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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伴分離,被喪尸咬傷,獨自一人又餓又渴,還遇到生理期,現在又遭遇大雨,林綃都沒法想像自己接下來還會怎樣慘。 倘若這樣她都能活下來,她發誓一定會好好惜命。 不過這樣的幾率十分低微吧,先暫且不說她被喪尸咬過不知什么時候會死這事,光她目前的處境,就夠她喝一壺。 林綃看到零星的三五只喪尸朝公路這邊走來,再回神一看,另一邊也有,大家不知怎么的,都開始朝公路上聚集,看來她是不能在此停留,得趕緊離開。 剛轉身,迎面撞上一只喪尸,幾乎撞了個滿懷,林綃快要嚇出魂。 這么大一只喪尸走路都沒聲的!? 還是她已經虛弱到聽不見喪尸靠近的腳步聲!? 可是這只喪尸見了林綃猶如見了空氣,直接走開,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林綃愣住,后來從她眼前經過的兩只,三只喪尸同樣都是如此。 它們為什么不咬她? 腦子里靈光一閃,林綃猛然想起上次也是生理期的時候,她與池星洲一同外出搜尋補給,當時貌似也是這么個情況,喪尸并沒有攻擊她,而是對她視而不見,在超市時那次是,在警察局那次也是,喪尸只攻擊池星洲不攻擊她。 難道這些喪尸不會在她生理期的時候攻擊她? 為了更加印證這一猜測,林綃斗著膽子主動走到一只喪尸跟前,看到它直接掠過自己走開,林綃心中大驚,果然是這樣! 越來越多的喪尸從她身旁經過,林綃居然很安全的站在其中,對于這一現狀,她不知道該是喜還是喜。 可是為什么,原理是什么? 為什么她被咬之后經過三天非但沒有變異成喪尸反倒逐漸痊愈,為什么她生理期的時候喪尸們不會攻擊她,林綃心中又不免多了幾個問號。 紛亂的大雨模糊了視線,一時間迷茫不知去路的林綃索性也就跟著這群喪尸走,混跡在它們隊伍其中,她也頓時像極了一只喪尸呢。 做喪尸會是什么樣的感覺,大概是不會喜不會悲,也不會感知痛和快樂的吧,這樣想想,倒不如好好活著做人。 不過,這些喪尸究竟是要去何方呢?林綃不是第一次發現它們如此具有從眾性,總是喜歡團體聚集行動,她這生理期還只是第一天,未來幾天都比較安全,林綃暫且打算跟著它們一行,反正她也無處可去。 厚重的冬衣被雨浸濕后愈發厚重,像在身上掛了好幾個秤砣,林綃行走艱難,可是放眼望去,這里方圓十里都沒有一處房屋,她并沒有什么能躲雨的地方,天色也漸漸變晚。 這條公路的盡頭,有一座高高的圍墻,圍墻上站著兩個提著狙擊槍的男人,他們披著雨衣,有點抱怨這糟糕的鬼天氣。 “你說咱什么運氣,一輪到站崗不是下雨就是刮風,改明兒非得找人調個班。” “得了吧,老大什么脾氣你不知道啊,要是這點小事傳到他耳朵里,你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男人說完從兜里摸出兩支煙來,一支叼進自己嘴里,一支遞給對面的男人。 “兄弟,借個火,出門忘帶了。” 兩個大男人湊近了擋風點煙,絲毫沒注意到靠近圍墻的喪尸群。 林綃已經快沒力氣走路,朦朧雨中,她隱約見到了一座高高的圍墻。 心想可算是讓她碰到可以躲雨的地方了。 點完煙的兩個男人陶醉地吸了兩口,轉頭我靠一聲,立馬猛吸一口后掐掉煙架起槍來。 “怎么來了這么多!” “一定是下午那幫人出去找補給動靜聲太大,把這附近的全都給引來了。” “龜孫兒們,這不盡給爺爺我找事嗎?!”男人說罷瞄準一只喪尸就是一槍,霍然倒下。 聽到槍聲,淋雨淋得腦子有些迷糊的林綃瞬間回歸清醒,圍墻上有人! “砰!”一聲,又一只喪尸在她前方倒下。 林綃趕緊揮動自己的手臂示意,示意自己不是喪尸。 接連不斷有喪尸倒下,倘若那些人還不發現自己,恐怕林綃也會被當成喪尸被一槍爆頭。 “咦,那里是有一個人嗎?”其中一個架著狙擊槍的男人覺得不對勁說。 結果話剛脫出口,他身旁的人便一槍打出去,正中林綃的腹部,完事他還特可惜得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說:“雨太大,沒瞄準!失誤失誤。” 腹部中槍,林綃被猛烈的沖擊力給放倒,直直倒在雨里,鮮血順著雨水迅速淌了一地。 “你傻啊你,你打中人了!” “人?不會吧,你說剛剛那群喪尸里有人?” “廢話,你見過喪尸被打中肚子就倒地不動的嗎?” “啊?那怎么辦啊,需要向老大匯報嗎?還是來歷不明的人就讓他死了算了?” “你忘了咱們基地的戒律嗎,老大說過,凡是接近基地的人類,無論是死的活的,都要向他匯報。” 話落,男人趕緊拿起對講機嚴肅匯報此事:“首領,具體情況是這樣的,我們在東南防事這里發現一個可疑幸存者,她混跡在喪尸群中,被我們不小心打中,對,沒錯,喪尸并沒有攻擊她,我們需要對她的尸體進行處置嗎?請指示。” “把她帶進來,交給江醫生,務必好好研究!”對講機那頭的男人威嚴下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