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頂流 第2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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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當時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燈塔國會在他前往瑞典的時候襲擊他吧。”李飛沉吟著說道,“其實沒有人會想到,燈塔國竟然真的會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好在他是華國的數學家,如果他是其他國家的數學家,如果不為燈塔國效力,恐怕他現在已經‘自殺身亡’了不是嗎?” “確實,最該慶幸的就是他作為華國的數學家,至少我們華國還有能力保住他。”周主任嘆息著,“這件事情肯定會鬧很大的。” “一定會鬧得很大。”李飛笑著說道,“我猜想他現在一定是在家里看戲,想要看看燈塔國究竟如何面對現在的場景。” ………… 衛耀陽剛登上圍脖,點開熱搜,沒有發現關于莊蔚然的熱搜。 但是華國日報突然更新一則消息—— 【華國日報v:陸透社于今天早晨八點,華國時間下午16點整發布頭版頭條消息,我國著名數學家莊蔚然在瑞典遇襲背后,是一場燈塔國cai部分在年初就精心策劃的暗殺。 以下是陸透社獨家采訪我國著名數學家莊蔚然的消息……】 【我就知道,剛在陸透社看完這篇新聞,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以前我還在笑話別人陰謀論,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那有什么陰謀論,只有我們想不到,沒有燈塔國做不到的事情。】 【說實話很難過,竟然這么下作,好在莊教授沒有事。】 【莊蔚然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瑞典警方說得很清楚,就是一個極端仇華人士的攻擊,還扯上燈塔國,果然還是愛國錢比較好賺。也是,在燈塔國混不下去,跑回國來混。不靠著碰瓷燈塔國,怎么能有熱度呢?笑死我了。】 【收著點,尾巴都露出來了。帶英的陸透社你之前不是在吹噓公平公正嗎?怎么這么快就破防了?莊教授在燈塔國混不走,看來cai局長是個假的cai局長對吧?沒有莊蔚然對于燈塔國很重要這句話,一定都是假的。】 【我是沒有想到,你們平時賺美分就算了,這種大新聞下面也要賺美分,是生怕國安局的業績不夠漂亮是嗎?】 【讓我窒息的是,他們竟然真的敢這么對莊教授,這實在是太難以想象。像是莊教授這樣的大教授他們都敢這么做,還有一些沒有什么名氣的教授,那豈不是——我現在懷疑很多想要回國的教授,突然性的死亡都是cai在搞鬼。】 【解密的cai檔案中最重要的一點是有燈塔國的國會授權,這就很難看了。如果說只是cai發的絕密檔案,還能說其他人不知道,這……國會授權,而且陸透社那邊不知道還有多少分檔案,并且這些檔案都是莊教授給他們的,你們說莊教授是否保有原始檔案?今晚燈塔國的那些議員們估計是睡不著覺,尤其是這位cai的局長說了這么多反人類的話,估計是很難逃脫輿論上的譴責。】 【那么問題來了,外交部針對這件事情會發表什么樣的言論呢?】 【就很窒息,從來沒有想過一位學者竟然還會遭到這樣的暗殺,他只是一個學者而已,不過想要回到華國,只是不想讓他回國就這么針對他,恕我直言,這個燈塔國是真的有點反人類了。】 【我就覺得好像對于燈塔國那些人而言,人命仿佛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說好的人類文明燈塔呢?燈塔孝子破防了嗎?】 【正在洗地呢,不過對于莊教授的遭遇,我還是抱有很大的同情,被監視,差點被暗殺,說好的自由呢?有點搞笑。】 【說正經的,我覺得除了莊教授這樣的大佬之外應該不會有人在被這么暗殺了吧?我看cai的局長都說了,是因為莊教授的研發能力太過可怕所以才會對莊教授動手的,至于其他留學生……應該不會有事吧?】 【你們還不知道嗎?這幾年想要回國的科學家一個個都被自殺,我這么說你們懂的吧,被自殺,想想就知道到底是誰在動手。】 【我想要看看高呼燈塔國是人類自由燈塔的那些人是怎么說的?】 【別鬧了,陸透社刊登消息,這些證據還沒有證實就是真的,況且這不是莊蔚然一個人在說嗎?碰瓷燈塔國嘛,賺錢不寒顫,陸透社是英倫的報社吧?攻擊燈塔國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我是沒有想到,這都能洗,厲害了!】 【笑死,燈塔國的孝子什么不能洗?閉著眼睛,什么都能洗,反正燈塔爸爸都是正確的,就算是燈塔爸爸承認,他們都能閉著眼睛說,因為莊教授是邪惡的才會被燈塔國消滅。說實話,這群人國安真的不動手嗎?】 ………… 華國外交部,例行記者會。 陸透社的記者站起身來詢問,“請問發言人,針對今天陸透社的頭版有什么看法?” “陸透社今天的頭版?”發言人點頭,面色嚴肅的說道,“是我國數學家莊蔚然的事情嗎?” “沒錯。” “從陸透社解密的文檔上,我們還無法分辨這件事情是否是燈塔國所為,如果是燈塔國所為,我們不僅要提出嚴正的抗議,并且譴責燈塔國這種反人類的做法,我方已經向燈塔國求證。我想燈塔國應該嚴正看待此事,但是我們可以看見早在今年年初之時,莊蔚然的可就已經受到監視,并且限制莊蔚然的人身自由。這與燈塔國一貫宣稱的自由并不符合。” “我想燈塔國不僅是需要給華國一個交代,并且還要給全世界一個交代,許多國家的科學家不明不白的死亡,甚至有些科學家在回國前夕死亡究竟內情如何?從暗殺我國數學家莊蔚然暴露出來的問題,不僅僅只是莊蔚然一個人而已,我們有理由懷疑,以往許多有回國意愿的科學家,突發性的疾病或者是遭遇的意外都是燈塔國在暗中運作。” “這件事情只是剛開始,我們方會保持著公平、公正的態度,向燈塔國透明的公布這些資料,否則我想不僅是華國,恐怕全世界的所有國家,所有的人民都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 “謝謝。”發言人說完話之后,燈塔社記者站起身來詢問道,“請問發言人,您覺得陸透社和莊蔚然說的是真實的嗎?如何確定這是cai做的呢?” “所以我說了,我們現在正在和燈塔國那邊溝通,顯然那邊似乎不太像和我們溝通。”發言然沉吟著說道,“如果這件事情證實是燈塔國做的,我們不僅追究這件事,還需要燈塔國開誠布公,甚至呼吁組織國際調查組對燈塔國的cai進行調查。” “我們強烈的懷疑,很多我國的學者或者是有意愿回國的學者都是被燈塔國用各種意外讓他們永遠的失去生命。這不是一個文明國家的做法,不僅是我們需要譴責,任何一個有良知、有責任心、生活在現代文明中的國家,都應該對這種行為進行抵制。” “你好,我是法蘭西社的記者。莊蔚然不僅是華國數學家,也是我們法蘭西科學院的外籍院士,如果這件事情證實是cai做的,今后莊蔚然還能離開華國嗎?” “這需要看莊蔚然的意愿,我們不像是某些國家,監視、控制、限制等等一系列的手段,我們充分尊重莊蔚然的意愿,也不會讓他被自殺或者是意外性的死亡。”發言人鏗鏘有力的說道,“同時,我也希望燈塔國就這件事情積極回應。” “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您好,我是羅斯社的編輯,您覺得陸透社的爆料內容有多少可信度呢?接下來,貴國對于莊蔚然是否會采取一些保護措施?” “莊蔚然現在的安保措施我們已經著手在做,盡管莊蔚然現在身處華國,為了避免以后的風險,還是有必要給他安排安保。”發言人停頓一下,看向羅斯社的記者又沉吟著說道,“至于您說的關于可信度的問題,我相信陸透社是一家公正、公開的媒體,不會頒布未經證實的小道消息。并且,陸透社已經給出第一份解密檔案,我很難想象接下來的解密檔案還有多少讓人難以忍受的語言,這讓我感到很遺憾,作為全世界唯一的超級大國,燈塔國失掉了信心嗎?連一位學者都不會放過。” ………… 看完報道后,賀振國嘆息了一聲,沒想到睿寧竟然差點回不了國。他還以為,睿寧只是受到監視,沒想到還幾次差點被暗殺。這該死的燈塔國,賀振國惡狠狠的將報紙放下,心中正在思量著。 “叩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賀振國覺得很煩躁,抽出一支煙點燃,“進來吧。” “賀局。”衛耀陽在門外探頭,賀振國覺得好笑,“你小子在門外干嘛?有事就進來說。” “我這不是看賀局是不是在生氣嗎?” “不是在家里休息嗎?”賀振國深吸一口煙,“自愿加班是吧?” “您看完新聞了?” “進來說。” “哦。”衛耀陽走進辦公室,順手將大門關上,“賀局,我看完這篇報道了,燈塔國實在是太可惡了。” “還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抵賴呢。”賀振國冷笑一聲,“他們絕對不會承認做過這種事情。” “就是不知道陸透社那邊還有多少檔案可以公布。”煙霧繚繞的辦公室,衛耀陽輕輕皺著眉頭,“賀局,莊教授讓您少抽一點煙。” “讓我給你帶盒潤喉糖過來。”說著,衛耀陽將潤喉糖放在桌面上,“莊教授說您要是想抽煙就吃一顆糖。” “就為這事?”賀振國將手中的煙掐滅,打量著衛耀陽,“還有什么事情,你說吧。” “也不是大事,莊教授說……安靜看戲就好,這是他給燈塔國送去的第一份禮物,今后還有第二份、第三份,他相信燈塔國很樂意接受這些禮物。” “不會有事嗎?”賀振國現在擔憂的是燈塔國還會對莊蔚然做出混賬的事情,畢竟這也是燈塔國第一次這么混賬,誰知道他們還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莊教授說,應該不會有事,并且他現在只是在惡心燈塔國而已。還說,就算是這件事情全都曝光,恐怕燈塔國也不敢對他繼續動手,恐怕在他出國之后,還要保護他。因為他有事情,所有人都會第一時間想到燈塔國,那個時候燈塔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所以,他們必須保護莊教授。不過,也不排除他們就是想要做掉莊教授的可能性。”衛耀陽沉吟著說道,“事實上,我更偏向于,他們還是想要做掉莊教授。但是找不到一擊斃命的時間點,他們絕對不會繼續嘗試攻擊莊教授,如果下次莊教授還沒有事情,恐怕,他們就要遭殃。” “如果莊教授真的死掉,他們除去心腹大患,撐死不認賬,或者是用幾個特工換一個我們國家的國寶級數學家,這筆買賣很合算。”衛耀陽繼續說道,“不過,在華國,他們知道肯定是動不了手的。至少,最近這幾年他們肯定不會動手,應該是在等待一個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時機。” “放松警惕的時間。”賀振國又想要抽煙,看著擺放在桌上的潤喉糖,嘆息一聲,拿著潤喉糖吃下一顆。 第187章 采訪 “馬庫斯,我需要你解釋一下,文件到底是如何泄露出去的?”cai總部,局長辦公室中,傳來咆哮般的叫聲,“你知道這件事情對于我們有多大的影響嗎?” “我親愛的馬庫斯,不是讓你將文件刪掉嗎?現在是什么意思?” 馬庫斯額頭冒汗,“我們這邊并沒有被任何黑客攻擊過……” “是內部的人員泄密?”那人的聲音帶著不可思議的色彩,“倘若是內部人員泄密的話,恐怕……” 恐怕什么自然是不能繼續說下去,就算是現在解決掉陸透社的記者也沒有任何的用處。想想即便是解決掉陸透社的記者,莊蔚然那邊一定還有原始的檔案,現在他們最該想的是如何解決當前的這個難題。事實上,這對于他們來說還真是第一次。 cai干過的混賬事情有很多,這個世界上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cai干過的混賬事,可是知道和擺放在臺面上來說是不一樣的。這就相當于直接將他們cai的遮羞布給扯掉,現在干掉莊蔚然泄憤也是不可能的。干掉陸透社的記者更不可能,全球都在盯著,帶英還在煽風點火,這種時候還去做骯臟的事情,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華國那邊已經提出嚴正的交涉,要燈塔國cai公開所有資料。顯然華國懷疑他們cai不僅是針對莊蔚然,甚至還在針對所有想要回到華國的教授。確實他們也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不僅是莊蔚然,還有其他化學、物理學、計算機科學等等這些類別的學者,要是有回到華國的意向,他們都會迫不及待的解決掉。 只有文學方面,什么哲學、經濟學、文學等等之類的,他們不會去解決。畢竟這里面很多人都是滿腦子的西方思想,放到華國不僅不會對燈塔國產生傷害,反倒是恐怕會對華國產生不少的混亂。 但是現在完全反過來,莊蔚然遭遇他們的暗殺,似乎是上馬庫斯也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在瑞典暗殺莊蔚然。如果莊蔚然沒有事情,很難想象莊蔚然究竟會送給燈塔國一份什么樣的大禮。現在看來,莊蔚然不僅一直掌握著資料,回到華國時的緘默不過是不想要搞事情。但是他們cai的舉動將他激怒,這是他送給燈塔國以及cai的一份大禮包。 該死,如果早知道莊蔚然掌握這些情況,他說什么都不可能對莊蔚然動手。 “現在一切都完了。”那個聲音依舊還在咆哮,“你趁早從你這個位置上滾下去吧,該死的白癡,我真想用我的皮鞋親吻你的屁股,你這個討人厭的土撥鼠!” “你知道嗎?泄露出去的文檔還有國會的授權,現在華國開始問責,不久之后羅斯國會加碼,恐怕其他國家都會跑來問責我們。” “還有國內的某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我們如何處理啊?你拿出個辦法來,你不僅要從這個位置上滾下去,你還必須要以危害國家安全罪被押送監獄,必要時,我們必須要將你交出去。”現在已經顧不了這么多,據他所知,陸透社幾乎掌握了所有的證據,帶英那邊一副看熱鬧的表情顯然是沒有打算幫助他們。恨不得這把火越燒越旺。 當然交出cai的局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cai局長這個位置很特殊,如果交出去,幾乎他們所有在全球布置的間諜已經所有的暗殺或者是其他的計劃幾乎都會被曝光,會引發更重要的后果。 不過,也不是不能交出去。但是在交出去之前,這位局長有個什么意外,那可是他們阻止不了的。比如說自殺、比如說突發性的疾病。誰知道呢,他們燈塔國的監獄都是私人產業。 “馬庫斯先生,你好好想一想今后你該怎么辦。”那人打開門,氣憤的離開辦公室。 馬庫斯像是泄氣的皮球,坐在原地,眼光無神的盯著天花板。上帝,他真的不知道,以為擦掉線索別人就沒有辦法,事實上,誰都沒有想到,莊蔚然竟然掌握了所有的絕密文檔。 “誰才是臥底?”馬庫斯喃喃自語的說著話,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去管誰是臥底或者是叛徒,因為他未來會怎么樣,他自己都不知道……大概已經沒有活路了,他現在非常后悔,在莊蔚然前往瑞典時,策劃襲擊,還派出一個神經病跑去襲擊。 以為,把那個神經病解決掉就會沒事,誰知道惹出來這么多的事情。原本緘默的莊蔚然和陸透社甚至不停的跳動著白左們的神經。 燈塔國發布會,現在燈塔國需要并非是澄清,而是找個背黑鍋的人。很不幸,背黑鍋的人除了馬庫斯之外,沒有其他人。當然還有幾位議員先生也會成為背鍋俠,畢竟那上面是有國會授權的,這件事情不解決好,恐怕還會出更大的問題。 華國密切關注,其他國家對于這則新聞也很轟動,幾乎一晚上的時候,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們燈塔國。 輿論任由發酵,越來越烈,恐怕最后受傷的也只會是他們燈塔國。雖然不至于四分五裂,恐怕也是自顧不暇,讓原本就走在下坡路上的燈塔國還要死死地踩一腳油門,直接沖進溝里。 “您好,我是華國日報的記者,我想問一下發言人,對于燈塔國做出這種反人類的行為您們有什么想說的。” “我再次重新申明一下,這件事情絕對是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馬庫斯以及幾位議員做出的。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目前我們聯邦調查局正在介入調查,如果有最新消息,我們會給華國以及莊蔚然先生一個交代。” “當然關于賠償的問題,我們也在商討。”發言人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總之,我們還需要一些時間。” “您好,我是法蘭西社的記者,請問對于這件事,貴國有沒有可能不給華國一個交代,以及您說是馬庫斯和某些議員的單獨行為,但是國會授權又該如何解釋。以及,馬庫斯先生級別并不低,為什么燈塔國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說話,甚至是總統先生為什么不說話?是因為總統先生已經被架空?還是說,總統這個位置其實只是個虛職?” 法蘭西社的提問已經是圖窮匕見,就是想要直接拉下燈塔國的遮羞布。盡管法蘭西擅長投降,但是對于這種窮追猛打的事情還是樂意做的。原本在國內就有鴿派和鷹派,不過鴿派太多,走在街上的議員們十個有九個半都是鴿派。 否則當年的阿爾斯通也不會被賤賣給燈塔國,但法蘭西社可就不一樣了。既然對方的槽點太多,為什么他們不吐槽,更何況這么多的記者一個個都在等著懟燈塔國。 發言人的臉色微微變化,尷尬的說道,“事實上這件事情,cai的局長沒有告訴總統先生,這是一個秘密任務,他們已經將文檔全都刪除,無從查起,我們現在也只能先從馬庫斯局長開始調查。” “至于您說架空的問題,我想告訴您,這件事情是馬庫斯局長的密謀,我們會針對這件事情給cai好好的上一課。至少我們保證以后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燈塔國的保證就好像是隨時可以扔掉的廢紙,并沒有任何的用處。大家自然是不會相信燈塔國所謂的保證,如果燈塔國的保證有用,莊蔚然也不可能真的遇見這種傷害。 “今天的發布會到此為止。”發言人匆匆離開,就好像是倉皇而逃似的。 這在燈塔國內都引起很大的不滿,暗殺莊蔚然也就算了,還讓別人抓住小辮子。人家都已經保持緘默這么久,還跑去招惹人。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么? 看著發言人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記者們笑得很是開心,沒錯,這大概是他們最開心的一天,沒有之一。燈塔國威風赫赫的時代,似乎一去不復返。還有好些沒有詢問到問題的媒體,都忍不住想要直接在媒體上嘲諷燈塔國。 《國會與總統被架空?燈塔國cai局長與國會議員大聲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