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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柔膩玉手虛空一揮,威儀的話語制止這一出鬧劇:“全給本宮住手,這小太監(jiān)由本宮分配。” 分配?唔,還是被當(dāng)成東西了!寶玉想不到會有今天,不禁暗自腹誹:這皇帝家的女人全是怪物。 “皇嫂,你說怎么分?” “姑姑,你說吧,芷兒都聽你的!” 為了得到“小寶子”李芷兒是撒嬌、發(fā)嗲、大打親情牌。 天意公主見勢不妙,也立刻攀上皇后另一邊胳膊,嬌聲討好道:“皇嫂,老祖宗說你為人最好,你不會欺負(fù)天意的,對吧?” 厲害、厲害——女人果然變化莫測,深不見底呀!寶玉的心中感嘆不已,兩個魔女剎那間就變成天使,讓他不得不懷疑先前一幕是否是自己的幻想。 “我倒有個主意。” 北靜王王妃突然開口化解皇后苦澀的面容,悄悄看了寶玉一眼,隨即道:“不如將這小太監(jiān)一分為二,你們一人抱一半回去得了。” “嘶!” 寶玉身子一抖,暗自吸了一口涼氣,頭皮發(fā)麻,好似巨斧已經(jīng)臨頭。 “不要啊!王妃饒命,小的縱有千般不是、萬種過錯,但小人一顆赤誠之心天地可鑒,還請王妃明察。” 寶玉夸張地一個箭步躥到“殘忍”的北靜王王妃身前,不顧儀態(tài)雙膝一軟,竟一把抱住北靜王王妃的雙腿苦苦哀求。 寶玉此番話語是別有深意,眾女之中唯有當(dāng)事人方能明白。 猝不及防之下,北靜王王妃芳心又羞又急,更有萬千道雜念齊齊涌現(xiàn),忐忑、驚懼,燥熱、喜悅……千滋百味無一遺漏,以至她呆呆望著寶玉,竟然沒有反應(yīng)。 這一番奇怪的變化落入眾女眼中,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天意公主與迎春只知寶玉的好色,不知兩人的隱秘情緣,不由得臉色大變。 李芷兒則誤以為寶玉是真被北靜王王妃嚇到,所以才會驚恐失態(tài),她心生不忍,還好心上前拉扯寶玉道:“小寶子,別怕,二姑姑是說著玩的,我不會砍你。” 皇后沒有出聲,也沒有看向?qū)氂瘢侨粲兴嫉乜粗裆婀值谋膘o王王妃。 “小寶子,你竟敢如此大膽,王嫂貴體,豈是你這小太監(jiān)能碰觸!” 天意公主強(qiáng)作憤怒之狀,大步上前,毫不客氣掰開寶玉揩油的色爪,先下手為強(qiáng)道:“走,看本公主如何收拾你。” 話音未落,天意公主抓著寶玉就向大門沖去。 “喂,你干什么?還不放開他,姑姑還沒說他分給誰呢!” 李芷兒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猛然反應(yīng)過來:死對頭這不是借題發(fā)揮,想搶人嗎? 明白過來的李芷兒下手也不慢,在寶玉暗地里的幫助下,她飛身追上天意公主,再次拉住寶玉的另一條胳膊。 第九章、愛火再燃 眼看二女爭一男的鬧劇又將出現(xiàn),北靜王王妃終于說話了,并有意無意間幫了李芷兒一個忙:“天意放開……小寶子,適才是我開玩笑嚇到他,不用如此當(dāng)真。” “好了,都給本宮坐下,不然宮規(guī)處罰!” 皇后坐正身子,冷艷的玉臉寒氣彌漫,母儀天下的威嚴(yán)頓時抹殺嬉戲的氣氛。 “皇嫂,你可不能偏袒李芷兒。” 天意公主委屈地噘著小嘴坐在李芷兒對面,她今兒可算是給足皇后面子,不過這樣已是她的底限,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寶玉跑到死對頭的身邊。 “姑姑,芷兒都聽你的!” 李芷兒乖巧得像小貓,雖沒有天意公主的膽色,但戰(zhàn)略明顯更高明。 “喔!” 堂堂一國之母卻管起這等雞毛蒜皮之事,皇后雖然一臉嚴(yán)肅,心中也是大為好笑。 皇后環(huán)視端坐的眾女一番,首次將目光移到寶玉身上,道:“小寶子,你可知罪?還不下跪!” 冷厲的喝斥聲雖無高昂的氣勢,但威儀還是讓氣氛瞬間一陣寒冷。 “皇后娘娘,奴才還不知道錯在哪兒,請娘娘示下。” 寶玉嘴角一翹,微彎的身形反而挺得筆直,還反將皇后一軍,朗聲道:“奴才雖沒讀過幾年書,但也知道威武不能屈的道理,如果是拜見皇后娘娘,奴才自應(yīng)下跪,如果是說奴才有罪,那奴才可不能跪。皇后娘娘賢德圣明,相信不會對奴才不講理。” 一干宮女不由對這“小太監(jiān)”的大膽捏了一把冷汗,她們還是首次見到不是男人的男人能這么大膽,不由得下意識為他捏緊拳頭、繃緊心房。 天意公主與迎春也是心驚rou跳,北靜王王妃更嚇得面色發(fā)白,不過她們擔(dān)心的可不是寶玉,她們對寶玉的神通可是深有了解,反而擔(dān)心高高在上的皇后,生恐她一時怒氣真的惹急寶玉。 “哇,小寶子你好帥喲!” 緊張之時,李芷兒突然一聲驚嘆,讓眾人不禁啞然失笑,隱隱飄動的火藥味隨即消散一空。 “噗嗤!” 李芷兒的舉動純屬無心,迎春則是在關(guān)鍵時刻靈光閃現(xiàn),主動笑出聲,她歡快的笑聲好似引線般,剎那間引爆眾女的哄堂大笑,氣氛再次恢復(fù)輕松活潑。 “咯咯……” 天意公主也不傻,緊接著假裝斥責(zé)道:“你一個太監(jiān)還談什么氣概不氣概?我皇嫂可不是不講理的人,否則呀,早砍了你。” 順著天意公主巴掌拍來之勢,寶玉一聲疼叫,哀聲求饒道:“公主千歲饒命,小的知錯了。” 寶玉這一嚷,立刻由英雄變成紙老虎,無形間給了皇后一個臺階下。 “jiejie,你不會真的與一個小太監(jiān)生氣吧?可別氣著身子了。” 北靜王王妃暗自抹了一把冷汗,柔聲化解著皇后的怒氣。 皇后的確不是不講道理的 人,在眾女或明或暗的勸說下,心中怒氣緩緩消散,不過她眼底的疑惑卻更強(qiáng)烈,天意公主與李芷兒為寶玉說話容易理解,可北靜王,王妃的態(tài)度則實在耐人尋味。 “小寶子,本宮就大人大量就不與你計較了。” 皇后悄然看了看北靜王王妃,隨即玉手虛揮,思緒與話鋒同時改變,道:“但本宮絕不允許有不和之事發(fā)生,所以……” 話語微頓,皇后略一猶豫,最后還是抵不住心底那強(qiáng)烈的好奇心,沉聲拍案道:“小寶子,本宮決定將你留在身邊,這段時日你就負(fù)責(zé)服侍王妃。” “啊?” 李芷兒與天意公主齊齊跳了起來,面面相覷,感到哭笑不得,想不到她們鷸蚌相爭,最后卻是漁翁得利,而且這“漁翁”還是如此理直氣壯,不可反駁。 “奴才謹(jǐn)尊娘娘懿旨!”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寶玉整個身子趴下去,看上去是驚喜過度,其實是遮掩扭曲的五官,他太想笑了,卻不敢笑出聲。 近身服侍北靜王王妃,這可是老天送來的禮物,哈哈……這一刻寶玉已經(jīng)忘記自己的使命,心中只有銷魂的回憶。 “jiejie,我……” 北靜王王妃檀口一顫,話語卻戛然而止。 北靜王王妃似乎感應(yīng)到寶玉體溫的變化,心房瞬間劇烈收縮,暗自悲鳴:難道真是天意?難道我已經(jīng)喜歡上寶玉,不然我心里為什么有一點歡喜? 不,不是!北靜王王妃雙拳一緊,否定心中的念頭,并不停對自己說:我這只是為了醫(yī)治jiejie的怪病,沒有其他想法,大佛寺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一場永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夢! “meimei,你不反對的話,就這樣定了。” 皇后輕輕握住北靜王王妃的手掌,眼神含有深意。 北靜王王妃已經(jīng)聽不見皇后的聲音,腦海兀自回蕩著掙扎的嘶吼,皇后一連問了兩、三遍,她這才渾身一顫,慌亂地點了點頭。 事已至此,不論天意公主與李芷兒有多么不滿意,也只能聽從皇后的安排,她們不約而同看向最后得利的北靜王王妃,弄得北靜王王妃坐立不安,好幾次都想離席而去。 寶玉主動站在北靜王王妃身后,殷勤地為北靜王王妃一個人端茶遞水。 天意公主不想這樣便宜寶玉,假裝沒有看到他要她的暗示,不過暮色來臨時,她再也找不到賴著不走的理由,留下一個警告的眼神后,這才怏怏離去。 李芷兒的思緒最簡單,只要天意公主生氣她就開心,眼見如此一幕,她對寶玉的搶奪之心更是強(qiáng)烈。 “芷兒,你也回去吧!” 不待李芷兒出聲撒嬌,皇后搶先開口趕人,她對李芷兒的小心思可是一清二楚,對兩女的爭斗同樣哭笑不得。 “姑姑,能不能將小寶子借我一晚,就一晚,好不好?” 李芷兒還不死心,甚至使出殺手锏,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明兒吧。芷兒,今兒太晚了,你明兒過來領(lǐng)人就是。” 北靜王王妃意外做主答應(yīng),她一番暗自尋思,終于做了一個自以為很正確的決定二晚,只給寶玉一晚的時間,看他能否治療jiejie的怪病,之后自己立刻回到王府,不讓他再進(jìn)入自己的生活。 皇后眼底又閃過一縷異樣的光華,李芷兒則樂得眉開眼笑。 “好啊,二姑姑,你說話可要算數(shù)。” “別鬧了,回去吧,既然你二姑姑說了,我也不會反對。” 皇后的話語決定了寶玉的去處。 李芷兒咧嘴一笑,隨即沖到寶玉面前拍著他瘦小的肩膀,笑道:“小寶子,乖乖等我明兒來接你,要聽話喲,咯咯……” 寶玉也笑了,不過卻比哭還難看。 紛飛的鳥雀終于各自回林,奢華大度的皇后寢宮再次恢復(fù)幽靜。 經(jīng)此一鬧,李皇后突然發(fā)覺她心底的愁絲竟然消失許多。 皇后離去自不會與寶玉打招呼,但她若明鏡的目光卻掃過寶玉的身軀,令寶玉不禁背脊發(fā)麻、呼吸急促。 畫面一閃,寶玉陪著北靜王王妃走向臥房。 暖昧的空間越來越近,每走一步,北靜王王妃的芳心就更劇烈震顫一次,她不由得對自己的決定產(chǎn)生大大的懷疑:這樣做是對還是錯?萬一大色狼夜里強(qiáng)行溜入自己臥房怎么辦?我能反抗嗎?唔…… 在北靜王王妃身后,兩道目光無比灼熱地凝視著她婀娜款擺的身姿,充滿侵略的意味。 北靜王王妃雖未回頭,但卻奇跡般“看”到寶玉放肆的眼神,還有那邪魅的微笑,心想:不行,無論如何也要殺殺他的威風(fēng),否則今晚他恐怕真會穿墻入室,偷香竊玉! 北靜王王妃的預(yù)感是正確的,做法也是防患于未然,可現(xiàn)實卻有太多意外,有寶玉存在的地方,意外更是無比頻繁。 北靜王王妃猛然停下腳步,正要當(dāng)著遠(yuǎn)處幾個宮女的面轉(zhuǎn)身訓(xùn)斥寶玉一頓,不料寶玉跟得太緊,一下子撞了上去。 剎那間,寶玉緊緊貼在北靜王王妃背后,他縮水的身形恰到好處,火熱的巨物往上一翹,正好插入北靜王王妃的臀溝中。 驚聲尖叫被北靜王王妃強(qiáng)自堵在喉嚨里,恍惚間,歷史好似重演,她又一次陷入“危險”的境地。 沸騰的熱氣在寶玉喉間滾動,他非但不守禮后退,反而變本加厲往前一挺,火熱的巨物隔著幾層衣物準(zhǔn)確地刺中北靜王王妃的人妻禁地。 欲望的熱力透衣而入,羞人的呻吟在北靜王王妃的唇角飄蕩。 只是剎那的接觸,北靜王王妃已經(jīng)好似被雷電擊中般,癱倒在寶玉懷中,衣裙之下,幽香的氣息悄然彌漫開來。 一切說來話長,現(xiàn)實不過眨眼之 間。 在遠(yuǎn)處宮女們看來,北靜王王妃只是不小心滑了一跤,幸虧寶玉眼明手快及時扶住她。 “王妃小心,地上有水漬。” 不待救駕的宮女們圍上來,寶玉已經(jīng)主動松手后退,而北靜王王妃似乎嚇得不輕,扶著墻壁這才勉強(qiáng)站立,而且還滿臉通紅。 “小寶子,你下去吧,有事我會派人傳喚。” 北靜王王妃的聲調(diào)也超過平時,做戲的聲浪飄入宮女們耳中后,她又嘴唇微動低聲說了一句。 “奴才遵命。” 寶玉行禮告退,步伐輕盈,眼目含光,仿佛遇上天大的好事。 夜色越來越深,燭火依然通明。 畫面一閃,三更時,寶玉去而復(fù)返,輕輕叩開北靜王王妃的臥房門。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但寶玉的神色卻很平靜,似乎沒有一點欲望的期待。 “王妃jiejie,你深夜見我,可是有要事詢問?” “嗯!” 搖曳的燈火掩飾北靜王王妃眼中的波動,寶玉的正襟危坐令她不再緊張,心靈深處隨即又冒出一絲失落,令她不敢面對。 北靜王王妃坐正嬌軀,強(qiáng)自抹去心底的雜念,沉聲問道:“寶兄弟,你這番化裝進(jìn)宮所為何來?天意的引薦是否也是你的意思?” “不瞞jiejie,我確實是為皇后而來,是因為……” 寶玉談及正事,眼神一片清朗,凝神整理思緒后,他將金陵李家滅門之事細(xì)說一遍,就連種種線索與心中推測也二道來,末了,誠懇地說道:“所以我才想進(jìn)宮為皇后治病,順便將此事告知皇后,以免賈家被趙全狗賊陷害!”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用這樣的法子進(jìn)宮。” 北靜王王妃明白寶玉不是因她而來,心底那縷失落再次飄升而起,越來越濃烈。 “王妃jiejie,此事還需你多協(xié)助,才不會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寶玉上次忘記的話語這一次終于全部說出來。 “你說得極是,死去的族人雖然是遠(yuǎn)親,但畢竟都是一祖同宗,我與jiejie怎么樣也要為族人報仇!” 這一切雖然只是寶玉的一面之詞,但不知不覺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