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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換嫁人生 第4節(jié)

    沈夏至這才看見,桌上除了自己的公公婆婆和兩個沒出嫁的小姑子,她那三個大姑姐也沒回縣城去。

    陸書陽看自己媳婦兒站在一旁,趕緊拉著她坐下來。“咱家人都很隨和,你別拘著自己,趕緊吃飯。”

    沈夏至一時不太適應(yīng),埋頭喝著粥。

    大姐陸紅霞看著這小兩口,對沈夏至說道,“夏至啊,你是咱陸家的媳婦兒,以后這就是你家,我們姐幾個也不常回來,書陽說的對,你不用拘著自己。”

    “嗯,謝謝大姐。”

    趙春菊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你們剛聽沒聽見,那王素芬扯著脖子喊他家媳婦兒做飯呢,嘖嘖……這才結(jié)婚第一天,這是給兒媳婦兒立規(guī)矩呢。”

    陸紅霞說道,“這老張家終于有媳婦兒進門可是不容易,現(xiàn)在就這么立威,也不怕他家老二更娶不到媳婦兒。”

    陸向東拿起一個粗糧餑餑,“管人家那些干什么,趕緊吃飯吧。”

    陸書陽吃了一半,對趙春菊和幾個jiejie說,“娘,大姐、二姐、三姐,我有個事兒,你們得幫幫我。”

    老二陸紅梅笑著說道,“看看,成家了還知道說話客氣了,說吧,又想去哪兒玩?”

    陸書陽說道,“玩兒啥啊,是我媳婦兒受欺負(fù)了,你們可得幫我討回公道。”

    陸書陽將嫁妝的事情說了出來,趙春菊一拍桌子,蹭地站起身,“這還得了?他沈振軍和孫巧燕以為咱們陸家好欺負(fù)是不?老大,老二,老三,一會兒你們先別回去,先給你們弟妹討了說法,看以后誰還敢欺負(fù)到咱老陸家頭上來!”

    一家子同仇敵愾的樣子,讓沈夏至很是動容。

    這件事情,說來也是她不對,畢竟是她帶來的東西。

    陸家人沒怪她,反而要幫她討要嫁妝,她打心眼兒里感激。

    “夏至,你去不去?”陸書陽問道。

    沈夏至不想退縮,以前她爭不過,現(xiàn)在有人幫她,她也想為自己討回公道,這么多年,她在娘家累死累活的,總不至于連這么點兒嫁妝錢都賺不出來,“我去。”

    一家子吃完飯,趙春菊讓老四陸紅蘭和老五陸紅香將家里收拾一下,讓陸向東去大隊借了馬車,將那一箱子石頭裝了上去。

    然后她帶著陸書陽和沈夏至他們,浩浩蕩蕩地朝著柳南村進發(fā)。

    一大早上受了一肚子氣的沈立秋,現(xiàn)在又被王素芬使喚掃院子。

    她看到陸家出去了那么多人,還拉著那個嫁妝箱子,眼皮一跳。正好陸紅香出來,她擠出笑容問道,“你哥嫂他們這是干啥去啊?”

    陸紅香知道這沈立秋欺負(fù)自己大嫂,一點兒好臉色都沒給,也不知道為啥,她看見沈立秋就覺著煩。

    “我嫂子受了欺負(fù),我大哥要幫她討回公道呢。”

    沈立秋愣在那兒,陸書陽幫沈夏至討公道?去哪兒討公道?

    正出神呢,陸紅香手里的一盆臟水潑了過來,弄了沈立秋一身,“你!你干什么?”

    陸紅香這下開心不少,“哎呀,真是對不住,我手滑了一下呢。立秋嫂子,我年紀(jì)小,活也干不好,我知道你人好,不會介意的呢!”

    第4章 我不同意

    臟水滴滴答答地,沈立秋已經(jīng)氣到說不出話來。

    她原本以為重生回來,她能改變自己的人生。沒想到剛嫁給張海第一天,就沒一件好事兒。

    更讓她想不明白的是,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她就沒聽見趙春菊因為嫁妝的事兒罵沈夏至。

    而原本一直刁難人的小姑子陸紅香,聽這口話也對沈夏至不錯的樣子。這怎么可能?

    張海從屋里出來,正好看到沈立秋渾身濕透,他趕緊走過來,“立秋,你快去換身衣服,別著涼。”

    沈立秋抹了一把臉,看到張海眼中的關(guān)心,她心里稍微平復(fù)了一些,只要張海對她好,以后張海的錢就都是她的錢。

    再加上,她可是重生回來的,張海什么時候考大學(xué),什么時候改革開放,什么時候做生意,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到時候,她提點著張海一點兒,這男人保準(zhǔn)對她死心塌地的。

    至于陸家人,她以后有的是機會對付他們。

    沈立秋扔了掃把,轉(zhuǎn)身回屋去了。

    這邊以趙春菊為首的大隊伍,出了村子,穿過那片柳樹林,很快到了沈振軍家。

    昨天沈振軍家的倆閨女剛結(jié)婚,今天還沒到回門的日子,沈夏至就回了娘家,馬車上拉著的好像是昨天抬去的嫁妝箱子,車上還跟了好幾個人,看這架勢就來勢洶洶的。

    沈小滿起早已經(jīng)去公社上學(xué)去了。

    沈振軍和孫巧燕正準(zhǔn)備出門上工去,就被人堵在了家門口。

    趙春菊站在門口,看到沈振軍和孫巧燕,嘴笑眼不笑的,“呦,親家啊,這是上工去啊?”

    沈振軍兩口子愣在那兒,他們完全沒想到趙春菊會來。

    本來就是上工的時間,走過路過的,沈家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誰都想看看到底咋回事兒。

    尤其有幾個婆子知道嫁妝的事兒,現(xiàn)在看到這箱子,都一臉興奮的等著看熱鬧。

    孫巧燕擠出笑,“嗯吶,上工去,親家母這么早這是去哪兒?”

    趙春菊嗓門扯的挺老大,“還能去哪兒,當(dāng)然是來看親家你啊。”

    在孫巧燕還沒說什么的時候,趙春菊對著柳南村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喊著,“想看熱鬧的都別走啊,今兒我可是來找我這親家公和親家母好好算算賬的。”

    村里人一聽,那更不可能走了,聚集的人是越來越多,有些人還開始交頭接耳的。

    沈振軍拎著煙袋,“親家母,有什么話咱們進屋說,你說這是干啥?”

    趙春菊邁進門,發(fā)現(xiàn)沈家的院子不僅破敗,還特別臟。

    她之前來過的時候,這院子雖然一樣破敗,可是收拾的干凈的很。

    沈夏至才出嫁一天,院子就弄成這樣,這兩口子也真夠可以的。

    趙春菊找了沒有雞屎的地方下了腳,隨后,沈夏至連同三個大姑姐也跟著進了院子。

    趙春菊說道,“我這人啊,就喜歡亮亮堂堂的地方。這院子里頭挺好。”

    孫巧燕看著陸書陽讓人幫忙把那嫁妝箱子抬進來,心里一陣緊張。

    她看著沈夏至的目光都變了,“夏至,你這剛出嫁一天,明天才是回門的時候,今天可不興回來,這可犯說道,對你婆家不好的。”

    說完,她又看向趙春菊,“親家母啊,夏至不懂事,你們明天過來,我保證準(zhǔn)備好熱乎飯菜好好招待你們。”

    趙春菊斜眼看著孫巧燕,“我們老陸家啊,還不信那些封建迷信的東西,我兒媳婦兒想哪天回娘家,就哪天回娘家。我兒媳婦兒回門那天說不想會娘家,那咱就不回。”

    孫巧燕沒想到趙春菊是這樣的人,一個勁兒地給沈夏至使眼色。

    沈夏至抬起頭,“我聽我婆婆的。”

    孫巧燕翻了個白眼兒,“親家母啊,你是真厲害,我閨女剛嫁進你們家一天,就忘了我這個生她養(yǎng)她的娘。”

    趙春菊對沈夏至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這人心啊,都是rou長的,誰對夏至好,我們夏至還是知道的。”

    “書陽啊,來,把你丈母娘給夏至準(zhǔn)備的嫁妝打開,讓大家伙兒瞧瞧。”趙春菊說著,對院子外面看熱鬧的村民們說,“各位鄉(xiāng)親,這十里八鄉(xiāng)的,你們指定沒見過這么貴重的嫁妝,今兒就給大家開開眼!”

    陸書陽把箱子一打開,里面幾件破衣裳和那半箱子石頭就亮了出來。

    沈振軍和孫巧燕那臉那個黑啊。

    周圍的村民們開始議論紛紛。

    “這咋回事兒啊?”

    “我聽說啊,沈振軍兩口子只給他家二閨女準(zhǔn)備了嫁妝,沒給沈夏至準(zhǔn)備,原來是真的。”

    “這可太缺德了,夏至這丫頭,從小就幫著家里干活,想要讀書都沒讀兩年,整天家里外頭忙活的。現(xiàn)在出嫁了,連嫁妝都不給準(zhǔn)備,還給弄了一箱子石頭,不知道兩口子咋想的。”

    “這偏心都偏到西天去了,可真行啊。”

    “誰說不是呢,那陸書陽家里還給了一百塊錢彩禮錢呢,竟然一分錢不給自家閨女帶回去,這是不想讓夏至在婆家有臉了。”

    大家議論的聲音不低,沈振軍和孫巧燕當(dāng)然聽見了。

    沈振軍站在孫巧燕后面,手里的煙袋鍋子點上以后就在那兒砸吧砸吧地抽煙,臉色不好,一聲不吭。

    孫巧燕臉上掛不住,她和立秋商量過的,他們家夏至面皮薄,從來不為自己爭什么,到時候就算婆家發(fā)現(xiàn)沒帶嫁妝,也不會怎么樣的。

    再說了,陸家條件好,還差他們這點兒嫁妝?

    反倒是立秋,嫁進了條件不太好的張家,總要拿些好東西過去傍身才行。

    昨晚上風(fēng)平浪靜地過了,他們以為陸家吃了這個悶虧這事兒就過去了,沒想到,這一大早上就鬧上門來了。

    孫巧燕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嗓門也不小,“親家母,我這好好給閨女準(zhǔn)備的嫁妝,怎么你給搬回來一箱子石頭,你這可不興誣賴人的啊。這都過去一晚上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把東西換掉,特意裝了石頭回來訛我們的!”

    趙春菊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這孫巧燕倒打一耙的功夫可真厲害。

    趙春菊看了看沈夏至,這丫頭文文靜靜的,真的是不知道孫巧燕這潑婦刁蠻的樣兒怎么生出這么個女兒的。

    孫巧燕不承認(rèn),在大家意料之中,可是沈夏至心里還是堵得慌,她現(xiàn)在連哭的心思都沒有。

    “娘,天地良心,我們打開就是這個樣子。”沈夏至指著這個嫁妝箱子說道,“娘,你給立秋準(zhǔn)備了啥你我心里都清楚,你就算不想為我花錢,也不用這樣寒磣我。”

    孫巧燕一轉(zhuǎn)頭,正對上沈夏至那雙眼,她別開臉,“夏至,我可是你親娘,你竟然向著外人說話。”

    陸紅霞抱著胳膊,“外人?嫁進我們陸家就是陸家的人。況且,今天這個事兒,嬸子,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們還真的就不能走了。”

    孫巧燕看著陸書陽這幾個jiejie的眼神,好像想生吞活剝了她。

    都說陸家這幾個姑娘個頂個地厲害,現(xiàn)在看來,不僅厲害,個頭高,身子骨也好,全都隨了趙春菊。

    孫巧燕現(xiàn)在不能承認(rèn)是自己騙了陸家,只能硬著脖子說道,“你們怎么證明這東西就是我們放的?分明就是你們仗勢欺人!”

    一直沒說話的陸書陽站出來,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看上去像個痞子,“想要證明?這個簡單,三姐,你現(xiàn)在去報警,讓公安同志來查查就知道了。”

    陸紅英很是配合,“那你可得跟姐說說,怎么個查法。”

    陸書陽說道,“這個簡單,老沈家有多少家底那大家再清楚不過了。收了咱們家和張海家一共一百五十塊的彩禮,還了他們大隊欠的錢,又買了修房子的木料,給沈小滿交了新學(xué)期的學(xué)費。另外,又給沈立秋置辦的嫁妝,給兩個姑娘打了兩個嫁妝箱子,這都是明面的賬。夏至可是知道我丈母娘的錢藏哪兒了,回頭告訴公安的同志,讓他們幫著比對一下,看看到底誰在說謊!”

    聽了陸書陽的這一番話,沈振軍的煙袋鍋子也不抽了,孫巧燕也傻眼了。

    他們家的錢都用在哪兒,這陸書陽怎么一清二楚?

    看到兩人臉色變了,陸紅英繼續(xù)問道,“這么回事啊,聽起來還挺簡單的。那要是公安同志查出來,確實是沈振軍和孫巧燕沒給夏至準(zhǔn)備嫁妝的話,也是家務(wù)事,他們能管不?”

    陸書陽斜眼盯著孫巧燕和沈振軍的一舉一動,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管,他們剛剛說的那番話,鄉(xiāng)親們可都聽見了,說咱們家偷換了嫁妝,這就是誣陷。三姐,姐夫是文化人,他可是知道,這誣陷的罪名有多大,說輕了呢,那是要被批/斗的,說重了,那是要進局子的。以后啊,他們家小滿可就沒臉嘍,干啥都干不成,就算是想當(dāng)兵啊,政審都通不過,你說,這是不是挺好的。”

    陸紅英一拍巴掌,“這感情好!那你們看好了,誰也不準(zhǔn)動,我現(xiàn)在就去報警,找公安同志來!”

    看到孫巧燕想回屋,二姐陸紅梅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嬸子,你干啥去啊?”

    孫巧燕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我,我有點兒累,想回屋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