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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全世界獨一份的例外在線閱讀 - 第98頁

第98頁

    “你可以忍受‘談之醅情人’這樣的名頭,不能原諒我?”他眉頭一挑。

    紀箋眼底滿滿寫著,我不懂你的意思,岑先生。

    岑封:“當(dāng)初我沒有信守承諾留在麻省,你不能原諒,但你可以原諒背叛你的談之醅?事業(yè)牽連你的談之醅?終其一生也給不了你安穩(wěn)的談之醅?”

    紀箋粲然失笑,開口:“姑且不說談之醅究竟做沒做你口中的種種,就說岑先生當(dāng)年忽如其來地要離開,忽如其來的分手。這樣的人,為什么要我原諒?”

    “你不能體諒我嗎?箋箋,”他眉心蹙了起來,“你知道當(dāng)年我別無選擇,家里和我自身的需求,牛津?qū)ξ襾碚f是最好的去處。”

    “那你一開始為什么要信誓旦旦說你會長久地留在麻省?如果女朋友有需要,你會永遠陪著她留在美國。”

    “我那會兒是準(zhǔn)備留在麻省的,想陪著你的,后來是情況有變,我覺得我更應(yīng)該去牛津。”

    紀箋陡然一笑:“所以呢?岑先生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做?在你主動提出分開后,還等著你?等到你近十年后,忽如其來地有敘舊的欲望?還格外強烈,一如當(dāng)初?”

    “我……”

    “我從始至終都并不打算、也覺得不應(yīng)該聲討一個奮力追求學(xué)業(yè)有上進心的人,我也不會去阻礙你對人生的追求。但是岑先生如果非要我體諒一個隨性而為、沒有把愛情與學(xué)業(yè)事業(yè)安排好,最后輕易置諾言于不顧、說的話完全一字一句都做不到、戀人隨時可以拋棄的人,我真的做不到,也覺得,好像,他不配。”

    “箋箋……”岑封有些急。

    紀箋是真的忽然覺得,他不配,不配和談之醅相提并論,當(dāng)年青蔥歲月時期,覺得眼前的人哪哪都和談之醅差不多,學(xué)識,修養(yǎng),談吐,氣質(zhì);而如今忽然覺得陌生,言行舉止,匪夷所思,算計的心思,一身的商人眼光,揣摩無度,好像每一句話都是有意思的,都是裹挾著目的與利益。

    這熙熙攘攘的近十年過去,她喜歡的那種人,那種清雋如玉,氣度不凡的人,身邊只有一個談之醅,只有他還是原來的模樣,其余人,已經(jīng)面目全非。

    想到這,紀箋心里似下了一場雪,有些冰涼……涼到她思緒格外清醒。

    她好像,自始至終喜歡的都是那個模樣的人,或者說,自始至終喜歡的都是談之醅這個人。

    當(dāng)年覺得眼前的人像談之醅那么優(yōu)秀,值得喜歡,是因為她骨子里喜歡的就是談之醅,只是不知道,而按照他的模樣去欣賞一個人。

    紀箋一陣恍惚,那種被命運的涼風(fēng)席卷了一道的暈眩在她身子里蔓延。

    “我不配,我承認我年少時的不負責(zé)任對不起你,”他語氣歉疚,下一秒又冷聲道,“可如今的談之醅就是良人嗎?他那種人,花天酒地鶯鶯燕燕,別說充州了,這三角洲誰不認識他,你跟著他合適嗎?到頭來還不是連你應(yīng)該引以為傲的工作都保不住……”

    紀箋鼻尖一酸,因為前半句,這些年錯過了好多。

    正要張口,忽而耳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兩人。

    紀箋回眸去看,接著一愣。

    談之醅三兩步走到眼前,停下后,冰寒的目光落在岑封身上,唇角噙起一抹清冷的笑:“岑總,是真的熱衷于和故人敘舊。”

    岑封今日眉目也沒當(dāng)初那么友好了,冷眉冷眼地去瞅他。

    談之醅語氣懶散,音色冰涼,問他:“打算敘多少次啊?”

    岑封瞇了瞇眼盯著他臉上涼薄的笑:“談之醅,你有資格問這話嗎?”

    談之醅倏然一笑,硬朗的眉峰挑起:“這話怎么講?岑總的資格比我好?”

    岑封一瞬無言,仿若一陣寒霜打得那前半夜囂張的枝葉都蔫了下去,說不出話。

    紀箋牽過談之醅的手,想轉(zhuǎn)身往包間里去,但是他沒動,反手摟著她在懷,人繼續(xù)盯著岑封,道:“我希望沒有這種時候了,我這人的脾氣,你也是了解的,同學(xué)一場。要不論這些情誼的話,從當(dāng)年開始說,你連認識紀箋的機會都沒有,當(dāng)然也就沒機會談一場,說分就分的戀愛。”

    “你……”

    談之醅眼神毫無溫度地瞧著他,“但是托岑總自己的福,本來沒有的,命里就是沒有的。岑總現(xiàn)在是商人,商人應(yīng)該有失敗后自省的精神,而不是……繼續(xù)無畏地找死,那叫蠢。”

    岑封眼底的冷忽然著了火般,冷聲嗆:“談之醅。”

    他扯扯嘴角,笑了笑,轉(zhuǎn)身帶著人走了。

    他們已經(jīng)吃好,邵禹與另一個朋友從包廂出來,都喝了酒,慵懶地邊走邊和談之醅說話。

    大門外是車水馬龍的街道,最近冷,晚上行人也不多,只有洶涌的車流穿過茫茫夜色。

    紀箋盯著馬路上那霓虹燈出神,在想談之醅說的那句話——本來沒有的,命里就是沒有的。

    她心里那陣被雪淹沒一般的徹骨涼意還在蔓延,把她從清醒涼到滿是后怕。

    在想,如果當(dāng)初岑封沒有背叛……很大幾率他們現(xiàn)在還是在一起的,可能早就也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

    那談之醅呢……

    他就那么孑然一身,游走在充京城的綺麗浮華里嗎,偶爾見面看著她的指間的婚戒,像無事發(fā)生一樣,可能他有一天也會戴上別人的婚戒……

    而她看著,卻從來不覺得最初喜歡的,應(yīng)該喜歡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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