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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無下限術(shù)式輕松飛起,五條悟一眼看到懸在天花板上的禪院羽化。 “羽化!” 說著,一個撲身向前,直直撞進(jìn)十影的懷里。 宇迦腳下的影子碎的差不多了,無處避讓只得接住,然后就感覺那炮彈一般的沖擊力實(shí)在吃不消。 于是,十種影法術(shù)的繼承人很沒本事地吐血了。 宇迦:我要用手指沾血,在地板上寫下“殺我者五條悟是也”。 * 演武場比試以五條悟攪局告終,家主和甚爾沒能分出勝負(fù)。 在家主那方客廳里,幾個人圍著甚爾那只咒靈,宇迦把光碟遞到對方嘴邊,那蠕動的蟲子慢慢張開嘴,直接吞了下去。 “別喂丑寶吃奇怪的東西。” 甚爾無語地看著那些個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小鬼,特別是五條悟還拿了一只雪糕過來,躍躍欲試要往里面塞。 “你放進(jìn)去就只剩棍子和包裝袋了!” 熊孩子的好奇心讓甚爾拳頭發(fā)癢,眼前這個能存放物品的低級咒靈是他偶然間收獲的,一直帶在身上。 相比五條悟的試驗(yàn)計(jì)劃,宇迦對于別的事更感興趣:“甚爾君再表演一下,剛才那個吐毛球的動作。” 丑寶是甚爾吐出來的啊,天與咒縛居然把咒靈藏在肚子里嗎? 甚爾:吐你個頭的毛球! 彼時,和室的門讓人推開,彩音端著托盤走來,道:“這是醫(yī)生讓吃的藥。” 宇迦接過那碗清苦的藥汁,咬牙,閉眼,一口悶下去。 五條悟及時奉上手里的雪糕,見對方立刻拆了往口中遞,他單手按在十影的胸口上,感受著心跳,問:“你為什么會吐血啊?身體不舒服嗎?” 宇迦對著甚爾努了努嘴:“讓那個嘴角帶疤的家伙打的。” 甚爾:?? 五條悟看向甚爾的眼神逐漸微妙,他手邊,丑寶很有眼色地開始緩緩蠕動遠(yuǎn)離,試圖和甚爾貼貼。 [mama……] 咒靈仰著腦袋,發(fā)出短促的音節(jié),終于貼上了甚爾的小腿。 【丑寶安心.jpg】 宇迦驚訝地看著丑寶的反應(yīng),這么黏甚爾……或許這個天與咒縛有當(dāng)男mama的潛質(zhì)? 不在意旁人的反應(yīng),甚爾將丑寶撈起來,盤在腰上,沉默的側(cè)臉印在五條悟眼中,六眼問:“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甚爾懶懶道:“誰知道呢,我又不擅長記男人的長相。” 五條悟又看丑寶:“它為什么叫你mama?” 甚爾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呆了一陣,低頭跟自家咒靈道:“以后要叫主人。” 胖蟲子兀自在那蠕動,似乎并不懂對方的話,甚爾輕嘆一聲,習(xí)慣地開電視。 東京電視臺插播了招聘廣告,看著信息欄滾動播放的資訊,宇迦問:“假如以后你們不當(dāng)咒術(shù)師,會做什么?” 這是現(xiàn)實(shí)問題。 甚爾換了頻道,瞟了眼宇迦,道:“你一個咒術(shù)世家家主,居然問這種問題。” 宇迦拍拍胸脯:“哪怕我不當(dāng)家主,也有高中學(xué)歷,能考大學(xué),還是柔道劍道高手,去兼職也沒問題,關(guān)鍵我還帥啊,面試優(yōu)勢,便利店也愿意雇用的吧。” 甚爾思考片刻,答:“幾年前出任務(wù)有陌生的女人給我寫過電話號碼,說愿意出大價錢養(yǎng)我,只要跟他滾床單就行……” 宇迦連忙捂住五條悟的耳朵:“不要把奇怪的知識灌輸給孩子啊!” 為什么毫無壓力說出如此毀三觀的話,禪院家的男德教育急需強(qiáng)化!立志當(dāng)小白臉并不科學(xué)啊甚爾君! “那個女人的電話呢?我要報(bào)警,還有,你沒有答應(yīng)她吧?”緊張地握著手機(jī),宇迦上下看著甚爾,似乎在確認(rèn)對方有沒有少塊rou。 “早丟了,再說,床單什么的當(dāng)場就滾了啊。”甚爾滿不在乎道。 宇迦瞬間石化,僵在原地。 可惡啊,幾年前的甚爾還未成年啊,就這么被邪惡的大人欺騙了,嗚嗚嗚,可憐的甚爾君。 似乎不理解對方在那滿面憐惜地看著自己是什么毛病,禪院甚爾不耐煩地指了指臥室的榻榻米。 “她開價100萬,正好旁邊有個家居店,我把她丟在床上,滾了一圈,然后自己再躺上去滾了一圈……” 宇迦瞬間恢復(fù)神采:“等等,你指的這個滾床單?” “要不然呢?”嗤了聲,禪院甚爾冷笑“那時候我也就14歲,滾完一圈那女人就把那床買下來,不過錢給少了,才10萬,我急著趕任務(wù),就隨她走了。” 少年時期的一點(diǎn)波瀾并沒有給甚爾造成任何陰影,天與暴君沉吟半晌,道:“你要報(bào)警也可以,畢竟她算欠我90萬呢,尋回來也不錯。” 宇迦:放過人家大jiejie吧!陪你玩過家家還愿意給10萬,真愛了有沒有! 第64章 六眼神子 禪院甚爾模樣很有男人味, 剛成年的身軀柔韌挺拔,單是盤腿坐在那,和服下面彈性的肌rou騰著溫氳的熱度, 不說話也是存在感十足。 十幾歲在外面走一遭,都有人趕著上來要包養(yǎng), 這位堂兄或許真有當(dāng)小白臉的天賦。 至于他口中那位金主, 知曉甚爾才14歲可能也怕麻煩吧, 但又喜歡的很,所以干脆掏點(diǎn)錢安撫,然后開溜。 鑒于禪院家那堪憂的家風(fēng)教育, 宇迦原是打算提醒, 但看甚爾處理地還算可以, 便只道:“罷了, 人與人之間本沒必要拿感情和愛意做挾求財(cái)求利……某種意義上直哉挺理智的,我單指專情這一點(diǎ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