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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選擇你嗎?”快感過后,阿布拉克薩斯的嗓音有些嘶啞,并不刺耳,反而帶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西弗勒斯懶洋洋地躺在那里,在陽光的照射下,連一根小指都懶得動一下,更不要提開口回答。如果說在之前他還一直對此心有疑慮的話,那么現(xiàn)在打開心結(jié)的他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了。阿布拉克薩斯愿意說,自己就聽著,如果他不愿意,那么自己也不會去強行追問。 阿布拉克薩斯對自己沒有等到回答一點也不驚訝,他非常清楚現(xiàn)在身旁的伴侶究竟有多疲憊——雖然這具身體只有十一歲,但良好的技巧完全可以彌補這其中的不足——當然,他們也并沒有真的嘗試,只是彼此用手滿足了對方而已。但即使是這樣,也已經(jīng)足夠了。 “因為你我是同類人。”阿布拉克薩斯輕聲開口,比起回答更像是自言自語,“別問我為什么,我就是知道,而且我相信你也知道。”頓了頓,他又繼續(xù)說道,“我什么都不能說,我猜你也一樣,不過這無所謂,根本妨礙不了什么。” 西弗勒斯默然,的確,馬爾福說得沒錯,他們的確是同一類人。只不過……他什么時候允許那個家伙稱呼自己為西弗了? 阿布拉克薩斯蠕動了幾下身體,往西弗勒斯的方向又靠了靠,然后打了個哈欠:“再睡會吧,西弗。不用擔心下午,會有人在恰當?shù)臅r候叫醒我們的。” 西弗勒斯沒說話,只是摟著阿布拉克薩斯的手又緊了緊,一直沒有睜開眼睛的他完全沒有看到金發(fā)少年那高高挑起的唇角。 下午,兩點四十五分,第十審判室。 一身黑色長袍的阿布拉克薩斯正襟危坐在屬于他的位置上,靜靜等著三點的庭審開始。當代馬爾福家主布魯特斯竟然在霍格沃茨校長迪佩特的新居內(nèi),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使用不可饒恕咒。這條新聞已經(jīng)轟動了整個魔法界,成為了巫師中幾日來最大的談資。 大部分認為這簡直是喪心病狂,根本不用審訊就應(yīng)該將那個殘暴的男人關(guān)進阿茲卡班。而另外一小部分人則對此提出了疑問——那些大多數(shù)是熟悉布魯特斯作風的純血。他們不認為一個馬爾福會在那種情況下草率的使用不可饒恕咒,這根本不符合布魯特斯的風格,一定是其中有什么弄錯了。 當這種言論被有心人散播出來后,有記者敏銳地抓住了這點,并針對此寫下了洋洋灑灑的大段報道《特例還是特權(quán)?禁止使用不可饒恕咒,或者僅僅是禁止在公開場合使用不可饒恕咒?》。這又在魔法界引起了新一輪的軒然大波,不少民眾要求傲羅們檢查那些身居高位的純血,看看他們的魔杖上是否也有施過不可饒恕咒的痕跡。這弄得魔法部部長更加焦頭爛額,據(jù)說私下里寄了不少匿名的惡咒給那名記者。 在這種情況下,這次公開審判就變得非常引人注目,往日沒人愿來的黑暗陰森的審判室座無虛席,每個逐漸升高的板凳上都坐著至少一個男巫或者女巫。隨著審判時間的臨近,除了前方幾條最高的板凳還空著外,全場到處可見黑乎乎的人影。 當!當!當! 三聲鐘響過后,審判長、書記官、陪審員依次入場。人們停止了交頭接耳和竊竊私語,審判室內(nèi)漸漸安靜下來。 在兩名傲羅的押解之下,衣著整潔的布魯特斯馬爾福昂首走了進來。幾乎毫無費力,他就在證人席上看到了一身黑袍的阿布拉克薩斯。父子二人視線交錯,人們的目光都交匯在他們身上。 剎那間,審判室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讓人無法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 ☆、探視 審訊的過程按部就班,沒有任何意外,因為證人為數(shù)眾多,并且都具有一定的社會名聲。再加上被檢查的那根魔杖,施了閃回咒的它如實的向眾人展現(xiàn)了它曾釋放過的魔法——除了最后的鉆心剜骨外,還有其他的那幾個明顯用來施虐的黑魔法。 這對布魯特斯來說很不利,但他卻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樣,只是靜靜坐在那個困住他的椅子上,笑容從沒從他的臉上褪去。這讓很多人感到不合常理,議論聲又漸漸響起,并且逐漸增大,直到陪審員舉手表態(tài)后,審判長落下了他的木槌。 “現(xiàn)在,我宣布,布魯特斯馬爾福被指控使用不可饒恕咒的罪名,成立。” 雷鳴般的掌聲如潮水般響起,甚至還夾雜著一些感情豐富的女巫的抽泣,她們對坐在證人席上的阿布拉克薩斯揮舞著自己的手絹或是帽子,大聲喊著他再也不用擔心生命受到威脅之類的言語。證人席上的其他幾個董事的妻子也對阿布拉克薩斯表示了歉意,為她們那天的不作為。她們強調(diào)著,如果知道會是這種后果,她們一定不會讓可憐的小馬爾福先生單獨和那個暴力狂在一起。 審判時一直站在布魯特斯身旁的傲羅再次走了上來,打開椅子上的鐐銬,然后重新束縛住了絲毫沒有抵抗的馬爾福。在他們帶著這個即將永遠居住在阿茲卡班的犯人經(jīng)過證人席時,一直表現(xiàn)得很溫順的馬爾福突然停住了腳步。 “你會去看我的,對嗎?”老馬爾福仰視著自己站在證人席上的兒子,第一次用上了詢問的句式。 “是的,我會去看你的,父親。”阿布拉克薩斯點點頭,做出了承諾。 布魯特斯再一次笑了,然后重新邁動腳步,并再也沒有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