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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偏執權臣后我跑路了 第26節

    她那么怕他,若是日后嫁了他,和他朝夕相處,日日提心吊膽,又該怎么好?

    還有昌意。

    這位殿下的脾氣秉性薛愈心知肚明,實實在在不是太良善的性格,若是當真信了皇帝的話,覺得自己喜歡徐頌寧,把脾氣撒在他自己身上倒是無所謂,若針對的是徐頌寧……

    薛愈只覺得額頭發痛。

    他沒了掏心掏肺跟帝王閑嘮嗑的心思,答應下來后又跟皇帝有來有往說了兩個來回的話,便起身告退了。

    出了殿門,他轉頭吩咐身邊的人:“去看一看,徐姑娘去不去…算了,她那個不愿惹事的性子,肯定是要去的。”

    徐姑娘的確是要去的。

    郭氏“養病”養得人發虛,只有在徐頌寧每個月客客氣氣去看她的時候才會有點精神,云朗一度覺得她是把一整個月的力氣都攢著拿來罵徐頌寧了。

    其實捫心自問,徐頌寧覺得若郭氏真是拿足了精神跟她對著干,自己可能真的要吃不少暗虧,就拿這幾次來說,她其實也是一直在吃虧,若沒有定安侯,隨便哪一次的籌謀都有可能讓她萬劫不復。

    然而她乖巧溫順太久,以至于郭氏覺得她可以隨便拿捏,許多事情做得就肆無忌憚,破綻太多、窟窿也太多,平日里她睜眼瞎裝看不見,對她自然無害,然而一旦她把一身的刺支棱起來,就能叫郭氏狠狠吃上一回虧。

    這一日她看完郭氏,抬眼看見徐頌煥角落里站著,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目光掃過去,竟把她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叫她:“阿…阿姐。”

    徐頌寧嘴邊抿出溫和的笑:“怎么了?”頓一頓:“對了,昌意公主的生辰宴,你去不去?三meimei說是不去的,你呢?”

    徐頌煥眼神往地上飄,站在那里吭吭哧哧半天說不出話,徐頌寧也沒催,很有耐心地看著她。

    半晌,聽見她道:“我…去?!狈路鹣铝艘粋€天大的決心。

    徐頌寧往郭氏院子里打量了一眼,曉得這一定是郭氏又胡亂教了她一堆不知道什么,臉上的笑容卻依舊是很溫和的:“那好,可有合適的衣服首飾嗎?”

    徐頌煥點了頭,說有。

    恰好阿清的藥膳燉好了,徐頌寧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阿清張羅著分剩下的藥膳,這是她近來新調和的,味道極其詭異,徐頌寧咂摸著里頭的滋味兒,反思了一把自己是哪里得罪了阿清。

    滿屋子的人都躲著那滋味兒走,徐頌寧內斂許多,嘗了一口便只端在手里,偶爾若有若無地抿兩口,嘴唇和那湯水一觸即分。

    阿清正忙著兜售她那藥膳,忽而抱著青花甕停了步子:“二姑娘?”

    徐頌煥探進半個身子來,滿面糾結地看向樹蔭下乘涼的徐頌寧:“阿姐?!?/br>
    徐頌寧點一點頭,抬手示意她坐下,阿清三兩步過來,給她盛了碗那藥膳。

    徐頌寧抬起手來,在她介紹那功效之前把人打發去忙活了——跟兩朵云在一起混跡久了,阿清的性子活潑許多,也逐漸從阿漾的舊事里頭走出來,開始致力于研究藥膳,雖然滋味兒愈發奇詭,但她這人對一切都沒太濃烈的情感,上一個是她親人,再就是如今的藥膳,徐頌寧雖然深受其苦,到底不忍攔阻。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

    徐頌寧看著徐頌煥神色恍惚,面無表情、無知無覺地喝下一大口藥膳,登時猜出這丫頭此刻心里只怕藏著天大的事情,開門見山地問道。

    徐頌煥面帶難色——也有可能是終于回味出了那藥膳,道:“阿姐,我…我阿娘說,叫我去昌意殿下宴上,說你在家里如何…苛待繼母的。”

    徐頌寧:……

    郭氏到如今,竟然已經淪落到要用這樣的法子了嗎?

    想想倒也是,自從她小院失火那事情和郭氏貪下府里財務的事情一起鬧出來以后,郭氏身邊的人被嚴令出府,連徐頌煥都受了限制。

    這一回這小姑娘來跟她說這事情,一來是上次被嚇得,二來大約也是怕惹毛了徐順元。

    徐頌煥:“我沒答應,我只說我想一想,我,我怕你…你再那樣我,我沒敢答應。”

    徐頌寧點一點頭:“我知道了?!?/br>
    她默默把那藥膳往人手邊推了一把,聽徐頌煥哭喪著個臉:“那我還去嗎?”

    “去吧,到那里乖巧一些就好?!毙祉瀸幪峙囊慌乃骸皼]事。”

    徐頌煥一顆懸了許久的心終于放下,順手把那藥膳給一口悶了,咂摸半天差點吐出來,臉色發青:“這…這是什么東西?”

    徐頌寧溫和道:“我身邊人熬的藥膳,對身體好的,你喜歡嗎,要不要帶一點回去喝?”

    徐頌煥默默擱下那杯子,轉身走了。

    另一頭,昌意公主府里,也正在為這次的生辰宴張羅。

    公主殿下意氣風發,甩著鞭子進府,眉梢眼角盡是驕矜,聽身邊人湊過來回稟,說起薛愈拒絕了她賜婚請求的事情。

    她氣得頓足:“他莫不是真的喜歡那個徐…徐什么來著吧?”

    手里的鞭子一甩,她臉色發青:“我偏不許!”

    “陛下也只是聽聞猜測,倒也未必……”

    勸說她的,細看來不是旁人,正是皇后身邊那位欲言又止的女官。

    趙明斐冷笑一聲,鞭子敲在掌心:“我偏要萬無一失才好!”

    她說著,偏頭吩咐兩三句,耳語給那女官聽,女官面色為難,卻也曉得這一位的性子是勸不動的,思前想后,回了宮里。

    皇后站在殿前逗鳥,語調漫不經心:“這丫頭,說她有腦子,她要做這樣的蠢事情,說她沒腦子,卻也還能看出來,我不樂意她嫁給定安侯?!?/br>
    女官跪在地上,額頭貼地,一言不敢發。

    “你說她去求了皇帝,要賜婚她給定安侯?這是真鐵了心要嫁給人家了,定安侯的確是不錯,可惜她是個蠢丫頭,人家瞧不上,她也沒本事,把人拿捏在掌心里頭?!?/br>
    皇后捏起拴著鳥兒的銀鏈子:“叫她去做罷,她這個性子,不丟一回臉、吃一回虧,怎么能甘心——你給她兜著底兒些,三兩個人跟前丟臉吃虧也就算了,別在眾人面前鬧出幺蛾子來,給本宮丟人?!彼f著,把那銀鏈子從籠中解開。

    那鳥兒以為自己逃脫了束縛,撲棱著翅膀要飛起來,拴在它腳上的銀鏈子的另一端卻還攥在皇后手中,她眼看著那鳥兒一點點撲騰起來,手里的鏈子忽然一扯,把那鳥兒狠狠摔回了籠子里。

    那禽鳥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皇后混若未聞,鎖上那籠子。

    “也留意留意這位徐姑娘。”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那鳥雀:“連月來聽了那么多人提及她名姓,也不曉得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丫頭?!?/br>
    第30章

    徐頌寧捏著把團扇,坐在席間。

    敬平侯府家世不顯,座次排得靠后,分不到公主殿下的青眼。

    昌意在上首坐著,臉色不善,郁郁寡歡。不過憑她的身份不必費心周旋,便有人與她應和她的言語,徐頌寧眼皮垂著,靜默無聲地喝茶,身后有人輕扯她長袖:“徐姑娘?”

    是盛平意。

    她坐得離徐頌寧頗近,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繞過來。

    “三姑娘?”

    徐頌寧溫和一笑,跟盛平意慢條斯理地嘮著兩句閑話,對方目光環顧周匝,悄聲跟她言語:“這場宴本質也不過為了請一個人,咱們也就只是陪襯罷了?!?/br>
    她顯而易見的話里有話,且也不是什么愛嚼舌根的人,明顯是要傳達一些信息給她。

    “也不知道是為了請誰?”

    團扇掩在唇邊,徐頌寧溫和一笑,眉梢彎著看她。

    她就坡下驢,盛平意也沒多瞞,手里的扇子應著門外遙遙進來的通傳聲慢條斯理敲了一下,扣在桌面上,指一指正進來的人:“我也不曉得,只是聽貴妃娘娘提過一句,說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br>
    徐頌寧抬眼看過去,正和那人視線交錯。

    薛愈來得匆匆,身上還穿著官服,滿屋子人里頭清俊端正得扎眼,寡淡的目光瞥過來,神色難得的不算溫和。

    “來得遲了些,殿下見諒。”

    昌意這次生辰,座次排得是男女混坐,純按家室把來客捋開安排好,徐頌寧對面就坐著兩個沉默寡言的公子,她不曉得名姓,便只略一頷首。

    薛愈的坐位則安排在昌意下首,他只才進來時候掃了一眼徐頌寧,之后便再沒看她。

    徐頌寧微微蹙眉。

    昌意這宴就是為了請薛愈來?

    “怎么來得這么晚?”

    昌意手里的酒盞撂下,語氣嗔怪地問了一句。

    后者眼皮不抬:“實在公務繁重,一時耽誤了些時間?!?/br>
    盛平意忽然輕笑一聲:“我表兄杵在這里,當真跟咱們格格不入,仿佛年紀比我們大上一輪一樣。”

    徐頌寧抬眼打量周匝,確然如此。

    薛愈自十一歲便受頗多磨礪,尸山血海里頭翻滾出來的,和滿座金玉窩里養出的世家公子有著截然不同的氣度,雖然面容還是年輕清俊的,卻總叫人覺得不同。

    昌意掩著臉嗤嗤笑,拊掌示意宴會開始,歌舞一齊上場,她偏了頭,指節掐得泛白,語氣輕飄地問身邊女官:“我六皇兄呢?”

    后者面色為難:“六殿下神智略有些不清,奴婢們才要靠近,便被揮開,鬧出的動靜太大,驚動了看守的人,定安侯還向六殿下府里走了一趟,似乎是為了看一看情況。”

    兇惡的神色在她臉頰上一閃而過,昌意怒不可遏:“唱戲的角兒少一半,你叫本宮搭起來的這個戲臺子怎么辦?”

    女官心說她那法子實在太過不經,哪怕成了也少不得被申斥的命,若惹惱了上頭的人,在座侍奉的人只怕全要被獻祭作黃土:“主角兒來了,總也能演上兩三場?!?/br>
    昌意扇子撩過臉頰,想了想覺得也是,點頭道:“罷了,叫她出點丑也好,你盯著些,待她把那酒喝下了,就讓人把她扶去歇著?!鳖D一頓,她羞澀道:“給定安侯的酒,晚點叫他喝,本宮要準備準備?!?/br>
    女官勉強應是,招來人吩咐了兩句。

    另一頭,徐頌寧無知無覺地隨著眾人飲下一口酒,入口便覺辛辣,不是她一貫常喝的口味兒,勉強飲下了就改換了茶水。

    只是就那一杯,已覺得氣血上涌,她手指按上太陽xue,隱約覺得要發暈,下意識回身找阿清和兩朵云,才想起昌意借著“擔憂有人懷刃”為由,打發走了一干服侍的人。

    她昏昏沉沉地掐了把自己虎口,抬眼看見滿屋子有不少閨秀也覺得暈乎,才勉強放下心來。

    只是這感受太過熟悉,恍惚是她曾觸上薛愈手臂時候有所感及的,是哪一次,什么時候?她卻又不記得了。

    徐頌寧頭疼得厲害,混混沌沌聽昌意嬌笑:“呀,你們這些小姑娘大約喝不過,這可不是梨花白、桃花酒、桂花釀,邊關來的燒刀子酒,后勁兒大得很,喏,你們看著誰有點不舒坦,去把人扶走歇著,不要到時候鬧騰起來發酒瘋,誤了本宮的興致?!?/br>
    徐頌寧也被人強拽著扶起,身后的徐頌煥更暈,拉著她袖子可憐巴巴叫阿姐。

    盛平意神色倒還清明,微微蹙眉看向她,唇齒開合提醒她注意。

    徐頌寧掐著虎口,隱約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身上燙得難受。

    喝醉了會這樣?

    徐頌寧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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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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