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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繁音淚眼婆娑地望著戚卓安,雙手掩面哭了起來。戚卓安拉著她,粗糲的手指揩著她的淚:“音音別哭,跟著阿爹,往后我給你相個好男人,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你們和和美美過日子,咱們一家人在一起不比什么都好?!?/br> 戚繁音問:“阿爹覺得什么樣的才是好男人?” 戚卓安想了想,認真道:“忠厚老實的,絕不能像顧衡,他腦子太精,又多算計,跟著他,你會受委屈的?!?/br> “忠厚老實?”戚繁音擦了擦臉上的淚,抬眸看向父親:“是像梁家哥哥那樣忠厚老實的嗎?” 戚卓安一時語塞,梁家的婚事是他當初定下的,看中的就是梁家忠厚,翰文那個孩子明理知事。兩個孩子從小青梅竹馬長大,彼此知根知底,以后成婚了,定然不會欺負他的音音。卻沒想到戚家一落難,他們就露出那副嘴臉。 戚繁音輕輕晃了晃父親的胳膊,用近乎撒嬌的語氣說:“阿爹,兩個人的事情不是外人能看全的,你覺得他精明算計,可我覺得他對我很真誠。阿爹,音音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可以分辨是非,也可以保護好自己。至于你說的往后見面你死我活的問題……我相信他不會讓你們處在那等境地。” 戚卓安眼睛發熱,轉過身去,不想讓女兒看到自己淚眼汪汪的樣子,他沉聲說:“今日先不說這個,今天是咱們一家團圓的日子,亂七八糟的事情改日再說。” 戚繁音臉上掛著淚,唇角卻笑了笑,她知道父親這是松動了。擦了擦臉上的淚,笑著說:“好?!?/br>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頓飯,戚卓安本不想叫上顧衡,但到了飯點,他就抱著年年自動出現,美其名曰年年要找阿娘了,一口一聲“戚叔”。喊得倒甜,可戚卓安知道這人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當年在朝廷,兩人爭得面紅耳赤的時候,他甚至指著自己鼻子罵過老東西。 現在夾著尾巴裝小綿羊。 他越看顧衡越不順眼,礙于女兒的原因,只能咬牙恨恨,眼睛含刀子一樣剜過去。顧衡只當看不見,給戚繁音布菜的時候,特意給他夾了一塊兒:“戚叔之前受過傷,應該多吃豬蹄補補?!?/br> 顧衡說得真心實意,但落在戚卓安眼里,便成了他有意挑釁,后槽牙都咬得嘎吱作響了。照他之前的脾氣早就拍桌子跟他對著干了,可女兒下午才在自己面前痛哭一番,不能再讓她擔心了。 他激忍,從牙齒縫里擠出幾個字:“多謝賢侄?!?/br> 戚繁音瞥了父親一眼,眉眼彎彎笑了起來。 顧衡頗為意外,深深看向戚卓安,倒沒看出來,他也是個能屈能伸的。 一頓飯戚卓安吃得又驚又喜,心情復雜。 吃過飯后,戚卓安帶戚繁音在豫龍城里逛了逛。戚卓安的軍隊開來之前,豫龍城發生過一場瘟疫,城中的人病的病,死的死,城里一片混亂。之前的知府在疫情發生之后毫無作為,既不上報朝廷,也不想辦法控制疫情蔓延,以至于民不聊生。戚卓安準備東進的時候,便考量到這一層,率先攻打豫龍城。 果不其然,知府一看戚卓安的大軍兵臨城下,當即嚇得連滾帶爬棄城而去。留下的守將,他們一勸便降了。 戚卓安進了豫龍城之后,先是在城中劃分區域,把感染疫情的人員先隔離開來,再讓大夫名義加急研制克制時疫的藥,城里的疫情才慢慢平緩下來。 只不過當初顯赫一時的北方重城,如今人員凋敝得不成樣子。大街上沒什么人,有些人聽到外面有聲音,趴在窗戶上看向外頭,眼神都是惶恐的。 逛了一陣子,戚繁音眉頭皺得深深的。走了一陣,她看到顧衡一直抱著年年,怕他傷口吃不消,于是對父親道:“阿爹,我困了?!?/br> 戚卓安點頭,說:“那你先回去歇息,我還有事要去一趟軍營。“ 戚繁音乖乖嗯了聲,說:”阿爹早點回來?!?/br> 戚卓安到了軍營,牧亭喊了兩個士兵抱著滿懷的東西,看到戚卓安,笑著道:“阿爹,這會兒要把阿姐的東西抱過去嗎?” 戚卓安心煩氣躁,瞥了眼滿當當的東西:“抱過去個屁,等會兒想個辦法把你阿姐喊到軍營來睡。” 說完,咬牙罵了句:“顧衡那個狗東西,音音心思單純,好騙,我可沒那么天真。誰知道他這回來懷了什么心思?說不定借著你阿姐的幌子,實際上是來為狗皇帝奔走的?!?/br> 戚牧亭懵懵地撓了撓頭:“可是我看顧大人對阿姐不是挺好的?” “你知道個屁,毛都還沒長齊呢,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險惡?!逼葑堪驳溃骸邦櫤膺@個人,沒有心的,他知道怎么對人好?哼,都是無利不起早的東西?!?/br> 越說越氣:“也就是我音音單純,才會被他騙了。我絕不會上他的當,你找人暗中看著他,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耍什么花招?!?/br> 第91章 一起睡 顧衡確實有些不舒服,那個男人對戚繁音下的狠手,挾持戚繁音要個說法是假,想一泄心頭之恨是真,所以那一刀他用了全部力氣,顧衡當時灰心喪氣,不想多在益州停留,所以么有好大全就提前走了。再之后得知年年是他的孩子,他忙于學習如何和孩子相處,更是無暇顧及傷勢,連日來奔波不停,傷口癢酥酥地犯疼。 像是有螞蟻在患處爬來爬去一樣。 他和年年坐在屋子里,面面相覷。年年看他臉色不好,扯了扯他的衣袖:“顧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