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偏執(zhí)權(quán)臣后我跑路了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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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們徐家和皇后能牽扯上什么干系。 畢竟貴妃和皇后勢不兩立,可她爹還有膽子把她嫁給薛愈。 其實(shí)到了今日,聽三嬸說了那么多,徐頌寧心里也有一點(diǎn)明白了。 她記得母親去世后不久,沈家滿門都受了牽連,但父親并不在其中,甚至兩年間,還擢升數(shù)階。 背后的人昭然若揭,是皇后。 當(dāng)年的事情,有皇后的手段在,父親一貫是投機(jī)取巧的人,真本事不算太多,鉆營倒是積極,這么多年也就混跡下來。 彼時薛家倒了,沈家也岌岌可危,和母親結(jié)了姻親的父親只怕?lián)闹约菏欠衲塥?dú)善其身,于是毒死發(fā)妻,向皇后投誠。 后來與郭氏一族結(jié)親,也是為了這樣的道理。 只是到如今,為什么又下了毒手,殺死郭氏——這又是向誰表示誠意呢? 徐頌寧微微仰了頭。 她曾詢問過薛愈,還有沒有查出別的東西來。 可他說沒有。 第九十二章 薛愈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徐頌寧還沒睡,披著衣服在戳燈花。 她手背被抽傷的地方已經(jīng)包扎起來了,裹得像個粽子。 徐頌寧感慨說自己虧得不是易留疤痕的體質(zhì),不然這一年來,就要落得滿手疤了。 阿清笑過之后又心疼:“姑娘這兩年,磕磕碰碰的,的確有些多。” 云朗和云采原本遠(yuǎn)遠(yuǎn)地靠在一邊,聽見這樣的話,點(diǎn)頭如撥浪鼓:“我家姑娘從來沒遭過這么多罪呢,從前在夫人手底下,到底也比眼下……” 平靜一些。 從前是后宅里的小打小鬧,偶爾見點(diǎn)血。 如今則不然,動輒就是抄家滅祖百十條人命的要挾。 云朗和云采抱怨完,各自捧著一簿賬本走遠(yuǎn)了。 屋子里只留下阿清和徐頌寧,還有幾個清理的小丫頭。 徐頌寧神色平淡地抬起眼,看屋里的人進(jìn)進(jìn)出出,眼皮垂落,沒掀起半點(diǎn)波瀾,她嘴唇抿起:“阿清,我想你幫我做個事情。” 她語氣溫和,叫人以為是要幫她端杯茶水,或是遞塊糕點(diǎn)這樣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 然后在阿清靠近的時候,她用平靜的語氣淡漠吐出幾個字來。 “我要?dú)⒘司雌胶睢!?/br> 薛愈回來的時候,這場對話已經(jīng)結(jié)束很久了。 他進(jìn)門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在門邊躊躇才推開門進(jìn)去,彼時他人已在料峭春風(fēng)里凍得冰涼了,冷白一張臉,半垂著眼,沒有敢和徐頌寧對視。 徐頌寧托著腮坐在那里,聽見動靜,幽幽地轉(zhuǎn)過視線來看他。 “侯爺?” 她淡聲喊,見這人沒動靜,于是又叫了一聲:“薛愈?” 人總對自己的名字敏感,尤其是在連名帶姓的時候。 也因此他們兩個人在許多時候總喜歡完整地叫對方的名字,比如爭吵時,也比如交頸相擁的床笫間。 都是情緒迸發(fā)到了最緊要的關(guān)頭,眼神一觸就能濺出火花兒。 薛愈果然被這一聲叫得抬起頭,看著她的時候大約是想不到該說什么話,有一點(diǎn)發(fā)愣,只短促地應(yīng)一聲。 徐大姑娘托著腮,回看他。 “我來看看你,等等就去書房睡。” 隔了良久,薛侯爺?shù)土嗣碱^,頗為乖馴地說。 徐頌寧沒答這話,偏頭繼續(xù)戳燈花。 “外頭冷嗎?” 這話問得猝不及防,薛愈抬頭“嗯?”了一聲,還沒說完話,就聽徐頌寧平靜地說:“若是冷,侯爺就留在這里歇著吧,仔細(xì)風(fēng)寒,不要多跑一趟了。” 這話讓他有一點(diǎn)驚喜,不確定地問了一遍:“真的要我留下嗎?” 徐頌寧抬了抬眼:“侯爺還有公務(wù)要忙嗎?若是有……” 薛愈匆忙就搖了頭,原本想上前兩步的,怕身上的寒氣侵襲她,又站在原地沒動。 “那侯爺早些洗漱,我先去睡了。” 徐頌寧說著就站起身來,手里戳燈花的簪子捏在指尖吹了吹。 薛愈站在原地,有一點(diǎn)恍惚。 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恐慌。 他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不懂,但他明白人與人之交際該是怎么樣的。許多時候,情緒藏著掖著放在心底隱忍著,反而是一道越劃越深的隔閡,倒還不如有話說清楚、講明白。 這樣的時候,仿佛她勃然大怒,和他大吵一架才是好的。 風(fēng)浪波濤總源自最平靜的水面,這樣死一般的冷寂,當(dāng)真叫他在這暗夜里無比心慌。 她就站在那里,但是總叫他覺得,他自今夜起,再也抓不住她了。 薛愈洗漱完的時候,徐頌寧已經(jīng)面朝著墻壁睡下了。 整個人靜靜縮成一小團(tuán),連呼吸聲都是輕微的。 薛愈熄了燈火,躺在她身邊的時候,感覺她輕微地翻了一下/身。 他手指輕輕搭在她肩頭,徐頌寧沒動彈,薛愈的手指略往上移了分寸,得寸進(jìn)尺地搭在她脖頸上。 “阿懷?” 他輕聲地喚。 徐頌寧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仿佛是已經(jīng)半夢半醒了。 可薛愈清晰地感受到了,指尖搭著的脈搏加快了跳動。 她醒著,只是不太樂意搭理他。 “還生氣嗎?” 薛愈靠近了她,虛虛把她抱在懷里,輕聲問。 “沒有,我沒有生侯爺?shù)臍狻!?/br> 徐頌寧寡淡地回答。 她聲音里面清醒的成分逐漸再多,薛愈貼著她耳根,略帶一點(diǎn)可憐地說:“可你都不愿意看著我。” 他慣會拿捏這種可憐兮兮的語調(diào),因?yàn)闀缘眯祉瀸帟能洝?/br> 懷里的人停頓了片刻,果然轉(zhuǎn)過身來。 “是要這樣嗎?” 暗夜里,兩個人眼睛亮亮地對視,徐頌寧微微仰著頭:“侯爺,天晚了,睡吧。” 然后薛愈微微低著頭,輕輕吻住了她唇。 “唔……” 徐頌寧猝不及防地被親了一下,整個人都還陷在懵懂里,緩不過神來,藏掖在被子下的手指下意識攥緊了,隨著他逐漸過渡的侵壓微微抬起,作出下意識抵御他的動作,最終按在他胸前的衣裳上。 那親吻又急又狠,最開始還有些耐心含弄吮吸,但漸漸就粗暴了起來,舌尖抵開牙關(guān),開疆拓土,吮得她嘴唇發(fā)痛。 這樣的感受其實(shí)有一點(diǎn)陌生了。 自從年節(jié)時候那一場爭吵后,兩個人最親密的舉措也就是擁抱和牽手,平淡得不像是夫妻。 這一個親吻似乎是要點(diǎn)燃這幾個月來攢下來的所有火苗,洶涌地?zé)隣a了各自胸膛里的七情六欲。 兩個人氣喘吁吁,身上出了一點(diǎn)薄薄的汗。 徐頌寧等候薛愈的時候窗戶沒關(guān)好,恰好在此刻漏進(jìn)了一縷料峭的春風(fēng)。 透過層層帷幔,她感受到了一層深深的寒意。 輕而易舉的,撲滅了那燒灼著的火。 原本的親吻開始趨于平淡,徐頌寧最開始還有一點(diǎn)下意識反抗的動作,后來就近乎于默默承受的角色。 抵在他肩頭胸口的手指垂落下去,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半垂著眼,只剩下順從。 這個親吻因此戛然而止,薛愈沒有離開,把額頭抵著徐頌寧的:“徐頌寧,你罵我一句好不好?” “我害怕。” 白日里頭叫人畏懼的薛侯爺于床笫之間,一身狼狽地抵在愛人額前,語氣卑微可憐地說著:“我真的很害怕。” 徐頌寧微微偏了頭,被他壓著的手指抬起,扣在領(lǐng)口,一點(diǎn)點(diǎn)扯著那里的絳帶。 “侯爺要做什么,就做吧,我困了,想早點(diǎn)歇著。” …… 空氣中死一般的寂靜,她報復(fù)式地扯著自己的衣裳,領(lǐng)口很快散開,露出里面的心衣和潔白的肩頭,半遮半掩地坦露在他眼前。 “嘶——” 薛愈咬在了她的肩頭。 他雖然有著很多混賬且旖旎的心思,但徐頌寧身體不算太好,因此在這樣的時候,常是被溫和對待的,是第一次被薛愈咬。 然而卻也就止步于這一下了,他的唇抵在那里,牙齒也沒有再用力,一點(diǎn)一點(diǎn)松開,然后隔了很久都沒動彈。 徐頌寧微微抽了抽鼻子,又催促了一遍:“侯爺?” 可薛愈還是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