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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家的小娘子 第60節

    周家與錢家雖是兩個村,但離得并不遠,錢家的情況并不比周家好多少,是這個村子里排得上號的窮苦人家。

    周梨花此前從沒來過錢家,這還是第一次來。

    只見錢家的院墻與胖家不同,是用木頭做的柵欄,一眼望去好些木頭下面都已腐爛,甚至有幾根木頭上面還生了蘑菇。

    再看院子里面,幾棟屋子雖是用土坯建的,但一看墻面痕跡,便知這屋子也有好些年歲了,有種單薄之感,不知還能住到幾時。

    周大財將周梨花交給周錢氏后便回了,畢竟于他而言,他一個做公公的,待在兒媳娘家,多少有些不合禮數。

    周錢氏熱情地將周梨花拉進屋。

    這幅態度,全然是迎接貴客進門的架勢,奈何周梨花全程冷著臉不理人。

    這般過了一會兒,周錢氏也不愿再熱臉去貼冷屁股,給她燒了壺熱水,便轉身去忙自己的了。

    ——

    周大柱說荷花村沒有讀書的,隔壁村倒是有一個,于是兩人便去了隔壁村找到了個姓孫的童生老爺,花了半錢銀子請他幫忙寫了封和離書。

    因著孫童生是附近離得最近的讀書人,且不過一里里路便到了,兩人便步行前來。

    這般寫好了和離書,又走回來,攏共也就只花了兩刻鐘的時辰。

    回到周家時,見院門開著,趙歸也未在意,只是進了屋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卻不見小婦人的身影,未有里屋周于氏趴在地上,已暈了過去。

    趙歸皺眉,將周于氏弄醒,問她:“梨花呢?”

    周于氏茫然一瞬,隨即臉色一白,抓著趙歸急忙道:“梨花被她爹帶走了,你快去找找!”

    他心中一凝,將周于氏饞到床上去,便轉身大步走出門去,在院子里掃了眼,便徑直出了遠門。

    周大柱正在院子外面抓耳撓腮,他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爹若是知道和離書的事定會生氣,實在不敢回家去觸他爹霉頭,甚至想著大不了自己就在外面,等里面趙歸與他爹真打起來,再進去也不遲。

    卻沒想到在外面焦急的等了沒一會兒,便見剛進門的趙歸又出來了。

    他正要詢問,卻見趙歸臉色難看,正朝他走過來。

    心中意識到不對勁,但為時已晚,下一瞬他便已被一把抓住衣領,下一刻便雙腳離地,被狠狠摜到墻上。

    后背猛地砸到凹凸不平的墻面上,疼的周大柱面色扭曲,心中的害怕讓他下意識掙扎反抗,但很快他又被摔在地上,那只方才抓著他衣領的手,直接扣在他脖子上。

    他很快便喘不過氣來,憋得面紅耳赤,這種窒息感讓他恐懼到了極點。

    過了會兒,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些,他便瘋狂的往胸腔里吸氣。

    于此同時,聽到趙歸陰沉的問道:“你們把我娘子弄哪去了?”

    周大柱顧不上回答他的話,只顧著一個勁的吸氣呼氣,然后他感覺脖子上的力道又開始收緊,驚恐的瞪著眼睛,連忙喊道:“我說!我說!”

    脖子便又寬松了些。

    他是真嚇到了,這會兒想也不想的回答:“她被我爹帶、帶去我岳丈家了!”

    趙歸面色陰沉的威脅:“給我帶路?!?/br>
    他話音落下后,便將周大柱整個從地上拎起來,好似周大柱這個成年男子的重量,對他而言卻是如拎一只兔子般輕而易舉。

    然而忽然間,周大財不知何時出現在趙歸身后,握著菜刀便用刀背對著趙歸后輩砸過去,眼見著那厚重的菜刀刀背就要落在趙歸后輩上,剎那間,便傳來一聲慘叫!

    這聲慘叫卻不是出自趙歸,而是來自企圖襲擊趙歸的周大財。

    方才趙歸便看見了身后出現一抹身影,他動作敏捷,感覺到危機后,下意識轉身朝身后之人掃去。

    這一拳并沒有收力,周大財瞬間便被揮到地上,‘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來。

    周于氏聽到外面動靜,忍著腰疼下床,剛跑到門口便看到這一幕,嚇得面色慘白的癱坐在地上,驚嚎一聲:“作孽,作孽呀!”

    隨即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趙歸將父子倆丟到一塊,冷聲逼問道:“她在哪?”

    周大財被這一拳徹底嚇住,再不敢反抗,便張嘴便說:“在我兒媳娘家,我現下便帶你去將人……”

    嘴忽然被堵住。

    周大柱捂住他爹的嘴,到了這會兒他總算反應過來,便越發覺得若只這般便放過趙歸,實在得不償失。

    隨即便喊道:“五十兩銀子,我便把我妹子還給你!否則你縱使殺了我,我也不將人交出來,今日我們父子大不了與你魚死網破?!?/br>
    隨后轉頭又對周大財道:“爹,你這傷全是趙歸打的,咱家可沒錢治,你若不想病死,便聽我的?!?/br>
    聽兒子這般一說,周大財便覺著自己五臟六腑都有不適,開始有些疑心自己是不是內臟都被這一拳給打碎了。

    他不僅慫,也是個極怕死的,此時面對這種情況,早已慌得沒了神,心中及其后悔當初聽了兒子兒媳的混蛋話。

    但后悔也來不及了,他失了主意,只能任由兒子周大柱做主。

    趙歸的臉色越發沉凝,全然沒有猶豫的應了:“好,我現在便回去拿銀子,但她若有分毫損傷……盡可試試我會做些什么?!?/br>
    父子二人均被駭住,當即便承諾,定讓周梨花吃好喝好,絕不苛待她半分。

    趙歸轉身便要走,周家父子剛要松了口氣,又見他剛走了兩步卻又轉回來,并將兩樣東西丟到周大財面前,道:“五十兩銀子可以給你,但這個你得按上手印?!?/br>
    丟在周大財面前的兩樣東西,便是一盒已經用的見底的印泥和一張和離書。

    周大財是不識字的,他將那張紙撐開,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茫然的問兒子周大柱:“這是什么意思?”

    周大柱心虛,眼神飄移,口中卻催促道:“這是……這是讓咱們擔保梨花安全呢,您快按了手印就是!”

    周大財早已被今日這番起起落落搞得腦子空白,全然不做思考,畢竟這是他兒子,他下意識的覺得自己親兒子不可能伙同趙歸這個外人坑騙自己,于是便抖著手在紙上按下了手印。

    等到他徹底冷靜下來,反應過來不對勁時,去找周大柱質問,周大柱卻早已準備好了另一番說辭,用這番說辭將他爹給忽悠住,能拖住一時便是一時。

    如今周大柱不想再生波折,只等銀子到手,其他事與他而言不過都是小事。

    這般想著,周大柱從地上爬起來時,發現自己褲子不知何時竟濕了一片,頓時羞憤欲死,但只要想到那五十兩銀子,便又覺得一切都值得。

    只要有錢,他便再也不用過這般有上頓沒下頓的窮苦日子,再無人敢低看他一眼。

    又看到他娘昏倒在地,便走過去將他娘抱起來,送到里屋床上去。

    方才看到他娘明明傷了腰,還怕他出事跑出來護著他,也是叫他感動的,況且這是他親娘,他哪能任由她躺在大門口不管?

    第53章 下藥

    周于氏這時睜開了眼,抓著正轉身要走的周大柱,焦急的問道:“你們可傷著了?”

    周大柱感動道:“娘,我和爹都沒事,趙歸也答應給銀子了?!?/br>
    周于氏先松了口氣,隨后哀嘆一聲:“你說你們到底要做什么,誠心不讓你妹子好好過日子不成,那可是你親妹子,你們這般坑了趙歸銀子,他豈不是要與梨花生出嫌隙來,你聽娘的話……”

    “娘!”周大柱將她的話打斷,隨即耐著性子道:“趙歸有錢的很,你是不曉得,方才他半點不遲疑便答應給銀子,這說明什么?說明五十兩銀子與趙歸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妹子往后若還愿意與娘家來往,我這個做兄長的定掏心掏肺的對她,也是咱家里沒錢,若是有錢,我定會將她像千金小姐似的捧著寵著,畢竟我就這樣一個妹子,您說我能不疼她,如今我與爹這般做,也實屬無奈之舉,梨花是個沒良心的,您是沒瞧見,她是只顧著自己吃著大魚大rou,全然不顧娘家死活,我朝她要點銀子來接濟接濟怎的了,大不了將來有錢了,再還回去就是?!?/br>
    這么一番勸說解釋之后,周大柱見他娘擦了擦淚,柔聲道:“雖你說的有兩番道理,但還是且容我再想想?!?/br>
    周大柱松了口氣,心想他娘總算是開了竅。

    等周大柱出去后,周于氏難受的閉上眼。

    她這一世上奉養公婆,下慈愛孩子,對郎君也盡力溫柔順從,旁的不說,卻自認對得起周家,可最終卻還是落得子女零落的下場。

    大兒子自私算計,小兒子說都未說一聲便離家出走,閨女……

    周于氏仿若下定了決心般,睜了眼,掀開被子下床。

    在堂屋見到兒子與郎君,便道:“我想了想,總算想通了,只不過如今回想起趙歸那副野狼似的狠模樣,心中多少有些發憷。”

    她這話也說到了父子倆心坎里。

    周于氏接著道:“如今天冷了,親家家里人多,恐怕空不出多余的厚被褥給梨花,我是擔心梨花若生些小毛病,不曉得趙歸回頭會不會反悔……要不咱還是把梨花接回來來吧,總歸她大著肚子,咱們將她看緊些,定不會出問題?!?/br>
    她這話說的合理,周大柱最是知道,他岳家窮的叮當響,比他家還窮,自家人都沒得厚被褥蓋,更莫說給外人騰厚被褥了。

    他們倒是全然沒想到這一層,如今被周于氏提醒,便越發覺得這是個問題,于是敲了敲天色還早,周大柱便道:“那我吃罷晌飯便去將妹子接回來。”

    周于氏道:“那成,瞧著也到了晌午,娘這便給你們做飯去?!?/br>
    周大柱連忙關心道:“您腰可還疼?”

    周于氏道:“今日摔了一跤,感覺好了許多,不怎么疼了?!?/br>
    在一旁一直未曾說話的周大財聞言,嘲道:“我看你就是裝的,故意窩在床上偷懶。”

    吃了晌飯,周大柱不用周于氏催促,便趕緊往自己岳丈家去了。

    他原本打算將妻子周錢氏和孩子一道接回家,結果去了才得知岳母被蛇咬了,周錢氏這個做女兒的自然得留下來照顧。

    狗剩子則抱著周錢氏的大腿,不愿跟娘分開,于是周大柱便只好只帶周梨花回去。

    臨走前,周錢氏將周大柱帶到一邊,囑咐道:“人帶回去,你可得好好看著,最好連咱娘也注意些,那畢竟是她親女,你也知曉咱娘是個心軟的?!?/br>
    周大柱不甚在意道:“你放心,娘現在已想明白了。”

    周錢氏還想再勸,周大柱已不耐煩的揮揮手,讓她莫要嘮叨,便帶著周梨花回去了。

    回去這一路上周大柱自是警惕,然而卻見周梨花并無半分想要逃跑的意思,老老實實的實在可疑。

    周大柱便忍不住問了。

    周梨花白了他一眼,恨恨道:“若不是顧念著肚中孩子,我定與你這一家子吸血蟲拼個你死我活,你們且等我沒了顧忌,定拿著刀將你一家都砍個細碎!”

    說是這般說,實則不過是放個狠話罷了,便是孩子真生下來,她又如何能沒了顧忌?

    不過若說先前她對周家人,只愿當萍水相逢的路人,不想再有往來,那如今卻是對他們產生了咬牙切齒的恨意。

    她是個軟和性子,便是真與人鬧了矛盾,也難以生出這般濃烈的恨意來,便是當初在孫家吃苦受罪,她也只是哭自己命苦。

    然而她這一番狠話,也并未嚇著周大柱半分,畢竟他太了解自己妹子是個什么性子了,便是前日真的那棍子打他,到底不也沒下去手么。

    再加上周梨花聲音實在柔和,便是放狠話也毫無半點氣勢,讓人看來不過是外強中干罷了。

    反倒讓他放心了些,心想著她有所顧忌,不敢亂來,且她頂著大肚子,想跑也是跑不了的,便不再那般警惕。

    二人回去時,已接近晚飯的時辰,周于氏正在廚房忙著做飯,聽到外面動靜,周于氏出來。

    母女見了面,周梨花剛想詢問她的腰傷如何,還未來得及開口,竟被周于氏劈頭蓋臉一陣數落。

    周于氏指著女兒口中訓斥道:“等你回了家,定要好好與趙歸說說,到底咱們是一家人,他怎能將自個兒岳父打的吐血?以往娘自覺虧欠了你,如今卻越發覺得你爹與你兄長是有遠見的,早看出你是個白眼狼!”

    周梨花只覺得如墜冰窟,心徹底冷了,再不愿與這家人多半分交談,好似說一句話便能臟了她的嘴似的,轉身鉆進屋里。

    周于氏這番話,便是周大柱都聽得有些懵,心想他娘向來是個溫和性子,沒想到竟也能說出這番狠話來,想來的確是埋怨趙歸那一番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