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張麗娟,你在豬腦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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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情況?” 在場的工作人員都有點(diǎn)懵,面面相覷之后忍不住出言詢問。 導(dǎo)演也從鏡頭后面站了起來,幾步走到陸君軒身邊,看了眼他懷里的林子妃,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對所有人揮手吩咐。“今天的拍攝到此結(jié)束,該收拾收拾,該回去休息的回去休息。今晚的事情誰要是說出去,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說完臉色嚴(yán)肅,眼神冰冷地環(huán)視了一圈。 所以和他目光接觸的人都紛紛低頭垂眼,不敢與導(dǎo)演對視。 導(dǎo)演雖然一向嚴(yán)厲,可這樣冷厲的表情也只在幾次林子妃出事的時候出現(xiàn)過。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大家都能猜到一定是出了狀況。 誰都不敢多問一句,按部就班地進(jìn)行收尾工作,也沒有有誰敢朝陸君軒和林子妃的離開的方向多看一眼。 金宇西和幾個保鏢的反應(yīng)最快,后者動作迅速地去停車場把車子開過來,金宇西迎過去,只看了一眼就大略猜到了緣由,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交給我吧!”他伸手。想從陸君軒的懷里把林子妃接過去。 卻被陸君軒避開了,微微一錯步就從金宇西的身邊掠過,腳步不停地朝外走,邊走邊低聲交代。“把子妃剛才吃過的,喝過的東西都一起帶上!” 滿臉莫名所以地追過來的程靖剛好聽到這一句,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子妃姐中毒了?”她問得很小聲。 陸君軒、金宇西卻同時扭頭看向她,嚴(yán)厲冷酷的眼神嚇得程靖把嘴里的問話一骨碌全部咽了下去,一個字都不敢多說,轉(zhuǎn)身按照陸君軒的吩咐去拿剛才林子妃喝過水的水壺去了。 林子妃拍戲的時候一向不吃糧食,卻需要不停喝水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而晚飯是和她和金宇西在房間里吃的。 他們都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按理來說應(yīng)該不是晚餐出了問題,可是為了保險起見,程靖拿了水壺之后還是跑去了山莊的房間,打算把垃圾桶里吃剩的食物一起打包帶走。 保鏢很快被車子開過來了,陸君軒抱著林子妃上了車,金宇西跟在后面,不忘吩咐剩下的幾個保鏢。“等程靖收集好東西,你們坐后一臺車子把她帶過去!” 保鏢點(diǎn)頭表示明白。 “弄清楚今天能接觸的子妃食物和用水的人員名單!”陸君軒補(bǔ)充了一句。 金宇西臉色陰沉地對保鏢點(diǎn)頭。“照辦!” 說完關(guān)上車門,車子一個倒退甩尾,飛快開出了片場。 …… “啪——” “撲嗵——” “當(dāng)啷——” 幾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張麗娟摔倒在地上,摔倒的過程中撞到了茶幾,上面guntang地咖啡把她澆了半身半臉。 過了幾秒鐘,熱辣辣的燒灼感才從她的臉上傳來,她訥訥抬手,捂住自己腫脹的臉。 抬頭看著面前的齊思,她憤怒扭曲的表情把原本姣好的外貌變得極其猙獰。 張麗娟的這嘴唇蠕動了一下,開口想說話,可齊思接下來踢向她臉面的一腳,讓她幾乎著側(cè)身閃躲。 這一腳最終沒能踢到她的臉,卻狠狠踹在她的肩膀上,把她踹得整個人趴在地上。 張麗娟還沒來得及重新爬起來,就把不停砸在身上的東西嚇得蜷縮起來,抱住了自己的頭臉躲避。 抱枕、座機(jī)、手機(jī)、裝飾品……齊思把手邊能夠找到的所有東西都一股腦兒地往張麗娟的身上砸,直到再也找不到可砸的物件,才氣喘吁吁停了手。 “誰讓你這么干的?誰讓你這么干的?你是豬嗎?還是人頭豬腦?” 齊思好不容易喘勻氣,難聽的斥罵聲源源不斷從她嘴里噴出來。 張麗娟伏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著這個大小姐了,以至于讓她不顧形象地對自己大打出手。 怎么了?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么?齊思剛才還說只要她用心辦事,將來只要找到翻身的機(jī)會,一定不會虧待她的么? 她看齊思心情好,帶著邀功的心理把自己今天做得事情給她說了,沒想到?jīng)]得到半句話的夸獎,反而落到了被打被罵的境地。 張麗娟認(rèn)真回想自己是不是有哪句話說錯了,刺到了齊思的痛處,才激得她那么大反應(yīng)。 可是她想得腦髓都干了,而想不清所以然。 “齊思姐,我到底做錯什么了?你告訴我,我也好改啊!” 這番話,張麗娟是忍住心里的滴血在說的。 明明被打被罵的人是她,卻偏偏把姿態(tài)擺得低到塵埃的人也是她! 憑什么?不就因?yàn)辇R思的出身比她好,背景比她厲害,人脈比她廣……她要借著齊思翻身的機(jī)會順便幫自己重新打開一條生路么? 可齊思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了。簡直把她當(dāng)成了家里的傭人?不……比傭人還不如,現(xiàn)在有哪個雇主敢動手打傭人的?誰敢冒這巨額賠償和被告上法庭的威脅去做這種人人喊打的事? 即使是對待家里的傭人,齊思也不敢非打即罵。 對她呢?是因?yàn)橹浪x不開她,所以齊思才會這么肆無忌憚的吧?根本沒考慮過她的感受,而根本不擔(dān)心她會告她! 這一刻,張麗娟的心里有點(diǎn)悲哀。 如果可以,誰愿意在一個同齡的女人面前卑微得比狗還不如? 被打了還要沖著打她的人搖搖尾巴? 張麗娟也不想這樣,她也想過上有尊嚴(yán)的生活。可是一步錯步步錯,除了巴住齊思,她根本沒有辦法! “你還敢問我?”齊思幾步走過來,一指頭戳在張麗娟的腦門上,把剛剛坐直身體的張麗娟錯得身子一歪,差點(diǎn)又趴回到地上。“誰讓你給林子妃下藥的?你有沒有腦子?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問問我?” 原來……居然是因?yàn)檫@個嗎? 張麗娟想不明白,就因?yàn)橄氩幻靼祝杂X得委屈。 “可是……可是不是齊思姐你說要讓林子妃好看,要弄得她身敗名裂的么?”她只不過按照齊思的心意來辦事,為什么居然成了她被打被罵的理由? 齊思自己對付起林子妃來,手段比她還要狠上千倍萬倍。齊思想要林子妃的命,想讓她去死,而她不過是給林子妃的水里下了點(diǎn)藥,想要林子妃當(dāng)眾出丑而已……比起齊思來,她的辦法溫和多了,也有效多了,還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以為自己做了這一切,總會得到齊思的贊賞和表揚(yáng),沒想到卻招來了這樣的后果。 張麗娟想不明白。 搜腸刮肚地去給齊思的這些行為找理由,好不容易才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關(guān)鍵。“齊思姐,不是我親自去做的,我讓別人去做的……我雖然被趕出了劇組,可是也算是在同一個團(tuán)隊(duì)里混了好幾年,有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姐妹,我買了個和林子妃用得一模一樣的水壺,讓那個姐妹找機(jī)會把水壺?fù)Q了。……齊思姐,我很小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就算被發(fā)現(xiàn),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絕對不會連累你……” “不會連累我?”齊思冷笑。 張麗娟保證般用力點(diǎn)頭。“你放心,我說到做到,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齊思用力踢了一腳。 這一腳來的太突然,張麗娟躲避不及,被狠狠踢在腰側(cè),一陣錐心似的疼,讓她額頭和鼻尖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齊思并不把張麗娟痛苦的模樣看在眼里,慢悠悠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地上蜷作一團(tuán)的女人。“你直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么?” 張麗娟忍著痛,咬著嘴唇,緩緩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 “你以為?”齊思慢慢彎腰,嘲諷一笑,近距離逼視著張麗娟。“你知道你最不招人喜歡的是哪一點(diǎn)么?就是你的自以為是!……你以為,你的以為值幾個錢,有幾斤幾兩重?誰讓你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擅自出手的?……出手也就罷了,對付林子妃也就罷了……為什么要連累陸君軒?你以為林子妃出丑了,陸君軒就能撇得干干凈凈?” 啊? 張麗娟真的沒想過這些! 她只是給林子妃下藥而已,和陸君軒能搭上什么關(guān)系?林子妃出丑了,為什么會連累陸君軒? 張麗娟的腦子有點(diǎn)亂,想不明白。 “你根本連劇組的情況都沒弄清楚,就貿(mào)貿(mào)然出手,我說你沒腦子你還不承認(rèn)?你何止是沒腦子,簡直就是一肚子草包混著屎!”齊思用力在張麗娟的腦門上戳了幾下,剛做的水晶指甲在她的皮膚上戳出來個紅印來,最深的地方隱隱透出血絲。 張麗娟痛也不敢叫出來,只能咬牙忍著。 “你知道這兩天劇組在排什么戲么?”齊思一看張麗娟這副委委屈屈小媳婦的樣子就覺得生氣。“是男女主的‘洞房花燭夜’!和林子妃拍對手戲的人是陸君軒,這樣的親密戲……” 說道這里,齊思頓了頓,忍下心里不甘,用力從鼻孔里噴了口氣,才繼續(xù)說道:“這樣的親密戲,本來陸君軒就吃虧,你還給林子妃下藥?你是怕她不會借機(jī)占陸君軒的便宜是不是?你是怕她沒有機(jī)會湊到陸君軒身邊,急不可待給她制造幾乎是不是?你這是讓她出丑么?我證明覺得你是在幫她呢?……說實(shí)話,我很懷疑你是不是林子妃派到我身邊,來跟我玩兒什么‘無間道’的!” “不是,絕對不是。我只是沒想那么多!純粹只是想讓林子妃出丑而已,真的沒有要連累陸君軒的意思。……齊思姐,我和陸君軒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以前在劇組的時候還挺照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