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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義勇一臉疑惑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但還是乖乖的閉嘴安靜地站在一邊。 因為人類壽命很短,只是短短幾十年怎么可能真正做到絕對的強大。木槿鼓起臉在心里反駁。 之后在問惡鬼什么他都明確表示自己不知道,木槿嘆口氣決定不強迫他了。 “那接下來就麻煩老大了!”他舉手對富岡義勇說,“我去處理一下這垃圾的事吧。” 他對巡邏人方向抬了抬下巴,這家伙真正意義上的比鬼惡心,惡鬼殺掉的每個人都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木槿決定不應(yīng)該就這么放過他。 “嗯。”富岡義勇點了點頭,呼吸法形成的水流在刀上逐漸形成看著很是華麗。 木槿有些心動,但他清楚自己沒辦法學(xué)會人類的能力,只能輕嘆口氣然后舉起刀走到了巡邏人身前。 “別……我兒子還在里面!我都是被那只鬼威脅的啊,求求您放過我,之后我一定會好好贖罪的。” “你胡說!明明是你找上的我!”惡鬼清楚自己難逃一死,也想盡量把別人扯下水,“還有你兒子是什么好東西?之前不就jian殺過隔壁鎮(zhèn)子的姑娘!為了逃避政府追殺你們才會跑到這里來的吧!” “你這只最近才出現(xiàn)的鬼怎么知道這種情報的!?少血口噴人。” “我又不是聽不懂人話!鎮(zhèn)子上的人又不傻,你是什么東西他們只怕比你還清楚。” 木槿被他們吵的耳朵疼,不耐煩的說,“這些事你們?nèi)サ鬲z爭執(zhí)吧。” 說完這句話他手起刀落刺進了巡邏人的心臟。致命的臭味又從傷口處傳了出來…… 救命,覺得刀被污染了! 那邊富岡義勇也解決了惡鬼,雖然他臨死前掙扎了幾下,但絲毫不影響富岡義勇的刀速。 木槿看著這一幕,愈發(fā)不能理解富岡義勇說自己弱的意思。這種程度都叫做弱的話,鬼殺隊大部分劍士豈不是連會用刀都算不上。 “啊,對了!”木槿制止了富岡義勇收刀的動作,將自己的日輪刀伸在了他面前,“你那個呼吸法,能不能幫我洗一下刀刃啊。” “……”富岡義勇沉默,一時摸不準(zhǔn)木槿是在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 “到底能不能?”木槿皺眉。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老大是酷哥,但是總不理人是怎么回事? “不能。”富岡義勇沉默一會后搖頭說,“水會消失的。” “好吧。”木槿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嫌棄的看了眼自己的刀——死也不想把它插進刀鞘里。 “擦一擦吧。”富岡義勇說。 “?”木槿疑惑。 見木槿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富岡義勇上前將他的刀拿了過來然后拿起剛才給木槿阻擋臭味的手絹仔仔細(xì)細(xì)地擦起了木槿的刀刃。 “喂!你干什么?”木槿震驚,他剛才拿著手絹時注意到上面繡著地印花,一眼就能看出送他人的用心。 富岡義勇也很珍惜,印花彩色的部分都被洗掉了色,但是上面竟沒留下一點污漬。 “別弄臟你的手絹啊!”木槿反應(yīng)過來后伸手就打算將刀搶過來,可惜已經(jīng)晚了,那潔白干凈的手絹上已經(jīng)染上了腥臭的血。 “沒關(guān)系,拿著它本來就是為了用的。”富岡義勇仔細(xì)地將刀身每個角落都擦得干干凈凈,然后才遞給了木槿,“日輪刀是鬼殺隊劍士最重要的東西,所以沒關(guān)系的。” “但是城鎮(zhèn)里面就有河水,我可以在那里稍微洗一下啊。而且天也快亮了我也完全可以去借塊這里人不用的布來擦啊!”木槿心情復(fù)雜,又有些感動又有些生氣。 “這要是被送你手絹的人知道了她會多傷心啊!” “……她已經(jīng)不在了。”富岡義勇手頓了頓,聲音低啞的回答。 “抱歉。”木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知所措的拽了拽衣角,像只驚慌失措的貓咪。 “那個。把你手絹給我,我去幫你洗洗吧。”木槿起唇,對富岡義勇伸出了手。 他的能力是可以【復(fù)制】出一個完全一樣的東西,但總覺得會失去原本的意義。因此他能做的只是盡量幫富岡義勇洗干凈。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富岡義勇順勢就打算將手絹裝進去。 “讓你給就給!”木槿炸毛的聲音喊了出來。 雖然他不能將手絹弄成擦刀之前的樣子,但最起碼可以用咒術(shù)師他們世界的洗滌劑,會比皂角清潔能力強很多。 而且……日輪刀對自己來說并沒有鬼殺隊劍士那般重要。 (本書來自:龍鳳互聯(lián)) 第二十三章 一鏡做事一鏡當(dāng)。 因為自己大意疏忽導(dǎo)致富岡義勇珍惜的手絹被弄臟,木槿無論如何都要把它在恢復(fù)原樣。 不知是不是上次落淚身體自動打開了新世界大門,木槿一邊洗手絹一邊還不停的掉著金豆豆。 將巡邏人和兒子的事上報給當(dāng)?shù)毓賳T回來的富岡義勇就看到少年淚珠被陽光折射出色彩的模樣,看著好不可憐。 可惜富岡義勇并不會安慰人,身邊親近的能安慰的人都死在了惡鬼的爪下,自從當(dāng)上柱后他更是習(xí)慣性的獨來獨往,過著每晚都握緊的生活,早已忘記了怎么安慰人。 但是看著少年的樣子,他猶豫了一下,心里涌起一陣奇妙的感覺。在意識控制身體前,他已經(jīng)站在了少年身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