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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究竟因為什么要擺江司韞這么一遭,央佐猜不出來,但她具體是為了什么去找江司韞,央佐倒是想知道。 秦絲絲一直在默默收拾宴會后的殘局,不敢說話,更不敢與央佐對視,此刻的她心里很沒底氣,她總覺得他在看她,后背毛毛的。 “絲絲,你別忙了,過來我有話問你。”央佐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卻又極大的壓迫性。 秦絲絲莫名哽了下,慢悠悠靠近。 “首領~”她嗲嗲地想要撒嬌。 央佐這回并沒有接應她,而是問道:“你今天到底因為什么去找了江司韞?” 秦絲絲被這樣一問,心里頓時慌了,不過好在她擅長演戲,立即開始裝可憐,演無辜,哭哭啼啼說:“首領這樣問是不相信人家嘛,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往常這個時候央佐都會一把將她攬進懷里,甜言蜜語哄她一番,說他當然愛她,最愛的就是她。 可是今天并不是這樣。 央佐盯著她不茍言笑,反而比較嚴肅,他簡直看透了她千篇一律的戲碼,心里想到晚上時候的林綃,對眼前這個女人的厭惡更加翻涌。 “今天晚上不要來我房里,我想一個人靜靜。”央佐說完,起身大步上樓,獨留秦絲絲一人尷尬地坐在原地。 秦絲絲望向男人突變冷漠的背影,心中憤恨不已,一定是林綃,一定是那個狐貍胚子,是她把首領的心都給勾走了。 必須得把她除掉,一定要除掉她,否則首領遲早會把她給踢走,她什么也不會干,沒有利用價值是沒辦法繼續待在基地里的,要是到了外面,要是到了外面面對那些喪尸,她一定會死掉。 秦絲絲不安恐慌想著,內心瘋狂地想要趕緊除掉林綃,只有這樣首領才會重新看她,正視她,寵愛她。 除此以外,基地護衛隊里也有些議論紛紛。 “這下冒出來一個大美女,晚上看都要把首領的魂兒給勾走了,這下又有人要失寵咯。” “當首領就是好,什么樣的女人都可以睡。” “那秦絲絲秦小姐豈不是就要失寵了,真可惜。” “可惜個什么可惜,就是失寵了也輪不上你我啊,人家跟過有權勢的男人,才瞧不上你我,還是老老實實看家護院吧。” “唉,就是這樣才覺得可惜啊,老大身邊的女人就跟流水線似的一個接一個換,咱們當小弟的,連口湯都喝不上。” … 第二天,林綃從頭痛欲裂中醒來,腦子感覺要爆炸一樣。 除此以外,傷口的位置出奇的癢,剛要把手伸過去撓,又突然停頓住。 門外適時傳來江司韞的聲音。 “林綃,起來了嗎?我要進來給你打針了。” “哦,好的。”林綃提起嗓子來應答。 下一秒,江司韞端著工具從外頭推門而入,林綃則端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對方,奇怪的是,江司韞有點下意識回避她的目光,一向溫柔的面孔多了分不為人知的緬腆。 他這是怎么了啊? 林綃開始琢磨。 “你昨天晚上喝那么多酒,頭痛不痛啊?”江司韞來到床頭準備,一邊詢問。 昨天晚上,喝酒,頭痛,對,她昨天晚上去首領府救人來著,然后還喝了首領敬得三大杯白酒。 “頭痛,痛死了,像要炸了一樣。”林綃對眼前的醫生如實交代自己的癥狀。 “一會我給你開點醒酒的藥,吃了就會好很多。”江司韞說完轉過身來,準備為她打針,期間仍然不敢和林綃對視。 林綃又忍不住開始琢磨江醫生這到底怎么了,隨著針頭的推入,她的記憶也逐漸回來。 她隱約想起喝醉的自己是被江醫生給抱回來的,然后,她好像強吻了他? !!! 后知后覺想起,這… 怎么辦,好尷尬。 打完針江司韞才注意到林綃滿面通紅,擔心她是不是發燒,于是自然地伸手放在她的額頭,林綃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一顆心噗通噗通狂跳不止。 “沒發燒。”江司韞放下手,而后接著說:“躺下我看看傷口恢復情況。” “哦…”林綃不大自然地咬了咬下唇,這下變成她不敢去直視對方了。 掀開衣服,拆開紗布,被縫著線的傷口完全暴露在外,江司韞盯著仔細瞧了瞧,隨即放心道:“你昨天那么胡鬧,還好沒有崩開。” “是,是嗎。”林綃結巴道。 接著江司韞開始為她做清潔,再涂上有利于傷口盡快愈合的藥,同時一邊柔聲詢問:“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記得說出來。” 林綃動了動唇,小聲開口:“傷口周圍有一點點癢。” 江司韞抬眼看她,二人不小心對視上,下一秒雙雙瞥開,默契十足。 “有一點癢是正常的,說明傷口正在愈合,記住不要去撓它,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恢復得快,興許是你體內的變異R病毒在起作用。” “你的意思是R病毒在幫我恢復?”林綃不太懂。 江司韞輕點頭,“我之前研究過這種病毒,活性極強,且具有強大的再生和自我修復能力。” 林綃笑了下,“這樣聽起來,好像還挺好的。” 江司韞看她的眼神卻復雜,忍不住問:“你當真就不好奇自己體內是怎么會有R病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