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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粒嘆了口氣,蹲下身來喊她:“南玥。” 南玥聽到這聲音,果真不再唱了,歪著腦袋盯著她看了半晌,才啞著嗓子不確定道:“你來啦?你要來進籠里躲那些惡人嗎?” 谷粒想到念無相的叮囑,搖了搖頭:“我來見你。” 南玥急了:“你還要出去嘛?他們會設法讓你死的,只有你死了,那個神器才會出世。” 谷粒瞇著眼,心中一跳,輕聲引導她:“什么神器?你慢慢說,誰要設計我?” 南玥正要張口,突然歪著頭毛骨悚然一笑:“你還不知道啊?嘻嘻,那可不行,主人會拔了我的舌頭的。” 谷粒與她對視良久,嘆了口氣:“行吧,你先出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南玥復又恢復到一副懵懂天真的樣子。 她手腳并用從那個逼仄的圈子里爬出來,又爬到谷粒面前,問她:“給我什么呀?” 谷粒也沒準備什么禮物,想了想,從僧袍袖子里摸出一把喂小鼠的松子:“吃嗎?” 南玥點點頭,接過來,然后一把放進嘴里,嚼都沒嚼,直接咽了下去。吃完鼓掌問:“還有嗎?” 谷粒抽著眼角擠出笑容:“有,但你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回答上來一個,我給你一把。” 南玥迫不及待,乖巧點頭。 谷粒問她:“你認識我,很久以前,那里是個金籠的時候,我被鎖在里面,對嗎?” 南玥想了想,覺得這個可以說:“沒錯,但不是被鎖,一開始,你是自己要求的哦。” 谷粒眸中微動,這是她沒預料到的。 念無相竟從未想過告訴她。 她收整好心情,又半是推測,半是套話地問:“可是后來,我反悔了,你的主人也反悔了,不愿讓我走,對嗎?” 南玥點頭,隨即立馬搖頭,看起來有些心虛。 谷粒輕笑,也不去逼問她。 她念了個清心咒,為南玥清理了身上和頭發(fā)上的污垢,又觸發(fā)了她身上輕羅軟紗衣的清潔陣法,見大美人終于恢復成人樣,心里也舒坦多了。 按照約定,她遞給南玥兩大捧松子,又教她怎么咬開殼子吃里面的果rou。南玥似乎覺得麻煩,一揮手間,松子和松子殼便被分離成兩堆。 她抱起松仁全部送入口中,一樣沒怎么嚼,生吞下去。 谷粒有點懷疑這人的祖上是不是野人。 她放棄了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轉(zhuǎn)而問出此行她最想知道的事情:“你的主……那個紅衣僧,曾經(jīng)是靈隱禪宗的人?他是因為什么原因被罰出宗門,禪宗都對他做了什么?” 被趕出宗門,這是谷粒猜的。 畢竟彌嚴尊主那副諱莫如深的樣子,讓人不得不懷疑。 原本正吃得開心的南玥突然就變了臉色,開始翻白眼向出咳。好半晌,她才恨恨道:“若非他們步步緊逼,他又怎么舍得將你鎖入籠中!” 隨即,南玥看向谷粒的眼神也逐漸不善起來:“說起來,禪宗下在他身上的惡咒可真夠惡毒的。” “我聽說,他身上那惡咒平日里與常人無異,卻單單對你生效。我還不信,笑他們堂堂靈隱禪宗,怎么會如此行事。” 南玥變得逐漸瘋癲:“可偏偏就是讓我撞上了。你在籠中引他沉淪,誘他陷入泥潭時,可曾想過,他與你親近時,忍著螞蟻鉆心之苦?” “哦,不對,不是螞蟻鉆心。” 南玥嘻嘻笑著,右手順著谷粒僧袍,懸停在雙腿間的虛空中,指了指,低低笑道:“那咒言,施加在他這里的。” 谷粒眸中閃過狂風暴雨。 第一反應是靈隱禪宗怎么會有這樣駭人聽聞的咒言,可隨即她就懂了,正法時期的密宗,比現(xiàn)在多了許多苦行的規(guī)矩。 或許他們施與念無相的,便是這種消散在世間的禁咒。 她有些擔心念無相的身子,但是又覺得奇怪。 此前她與念無相親近時,并未感覺到有什么異常。 于是她將這份疑問問出口:“為什么我這幾次未曾有感觸?” 反正南玥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分辨她與念無相,沒必要再裝。 南玥拎起她的衣領冷冷道:“張口。” 谷粒見這姑娘不像是對她起意的樣子,猶豫著張開了口,又被南玥毫不溫柔的用手背抬起整個頭,以便可以看到口中。 她探了一道靈力在谷粒天元,須臾之間,便看到了和尚上顎處有一枚泛著銀色光華的繁雜陣芒。 南玥哈哈笑道:“我就知道,果然是她,不愧是她。” “舍得了毀,才有可能新生。我便知道,她當年留下這話是有深意的。” 谷粒一臉懵逼。 南玥嫌棄地看著谷粒,有點想問她現(xiàn)在為什么這么弱,還不如最虛弱時候的十分之一,想了想,又生生忍住了。 南玥是親眼瞧著這妖道如何勾著主子染上色相,開了籠門將人帶出來沉淪。 自然,在主子沉迷情愛時,她卻能冷靜地分析妖道以二人之血,在主子口壁上刻下的法陣。 雖然只是輕鴻一瞥,南玥卻可以斷定,那陣芒不會比主子被禪宗設下的惡咒差。 如今看來,這妖道早知一切。 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拋下主子? 南玥想不明白,連帶著看谷粒都覺得厭煩起來,揮手讓她回去,自己重新走入籠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