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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卷貴大一走近,就開口詢問及川徹事情經過,怎么突然要和白鳥澤打比賽了? 今天是青城例行的休息日,大家終于有時間放松一下,結果半天還沒完,卻又突然喊人打比賽,而且對手還是白鳥澤,怎么看都很神奇。 雖然是當事人,但及川徹其實也沒太搞懂,事情的發展確實很奇怪,莫名其妙就成了這樣。 想看熱鬧的淺羽涼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建議,兩方來玩一場游戲。而內容自然很簡單也不刁難大家,畢竟都是排球部的,那當然就是打排球啊! 不過光玩游戲沒意思,淺羽涼提議加了點賭注,如果白鳥澤贏了,青城就需要承包他們剩下的所有商品。 如果青城贏了,牛島若利就送給他們做陪練。 姑且不論這彩頭有沒有經當事人同意。 牛島若利面無表情。 見面不超過五分鐘就能提議雙方打比賽,淺羽涼也真是個人才。 及川徹本來還覺得很荒唐,但淺羽涼卻十分誠摯,一點玩笑都沒開,搞得他也只能認真思考。 賭注倒是不重要,就算輸了剩下的東西也花不了多少錢。贏了還有牛島若利的笑話看。 但這場比賽本身還是很讓人在意的,針鋒相對好幾年,和白鳥澤現場打比賽的機會一年就兩場。 升入高二后及川徹很有信心,青城變得更強了,但目前的強大能否完成他的愿望,他心中還惴惴不安,如果真能提前比,那還是很有必要的。 雙方一拍即合,說干就干,淺羽涼把排球部人帶回體育館,及川徹也通知人來比賽。 這場臨時決定的比賽,雖然倉促,卻得到極大的重視。 齊藤明本來還以為今天能好好休息,結果氣兒還沒喘勻就被通知帶資料來體育館。 等看到現場的情況,他確實挺吃驚,不是驚訝于淺羽涼的saocao作,畢竟他腦回路異常這件事大家心里都有數,而是震驚于鷲匠鍛治的放縱。 鷲匠鍛治老神在在的坐著,似乎能夠猜透他的想法,自顧自解釋:“IH我們也要和青城比,現在看看也挺好的。” 白鳥澤這邊除部分一年級外全員到齊,青城那邊更夸張,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甚至連橫幅也帶來了。 對比青城的效率,白鳥澤就有些拖拉,教練已經到位,但選手的心還沒回來。 不能怪他們,剛剛還擺攤擺的好好的,突然又被揪回來打球,是誰都需要時間來反應。 但相對于水深火熱的學園祭,他們還是更喜歡體育館。 雙方首發成功入場,淺羽涼一屁股坐在教練椅上,鷲匠老頭又把他扣下來了。 雖然對上場比賽沒有執念,但剛剛在及川徹面前吹了波牛,現在卻連球場都沒上,確實搞得他很沒面子。 淺羽涼摸摸鼻子,“教練,我這把人又帶回來訓練了,那錢就不用上交了吧!” 鷲匠鍛治冷冷掃了他一眼,“這比賽也是你臨時拉起來的,所以不行!” 固執的老頭總是不讓喜愛。默默抱怨的某人終究是沒有勇氣說出來。 組織這場比賽時淺羽涼并沒避開任何人,甚至比賽提議都是在人群前說的。 恰逢學園祭人流高峰時刻,現在知道他們要比賽的人可真不少。 如果說日常的訓練賽與正式比賽有什么不同,很明顯的一點就在于觀眾的數量。 日本社團文化的一大重要部分就是應援文化,為他人的表現而歡呼,為他人的失敗而落寞,雖然不直接在場上主導比賽的走向,但他們同樣是比賽的參與者。 觀眾的歡呼與嘆氣或許才是場中人最大的壓力,向來少有關注的高中排球比賽,今天卻注定會得到不同以往的注目。 首發成員入場站定,三年級前輩站穩裁判位,響亮的哨聲劃破空氣,比賽正式開始。 根據之前猜硬幣的結果,白鳥澤學園選擇發球,青葉城西先接球。 白鳥澤這邊其實沒有很強的發球手,非要挑一個比較穩定的,應該是瀨見英太,然而對方現在也在替補席上。 那首登發球位的自然就不是別人,只能是牛島若利。 牛島若利的發球氣勢很足,但還未完全成型的跳發穩定性不高,感覺來的時候勢如破竹,手感不對時那是球球送分。很顯然,開局這一球手感還沒到。 強勢的發球不僅利于得分,更重要的是他代表一種宣告,哪怕失敗也絕不后退的堅持。 牛島若利的發球很猛,及川徹也不承多讓,和他溫和俊朗的外表不同,及川徹的發球很粗暴,騰空的身影修長完美,用盡全身力氣發出的球快似炮彈。 球在落地后仍舊下陷兩公分才終□□猛彈起,力氣之大可見一般。 “剛剛那是什么?得分了嗎?” “好厲害,看都看不到!” “男排是這樣的嗎?” “好帥!” 嘈雜的聲音在周圍響起,哪怕不懂排球,觀眾在這一刻也很興奮。 眨眼間白鳥澤就丟了兩分,淺羽涼開心的吹了聲口哨,發球大戰看的確實舒服。 一想到不用自己去接這些超人的發球,淺羽涼感覺呼吸都是一種幸福。 多來幾個,多來幾個…他還想看! 知道的人明白他就是這性格,但不知道的人估計就以為他是青城派來白鳥澤的臥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