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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問了問他是不是和原硯是親戚。 本來原則一在見到他之前難掩激動的心情,但在他開口的那一瞬間,他便平靜了。 ——他不是真的原清澤,不是…他的父親。 父親去世時他才三歲,但是他從小天資聰穎,比一般孩子更早學會走路和講話。 因此他也對小時候經常陪他玩的父親有著很深刻的印象。 原清澤的性格不像他的名字那樣透著涼意,反而痞痞的,沒個正經樣兒。 他總是和溫依依兩人一起沒個大人樣的和他一起玩兒。 甚至還惡劣地給他穿女裝,就想看他哭。 反而是原則一生下來便安安靜靜的,不哭也不鬧,只是偶爾有了生理反應時,憋紅了臉。 因此原老還常說原則一是隔代像他。 原則一在察覺到這完全是變了一個人的原清澤時,便逐漸冷靜了下來。 甚至連原硯故意親近原清澤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不過現在在知曉了是陸遙和原清澤的性格互換之后,原則一便知道了是誰動的手腳。 “是原家對吧。”齊鳴也猜到了原家的目的是什么。 他們已經不在意這場比賽的輸贏了,反而是希望借著直播能向聯邦眾人揭開原家背后的動機。 “好巧,你們都在這兒。”身后傳來了幾個腳步聲。 眾人望過去,是聯一的六人。 原硯走過來時面帶笑意,他的視線輕輕瞥了一眼陸致風,隨即才開口說道。 “想必你們已經知道現在的情況了,我們一起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找個地方解決一下比賽。” “你們怎么想?” 老實說他的提議似乎是對雙方都好的,但此刻由他說出來,卻多了那么一絲的不懷好意。 齊鳴作為他們中間的發言人說出了他們的看法。 “就算是想快速結束比賽,但現在在這里明顯是不能實現的。” 軍團里的把守很嚴,沒有一個地方可以任由他們進行較量,更何況他們的自由時間也比較少,想要在沒人看管的情況下比試,根本不可能。 “我們想過了,反正這些NPC也是假的,那么就不用遵守這里的規矩了吧。”付業連他們絲毫不把這些人看在眼里,畢竟虛擬地圖中的NPC實力較之現實中的人下調了百分之40。 其實按照以往的比賽來說,聯邦所有的規則在這里也是需要遵守的,但現在明顯是特殊情況,因此聯一的人也沒有了顧忌。 齊鳴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開口:“行,晚上約個時間和地點,我們分出勝負。” 他主要是看陸致風很著急,遂也想到了什么,覺得還是提前出去比較穩妥。 等聯一的人走之后,他們看了一眼時間,也到了該工作的時候,幾人紛紛告別。 而顧七在回去的路上依舊魂不守舍的,直到齊鳴問了她一句。 她才開口:“我總覺得有些不安。” 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感覺,或許是女人的第六感? 就算是原家插手讓陸遙和原清澤的性格互換,甚至是讓陸遙陷入陰謀之中,但是陸遙難道真的是無目的地出防線墻的嗎? 原清澤當真是因為陸遙才陷入昏迷的嗎?而赫連褚一直隱藏著的實力又究竟是為什么? 他又為什么執意換到陸遙這一組來? 一個一個不解的謎團讓顧七深深的不安。 她總覺得今天晚上不會是平靜的一晚。 深夜,從宿舍里跳出了好幾個身影,共同向著第二軍團最邊緣的訓練場奔去。 顧七是出門得最晚的,在這虛擬世界里待了兩天,相當于聯邦的四小時,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慢慢疲憊。 如果不早點出去,她只有兩種結果。 要么如同之前那樣由于壓抑而陷入昏迷,要么就只能失控了。 看了一眼周圍一片寂靜的景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 連路邊的路燈都熄了下來,把守的人似乎也都不在職。 顧七的腳步漸漸停下,她特意望了一眼遠處的崗哨亭,那里面的燈還亮著,只是隱隱有一種違和感。 這不太對勁,太安靜了。 難道是聯一的人為了晚上的比賽搞的鬼? 顧七朝著崗哨亭的方向走去,那里正好是她白天守著的那個亭。 她放出精神力探測了一下,里面有人。 遲疑了一秒,她還是打開了門。 下一秒她的瞳孔便快速擴張,眼前的人胸前插了一把匕首,血跡已經彌漫到了門口。 顧七走上前去察看,血跡已經涼了,看樣子人已經死了好一會兒了。 不過顧七也不太確定,到底NPC的血本身就是涼的,還是確實因為時間原因才如此。 她走到窗邊,朝著外面看去,這一看她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防線墻外烏泱泱的一大片戰艦正往這邊飛來,數量龐大得根本望不到底。 顧七看見了那戰艦外觀上的標志, ——奧斯納。 現在她也顧不得什么比賽了,走到一旁拉響了崗哨亭的哨。 頓時響亮刺耳的哨音傳遍了整個前線。 驚醒了還在沉睡中的軍人們。 顧七跳到另一個崗哨亭,發現了同樣的場景,接連幾個都是。 想通了什么,她臉色很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