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哎呦,這個皇上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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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小環的話就像給了左逸云當頭一棒。 太子掌控下的京都大牢最近把手的越來越嚴,果然是有異況的。 平王讓人綁架逼問樓小環也是沒錯的。 “走,馬上回去!”左逸云勒緊馬繩,駕的一聲向城中迅速奔去。 照理說,就算左逸寒不是真的在意樓小環,可是,既然他把樓小環娶進門,肯定有他的目的,樓小環被人劫走,肯定會讓人迅速尋找。 可是,左逸云去山里繞了一圈,帶著樓小環回來,一路上都沒碰到什么人。 似乎事實上沒有像他想象那般在乎樓小環的安危,這跟當時從蟠龍殿把樓小環匆匆的送到程凡那里的情形完全不同。 “三皇子,你總算回來了!” 二皇子府的人看到左逸云,趕緊迎了上來。 看那人緊張的表情,分明是發生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左逸云問。 “從宮中傳來消息,皇上突然病倒了。二皇子大早進宮后就一直未回,知道三皇子出宮,一直派人在找。”那人道,看到平安無事的樓小環,跟著稍稍松了口氣,“多謝三皇子把夫人尋了回來。” 原來是有更重要的事牽絆住了二皇兄,一時顧不得樓小環了。 或許,樓小環被劫走的消息根本就還沒有機會傳進宮,傳到守在父皇榻前的二皇兄耳中。 或許,就算二皇兄知道了,他手下的人也要先防備著宮中的事,注意著皇上的情況,八成以為樓小環被劫也是對手在故意干擾他。 看情況父皇的病很重。 左逸云的心一沉,微微擰起眉,環臂一勾,把樓小環帶下馬,交給那個二皇子府的人,然后二話不說策馬向皇宮奔去。 左逸寒他爹病了? 樓小環撓撓頭,只是略想了一下那個坐的比別人的位置高,椅子比別人的好看又寬大,說起話的聲音又很洪亮的老頭兒。 前些天見到的時候,精神還不錯,怎么說病就病了? 樓小環只是稍稍一想,就捋捋自己的胸脯,她可得小心照顧著自己。 平王也是在宮里守了一天一夜才返回王府。 刀疤臉對林風辦的事很不服,先一步稟報給了左瑞天。 其實他也不是想暗中踩林風的鞋跟,只是他知道平王的脾性,毫無收獲就放了樓小環,他們自己也是沒好果子吃的。 也許平王對林風偏愛,不會怎樣處罰林風,但是他們只是一般的賣命的屬下,得替自己做準備。 告訴平王,他們是迫于林公子的壓力,是必要的的。 “給本王一個理由。” 左瑞天把林風叫到自己的屋子里。 林風見到他的時候還沒顧上退去十幾個時辰不眠不休帶出的那絲疲憊。 看來,皇上的病很重,又很突然,令他們都猝及不防。 林風掩起自己的猜測,恭敬的站在平王面前,回道,“樓小環確實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大牢里呆的時間不長,又不是過于心細之人,從她口里問不出什么的。” “是問不出,還是沒有問?”左瑞天毫不掩飾自己對林風的責怪,“本王專門把她送進了一趟大牢,就是要讓她回想在牢里的點點滴滴,讓她把進牢到出牢,看到的聽到的全部仔仔細細的說一遍。你讓她說了嗎?” “當時左逸云也在,問的太過仔細,怕引起懷疑。”林風為自己的舉動尋找借口。 “左逸云又是怎么尋到樓小環的?”左瑞天反問,“憑你的能耐,豈能讓他那么容易的找上門?本王看,分明就是你故意而為,這番回到京都,你是越來越不聽話了。丟了圣旨的罪本王還沒治你,又開始違抗本王的命令!” 林風連忙單膝下跪,“任憑王爺處置!” “你這是什么意思?”左瑞天冷聲道,“故意跟本王唱反調嗎?你的翅膀真是硬了!” “屬下不敢。”林風垂頭道。 “屬下?不敢?呵呵?”左瑞天的笑意味不明。 林風聽著卻是涌出各種滋味。 “現在皇上突然病倒,正是生亂的時候,本王也顧不上處罰你,先跟本王商議一下眼下該怎么做吧。”左瑞天看了林風一眼,口氣稍稍緩和下來。 “是。”林風站起身,“皇上是真的病了嗎?” 左瑞天的神情緊繃起來,凝重的點點頭,“本王守在蟠龍殿一天一夜,仔細查看,他確實病的不輕,本王也跟他親自探過脈,確實成病狀。” 林風知道,平王對醫理也有些研究,懂得一些醫術,當年侍奉先皇,他也出了不少力。 “只是病的太突然了。”林風道。 “圣旨。”左瑞天藐向林風,又說出那個對他來說至關重要的東西,“沒有圣旨,本王就沒有名正言順繼位的理由,如果皇上這次抗不過去,倒是便宜左逸風了。” 林風也沒料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皇上身體一向很好,他也以為自己還有時間去尋找圣旨,沒想到,一夜之間,圣旨的需要迫在眉睫。 他知道,這一次是圣旨的重要性轉移了平王對樓小環的注意,忽略掉他的辦事不利,也暫且忽略掉了樓小環。 “是屬下的錯,請王爺處罰。”林風拱手道。 “現在處罰你有什么用?”左瑞天的聲音里聽不出慍怒。 當他去仔細考慮一件很重要的事時,會忘記了生氣,讓自己趨于平靜。 “如果圣旨真的找不到,該怎么辦?”左瑞天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林風。 皇上病重,太子府也自然緊張起來。 “姚大人,你說平王會有所舉動嗎?”左逸風問。 終于可以抽空離宮,返回太子府私會議事,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充滿了**味兒。 姚從山捋了捋胡須,“即使圣旨真在他手中,他也不能莽撞拿出來,否則就會被人懷疑皇上的病跟他有關,是他急不可待的想要那個位子,難逃眾人口舌。如果圣旨不在他的手中,此時他會更加緊張,更想急著尋到那份圣旨。這倒是個試探圣旨到底是不是在他手里的機會。” “那左逸寒呢?”左逸風問,他記得姚從山也說過,圣旨還可能在他手里。 “此時跟他無關。”姚從山道,“太子只需注意他的舉動就好,他只是個二皇子,既不是受先皇臨終圣旨的平王,又不是擁有儲君資格的太子,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此時也不是他可以做出什么的時候,畢竟還有全朝的人看著。微臣相信,他此時的能力還反不了天。” 皇上就這樣突然病倒了,朝事由太子代為打理。 幾天下來,皇上都不見好轉。眾臣提議,皇后首肯,要給皇上辦一場祈福大會。 祈福大會就在皇陵舉行,意圖求得祖宗的庇佑。 為了凝聚強大的召喚力,全朝上下大小官員都要參加,為圖圓滿,還要攜原配極其子女一起參加。 另外,太子還指名讓二皇子府新娶的慧情夫人也參加這場祈福大會。 雖然樓小環只是個夫人,但也算是新人,意為沖喜。 其實,是太子特意要見見這個久有耳聞的慧情夫人,順便…… 樓小環并不喜歡參加什么法會,這是她發自本身的排斥。 不過聽說這是為皇上祈福的,樓小環并沒有表示反對。 想想那個要讓自己去皇家學院的大老爺,從上次暈倒后糊里糊涂的出了皇宮,還再沒有進過宮門,更別說什么去皇家學院了。 學院還沒去,大老爺先病倒了。 大早,樓小環一邊搖頭晃腦的嘆息,一邊由小玲跟小英子侍奉著收拾妥當。 “小姐,到了祈福大會上,一定要少說話,就跟著姑爺乖乖的在一起,知道嗎?” 小玲又開始忍不住的嘮叨。 上回在蟠龍殿,她雖然沒有親自見,但是后來也聽說了一些,小姐的嘴巴是關不嚴的,隨便冒出一句,就可能擔上了殺頭的風險。 上一次有使節在,出了兩道奇怪的題被小姐蒙哄過關,這一次可是為皇上祈福的,如果小姐稍有差錯,影響了皇上的康復,那可是天大的事兒。 “知道,我當啞巴就是了。”樓小環嬉笑著扯扯小玲的嘴。 小玲想,那么大的法會,都在關心著皇上,大概也輪不到小姐說話。也就不再一遍遍的重復。 樓小環這是第一次跟左逸寒一起坐進馬車里。 這祈福大會是無比莊重的事,禁忌不少,其中之一就是忌騎馬,騎馬身烈,意味兇兆。 再者要和和美美,夫妻同心便是一種,所以要去皇陵的人都是一家人共乘馬車,若是子嗣多,才能分乘。 不過,只要求原配,原配也不會有太多的孩子,一般人家一輛馬車也就足夠了。 樓小環是個例外,二皇子府里沒有皇子妃,作為太子親點的沖喜的新婚夫人也跟著二皇子共乘馬車,同赴皇陵。 當太子下這道旨意時,還頗為得意,就算左逸寒明白是他故意的,也無可奈何。 想跟他爭?一個名號就把左逸寒限制了。 左逸風有些高興皇上此時病了,讓他有了出頭的機會,否則他雖然身為太子,也嘗不到此時這般一呼百應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