!你就是當年和沈幸一起在舞臺上合奏《卡農》的那個女生!就是你!你是沈幸的前女友,后來拋下他去了國外的那個!”

    我的臉色有些蒼白,下意識又咬住嘴唇。

    “說啥呢,她也是s大畢業的?”

    “沈幸的女朋友不是清和嗎?他還有前女友?還被拋棄了?”

    “......

    阮清和臉色有些不太好,特別是當她聽到“他們的合奏我聽過!實在是太棒了!”的時候,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她目光冰冷的盯著我,卻強壓下那抹冷光,不自然的笑了一下,“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誰沒有一點過去呢。而且謠言止于智者,那些猜測就不要去在意了。是吧,幸?”她軟聲朝著沈幸靠去,沈幸那雙墨色桃花眼閃著細碎的笑意,嘴角輕勾,瞟了我一眼,淡淡的“嗯”了一聲。

    “阮清和,收起你那虛偽的嘴臉,老娘看了就惡心。”一個清傲的嗓音在背后響起,我今天已經不知道震驚了多少次,又看見了多少個故人。

    “昕昕......”我怔怔的看著那張清傲優雅的面孔,她穿著一襲淡青色抹胸長裙,身姿曼妙,楚楚動人。

    程方昕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有些怔,微頓,然后移開。

    我苦笑,她在怪我啊。當初一聲不吭的走掉,到底傷了多少人的心。

    這些愛我念我的人,她們一定、一定也不好過吧。

    “程方昕,又是你。”阮清和的聲音頓時冷了幾度,面露不善的盯著她。

    “都怪你身上的氣味太難聞,我站在老遠就感受到了。”她上下嫌棄的掃了她一眼,美人美目轉動,就算是鄙視不屑的眼神,也給人一直冰霜迫人的美感。阮清和那張冷艷的小臉頓時紅了一片,她憤怒的瞪著程方昕,但又不能當眾發怒,氣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后干脆委屈的抓住沈幸的手臂,晃了晃。

    沈幸臉色一沉,眉宇攏起。

    唐源在一旁打圓場:“好了好了,那邊已經開始催人過去了。清和,你和沈幸先過去吧,這里有我們。”

    意識是你帶她先走吧,程方昕這里交給我就好了。

    沈幸對上他的眼神,拉著不甘心卻不敢出言的阮清和走掉了,至始至終都沒有再往我這里看上一眼。

    我心中苦澀,眼眸對上程方昕那雙冷意泛泛的水眸,聲音軟了,“昕昕......我......”

    “知道回來了?想起還有我們了?國外的富饒生活過得如何?”她冷笑,嘲弄道。

    我低頭,不敢說話,內心是愧疚對她,還有覃月的。

    “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寧藍你是知道她的,她說話就是逞一時之快,你不懂你不在的那段時間,她還哭得死去活來的,我安慰了她好久,可愁死我了。”唐源在一邊調節我們之間的氛圍,程方昕冰霜美人的面容有了一絲松動,耳根微紅,皺眉低聲呵斥道:“住嘴!哪個要你多話的?”

    我見唐源給我使眼色,連忙服軟湊上前去,拉著她的手在她面前低著頭,抽泣了幾聲:“昕昕,我好想你們......”

    感覺到微僵的手,好半天沒有聲音,我抬頭,才發現她那雙大眼里,早已蓄滿了淚水。

    我心酸,連忙抱住她,迭聲安撫道:“昕昕,你別哭啊,我不是已經回來了嗎?我不會走了,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不告而別了!對不起昕昕,真的對不起......我......之前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對你們開口,只是我下定決心回來,所有事情都會去承擔和面對了。昕昕,我很開心,能在這里再次見到你,今天遇到了好多故人啊,我都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給我看看。”她有些鼻音,上下打量著幾眼,皺眉不悅:“怎么瘦了這么多?你在外面沒有好好吃飯?”

    “溫哥華的東西吃不慣,我都吃得很少。”我沖她吐了吐舌頭。

    “那也不能這樣!”她呵斥道,然后抓住我的手,“你現在住哪?治安怎么樣?找到工作了嗎?要不你搬到我那里去,你這樣我不放心,我......

    “停!”我打斷她,苦笑:“昕昕,我現在很好,你放心。住的地方也很好,房東人很大方。工作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剛回國不久,要不這樣,改天我們出來聚聚,我再和你說你想知道的一切,好嗎?”

    她斂眉看我,良久,才嘆了口氣,握住我的手,“也好,回來了,就不怕你再跑了。”

    “剛才阮清和是不是又在為難你?”她皺眉,語氣不善。

    我望向不遠處的一對璧人,眼神恍惚:“那又如何?他不在意她是不是為難我,我就算在意又能怎么樣?”

    “阮清和那點破事,還怕我不知道?”程方昕冷笑,轉而又凝眉看我:“難道你心里就只有沈幸了?你只在意他是不是在意你,而根本不在乎我們會不會難過?還有你就算這么喜歡他,為什么當初什么也不說就這樣離開?寧藍,我那時真的以為你的心可以硬到這種程度!”

    “他們在一起了是么?”我知道自己明知故問,卻還是想聽到一個人給我答案。

    程方昕沉默幾秒,開口:“是。”

    我疲憊的閉上雙眼,良久,才睜開,把一切情緒重新掩于心底。

    “寧藍,你也看到了,阮清和和你長得,有那么幾分相似,或許沈幸......也是因為她像你,所以才......

    我搖頭,苦澀一笑:“不是的,他是真的喜歡她。他不是那種會委曲求全,尋找替代品的人。他那么驕傲,如果不是真正想要的人,他是不會去將就的。我看得出來,他對阮清和,是真的,從心里喜歡,并寵著的。而且他剛才那首《卡農》,他不會隨便拉曲子的,那么不喜在人前解釋的他,都說出了‘送給摯愛之人’這種話,還有什么是或許的呢?”

    “你還念著他?你還沒有忘記他是么?”

    “我不知道。”我搖頭,“我只是知道,這五年,我過得一點都不好,每時每刻,都在想他。”

    不遠處,沈幸好似朝我們這邊看了眼,然后淡漠的移開眼,在阮清和耳邊湊近說了什么,她笑倒在他懷里。

    他眼神柔和的理了理她的頭發。

    我別過了眼,“可是,他已經變心了。我這么傷害過他,又怎么能求他還記得我?念著我?我不會奢求太多的,我只是想再看看他,不多,只要遠遠的一眼就好,再看看他......”聲音卻越來越小,最后只是對自己喃喃:“我會走的,到了那時,我知道他已經得到想要的幸福了,我會離開的......我不會打擾到他。”

    “我怎么舍得再讓他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