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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反客為主地大罵道:“狗奴才,竟敢在我寶公公面前放肆,找死不成!” 挨打的兩個太監(jiān)非但沒有勃然大怒,反而還神色大驚,以為惹到大人物。 “寶公公息怒,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該打!啪、啪!” 兩名太監(jiān)見情況不對,立刻彎腰駝背連連自掌嘴巴,道:“還請寶公公息怒!” “算了,滾下去吧!咱家還有要事,今兒就放你們一馬。” 寶玉隨手一揮,兩名太監(jiān)急忙狼狽無比地逃之夭夭。 逃出好遠的距離后,兩名太監(jiān)之一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詢問道:“宮中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叫‘寶公公’的管事太監(jiān)?” “不好,咱們上當了!” 另外一個太監(jiān)顯然更聰明,經(jīng)那太監(jiān)如此一提,立刻想到不對勁之處,道:“那小崽子穿的是一般的小太監(jiān)服,不是管事的。” “追!” 兩名太監(jiān)相視一望,隨即如發(fā)瘋般返身追去,但原地哪還有什么“寶公公”的影子?他們這兩記耳光看來是白挨了。 戲耍太監(jiān)過后,寶玉的心情又愉快起來,他放棄飛回凝霜宮的念頭,小太監(jiān)服迎風一晃,宮中就此多了一個四處瞎逛的小太監(jiān)——小寶子。 半晌后,寶玉仰望鱗次櫛比的飛潘翹角,終于忍不住仰天長嘆,看來靠雙腳還真是找不到回去的路。 “站住——” 寶玉那無聊的感嘆還未說完,一道尖細低沉、拉長聲調(diào)的嗓音已經(jīng)打斷他的臆想。 “就是說你呢,給咱家站住。” 寶玉心想:不會吧?又來了! 寶玉正要再次故伎重施,在他身邊不遠處,一個貨真價實的小太監(jiān)及時開口拯救他:“奴才向李公公請安。” 原來竟然是個真正的管事大太監(jiān),唉,倒霉。想到這里,寶玉不得不也俯身行了一個大禮。 “抬起頭來,讓咱家仔細瞧瞧兒。” 李公公面白無須,瞇著一雙老眼上下打量著兩人。 那真的小太監(jiān)倒沒什么反應,可是寶玉面對如此“暖昧”的目光不由得心中發(fā)寒,聯(lián)想到太監(jiān)的種種傳說,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嗯,不錯,這倆小家伙都還不錯!” 寶玉真是害怕什么就來什么,李公公笑瞇瞇地問道:“你們叫什么名字?公公我要給你們天大的好處。” “回總管,奴才叫小汕子。” “回總管,我是小寶子,新來的,什么也不懂。” 寶玉極力遠離李公公,小汕子則拼命靠過去,不斷叩頭道:“奴才謝公公賞賜,只要能為公公辦事,奴才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懼。” “嘎嘎……好、好!” 李公公大為高興,封賞道:“小汕子,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管事大太監(jiān),小寶子就做你的隨從吧。” “謝總管大恩,奴才誓死效忠!” 小汕子被從天而降的富貴砸個頭昏眼花、歡喜無限。 而明了世事的寶玉表面上雖也大為激動,但心中卻嘀咕道:這世上會有白吃的午餐嗎? 果不其然,小汕子的叩頭聲還未散去,李公公已經(jīng)揭開真相:“你們隨咱家來,去國師府當值。” 小汕子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公公饒命、公公饒命……奴才愿為你做牛做馬,只求公公不要派奴才去那兒。” “大膽!咱家的命令你也敢違抗,找死不成?” 適才一臉和氣的李公公消失不見,他厲聲喝斥,一腳踢開抱住他大腿的小汕子。 “我不做管事太監(jiān)了,對……我不做了!公公,你饒了我吧!” 神思紊亂的小汕子又撲上去,大吵大嚷道:“我不想死呀,求求公公,到那兒的人都死得好慘呀!” “妖言惑眾!咱家這就要你的小命!來人啊!” 李公公眼中直冒陰森的殺氣,他想不到國師府死人之事還是在宮中傳開。 “公公,殺不得!” 李公公的隨從太監(jiān)急忙上前阻止,低語道:“這已是這個月第二十個小太監(jiān),再加上年前的,咱們再殺了他,恐怕就湊不夠人數(shù)了。” “啊,饒命啦!” 從幾個大太監(jiān)手中逃過一劫的小汕子將這話聽個清清楚楚,隨即像發(fā)瘋般向前沖,猝不及防的眾太監(jiān)一個失神,讓他沖出人群,不由得面色大驚抬步就追。 “砰!” 撞擊聲震撼眾人,小汕子被嚇得神智混亂,竟然一頭撞在墻壁上,血花四濺,一命嗚呼! “穢氣!” 李公公稀疏的眉毛一皺,寬大衣袖往后一揮,冷血至極地恨聲道:“你們這些飯桶,連個人也看不了,要不是國師要年輕娃兒,咱家就通通將你們送去!還不趕緊收拾!” 一干太監(jiān)雖明知自己不合國師胃口,還是忍不住嚇了好大一跳,急忙猶如喪家之犬般抬起小汕子的尸體快速跑走。 “嗯,這小子還不錯,怎么,你不怕嗎?” 李公公心神一轉(zhuǎn),終于發(fā)現(xiàn)寶玉從頭至尾都一動也不動,這分鎮(zhèn)定可不尋常,讓心腸狠毒的他心生懷疑,道:“抬起頭來,再讓咱家瞧瞧。” “是……是……” 臉色青白的寶玉費盡力氣將緊繃的脖子往上移動,驚恐至極地結(jié)結(jié)巴巴回道:“回……公公……的話,小人動……動不了啦!” “嘎嘎……” 李公公的幾個貼身太監(jiān)頓時哄然大笑,心想:原來這小子被嚇癱了。 “別怕,小汕子是瘋了才會瞎說。” 看著寶玉青白的臉色,李公公消去疑寶,又像個彌勒佛般笑呵呵地問道:“你愿不愿意去?現(xiàn)在我讓你當大太監(jiān)。” “愿……愿意!” 面對李公公陰沉的威脅,一個小太監(jiān)除了發(fā)瘋外就只有屈服。 “喏,這是仙師親手煉制的仙丹,立刻吃下去。” 見寶玉渾身發(fā)抖吃下毒藥,李公公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陰森地威脅道:“記住,十日后必須到國師府服侍,不然仙丹就會讓你腸穿肚爛。不過只要你聽話,公公我會保住你的小命。” “小……小人,知道!” 寶玉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他在李公公的攙扶下站起來,渾身還是有如篩糠般顫抖著。 李公公對此更加滿意,揚聲吩咐道:“你們先替小寶子安排個清閑職位,十日后送他去仙師處,現(xiàn)在哪兒有空缺呀?” “回公公,鳳池哪兒正好缺個人,平日也輕閑。” “嗯,那就這樣。還有貴客在等著咱家,這件事就由你們?nèi)マk吧。” 話音未落,李公公加快步伐走出眾人的視線。 鳳池宮……后宮妃嬪沐浴之處,寶玉就是被人押送著來到此處。 這就是鳳池呀!寶玉呆望著眼前水霧飄渺、煙波翻動的溫泉池,淡淡的硫磺味與水面飄蕩的各色花瓣并沒有帶來絲毫遐想,他暗自咬牙,恨聲咒罵:“他奶奶的,這也算輕閑的工作嗎?這么大的地方竟然只有老子一人干活,死太監(jiān)。” 忍忍吧,不過短短十日而已!寶玉意念一轉(zhuǎn),為了一探真相,他抹去煩躁的心緒。 當寶玉從李公公口中聽到“國師府”三字時,腦海立刻浮現(xiàn)旋風真人的模樣,心想:想不到這死妖怪還敢躲在皇宮作惡,自己既然碰到,豈有再次放過之理! 真正的笑容浮上寶玉的嘴角,可他的正義之心剛剛盤旋,轉(zhuǎn)眼就被欲望沖淡。 嘿嘿……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雖然重要,但老天與民眾都不發(fā)薪水,哪有看著美人賞心悅目?還是先回去安撫好兩位jiejie,否則自己突然失蹤,不知她們急成怎么樣?念及此處,寶玉賊溜溜的黑眼珠一轉(zhuǎn),見押自己前來的幾個太監(jiān)已經(jīng)不知到哪兒偷懶,他立刻鬼鬼祟祟、輕手輕腳摸向大門。 “寶公公留步。” 寶玉還未走過中門,突然從暗處冒出幾個更加鬼祟的宮女,看其輕盈的身法竟然不似常人,眼神中也是目光凌厲,氣息若有若無,完全就是高手。 “寶公公請回,總管大人有令,這兩日請寶公公在此好好歇息,飲食起居奴婢等人自會伺候。” 一干宮女面色漠然,猶如泥塑木雕。 寶玉抬頭一看,不由得心神微驚。 寶玉已是今非昔比,思緒一動,立刻感覺到這些宮女身上的魔氣。 他奶奶的,真沒人性!寶玉不由得恨上旋風真人,心想:這死妖怪將周扒皮變成妖人還罷了,怎么能對這些嬌滴滴的少女下手呢? 真是該死、該死一萬次!寶玉在心中咒罵旋風真人上萬次,但他只得返回鳳池宮。 “唉,怎么辦呢?” 寶玉不顧身份,躺在只有妃嬪才能休息的枕榻上。寶玉當然不會畏懼李公公那顆毒藥,但卻不想這樣輕易放過旋風真人,不過讓他這樣枯燥地待上十天他更不愿意。 嗯,等天黑吧,天一黑,立刻飛回去。寶玉拿定主意,隨即悶頭大睡起來。 寶玉在鳳池呼呼大睡,而天意宮中則天翻地覆。 元春三女對寶玉的關(guān)心超過寶玉自己的估計,晌午未過,元春姐妹倆與天意公主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來人啊!給我搜,找遍整個皇宮也要將小寶子搜出來,做了本公主的人竟然還敢逃跑,看本公主不好好教訓他!” 天意公主感到怒火沖天,但本能的恐懼卻讓她眼底一片驚慌,不可克制的熱淚濕潤月牙雙眸。 “慢著!” 元春面對寶玉奇異的失蹤也是心神不安,但她心思細膩,鳳目一顫,做出正確的決斷,“天意,不要急躁,寶玉雖然貪玩,但還深知分寸,此中必有蹊蹺。” “大姐,寶兄弟有危險嗎?你快想辦法將他找回來呀。” 迎春稟性溫婉,也很靈秀,但事關(guān)寶玉的安全,她一下子就慌了。 “meimei,不要急,我一定會想辦法。” 元春臉帶自信微笑,安撫迎春與天意公主焦慮的芳心,話鋒一轉(zhuǎn),冷靜的沉聲道:“不管在哪兒,我賈家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 “元妃jiejie,那到底該怎么辦?” 天意公主見元春阻止自己大肆搜人之舉,急聲道:“我們還是出動全部人馬四處找吧?” “找還是要找,不過……” 元春美眸靈光閃爍,堅定的話語雖急不亂、條理分明:“不能大張旗鼓,若驚動有心之人就糟了。” 元春面帶擔憂,緊接著仔細向不諳世事的天意公主解釋道:“寶玉是因為天意你‘胡鬧’弄進宮的,如果只待在凝霜宮或者天意宮還好,但在不應該出現(xiàn)的地方被人發(fā)現(xiàn)可就是欺君大罪!” “啊!那可怎生是好?” 迎春聽聞“欺君”兩字,頓時眼前一黑,軟倒在地。 “二妹!” 元春手疾眼快地攬住迎春,天意公主與天長、地久也手忙腳亂上——相助。 眼看混亂初生,元春沉聲吩咐天長、地久將迎春扶進臥房,隨即鎮(zhèn)定自若的指揮下人展開暗中調(diào)查。 片刻,各有目標的太監(jiān)與宮女們——離去。 “天意,你不能去,回來,你是公主,只會引起別人懷疑。” “嗯,好吧。” 如果是在昨夜之前,天意公主斷然不會錯過此等熱鬧,可在昨夜之后,她心中突然多了幾分顧慮,為了不牽連寶玉的家人,她少有地乖乖坐在椅子上。 第八章、春色初動 天意公主與元春在皇宮都不是尋常的主兒,一個是天之驕女、金枝玉葉,就連皇上也要讓著 三分,而元春的地位雖然沒有天意公主高,但背后的靠山卻是顯赫至極的四大家族,而聰慧的她要在宮中招攬一些親信也容易得很。 元春兩女一聲令下,至少上百人開始四處搜尋寶玉,而為了掩飾,寶玉成為天意宮的逃奴,天意公主下令要將他捉回去,而且必須是活捉。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兩個平白挨了耳光的太監(jiān)頓時喜出望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天意公主面前。 “啟稟公主,奴才一見那小子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兩名太監(jiān)趴伏于地,大肆批判道:“奴才發(fā)覺不對,就上前去……” “好了,本宮知道了!趕快說正題,小寶子如今在哪兒?” 天意公主不耐煩地打斷兩名太監(jiān)的諂媚言語,并在一旁的元春以目示意下,“啪”的一聲,她將兩袋銀子扔在地上,道:“這是賞賜你們的,快說。” “是,奴才遵命。” 兩名太監(jiān)一人一袋將銀子揣入懷中,隨即簡明扼要將挨打之事講出來。 話語微頓,兩名太監(jiān)幸災樂禍道:“這可惡的小子也是惡有惡報,奴才發(fā)覺上當,返身追去,好不容易追上,本想代替公主教訓那小子,不料李公公……” “啊!” 元春與天意公主同時臉色一變,李公公可是惡名遠揚,仗著有國師撐腰,不知做了多少歹毒之事。 “繼續(xù)說呀,望著本宮干什么?想找死呀!” 見兩名太監(jiān)對自己的驚呼大為詫異,天意公主臉色一寒、鳳目一瞪,恢復素日慣有的野蠻本色。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兩個太監(jiān)急忙磕頭告罪,然后又快又急地回道:“奴才一時好奇,打聽了一下,原來李公公將那小子送到鳳池,十天后就會送到國師府當值。” “元jiejie,我這就到鳳池接臭小子回來,看何人敢擋本公主的鳳駕!” 揮退兩名太監(jiān)后,天意公主迫不及待立身而起,風風火火就欲殺向鳳池。 “天意回來!” 元春無可奈何地喊住天意公主,雖然知道寶玉的行蹤,但她眼中憂色卻更深。 “此事牽扯到李公公,一不小心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