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
第二天,蔣筠與紀恒宇一前一后從盛家別墅走出。陸彥開著車在外等候,看見紀恒宇時不禁皺眉。 怎么他也在? 男人最懂男人,紀恒宇的那些心思陸彥早就看出來了,同病相憐,可惜他紀恒宇顧及臉面顧及尊嚴,沒能舍下手去破壞蔣筠的婚姻,倒是讓他鉆了空子,捷足先登。 “回去以后,”紀恒宇盯著眼前的她,嘴角上揚,他衣領之下皆是昨晚的痕跡,“記得給我發消息。” “我盡量。”蔣筠粗略應付他,到時候有多余的精力再說吧。 抬步要走,卻一把被他拉住,和他貼近,曖昧氣息在他們之間彌漫。 “海城之行,”他輕聲細語,這是只屬于他們的小秘密,“我等你。” 機場的畫面閃現眼前,她已然明白這人的布局,嬌嗔瞪他一眼,用嘴型說了一聲“老狐貍”,然后頭也不回地上車,連背影都不想留給他。 陸彥將一切收入眼中,發現其中的端倪,沉默不語,等蔣筠上車后主動為她系安全帶,瞥見紀恒宇不舍的眼神,一邊謀劃一邊開車離開這處。 “去醫院,”蔣筠劃拉著手機中的消息,有章裕發來的,“接章裕回家。” 陸彥:“......” 蔣筠坦蕩得有些過分,等陸彥不情不愿地調整完導航,一言不發,她才察覺到不對勁。 “你很介意?” 她捏捏他的臉,很喜歡逗他,看他為她著急的模樣,很是可愛。 “有些,”陸彥也不假裝大度,那是章裕應該做的事,“既然回來了,總要和他見一面。” “我和他說了是你接我,他沒意見。” 沒意見?這老男人真是綠茶,要是他是蔣筠的丈夫,他可以大方地這樣做,現在倒是顯得他小家子氣不懂事了。 陸彥咬牙切齒地開著車,無數句臟話堵在心間。 到達醫院,章裕提著包在樓下等待,看見車來了,向坐在副駕駛上的蔣筠招手,示意他在。 “等很久了嗎?” “沒有,剛下來你們就到了。” 依然是門面話,知道是陸彥接她以后他才起了和她一起回家的心思,知道她快到了就早早下來等待,不想她與陸彥在他不在的情況下相處很久。 車內陷入沉默,叁人同車并沒有什么話題可聊,能冷靜相處已然不易,蔣筠落得輕松,閉上眼休息,就這樣一路搖搖晃晃到了家。 “你先上去,我有話和他說。”章裕讓蔣筠上去休息,憋了很多話要和陸彥說。 “我走了,”蔣筠不打算摻合,他們的事他們自己解決,甩甩手往家里走,還不忘留下話,“不準打架啊!” “想說什么,直說就行。”陸彥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畢竟他已經退讓很多,再多一步也無大礙。 “我能接受你的存在,但是你不能太過分,我永遠都是她的合法丈夫。” “可以,”陸彥一笑,并不在意,“反正我只是求一個在她身邊的機會。” “你倒是坦蕩,”章裕也跟著笑,確認了他沒有其他心思才算放心,“我能陪她的時間有限,你就不要和我爭這些了。” “當然。”本來也沒想爭,畢竟他可以天天都在她身邊。 “還有,如果她身邊又出現了什么人,你多注意一點。” 聽到此,陸彥突然正經起來,認真對他說:“你知道紀恒宇喜歡她嗎?” “紀恒宇?”章裕不知他為何提起,但是紀恒宇對他的敵意太明顯,他很難發現不了,“知道一些。” “蔣筠早上是和他一起從盛家出來的,”陸彥咬牙切齒,這個情敵真是過于強大,他一人肯定對付不來,“他們之間,有些曖昧。” 家中浴室,蔣筠泡在浴缸中,浴鹽散開,五彩斑斕地鋪滿浴缸。 聽見開門聲,蔣筠未有任何動作,等到人腳步聲近,她才睜開眼看他。 “說完話了?” 章裕主動蹲下來,心很累,頭靠著她頭,緊緊貼著,想有一時的平靜。 “很累嗎?”她主動伸出手,纏上他脖頸,水滴沾染到他肩部的衣服上,留下點點水漬。 “不累,你在就好。” 靜謐無聲,兩人就這樣抱了很久。 俱是疲憊,兩人抱著在家中睡到天昏地暗,最后是章裕突然發醒,才意識到已到晚飯時間。 蔣筠迷迷糊糊地抱著他不撒手,像極了舍不得糖果的小孩,章裕心軟成一片,哄她道:“我去做晚飯,等下就回來。” “嗯,好。”然后還是沒松手。 蔣筠孩子的那一面永遠只有章裕能看到。 “章醫生,”媚眼如絲,她撫上他胸膛,揭開一顆紐扣,氣息撲在他胸前,“喜歡我嗎?” 從醫院帶回家的干凈白大褂,成了這一場舊夢的開場戲,那年她也是這般,調戲著他。 “喜歡,”他無法自拔,癡癡地說,“超級喜歡。” 她咯咯笑,拉過他衣領,讓他傾倒在她身前,粗略地親了一口,同時挪步向前,搖胯輕磨那處,感到他的yinjing緩慢勃起。 一池春水被她攪亂,他情不自禁,手指滑入她背,一步步往上,在那塊凸起的骨頭上輕輕磨捏,小意勾引。 進步了,她微微喘息,感受到他服務意識的進步,滿意地在他肩部啃咬一口,留下小小口印。 然后他跪下來,一如既往,從毛絨處開始這段情事。 是這件制服的功勞,她比往日更加敏感,在他手舌夾擊下輕松攀至高點,隨后緩緩倒入他懷中。 側著頭,他從背后擁住她,兩人就這樣貪婪地吻著,水漬聲不斷。 “你是我的。”她側著身子,手摸上他脖子,感受到他的吞咽。 “我是你的。”他回復一聲,又低頭吻下。 “我一個人的。” “你一個人的。” 在外光鮮亮麗,是前途似錦的章主治醫師,知識淵博、謙虛有禮、精益求精,未來不可限量,形容他的美好詞匯數不勝數;在內,他只是她一人的臣仆,服務于她,專情于她。 又一次,他在她手中瀉出,白大褂濕了一片,而她和他只是抱著,一起感受這情欲余韻。 拿起放在床頭的套,卻被她一把奪過,撐著手直起身子看他,腳在那團大物上作亂。 “想要女兒嗎?” 他展開笑容:“當然。” 可孩子的事,由她一人決定。 “我也想。” 他懂了,乖乖被她撲倒,套隨即落地,無人再去過問。 今夜,滿屋春色關不住。 (后面就是去海城了,打算把幾個男人都拿出來溜溜,也許maybe會有修羅場,然后玩男人的過程中再搞搞事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