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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紅子搖頭, 朝中森青子走過來,表情嚴(yán)肅, “當(dāng)然不是, 問你只是確認(rèn)而已, 而且就算你還不知道, 我也會讓你知道的。” 魔女湊近中森青子, 說出自己在路西法的注視下看到的未來,“時間不多了, 你得知道, 不然會后悔的。” 中森青子竭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后退的欲.望, “什么時間不多了?” “你和黑羽快斗相處的時間。”小泉紅子和中森青子擦肩而過,背對著中森青子,“要記住,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相信任何人,只要相信那個家伙就行,放學(xué)后不要單獨走動,我陪你回去收拾好東西去白馬探家住。” “去白馬同學(xué)家住?”中森青子跟著一起轉(zhuǎn)過來,“可是我爸爸那里?而且快斗他們不也在白馬同學(xué)家那里嗎?” 小泉紅子一邊揮手撤去魔力一邊回答,“中森警部那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到通知了,呀,”魔女微微側(cè)過頭,掩著唇泄出和往常一樣奇怪的笑聲,“原來你連這個也知道啊?快斗同學(xué)看樣子沒怎么瞞你嘛,那我應(yīng)該可以說得更多吧?” 讓小泉紅子沒想到的是,中森青子只是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堅定搖頭拒絕了她,“不,如果快斗沒說讓我知道的話,我就不去聽,不去問,直到快斗親口告訴我一切。他說他會等一切結(jié)束后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我的,青子得等他才行。” 女孩隨手抹了抹臉,露出笑容,大聲說道,“快斗那家伙幼稚又小氣,是個只喜歡吃甜食的挑食鬼,如果被他知道青子沒按約定來的話,快斗那么小氣一定會生氣的!” “所以,”中森青子吸了吸鼻子,走過去拉著小泉紅子的手一起往下走,“青子得等他安全回來再告訴青子一切的事,現(xiàn)在我只需要等待就好。紅子同學(xué),你也是,不要太緊張了,雖然快斗有很多缺點,但他從來都很守約,一定會按時回來的!” 小泉紅子愣愣的被女孩溫?zé)岬氖终评黄鹜伦撸笆病⑹裁矗浚 蹦搹埪晞莸暮暗溃罢l在緊張那家伙啊!我只不過是覺得他還沒成為我的俘虜就死掉的話太可惜了而已!” 中森青子熟練的安撫:“是的,對不起紅子同學(xué),是我口誤說錯了,我們快下去吧,要上課啦。” 雖然說放學(xué)后收拾東西去白馬家,但是今天白天一整天,中森青子都沒有在學(xué)校看到白馬探的蹤跡。 下午下課后,小泉紅子站在中森青子課桌邊等她收拾好書包。 “可以了,”中森青子站起身把東西拿好,“辛苦你等了這么久,紅子同學(xué),我們走吧。” 小泉紅子十指在手機上飛速戳了戳,然后收起手機和中森青子一起離開教室,“我們先去你家,你看一下中森警部給你收拾好的行李里有沒有什么遺漏的東西,白馬探現(xiàn)在正在學(xué)校正門等我們。” 中森青子加快腳步:“已經(jīng)到了嗎?那我們走快點吧?” 小泉紅子拉住幾乎要跑起來的中森青子,“急什么,他又不會跑掉,就按照平時的速度來,你記住,”魔女豎起食指,與中森青子四目相對,認(rèn)真的說道,“我們兩個搬過去和白馬探一起的原因,是因為之后我們?nèi)齻€都要去國外參與交流學(xué)習(xí),同時學(xué)校還為我們請來了一位老師專門為我們補習(xí),這是封閉訓(xùn)練,我們很努力,短時間內(nèi)不會在外面隨意走動。” 中森青子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我知道了。” 中森青子點點頭,深呼吸一口氣,眼神堅定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說道。 “很好,”小泉紅子滿意的說道,“我們走吧,淑女可以讓紳士等,但不能讓紳士等太久哦。” 兩個女孩逐漸和偵探匯合。 『白馬組就位』 坐在工藤新一家二樓書房里的黑羽快斗手機震動了一聲,打開一看是由不記名卡發(fā)過來的一段亂碼,解析后是幾人已經(jīng)匯合的消息。 “啊…開始了,”黑羽快斗腦袋向后仰,緩緩?fù)鲁鲆豢跉猓跋M磺许樌!?/br> 少年的藍眼睛看向天花板,眼神不知道落在具體那個位置,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不停模擬之后可能會發(fā)生的情景和計劃。 “你在擔(dān)心嗎?”烏鴉坐在不遠處端著一杯咖啡問道,因為溫度而霧氣彌漫在咖啡上空,在略帶苦澀的霧氣里,烏鴉銳利的眼神也好像溫和了很多。 黑羽快斗腿部一動,把自己在椅子上轉(zhuǎn)了個圈,看著烏鴉拖長聲音:“怎么可能不會擔(dān)心啊——你在喝什么?氣味好苦,不加糖的咖啡嗎?” 活躍人前的怪盜基德大驚失色,光聞著氣味就讓他皺起眉頭,“你怎么和名偵探一樣喝這種東西!!” “注意你的撲克臉,”烏鴉用年長者的語氣提醒道,“不要忘記它。至于這個,我個人覺得還是很有用,能幫助我的大腦更加清醒。” 黑羽快斗嘟囔幾句,嘆了口氣,單手撐著下巴望著烏鴉,“真的好不一樣啊,我們。” 他最終還是在烏鴉面前說出來了。 烏鴉只是微微一笑,“這很正常,不是嗎?你是你,我是我,自從我作為獨立的個體與你見面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明白了,我們不是同一個人,我們不一樣。” 烏鴉放下手中的杯子,伸出右手舒展五指,蒼白沒有一絲傷痕的手指在室內(nèi)燈光下顯得沒有一點生氣,“我的手握過真.槍,殺過人,牽過瀕死親人的手,放過火,按過炸彈的遙控器。本該傷痕累累的手被一次又一次修復(fù),受過的傷好像也只是錯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