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為何如此有病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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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本是洶涌,轉(zhuǎn)眼間,好似漸漸消退的火。 晏寒來低頭,小心蹭一蹭她側(cè)臉,喉結(jié)一動:“……嗯。” 謝星搖笑了下。 同一時刻,長廊中人影漸顯。 五名弟子聽聞喧囂聲響,匆匆趕來此處,見到地上的兩具尸體,紛紛愕然。 謝星搖后退一步,松開晏寒來,對上他們的目光。 “是鄭師兄和西門師弟!” 為首的青年橫眉豎目,怒不可遏:“你們、你們做了什么!” 她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好奇開口:“在南海仙宗這么多年……你們服下過多少妖丹?” * 與此同時,地牢深處。 溫泊雪、月梵、曇光與樓厭穿行于迷宮之中,精疲力盡。 他們運氣差勁,好不容易送溫泊雪爬上了懸崖,居然好巧不巧,遇上扶玉。 萬幸,當溫泊雪被靈力推開、即將墜落崖底,月梵迅速打開游戲面板,使用了一個【天使的守護】。 扶玉遠在懸崖之上,他們無處可逃,只能朝著地牢里飛奔。 “天使的守護——” 溫泊雪跑得氣喘吁吁,心中震顫不已,還沒從緊張的氣氛里緩過神:“永遠的神!” “我這是消耗道具,一個用完,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抽到。” 月梵:“你你你千萬穩(wěn)住,別放飛自我啊!” 道具賽就是這一點不好,倉庫里全是一次性用品,一旦用光,只能望洋興嘆。 遇見扶玉后,他們匆匆忙忙跑進地牢,期間撞上了好幾個南海仙宗的弟子。 三個隊友分別綁定解謎游戲、換裝游戲與戀愛游戲,唯獨她的賽車游戲能發(fā)揮點兒用處,一個接一個,接連用光了【雷電】、【水彈】和【云霧】。 連【香蕉皮】那種只能讓人滑倒的東西,都被一股腦扔了出去。 “把傳訊符送到了就好。” 曇光緊緊盯著識海里的游戲面板,通過頭像框判斷敵人的數(shù)量:“再堅持一盞茶的時間,他們兩個應該就能趕來。” 他說著一頓,語調(diào)稍揚:“……不好。” 月梵:“怎么了?” 樓厭明白話里的意思,沉聲應她:“扶玉來了。” 一句話,仙俠劇變成恐怖片。 不久前還在牢房里的時候,扶玉的所作作為就已經(jīng)把他們惡心得夠嗆。 念及他涼水一樣瘆人的笑,月梵與溫泊雪不約而同打了個哆嗦。 他們四人身無靈力,扶玉卻有將近筑基的修為,要想追上他們,的確不難。 長廊昏暗,空氣本應凝固不前,此時此刻,忽然淌過一絲涼風。 身后追趕著他們的人,正在一步步靠近。 威壓沉重如山,恐懼感亦是如山。 溫泊雪驀地開口:“我可以引開他。” “你不要命了!” 月梵將他打斷:“溫泊雪同志,我們這里不信奉個人英雄主義,講究團隊精神——千萬別逞強稱能,別想什么自我犧牲。” “不是逞強。” 溫泊雪神識一動,展開由樓厭共享的地圖:“你看,在地牢西南角,有一處非常陡峭的石坑。” 樓厭頷首:“嗯。” 地牢的前身是個地下洞xue,除了被南海仙宗人為建造的牢房,在地下,還分布有許多千奇百怪的自然景觀。 石坑距離他們不遠, “如果我能跑去那里,就可以用《人們一敗涂地》一直和他周旋。” 溫泊雪道:“他雖然有筑基的修為,但論攀爬,肯定不會比我更強。那里是我的主場,你們不會攀巖,去了反而危險。” 曇光:“可是——” 他沒說完,側(cè)目之時,見到溫泊雪清亮的雙眼。 比起和他初次相見時那個內(nèi)向膽怯的青年,如今站在身旁的溫泊雪,氣質(zhì)厚重而可靠。 最為明顯的,是他眼中多出了一種類似于“自信”的情緒,宛如悠然明燈,照亮漆黑瞳仁。 饒是曇光,也被這道亮色撼動稍許。 “沒問題的。” 溫泊雪說:“相信我吧。” 曇光當然愿意相信他。 “好。” 小和尚深吸一口氣,看向不遠處的兩條岔道:“一盞茶后見。” 溫泊雪笑笑:“一盞茶后見。” 為了吸引扶玉的注意力,另外三人先從右邊離開。 等見到扶玉,置身于他的視野中時,溫泊雪再從左側(cè)逃跑。 身邊是漫無盡頭的回廊,奔跑前行時,鼻腔里涌入冷刀一樣的風。 穿過右側(cè)通道,月梵咬緊牙關:“他不會中途被抓到吧?這里除了扶玉,還有那么多巡邏的弟子……” 穿越以來頭一回,她懊惱于識海里的那款《卡卡跑丁車》。 如果換作另一款戰(zhàn)斗游戲,如果道具不再是一次性,如果能更有用一些,他們就不會如此狼狽了。 “說起巡邏弟子。” 樓厭環(huán)顧四周:“你們覺不覺得,這里的弟子少了很多。” 此話不假。 之前他們從地牢離開時,時時刻刻保持謹慎,避開了十幾個路過的南海仙宗弟子。 現(xiàn)在跑了這么久,居然只在剛進來的時候見過幾個。 “會不會是……” 曇光心口重重一跳:“謝師妹和晏公子來了!” 思來想去,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只有發(fā)生難以控制的危機,弟子們才會紛紛離開駐守之地。 對應溫泊雪送出去的那張傳訊符…… 月梵一喜:“那我們趕快去找他們匯合,然后解決扶玉!” 她堪堪說完,猝不及防,耳邊傳來一聲哀鳴。 是小孩子撕心裂肺哭喊求救的聲音。 三人匆匆對視,循著聲音源頭走去。 穿過長廊,居然到了之前關押著他們的地牢。 與曾經(jīng)死氣沉沉的氣氛大相徑庭,牢房里彌漫著一聲聲低弱的啜泣。 兩名弟子打開一間牢門,手中緊握小刀,正要刺向一個妖族小男孩。 握刀的青年目眥欲裂:“別哭!哭得老子心煩。” 他身邊的少女略有躊躇:“趙師兄,我們這樣私自剖丹……會被扶玉長老嚴懲吧。” “現(xiàn)在哪還管得了那么多!” 青年道:“洞口的那只邪妖已經(jīng)殺瘋了……我們?nèi)绻欢喾聨最w妖丹,怎能從他手里活下去!” 莫說那些趕去洞口支援的弟子,就連扶玉長老遇上那邪妖,恐怕也是夠嗆。 這個天大的好處不賺白不賺,要是扶玉長老也丟了性命,就不會有人再追究他們的責任。 這樣一想,他居然還有些期待。 其實小孩的妖丹尚未成熟,但以目前的情況,他們找不到更好的目標—— 牢里的那只魔和那個鮫人才是首選,奈何他們沒有對應的牢門鑰匙,壓根進不去。 “別……別傷哥哥。” 一個女孩抽抽噎噎撲上前來:“我也有,我也有妖丹。” 青年一腳將她踹開:“急什么,遲早輪到你。” 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他揚起手中小刀,即將刺下。 眨眼間,忽有冷風乍來。 月梵的【□□】正中他眼前,除此之外,還有另一道凌厲的殺訣。 白光如箭,須臾一瞬,殺訣刺破他腦袋。 少女弟子發(fā)出一聲尖叫:“啊——!” 又是一道法訣,正中她后頸。 少女昏昏倒地,月梵卻是揚唇笑笑:“顧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