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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璟知道,這個時候顧衡暗訪沒什么好事,他不知顧衡知道了什么,查到了多少,最好的就是讓他帶著他知道的一切埋在杭州。 顧衡嚯的站了起來,雖滿眼的憤怒,臉上卻還笑著:“常大人說什么小民一句話也聽不懂,不過小民算是聽明白了,大人這里好像并不歡迎我,既然如此,那我也沒必要再留在這里自討沒趣。” 他起身拉開門,門外卻站了兩個漢子,一左一右堵住門口,聽到響動,往門前一站,把門堵了個嚴嚴實實。 常璟放聲一笑:“來都來了,不交代清楚就想走?” 顧衡慍怒:“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常璟道:“前幾天我的人從你府上得到了一張紙,紙上拓的印鑒,竟然是文成先生親手雕琢的,本官同文成先生有幾分交情,遣人去問了,才知道印鑒是左相顧大人的。正好顧大人府上今年也失竊了,那枚印章就是贓物之一。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顧衡道:“什么印鑒?聞所未聞。” “死鴨子還嘴硬。”常璟緩緩說道:“既然你心中沒鬼,那為什么突然把你那相好突然送走?” 顧衡不耐煩道:“早先她讓我陪她去長水府,我答應了,昨天陳兄說今日大人要宴請我,我這才巴巴趕來。” “早不送走晚不送走,偏在今天送走,我看你早有謀劃,要送她避難去。” 顧衡不怒反笑:“既然像大人說的我早有謀劃,為什么獨獨送她走,若我真是有鬼,我就該跟她一起走了才是。” 常璟道:“自古富貴險中求,不是嗎?你一路揮霍,到了杭州,還想故技重施,再到本府衙來偷東西。” 顧衡雙唇翕動:“大人既然咬定我是那人,不容我申辯,那我也無話可說。” 話音方落,便聽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門陡然間被撞開,下一瞬戚繁音提著裙角跑了進來,湖藍的裙角翩飛,她一頭扎進顧衡懷里,素手攥緊他的衣襟,顫聲哽咽:“你這人真沒良心,吵了兩架便真的不來追我了。怪不得夏家meimei常跟我說男人都沒心,你真沒心啊。” 顧衡愣了一下,才伸出手臂抱住了她,在她輕顫的纖背上拍了拍,笑著說:“不是跟你說好了嗎?就耽擱一天。” “從前答應我的事情,就算天塌了你都會做到,現在總是食言……你若倦了厭了,就趁早跟我說,咱們一拍兩散,我也不是非要纏著你。”她嗚咽哭著,聲音帶著顫顫的哭腔,卻每個字都咬得清清楚楚。 “正好咱們在知府老爺面前,你就立個字據給我,我馬上就走。”戚繁音轉頭看向常璟,凄然落淚。 第40章 燕娘 戚繁音慢慢轉過頭,用盈著淚的眼眸望向常璟,神色黯然。 顧衡脾性很好,耐著性兒溫聲哄她:“乖,別鬧了,咱們花了那么大功夫才在一塊兒,我怎么會厭你倦你。” 常璟看了他們一眼,笑道:“二位演得相得益彰,不愧是一個枕頭上通過氣的。” 顧衡慢悠悠開口:“大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同我鬧別扭負氣走了,你說是我心虛,她回來了又說我們是通過氣的。我看大人這是打定主意把我當成那什么大盜了。” 戚繁音還在抽抽搭搭地哭,一臉茫然地看向他們:“什么大盜?” “大人說京城幾個月前有個連環大盜,一連竊了好些達官顯貴。”顧衡憤憤道。 戚繁音止住哭聲,只有眼淚還在默默淌著:“怎么會?我們從瑯琊出來,并未去過京城啊。大人,您明察啊。” 顧衡又道:“大人說有人在我宅子里撿到了一張紙,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撿到了什么紙?就算公堂辦案,也得證據確鑿才能定罪,不是嗎?”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常璟忽的一笑,笑意里帶著陰森,說:“進來吧。” 喬四夫婦躬身走了進來。 “是你!”戚繁音看到婦人,驚訝道。 常璟問:“你認識她?” 戚繁音垂著眉眼:“他們是給我們家送柴火的。” “認識就對了。”常璟淡淡道。 “說吧。”常璟負手,在屋中踱步:“你是在哪里找到的那張紙?” 婦人看了常璟一眼,又掃了顧衡一眼,低頭說道:“那張紙是我在他們書房里找到的。” “你胡說!”戚繁音斥道:“那天你剛進二門就被我吼住了,根本沒進到書房里。” 婦人看著戚繁音,訕訕而笑:“姑娘眼拙了,那天我從二門繞到書房,出來后才碰上姑娘。” “撒謊,你為什么撒謊?”戚繁音氣得直哆嗦,上前揪著那婦人的衣衫道:“書房在我院子隔壁,我家內院只有一條道,你要進書房,必得從我門前經過,我那天一直在門前。” 婦人苦著臉,對常璟道:“大人明鑒,那張紙確然是從他書房里搜出來的。不信你看紙上的筆跡,確然是他的。” 常璟早就比對過紙上的筆跡和顧衡的筆跡,也是憑著紙上的筆跡和印鑒對得上,才有把握他是顧衡的。 “這字是你的嗎?”常璟從書案上扯出一張紙,扔到顧衡面前。 顧衡將信將疑,把紙撿了起來,看了看,眉頭忽然輕輕皺起來:“是我寫的。” “既然是你的寫的,那還有什么可辯駁的?”常璟斥道:“來人,把這個賊人給我綁進獄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