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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頂流 第193節(jié)

    “沒錯。”陸透社的記者輕輕點著頭說道,“這些資料全都是真實的資料。”

    “這些東西如果流露出去,或許……”艾麗卡看上去像是很沉默,但心里簡直是笑開了花,沒想到你燈塔國也會有今天,被人抓住馬腳。現(xiàn)在就算是想要抵賴,恐怕都是來不及的,或許你們將原始文檔刪除,但是莊蔚然絕對還有備份的資料。

    嘖嘖,這么大的丑聞,以及國際爆炸性的輿論,恐怕燈塔國會掀起一陣波瀾吧。

    武官站在旁邊,沒有說話,很安靜。仿佛聽不懂艾麗卡和莊蔚然之間的談話,但事實上,他心中大為震撼,沒想到莊教授竟然還有這么多燈塔國的黑料。原本他還以為莊教授只是說說而已,如果莊教授真的有這么燈塔國的黑料……即便是只有他一個人的黑料而已,不算其他燈塔國做的惡心事情,恐怕在國際輿論下,燈塔國也不會好過。至少不會對莊教授在有任何動作,即便是惱羞成怒,他們也知道莊教授要是出事,第一個跑不了就是他們。沒有人會愿意甘心作為炮灰,燈塔國的特工們也不是傻子。

    到時候他們真的把莊蔚然怎么樣,燈塔國絕對會第一時間和他們撇開關(guān)系。

    莊教授這么做,可以說是陽謀——只要他公布這些東西之后,怎么來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全球的吸引力肯定都會燈塔國襲擊莊蔚然的這件事情吸引過去。沒有人會追究莊蔚然到底是如何獲得這些絕密資料的,關(guān)于燈塔國的譴責(zé)一定是絡(luò)繹不絕的,到時候燈塔國不僅不敢動莊蔚然,甚至還只能保護(hù)莊蔚然不受到某些極端組織的攻擊。

    很多極端組織恐怕都想要攻擊莊蔚然然后嫁禍給燈塔國。

    以后很長一段時間,有得燈塔國去頭疼了。

    “其實,之前的文檔我一直在都存著沒有公布。”莊蔚然對艾麗卡說道,“我在普林斯頓大學(xué)過得還算是愉快,后來我知道我被人監(jiān)視,我也沒有想過公布這些東西的。可是他們欺人太甚,我始終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欢ㄒ獨⒌粑摇!?/br>
    “一條人命對他們來真的是不值錢的東西嗎?說殺就殺,就好像對待畜生一樣。”莊蔚然現(xiàn)在不僅是在燈塔國監(jiān)控他和殺掉他的問題,而是直接上升到對方不拿人當(dāng)人看的高度,這是西方很政治正確的事情。莊蔚然在西方待了這么久的一段時間,各種白左都是見過的。他就是故意要挑動所有白左的神經(jīng),這個國家實在是太邪惡了。就連一個全球知名的學(xué)術(shù)大師想要殺就殺,那么普通人呢?

    “以前我聽說過很多人在燈塔國莫名其妙的消失……”莊蔚然開始表演欲言又止,更加挑動白左們的神經(jīng),就這還不值得大鬧一場嗎?

    “我一直覺得燈塔國是一個很棒的國家,自由、博愛……可是沒有想到我在普林斯頓的所有行為都受到監(jiān)視,沒有任何的隱私,也沒有能夠想到他們竟然不把別人的命當(dāng)成人命看待,我真的很傷心,沒有想到我竟然在這種惡之花綻放的國度待過。實在是太讓人膽戰(zhàn)心驚了。”既然要面對陸透社這種媒體,他就得表現(xiàn)得惶恐一些,不停的挑動歐美大陸所有白左的神經(jīng),并且一直要讓他在政治正確的邊緣地帶不停的徘徊,要讓他們覺得一切都是燈塔國的錯誤,燈塔國實在是太過邪惡。

    燈塔國就不該存在的錯覺,白左是西方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一群人,再加上莊蔚然的學(xué)術(shù)號召力。想必很多教授和學(xué)者看完莊蔚然給出的證據(jù)以及聽完他的傾訴之后,都會同情莊蔚然,再加上他聲淚俱下的表演能力。估計燈塔國肯定是招架不住的,短時間內(nèi)要平息白左們的憤怒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更別說國際輿論帶來的影響,估計很多事情又得一拖再拖。他不過是給所有人埋下一顆種子,讓他們知道燈塔國是一個邪惡的國家。

    “我之前在燈塔國看電視,每個人都說燈塔國是一個友好和善的國度,事實上,我遭受到有史以來最嚴(yán)重的監(jiān)控和但方便甚至是死不瞑目的屠殺。如果不是一位勇敢正直的先生將這些資料傳給我,我恐怕還被蒙在鼓里。”

    “一個邪惡的國度竟然在全世界堂而皇之的說別的國度邪惡,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已經(jīng)分不清這個世界還會好嗎?”莊蔚然瑟縮在一起,旁邊的武官恰當(dāng)?shù)慕o莊蔚然披上一條毛毯,輕聲安慰道,“莊教授,您目前是安全的,我用性命保證,您一定會安全的到達(dá)華國。”

    “事實上。”莊蔚然面對著鏡頭慘笑,“我在華國一切都過得很好,沒有燈塔國說的那樣,被人監(jiān)控。反倒是在惡之花遍地的國度,我受到了精神的重創(chuàng),以及差點就人間蒸發(fā)。每次午夜夢回,看見這些文件中的內(nèi)容,我都脊背發(fā)涼。他們無數(shù)次的想要干掉我,我還在普林斯頓大學(xué)的時候就要干掉我。”

    艾麗卡發(fā)現(xiàn)了盲點,“這么說起來,莊教授之前在牛津大學(xué)消失……也是因為您早就之前他們或許要對您動手,您是為了逃命所以才會消失對嗎?”

    “沒錯。”莊蔚然深吸一口氣,“艾麗卡女士,您也看見了,在幾個月前我還在普林斯頓大學(xué)時,這些文件中,就無數(shù)次的提出過暗殺我的方法,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艾麗卡不是傻子,剛才莊蔚然還這么淡定,一到鏡頭前就像是驚弓之鳥。他這演技,不當(dāng)演員實在是太可惜了。

    但越是這樣,越是讓艾麗卡欣喜不已。到時候我看你燈塔國該怎么回復(fù),該對國際輿論做出交代。莊教授,您繼續(xù)裝,裝得越像越好。

    “那么您能說一下,您是從什么時候得知這些東西的嗎?”

    “是從六月份,我前往牛津大學(xué)進(jìn)行學(xué)術(shù)交流時,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和懷爾斯教授剛交流完,回到酒店我打開電腦,這幾封郵件便在我的郵箱之中。”莊蔚然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

    他害怕極了!他裝的。

    第179章 合作

    “莊教授。”艾麗卡心里都快要笑到頭掉,莊教授這也太能裝了。這演技,不用說,她只想要豎起大拇指。旁邊的武官冷著一張臉,站在莊蔚然的身邊,沒有任何表情,盡職盡責(zé)的守護(hù)著莊蔚然。

    瑟瑟發(fā)抖的莊蔚然輕輕的啜泣著,“我以為是什么垃圾郵件,點開郵件時,我根本不相信我的眼睛……我怎么都沒有想到,我竟然是燈塔國的主要目標(biāo)。”他瑟縮害怕的模樣,看上去很讓人心疼。那位攝像師還專門給莊蔚然一個特寫鏡頭,將他表情拍攝得清清楚楚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

    “莊教授看見這封郵件之后,您是怎么做的呢?”艾麗卡確實很好奇,莊蔚然在牛津大學(xué)消失的內(nèi)幕消息。沒有想到這次的襲擊還能扯出上次在牛津大學(xué)消失的內(nèi)幕,這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意外之喜。沒有人會想到,采訪莊蔚然還能夠問出這件事情來。上次的事情,外媒都吵翻天,結(jié)果華國的媒體一直沒有開腔。莊蔚然回到華國之后,也沒有說任何的話,對于這件事情保持沉默。

    估計這次是真的被燈塔國給逼急了,什么都想要往外爆料。

    華國有句諺語‘兔子急了也要咬人’,莊教授無疑就是那只原本溫順的兔子,回到華國之后根本就沒有對燈塔國做出任何的評價。但是這次又跑來刺殺他,估計是真的繃不住,他現(xiàn)在只想要對全世界宣告,如果我有事一定就是燈塔國做的。不是燈塔國做的,也是燈塔國做的。

    這就是在給燈塔國施壓,你不是想要殺掉我嗎?我現(xiàn)在把所有證據(jù)都拿出來,以后你想要殺我是不可能的,我離開華國后你必須保護(hù)我。我要是個什么事情,你就算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不為別的,就為惡心燈塔國。

    這件事曝光之后,會有多大的影響力就不說了。就說燈塔國那邊,他們確實不敢繼續(xù)亂來,如果再亂來,還不知道莊蔚然和華國以及國際上的輿論會有什么樣的變數(shù)。莊蔚然把燈塔國的遮羞布給扯下來,他們還真不敢對莊蔚然做任何事情。

    首先莊蔚然是華國的學(xué)者,華國是一個大國。比不上燈塔國,但燈塔國也不敢真的將華國惹急。羅斯國在旁邊肯定是要煽風(fēng)點火的,莊蔚然要是出了事情,羅斯國會和華國一起針對燈塔國,其他國家要是敢站在燈塔國的那邊,不用等羅斯國和華國譴責(zé),國內(nèi)的一大批白左就能噴死他們。在這種情況下,國際輿論肯定是要讓燈塔國給出交代,燈塔國還不能隨便說說而已,恐怕是需要付出巨大代價的,再加上燈塔國內(nèi)的一些科研人員都會發(fā)對,這內(nèi)憂外患之下,不說讓燈塔國解題吧,但肯定是會走向衰弱的。

    雖然現(xiàn)在燈塔國衰弱已然是看得見,并且正在走下坡路,但沒有必要在這輛車上踩一腳油門,讓它直接沖向山坡下的陰溝吧。

    “我……我去華國駐英倫大使館求助。”莊蔚然埋著頭,看不清表情,光是看著他身影就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的懼怕,究竟背負(fù)多大的壓力。

    “我在英倫的時候,他們都在監(jiān)視我,我是好不容易才跑去大使館求助的。”莊蔚然的聲音帶著顫抖,聽上去他害怕極了。

    要不是知道這位教授剛才還一臉冷漠且淡定的和她說話,艾麗卡都要懷疑,莊蔚然現(xiàn)在肯定很害怕。

    但她還是非常敬業(yè)的對莊蔚然說道,“莊教授,您沒事吧?很抱歉,勾起您的傷心往事,沒想到您每天都活在刺殺的陰影之下。對于這種事情,我很抱歉。沒有想到現(xiàn)代社會還有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太不可思議。”

    艾麗卡的話要是翻譯成直白一點的話就是在說,燈塔國根本就不是一個現(xiàn)代化的國家,她嚴(yán)重懷疑燈塔國就是未開化的國家。

    他們都是一群野蠻人,原本英倫人就看不上燈塔國人。即便是雙方國家主題人種都是盎格魯-撒克遜人種,但是英倫一直覺得自己就是比燈塔國高貴許多。現(xiàn)在陸透社的記者在鏡頭面前毫不猶豫的用語言的藝術(shù)嘲諷燈塔國是個未開化的國家,當(dāng)然懂的都懂。

    帶英的榮光不復(fù)往昔,但是帶英還是喜歡搞這種小把戲。并且持續(xù)搞這種小把戲惡心其他國家,燈塔國也不例外。甚至要是被帶英抓住把柄,他們還會諷刺得更多。

    就比如現(xiàn)在,艾麗卡恨不得用上平生最惡毒,也是最委婉的語氣來形容燈塔國。仿佛被燈塔國追殺的不是莊蔚然而是她一般。

    莊蔚然哪會不知道艾麗卡的想法,很是配合,“我也很難想象,在現(xiàn)代社會,竟然還有這么一個國家。我想,用惡之花綻放的國度,一定非常適合這個國家吧?”

    他的聲音聽上去極為難過、失望以及害怕,艾麗卡又詢問道,“然后,莊教授?您到達(dá)華國大使館之后,您是如何回到華國的?”

    “我在大使館工作人員的建議下,乘坐前往利物浦來訪的華國軍艦回到華國。我很害怕,真的。”他抬起頭來,那雙真誠而又恐懼的眼神讓人極為心疼。

    “因為我看見文件他們有做過,我坐飛機(jī)時將我攔截在華國境外的絕密檔案,我真的太過害怕。原本我是想要在普林斯頓大學(xué)多研究幾年時間,可是現(xiàn)在我不敢,我害怕。多待一天,仿佛我的生命都是在和死神搶時間般。太可怕了,這是我這輩子遇見過最可怕的事情。”

    “所以您是乘坐華國前往利物浦訪問的軍艦回到華國的?”

    “是在華國大使館工作人員的護(hù)送下前往利物浦的,我很害怕在途中或許也會突然消失。”他又垂著頭,“您知道的,上面寫了很多讓我人間蒸發(fā)的案例。”

    “沒錯。”艾麗卡輕輕點頭,“我也很難想象,竟然寫了這么多讓莊教授人間蒸發(fā)的案例,并且還附加一句莊教授要是有離開燈塔國的傾向就必須嚴(yán)格實施計劃,不惜一切代價,不論何種手段。”

    艾麗卡的聲音不停的在提高,她不是不認(rèn)識字,這么一字一句的讀,無非就是為了加強(qiáng)人們的印象,以及惡心燈塔國。

    “我的上帝,我實在很難想象現(xiàn)代文明中,竟然存在這樣不可理喻的文件——就如同莊教授您說的那樣,簡直是惡之花綻放的國度。”艾麗卡一臉不可置信地模樣,和莊蔚然開始互飆演技。

    攝像師看見艾麗卡也開始整活,簡直就是樂開了花。

    這邊莊蔚然一直在整活帶動情緒,不停刺激白左的神經(jīng)。艾麗卡也漸漸入戲,也開始整活不僅是要刺激白左的神經(jīng),還要刺激其他族群的神經(jīng),比如說在燈塔國的非裔和亞裔。這是艾麗卡的真實想法,既然要整活,那就整個大的,小了多沒意思。

    “莊教授是世界上頂尖的教授,就連莊教授在燈塔國都如同待宰的豬羊,我很難想象其他人會過著什么樣的生活。”艾麗卡的這句話是對著鏡頭說出來的,顯然不僅僅是想要譴責(zé)燈塔國,更是要挑動燈塔國所有人的神經(jīng)。

    英倫人最引以為豪的,大概是就是到處挑撥的本事。這位艾麗卡女士就是各種的行家,在鐵一般的證據(jù)面前,在加上莊蔚然陳述和艾麗卡的這段話,大概……燈塔國有一段時間要忙了。

    “莊教授。”艾麗卡女士看向莊蔚然,沉聲說道,“那么您回到華國之后,會什么對于這件事情沉默呢?”

    “我覺得,我不應(yīng)該說這件事情的,對于我來說就像是噩夢一般。”莊蔚然臉上的惶恐漸漸增加,原本明亮的眼睛逐漸的黯淡下來,就好像是因為恐懼,而沒有了光亮般。

    “原本以為,回到華國之后就會安全,他們也不會在做這種事情。”他笑得很是古怪,“是我太過天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想要干掉我,還是用這樣的方式干掉我。”

    埋著頭,莊蔚然的模樣看上去實在是太讓人心疼,“如果不是這一次,我的助理幫我擋下子彈,或許我已經(jīng)在停尸間。”

    “原本我不敢說這件事情,誰也沒有告訴,如果現(xiàn)在我還不說,還不知道多少人會不明不白的在這個世界上人間蒸發(fā)。我們不是待宰的豬羊,我們都是活生生的人。”莊蔚然吶喊著,“請燈塔國看看我,看看我周圍的這些人,我們一個個都是活生生的,有血有rou,有思想的人類。和你們一樣都是人類,而你們對我們只像是待宰的豬羊一般,不,你們甚至對燈塔國的人都像是待宰的豬羊一般,這實在是太震撼人心也也太過恐怖。”

    其實燈塔國做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很多時候,燈塔國還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搪塞。可是現(xiàn)在面對莊蔚然的質(zhì)疑,因為他來自大國華國,燈塔國不付出點代價,恐怕是不行的。并且這件事情必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以前還沒有這么多白左人事,而且名聲也沒有這么大。大家心里清楚和將證據(jù)完全拿出來擺在明面上是不一樣的。心里清楚,也就是暗搓搓的罵幾句也就算了。但是現(xiàn)在嘛,莊蔚然在學(xué)術(shù)界,本來地位就高,再加上所有的證據(jù)都擺在明面上,之前可沒有誰能夠拿出鐵證來證明燈塔國真的殺了誰。而莊蔚然提供的證據(jù)是真的能夠證明燈塔國的機(jī)構(gòu)是想要殺死他,并且計劃了很久的時間,從今年年初開始到年底,一直在做針對莊蔚然的暗殺計劃。

    這么駭人聽聞的事情,難道不值得所有科研人員,人人自危嗎?如果是拉攏莊蔚然,或者是用錢財吸引莊蔚然,都沒什么好說的。可是要暗殺莊蔚然,這簡直是沒有人能夠圓過來的。

    艾麗卡看著情緒激動的莊蔚然笑著說道,“莊教授,很感謝您能夠接受我的采訪。”

    “這實在是讓我震撼的一天。”艾麗卡站起身來伸出手,似乎要和莊蔚然握手的模樣。

    莊蔚然沒有拒絕,和艾麗卡握手之后說道,“很感謝您能夠傾聽我說一些之前不敢說的事情。”這個時候的莊蔚然還是顯得很惶恐,“即便是現(xiàn)在我待在華國大使館都感覺到害怕,我真的好怕他們派遣飛機(jī),直接轟炸大使館。您知道的,他們曾經(jīng)這么做過。只是想要讓人閉嘴,他們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出來。”

    “您也要小心才行。”莊蔚然不停的和艾麗卡在互飚演技,“您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我明白的,謝謝您莊教授。”艾麗卡看向旁邊的攝影師,“先生,我想我們可以離開了。“

    “莊教授,您受到這樣非人的遭遇,實在是難以讓人想象,您好好休息,千萬不要想太多。華國大使館是非常安全的地方,他們給您準(zhǔn)備了最好的守衛(wèi)力量。并且,我也相信您一定能夠回到華國的。”

    “謝謝您,艾麗卡女士。”莊蔚然將記者和攝像師送出客廳之后,神色又開始變得淡定起來。仿佛只是一瞬間,臉上的惶恐、懼怕等等情緒,一下子就消失不見。看得旁邊的武官一愣一愣的,“莊教授,您沒事吧?”

    武官還在想,剛才莊教授情緒異常激動,要不要請個心理醫(yī)生來看看。

    但是看著莊蔚然現(xiàn)在就跟個沒事兒的人似的,好像剛才——莊教授是在演戲?

    “沒事。”莊蔚然輕輕搖著頭說道,“我只是有點累了。”

    “您剛才說的那些?”

    “都是真的。”莊蔚然停頓了一下,“全都是真的,因為他們想要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必須要還擊。否則,下次再來國外的時候,他們還會襲擊我的。原本上次的事情我沒有打算公布的,這些都是他們自己求來的,可怪不得我。”

    “可是您從哪里獲得這些絕密文檔的?”武官最在意的還是這些絕密的文檔,即便是華國也竊取不了這些機(jī)密文件,至于黑客之內(nèi)的,根本就不可能竊取到這么高級別的機(jī)密文件。武官剛才看見好幾分文件都是屬于絕密級別的,幾乎是這個文件發(fā)出之后,不到幾個小時時間就會被刪除掉,最多也就是幾天的時間而已。

    難不成是燈塔國內(nèi)部真有人良心發(fā)下,將文檔儲存起來,直接打包發(fā)送給莊蔚然?那么,那個人迄今為止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嗎?

    武官不可能知道,莊蔚然從年初開始就已經(jīng)在注視關(guān)于他的文件,將所有的文件都備份存檔,至于那幾分絕密文件,確實是保存了好幾天的時間,不過已經(jīng)被刪除掉。他這幾天就是在復(fù)制和整理這些文件資料,他甚至還送了一份給艾麗卡女士。

    相信這位女士一定知道如何運用這份文件。

    …………

    離開華國大使館,艾麗卡很是興奮的說道,“今天我們可是撈到重大的新聞。”

    “沒錯。”同伴輕笑著說道,“艾麗卡女士恭喜你,很快你就會晉升為主官。”

    這次的新聞就好像是從天而降的餡餅,一下子就把艾麗卡女士砸暈。同伴還在繼續(xù)說道,“您剛才在攝像機(jī)面前的表現(xiàn)非常好。”

    “謝謝你,先生。”艾麗卡用手摸了摸衣服上的口袋,剛才莊蔚然趁著這位攝像師不注意的時候,還塞了個u盤給她。這里面是什么東西,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兩人開著車一路興奮的回到酒店,“回到英倫之后,我就要著手做這個報道,不僅是在英倫發(fā)送,更是要讓全世界都看見這篇報道以及采訪錄像。”

    “我相信,這篇報道一定會入選今年最好的新聞獎。”

    “沒錯。”同伴也跟著點頭,確實這么好的新聞,一定會入選今年最好的新聞獎。

    法蘭西的陽光一如既往的明媚,酒店的大廳內(nèi),男人正在翹著腳,享受著一杯濃郁的咖啡。美好的早晨,以及浪漫的法蘭西,真是最好的享受。或許,他訂下后天回到夏威夷的機(jī)票。待在法蘭西多享受幾天不好嗎?

    “先生。”走進(jìn)大廳,矮小的男人走向中年人的面前,矮小的男人是亞洲人的長相,說著一口流利的英倫語,“今天陸透社的記者前往華國大使館,在大使館內(nèi)采訪了那位剛遇襲擊的莊。”

    “所以呢?”中年男性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他們說了些什么?”

    “抱歉先生。”亞洲男人苦笑不得的說道,“很遺憾,我們并不知道他們在大使館內(nèi)說了什么事情。不過現(xiàn)在那兩位陸透社的記者和攝影師已經(jīng)離開大使館,回到酒店。”

    “大概就是這次遇襲的心路歷程罷了。”中年男人不相信,莊蔚然還真能有他們的把柄。這些檔案和文件全都銷毀,手工文件也封存起來,誰來也沒用。反正只要他們打死不承認(rèn),沒有任何國家能夠抓住他們的把柄。

    “不需要特別關(guān)注一下嗎?”亞洲男性輕聲說道,“聽說兩位記者離開的時候非常興奮,我認(rèn)為還是應(yīng)該特別關(guān)注一下比較好?”

    “他們當(dāng)然興奮,莊遇襲之后,只邀請他們陸透社進(jìn)行采訪,這種頭條新聞,為什么人家不能興奮呢?”中年男人笑著說道,“李,你應(yīng)該很久沒有回?zé)羲税桑俊?/br>
    被叫做李的男人沒有說話,“你先回?zé)羲荫R上就去。”

    “放心吧,這兩位陸透社的記者是不會知道我們的秘密的。或者是說,你覺得我們的秘密還會有人發(fā)現(xiàn)嗎?”

    李不言不語,沉默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