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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女兒,他不會不管她的對不對? 這一刻,她將所有希望壓在了那個血脈至親的人身上。 她手指驀地用力,指甲深深劃進手心,殷紅的血液很快滲透出,她感覺到手心一片濕滑,可百曉柔臉上的神色絲毫未變,就著那些血跡,她極快的在手中寫下那些不易察覺的咒符,很快,心窩處傳一陣劇痛,仿佛是有什么東西從里鉆了出,在她周身血脈離肆意啃咬,她死死忍住劇痛,急切的期盼著那個人的回應。 而千里之外的無極門,本該是熟睡的百必清忽然感覺手心一陣刺痛,他猛地坐起身,皺眉看著自己泛紅的手掌。 耳旁隱隱約約有個聲音在呼喚他。 “爹……” “爹,救我……” 是她? 百必清眉頭蹙得更深,那個沒用的東西!本這次聽說她主動隨尊主外出是開了竅,可誰知不過十幾日他聽到的消息卻是這個沒用的東西恬不知恥與別的男人勾/搭在了一起,他將她送到花耐寒的面前是為了讓她得到花耐寒的歡心,助他得到門主之位,可這賤人卻屢次讓他失望! 這次竟敢還有臉求他?! 對他沒用之人,他又怎會在意。 百必清冷哼一聲,再次倒塌而眠。 百曉柔等了很久可是那一頭卻遲遲無人回應。 她心內一涼,終究是賭輸了嗎? 他不會了嗎? 忽然,四周的樹葉又搖擺起,這一次搖擺的幅度比之前更大更猛,似乎帶著山雨欲的瘋狂。 百曉柔平靜的等著。 只模糊看到一個身影,她甚至不及反抗,只覺得眉心處忽然一疼,隨后眼前漆黑一片,周深的力氣仿佛像被抽光了一樣,她感覺自己被人抓了起。 耳邊的風呼呼的吹,不知過了多久,四周安靜下。 “師父,人帶到了。” 百曉柔慢慢睜開眼,剛才聽到的說話聲似乎有些耳熟,可她實在想不起。 “把她帶過。” 隨后,她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視野逐漸變得清晰,終于,百曉柔看清楚正提著自己頭發拖拽的人是誰,她心下大驚,嘶啞著嗓子道,“月喬仙子?”她記性一向好,對于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仙子她記得很清楚,這月喬仙子正是玄天宗的人。 月喬面無表情看她一眼,隨后將她徑直拖到了季衡子的面前。 百曉柔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哆嗦起,眼前的男人竟然只是一團虛影,她甚至看不清楚他的五官,然而她知道,這個男人正死死盯著她。 心驚之下,她再次暗中發動符咒。 “爹……” “爹,快救救我!” “救救女兒!” 這一次,符咒那一端仍然毫無動靜,百曉柔眼睜睜看著那黑影向自己籠罩而。 * 百曉柔自從昨夜出去后便再無人見過她的蹤跡。 當侍從報百曉柔失蹤時,白云生無疑極為驚詫,隨即他派人將整個九霄宮搜了一遍,可是還是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百曉柔終究是無極門的人,不得已,白云生只能再次去見花耐寒。 白云生過時,花耐寒正在要求所有門人收拾行李,他坐在玉沐沐身旁,溫聲道,“無極門是你從小生活的地方,這次離開許久,你定是想家了,別急,很快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玉沐沐不打算回應他,她的目光從始至終沒有看向花耐寒。 花耐寒似乎也不介意,“你在此等等。”似是擔心奴仆收拾不好,他竟親自去給玉沐沐整理一路上需要換洗的衣物去了。 玉沐沐看著他忙前忙后,將她那些衣物仔仔細細疊好,終于開口,“你真不打算放我走?” 花耐寒手中動作一頓,隨后看著她微微一笑,“你不喜歡回無極門么,那好,你想去哪里,不管去哪,我都答應你,都陪著你。” 玉沐沐覺得自己在跟一塊裝糊涂的石頭對話,她索性還是不開口了。 這時,外面忽然有侍從報,“啟稟尊主,白宮主在外求見。” 花耐寒頭也沒有抬,現在除了玉沐沐之外似乎誰也不能引起他半分的關注了,他將玉沐沐衣物輕輕放進箱子里,只道,“不見。” 然而那奴仆似乎很為難,猶豫著說道,“是有關百姑娘,白宮主說百姑娘失蹤了。”在花耐寒身邊伺候著的,又有幾人不是人精,如今看見尊主對玉醇夫人的寵愛,自覺將百蒼夫人換成了百姑娘了,只怕眼前這位玉醇夫人吃醋,壞了尊主的興致。 花耐寒看了一眼玉沐沐,見她果然在聽到百曉柔失蹤的消息時臉上閃過一絲擔憂之色,他忙到她身前,安慰道,“我見他就是了,百曉柔的事我解決。” 隨后,白云生便進了屋。 見到玉沐沐在此,他也不驚訝,畢竟如今花耐寒對玉沐沐的寵愛無人不知,聽說昨夜還為這位玉醇夫人守了一夜的門。 白云生忙將昨夜百曉柔的異常說了出,自責道,“她想以自己為餌查出那賊人的藏身之處,我原以為她只是說說,現在看,白姑娘極有可能真的獨自出去了。” 他擔心百曉柔出事,忙躬身對花耐寒行了個禮,“此事是我考慮不周才導致白姑娘失蹤,白姑娘自無極門,本我是無臉面求見花尊主你,畢竟花尊主已經助我良多,可我如今實在沒有辦法了,宮內已經搜遍了,還請花尊主再助我一臂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