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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改變主意了,想要把你抓回去當一個玩物養著,你就感謝我們首領的慷慨恩賜吧,至少不會讓你做一只流浪還有可能隨時被人殺掉的喪尸。” 林綃:…… 玩物?養著? 這是變態吧。 這個轉折林綃是真的沒想到,本來她還在為以后再也見不到江司韞而感到難過,為自己的前路未卜感到迷茫,為今晚天黑前能不能找到避寒的住所感到憂心。 這下好了,這些問題統統都被解決,她現在要被抓回去被人當一只喪尸養著。 很快,林綃又被重新抓回基地,車子把她顛得有些神志不清,本就虛弱無力地她更是直接昏了過去。 央佐為了自身安全著想,加緊命人焊了個大鐵籠出來,鐵籠就擺在他的臥室里,只供他一人觀賞。 這件事情他下令封鎖消息不許外傳,違者沒有好下場。 美人重新又失而復得,央佐心中十分快意,晚餐多喝了兩杯,隨后便迫不及待上樓去查看。 籠子里的林綃被換上單薄性感的裙子,臉上也被化了妝,手腳都被釋放束縛,唯有嘴套依然還在。 央佐在地毯上席地而坐,隔著鐵籠觀望,真是一個人間尤物,就這樣把你給丟出去自生自滅還真是覺得可惜。 林綃也是在這個時候轉醒,第一反應是有點冷,隨后便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大鐵籠內,足以裝下老虎的大鐵籠,嘴上的嘴套依然在,一時間覺得屈辱感十足。 她沒好氣地瞪向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齒道:“你這樣不如直接把我殺了。” “瞧你這話說的,小美人,我把你殺了豈不是沒有樂趣了,我得趁著你還沒變喪尸前最后再好好聽你說話呢。” 林綃冷笑一聲:“那你為什么不把我放出來陪你玩呢?” 央佐也笑了,“我可不是傻子,把你放出來,萬一你突然變了,咬了我怎么辦?” “貪生怕死。” “是人都會怕死,這是本能,更何況,我憑什么要將自己置身于風險中,我在這里看著你就挺好,秦絲絲那個賤女人,若不是她把你變成這樣,我還可以好好地一親芳澤。”央佐憤恨咬牙切齒說著。 林綃聽了這些話簡直膽寒,她也就只能這兩天還騙一騙他,等她逐漸燒退,逐漸恢復痊愈,到時候可瞞不下去了,那她豈不是要被眼前這個惡心的男人得逞? 想想便有點絕望。 “說實在的,我現在看見你這樣,就有點把持不住。”男人喘著粗氣,直接對著她堂而皇之將褲子里的東西掏出來。 林綃大為震撼,惡心地扭過頭去。 她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一點聲音都不想聽。 直到結束,男人心滿意足起身去洗澡,林綃孤零零地坐在籠子里,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的處境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或者說,其實她好早從踏進這個基地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有一天會淪落至此,只是這其間一直是江司韞在做著努力,是他一直在竭力拖延時間,然后想辦法把她給送出去,逃脫央佐的魔爪。 想到這里,林綃用力抓住鐵欄,心中涌起無盡的思念與感慨。 她還是會忍不住回想起離別前的昨夜,她與江司韞在月色下瘋狂,那是她近一個月以來最放空也最享受自我發泄自我的一晚。 心里多少有點安慰。 江司韞一定還不知道此刻她又已經回到了基地吧。 他不會知道的,央佐也不會讓他知道。 林綃也不想讓他知道,雖然心里很想很想很想再見到他,可是他一旦得知自己被央佐關在這里,一定會不顧一切營救她,到那時殘暴無人性的央佐必不會放過他。 相較于見到他,林綃更想要他好好活著。 基地內的另一個人今夜同樣也不好過。 自從今天親自送走林綃,江司韞回來后便直接回了公寓,連實驗室都沒有去,他已經無心去做任何事。 公寓里還是他出門時的模樣,桌上還有林綃早晨使用過的水杯,就連床上都還有她睡過的氣味,總感覺這里四處都是她的影子,江司韞不舍得弄亂它們,不舍得收拾,可是獨自一人站在這里,卻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因為他知道她再也不會回來,自己這輩子再也沒法見到她。 公寓里還剩兩瓶酒,是央佐賞給他的,江司韞不是個愛喝酒的人,但當時不好拒絕也就收了下來,今日此時此刻,突然想喝酒,他便把酒給找了出來,滿上一杯后一飲而盡。 可能因為喝得太快太急,以至于嗆住,江司韞開始不受控制猛烈咳嗽。 咳著咳著,眼淚也跟著一并咳出來,下一秒江司韞直接抱起瓶子給自己灌酒,一副勢必要將自己給灌醉的架勢,也許只有醉到不省人事才不會感到這么難受。 一瓶酒下肚,依然沒有醉的跡象,江司韞有點好笑地笑起自己來,這個笑是澀的,充滿酸楚。 他發現這并沒有用。 他滿腦子都是她,睜眼閉眼都是她,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將她給送走,眼睜睜看她離自己遠去。 都怪自己沒有能力,是個廢人,江司韞你就是個廢人。 隨即,他點了一支煙,剛抽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江司韞差點招架不住,這一次幾乎要將他整個肺都咳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