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先生就是太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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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 趙雪琪開車到家,臭著一張臉進了大廳。 大廳里燈火通明,趙父翻看著一本名著,正在等她,“琪琪啊,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 “跟朋友出去吃飯,晚了點!”趙雪琪不耐煩地回答了一句,抬腿就往樓上走。 趙父放下名著,問道:“這都快十二點了,跟什么朋友吃飯這么晚?” “說了你也不知道!我都二十七歲,不小了,你能不能別整天想著管我?”每次做什么都會問問問,真是煩死了! 見此,一旁的傭人心里搖了搖頭。老爺就是太慣著小姐了,才把小姐養成了這種囂張跋扈的性子。 “不是想管你,我就是隨便問問。對了,魏澤下午來家里找過你,你要不要給他回個電話?”他其實不太贊同女兒一門心思撲在南少身上,他能看出來,那孩子對琪琪一點心思都沒有。 趙雪琪沒搭理他,踩著高跟鞋噠噠噠上了樓。她爸整天cao心這cao心那的,瞎cao心! “哎,真是越大越不省心啊!”趙父有些發愁,他就這一個閨女,都二十七歲了還沒嫁出去。 傭人尷尬地笑了笑,問道:“老爺,我在給您換杯茶水吧?” “不用了,喝了睡不著。”趙父擺擺手。 趙雪琪回到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 她把包扔到床上,越想越是覺得心里不舒服。 蘇然打了她,還開車撞她,明明有了野種還往南哥哥身邊送,絕對是個惡毒又有心機的女人!她絕對不能讓南哥哥被這種女人騙了! “該怎么辦呢?”她在地上轉了幾圈,還是沒想出來什么好主意。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想起了魏澤。 …… 蘇然跟在南亓哲身后進了麗園居,這里的布置跟五年前一模一樣,好似從未變過,甚至白玫瑰的花瓶還擺在原來的位置。 “夫人,您真的還活著啊!”張姨走進來,在看到五年沒見的人時,眼里有淚花往外沖。 先生一直覺得太太這也不好,那也不好,可她跟夫人相處那么長時間,還是很喜歡這個夫人的。 蘇然見到五年前唯一對她好的人,心里瞬間軟了一大塊,“張姨,五年沒來看你,你別怪我。” “不怪不怪,活著就好啊!”張姨擦掉眼角的淚,“夫人,您要不要吃魚?我現在就去給您做!” 她年紀大了,覺得人只要活著,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這比什么都好! “不用了張姨,我是吃過飯才過來的。天也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吧。”張姨是她回憶里唯一明亮的地方,她是真的把張姨當做長輩看。 南亓哲站在一旁看著兩人,心里都快嫉妒瘋了。 蘇然一見他就跑,連跟他多說一句都不愿意,卻對張姨一直笑,她是賣笑的嗎? “張姨,去休息。”眼見兩人還要促膝長談,南亓哲上前,黑著臉說道。 張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他和他身上的傷口,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先生,您怎么受傷了?您等一下,我拿醫藥箱給您消毒,再包扎一下!” “不用!”南亓哲飛快地瞥了蘇然一眼,拒絕的干凈利落,然后坐在了沙發上,好似不在意地痛哼了一聲。 張姨跟在他身邊多年,這會兒一看,早已猜出了他的心思,“夫人,我的眼睛越來越不好了,晚上看不大清楚。您看您能不能幫先生包扎一下?” 先生啊,就是太矯情了,想讓夫人給包扎,自己說不就行了嗎? 蘇然在南亓哲滿是血跡的腿上看了一眼,舔了下干澀的唇,神情間有些許糾結。 他的傷好像很嚴重,是不是找專業的人處理更好一些? 見她有要拒絕的意思,南亓哲黑著臉搶先一步說道:“讓她包扎?我只會死的更快!” 張姨心里嘆了口氣,先生絕對是口是心非的領袖人物! 不過夫人那么在乎先生,肯定會給先生包扎的! “為了你的命,我還是不要出手了。”蘇然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然后看向震驚無比的張姨,“張姨,我今天晚上睡哪兒?” “啊?那個,那個您不跟先生睡一個臥室嗎?”張姨驚訝到說話結巴,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夫人居然對先生擺冷臉! 受了這么重的傷都沒聽到一句關心,南亓哲重重冷哼了一聲,走向樓上。 蘇然壓根才不管他在發什么神經,跟張姨說道:“張姨,有沒有那個客臥是可以直接睡人的?” 已經走上旋轉樓梯的南亓哲身體一頓,涼涼地瞥了張姨一眼。 張姨收到警告,清清嗓子,“抱歉啊夫人,我一直以為您要跟先生睡一個房間,就沒有收拾客臥。” 阿彌陀佛,佛祖不要怪她,是先生逼著她說謊話的! 聽此,南亓哲這才一臉高貴冷艷地接著往樓上走。 “好吧,早點休息,張姨。”蘇然對張姨笑了笑,猶豫一番,上了旋轉樓梯。 南亓哲自始到終只對她的身體感興趣,這樣的結果也在意料之中……可還是難以接受。 蘇然盡量放慢了上樓的速度,不想面對現實,可還是很快到了主臥門口。 已經五年多沒有到這里了,她深吸一口氣,才有勇氣推開門—— “!” 一進門便看到只剩下一件子彈褲的男人身體,左腿上還都是血,蘇然沒有尖叫出來就已經很好了! 寬肩窄臀細腰,胸肌腹肌長腿,一個都不少,看著便讓人只想噴鼻血。即便她現在很排斥他,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誰讓你進來的?!”南亓哲繃著臉教訓人,卻很自覺地轉過身子,好讓她看清楚他的好身材。 蘇然將視線定格在他脖子以上,說了聲抱歉,然后便抓住門把手,打算退出去。 “嘶!”見她要走,南亓哲也顧不得用的手段是否低級了,痛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他抱著還在不斷流血的左腿,俊臉上半真半假地做出痛苦之色。 蘇然聞著鼻尖濃郁的血腥味,猶豫一下,還是蹲了下來,“南亓哲,去醫院吧。” 他沒喊疼,她就以為傷口不嚴重。可仔細看后,她才發現他腿上腫起了一大塊,看起來格外瘆人。 南亓哲瞥了一眼壓在枕頭底下的《追妻寶典》,‘不去’兩個字咽到了肚子里,鐵青著臉說道:“我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