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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林綃把上一回傅潔的所作所為也說了,誰叫她現在有靠山了呢,有男朋友給她撐腰,還不許撒回嬌訴訴苦啦。 “綃綃你放心,這件事情等回去以后,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不會讓你這么不明不白承受委屈。” 林綃微微一笑,她的目的達到了,不過光這樣還不能解氣,她這次必須得親自教訓一下那個女人。 從別墅區出來,途徑一個便利店,位置較為隱秘,林綃一定要下去看看,陸以燃拗不過她便將車泊在路邊,陪她下去。 看起來這家便利店還未有人來過呢,里面的東西大多還在,不過都蒙了一層灰。 林綃在貨架間穿梭找尋,陸以燃一頭霧水跟著,毫無怨言。 直到,林綃興奮地拿起一袋包裝的小蛋糕,“還記得這個嗎?” “這是…”陸以燃隱約想了起來。 “以前上學時候就愛吃這個。”林綃低頭翻過去看了眼保質期,居然已經過期了,瞬間痛心疾首。 過了會,她還是有些不死心地說:“才過期一個月,吃了不會死人吧?” “過期了嗎,那還是別吃了。”陸以燃勸道。 話落林綃已經撕開了包裝,咬下一口,除了口感稍稍不是那么好,還是原來的味道。 陸以燃簡直驚呆了,攔都攔不住。 “嗯,還不錯,你要不要嘗嘗?”林綃隨手又從貨架上拿起一袋丟至他懷里。 陸以燃有些不敢,糾結,但誰叫他喜歡這個女孩呢,就算是要他的命都行,更何況只是一塊小蛋糕。 鼓起勇氣嘗了一口的陸以燃擰著的五官逐漸舒緩,似乎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我沒騙你吧,是不是真的還不錯?”林綃欣喜問。 陸以燃勉強點了個頭。 緊接著,林綃開始將所剩的同款小蛋糕統統拿下裝進口袋,自己身上裝滿后又往陸以燃的身上裝,陸以燃呆愣愣站在那里不動,任由她往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這款蛋糕現今已經永久性停產了,就算是過期了也沒關系,當作是對過去美好回憶的告別吧。”林綃略微傷感。 其實不僅僅是這款從小吃到大的帶有青春回憶的蛋糕,還有最愛的糖果,奶茶,好吃的零食,它們都統統不可能再生產了,這說起來真是一個悲傷的話題。 附近傳來喪尸靠近的聲音,林綃一把拉住陸以燃的手:“我們快離開這里。” 在回去之前林綃還要去前天的工廠一趟,陸以燃有些不理解,林綃的解釋是這樣說的。 “那天隊員們都很認真地干活,就差一點就能成功了,我不想浪費大家的心力,更何況這件事情傅潔沒做到,我做到了,豈不是能當眾打她的臉。” 陸以燃聽完覺得挺有道理,無比寵溺道:“你想做什么我都聽你的。” 兩人驅車來到工廠附近,由于那些設備一輛車裝不下,所以他們必須再多找到一輛車。 開著車在工業區內晃悠,車速幾乎放到最慢,林綃眼睛望著車窗外搜尋。 “你聽,是不是有什么聲音?”林綃冷靜問。 陸以燃下意識將車子停下,“好像是有什么聲音。” “我下車去看看。”林綃說完人已經飛了出去。 陸以燃根本來不及阻止,只好也趕緊下車跟上。 像是小狗的嗚咽聲,林綃也無法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順著這微弱的聲音,她細細尋找,最后果真被她找到聲音的源頭,在一塊石頭的夾縫下,居然有一只很小很小的奶狗,它叫的聲音聽起來已經啞了,不知道叫了多久,林綃看到這么可愛的小狗心都要化了。 “它一定很餓,它的mama是不是外出很久都沒回來?”林綃不禁有了這樣的猜測。 陸以燃一下猜中她心里的想法,于是問:“我們要把它帶回去嗎?” “可以嗎?”林綃立即問,因為她也不確定組織允不允許。 “你想就可以,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陸以燃自然地說著神情的話。 林綃轉頭又看了眼仍在叫喚著的小可憐,它的mama多半是在外遇難了,如果繼續把它丟在這里放任不管,它恐怕也活不了多久,要么會餓死凍死,要么會成為喪尸的盤中餐。 心一橫,林綃蹲下身去輕輕將小狗給拾起,雙手小心翼翼捧著端詳,仔細檢查它身上是否有受傷的部位。 這時陸以燃才說了一句:“好像不是品種狗哦。” “那又有什么關系。”林綃笑了下,隨后將小狗護在胸前說:“我們還是趕快找車吧,不然等回去時間更晚了。” 小奶狗小小的,蜷縮在林綃的手上,沒有太大的重量,它渾身的毛泛著棕黃色,嘴圈的毛又是黑黑的,林綃想了想:“不如給它取名叫大黃吧。” 陸以燃開著車瞥了一眼,不由笑道:“這么隨便的嘛。” “糙名好養活嘛,是吧,大黃。”林綃用手指撫了撫小狗的腦袋,一點力道都不敢使。 就像她自己的名字一樣,林笑笑,如此簡單粗糙的名字,身為孤兒的她也活了下來,而且歷經這么多磨難都沒死。 “那為什么不叫小黃,它明明只是一只奶狗。”陸以燃憋著笑說。 林綃十分認真地回答說:“因為它遲早有一天會長大的呀,而且狗狗長得很快,差不多七八個月就大了,叫小黃的話,不夠霸氣,所以干脆直接一步到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