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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怔,顧衡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她如同柳枝一樣,打了個旋,和他面對著面。 四目交匯,她不自覺地蜷起了腳趾,緊緊摳著綿軟的鞋底。 顧衡居高臨下,深邃的眼眸肆意地打量著她。 她微微咬唇,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顧衡唇角一勾,也向前欺了一步,她徹底被抵在柜子上,沒處再逃了。 窗外風雨大作,風拍窗欞,發出幽然長嘆。 戚繁音不敢抬眸看他,緩緩抬起手指去解他剛剛穿好的寢衣:“大、大人,我們去床上,好嗎?” 顧衡低頭,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盯著她的眼睛,問:“你哭過?” 戚繁音聞言脖頸繃直,覺得他的目光就跟烈火一樣,這樣的壓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別開眼。 “因為梁瀚文?”他掐著她柔軟的腰。 戚繁音縮了下,被他捉住。 他知道她的命門在哪里。 唇齒慢拈,長指撫觸。 引得她嬌靨含露,連連后退,偏又被他抵得無處可逃,只能淪為他的掌中之物。 抵攏緩進時。 她貝齒輕顫,粉嫩的臉泛著紅暈,雙手攥著他垂下的衣角,極力咬著下唇,露出了芙蓉初綻時的嬌柔嫵媚姿態。 她看不到自己如何嬌媚,卻全然落入他的眼中。 他喉結一滾,伏在她耳畔,道:“青梅竹馬比不上安身立命,我希望這是你最后一次為他哭?!?/br> 他輕輕吻上她的唇。 熟悉又霸道的氣息將她包裹籠罩。 急切而不耐的嚙咬讓她有輕微的痛感。 戚繁音痛得流出了淚,抬起纖細的手勾著他的脖子,冰涼的淚沾到他的臉頰上。 他們已經兩個多月沒見,很快,他就沒再計較她眼角的淚痕。 戚繁音發覺了他的不對勁。 今天他尤為地狠,逼著她連連求饒。 * 戚繁音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就醒來了,顧衡還睡著,長長的發散在雪白柔軟的枕頭里,臉龐寧靜安詳得像個孩子。 戚繁音渾身都酸痛不已,翻了個身,從他懷里脫身出來,面對著墻角。 只不過剛一轉過身,身后就環上了一只手,顧衡灼熱的唇落在她的肩上。 戚繁音連忙雙手捂著臉,用手指輕輕揩了眼角的淚。 身后的人只是吻了她一下,就又沉沉睡去了。 戚繁音松了一口氣。 她知道顧衡不喜歡她哭。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當著他的面哭過了,今天是個意外。 她不知他會回來,今天又是這么特殊的一個日子。 如果半年前寧安侯府沒有落罪,那么今天,就是她和梁瀚文成親的日子。 她從十四歲定親的那天起,就一直在期待今天。 原本今天她就能擁有的東西卻成了幻影。 洞房花燭沒了,青梅竹馬的夫君沒了,寧安侯府嫡女的身份也沒有。 唯一有的,只有罪臣之女這么一個身份。 她忍不住有些難過。 倒也不全然是為了梁瀚文,更是為了父親、還有戚家。 * 翌日戚繁音起來,身邊已經沒人了。 她記不得昨天晚上什么時候睡著的,唯一的印象便是衣冠楚楚的顧衡變身衣冠禽獸,把她翻來覆去折磨了好多次才算了事。 “香如?!?/br> 她朝窗外喊了聲,聲音倦懶,又嘶啞。 香如就在門外煮茶,聽到她喊,忙跑了過來:“主子,您起來了嗎?要不要奴婢先幫您備早膳。” 戚繁音動了動酸痛的身子骨,連連擺手:“不必,先燒水,我沐浴?!?/br> “誒,好?!毕闳鐠吡艘谎鄣厣仙⒙涞囊律?,臉紅得不像話,低著頭走到柜前給她拿了身干凈衣裳,就又低著頭出去了。 剛走到院子里,突然被喊?。骸跋闳纾笤缟夏阃睦锶?,前兒不是讓你幫我做一副針線嗎?做好了嗎?” 是內院伺候戚繁音的另一個丫鬟云蘭,香如眉眼彎彎道:“你先等一會兒,主子要沐浴,等她沐浴用過早膳了我給你取去?!?/br> “主子主子,喊得親熱。”云蘭嗤笑道:“她算什么正經主子?!?/br> “云蘭jiejie!”香如睨了眼隔院緊閉的房門,生怕被戚繁音聽到,壓低聲音說:“她好歹也是大人身邊人?!?/br> 云蘭道:“不過一個罪臣之女罷了,憑著幾分姿色,教咱們大人收留了,養在這葳蕤園,做個見不得光的外室。咱們大人不過就是拿她當個取樂的玩意兒,要真對他有幾分看重,早就接回大宅子了。也就你把她當正經主子看了。” 云蘭和香如都是顧衡從顧家大宅里找來服侍戚繁音的,這半年里,戚繁音性子柔軟,待她們和善。 她們都知道,顧衡還沒有成婚,把戚繁音養在這里,她名不正言不順,是個誰也不認的外室。 但香如將心比心,伺候得也算盡心盡力,聽她這么一說,有些不高興道:“外室也好,正經主子也罷,大人讓我好好服侍她,我就要做好分內本職。你的針線先等等,我過會兒就拿給你?!?/br> 說完端起手里的木盆就往凈房去了。 燒好了水,香如請戚繁音去更衣。 凈房水汽蒸騰,云霧繚繞。 香如服侍她更衣,一件件剝除外衫,露出瑩白的肌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