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頂流 第74節
書迷正在閱讀:恐懼收藏、我靠刷臉收服隱藏boss[無限流]、假少爺聯姻后離不掉啦、玄門不正宗、快穿后我靠吃老婆軟飯續命、他的兒子們都重生了、反派奪走了萬人迷劇本[穿書]、擁有馬賽克系統后奇怪的人設增加了(穿越)、娶了綠茶A后,渣們都后悔了、你好,親愛的
“好啊。”賀振國拍手,“是得去,爸爸mama也得好好感謝人家季教授才行。” 莊蔚然吃完飯,又跑回房間做研究。過兩天的時間去廬省,估計得住一段時間。他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好好在研究一下。 幾天之后,龍城越來越熱。整個華國都開始熱了起來,高溫天下襲來,尤其是中午的時候,讓人昏昏欲睡。莊蔚然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今天是他們一家回廬陽的日子。 賀振國有年休假,賀睿銘也休假。正好一家人都能去看爺爺,莊蔚然只是聽說過他家的爺爺戎馬一生,聽上去還挺嚴肅的人。 說是他們到了廬陽之后,二伯賀振剛回來接他們,二伯什么時候回去的莊蔚然都不知道。只是聽說不讓他們送,自己就回去了。 莊蔚然收拾好的東西,都是賀睿銘和賀振國在拿,他就拿著一個書包。 聽說現在爺爺就是廬陽,他倒是可以經常順道去找季教授,還能去季教授家里蹭飯吃。 聽爸媽的意思,好像是要去季教授家里感謝季教授。 來到龍城機場,莊蔚然淡定地坐在候機室里。賀睿銘拿著一個耳機遞給莊蔚然,“睿寧要聽歌嗎?” “可以啊。”莊蔚然和賀睿銘一起聽歌,父母就在旁邊說著話。 上飛機之后,莊蔚然帶著耳機睡著了。還是賀睿銘將他搖醒的,“睿寧,醒醒。” 莊蔚然揉了揉眼睛,“哥,到了?” “到了,睿寧拿著書包先走吧,哥哥拿箱子。”賀睿銘站起身來,將箱子放下來,原本書包也是他要背的,但是莊蔚然說什么都不干。 一家四口走出機場的時候,賀振華已經站在機場等著他們。 “喲,來了。”賀振剛笑著說道,“睿寧怎么瘦了?” “啊?”莊蔚然摸了摸臉,“二伯,沒有瘦啊。” “不好好吃飯吧。”賀振剛輕輕揉著莊蔚然的腦袋,“走吧,爸在等著你們呢。” “二伯,我最近吃飯可香了。”莊蔚然拉著賀振剛的衣袖說道。 “好好吃飯就行,咱們的睿寧太瘦了點,得長得壯實一點才行。”賀振剛笑著說道,“睿寧,上車吧。” 開車的司機都傻了,他給賀振剛開了這么久的車,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賀振剛這么寵別人。別說是賀振剛的兒子賀睿惟,就是賀振剛夫人那邊的女生,賀振剛都沒有這么寵過。 這位是誰啊?讓賀振剛這么寵?不簡單啊。 第76章 熟人 坐上車,賀振剛轉過頭來看向莊蔚然說道,“睿寧對廬陽還熟悉吧?” “不是特別熟悉。”莊蔚然撓著頭說道,“我在廬陽的時候,一般都不出門。不過,對科學島還算是熟悉。” “喲。”賀振剛笑著說道,“睿寧還去過科學島?” “跟著季教授去過幾次。” “季教授?”賀振剛蹙著眉頭說道,“你說的季教授是不是華國科技大學數學系的那個?” “對啊,二伯認識季教授?”莊蔚然開心的說道,“季教授是我的導師,我在少年班的時候,就是季教授在帶我。” “瞧瞧我這個記性。”賀振剛笑著說道,“我都忘記了,睿寧就是在華國科技大學讀的少年班,季教授是華科大的數學教授,睿寧肯定認識的。” “二伯也認識?” “算是認識吧,我們和華科大的數學系還是有些接觸的。”說著賀振剛打量著莊蔚然,“不對啊,前幾年一直有合作,二伯怎么沒有看見過睿寧啊?” “我這不是少年班的學生嗎?好多博士生都沒有資格跟著季教授做研究呢,我只是跟著季教授去過幾次科學島。幫著季教授做一些數學上的處理。” “已經很厲害了。”賀振剛開始夸贊莊蔚然,語氣中有一絲寵溺,這大概是賀家的一個共識。就是寵著這個原本就已經非常厲害的孩子,這么多年,在外面吃了這么多苦,還這么厲害。孩子不容易啊。這么好的孩子,當然得寵上天才行。 “哪有。”莊蔚然興致勃勃的說道,“如果我能在華國科技大學繼續讀直博的話,說不定二伯還真會看見我,我記得那個時候季教授說過,和軍隊有合作。也不知道是不是二伯你們……” “那睿寧怎么沒有在華科大繼續讀書?華科大也算是睿寧的母校吧?” “嘿嘿。”莊蔚然尷尬的笑了笑,“我想在陶教授那里學數學物理,就……跟著陶教授去了京城大學讀直博。” “況且,京城大學的湍流實驗室,也是國內最頂尖的湍流實驗室,其他地方也比不上啊。” “恩?那是什么地方?” “動力學的實驗室,主要是湍流的部分,湍流是流體的一種流動狀態。”莊蔚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湍流是動力學上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子彈、飛機等等都是需要用到湍流實驗的。” “睿寧也做過?” “那倒是沒有。”莊蔚然很誠實的搖頭,他不會去做這個實驗。至少最近這幾年,他只會研究理論物理學,“二伯,我現在研究的是數學和物理學,尤其是理論物理學方面。量子力學的部分,場論和規范場論。沒有打算研究動力學上面的東西……” 賀振剛有些可惜的說道,“如果睿寧也研究湍流實驗的話,咱們國家的科學肯定比之前更好吧。” “不一定的。”莊蔚然說道,“二伯,我那些都是紙上談兵,很多計算都是需要在理想狀態下才能夠完成的。放到實際中……事實上,沒有哪個實驗室有完美的理想狀態,我到現在還是在研究理論物理學和天體物理學,真的沒有研究過動力學這方面需要做實驗的物理學。” “況且我在普林斯頓大學那邊,尤其是普林斯頓高等研究所,那邊幾乎都是在做理論研究的。” “那睿寧想要研究什么?” “萬有理論。”莊蔚然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如果非要讓我選一個研究的話,我肯定選擇萬有理論,我相信很多物理學家,畢生的追求也是萬有理論。” “睿寧也是吧?” “算是吧。”莊蔚然笑著說道,“如果能夠做出萬有理論,將會成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物理學家,超越阿爾伯特·愛因斯坦,作為一個物理學家,誰不想要青史留名呢。” “也是。”賀振剛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作為一個物理學家,能夠超過愛因斯坦,這個華國人都知道的偉大物理巨匠,這樣的誘惑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不過很可惜,我現在并不打算做萬有理論,我想在場論和規范場論上繼續做出一些成績來。”莊蔚然笑著說道,“況且,萬有理論現在已經有了m理論和圈量子理論,如果我要做萬有理論的話,大概是需要再創造一個新的理論,將引力量子化,是一件非常繁瑣且枯燥的事情。我現在知道自己還做不出來,所以我不打算去觸碰這個命題,等有一天我覺得自己可以做這個命題之后,應該就會開始做這個命題吧。” 正說著,他們就到了部隊里的一棟別墅前。 看上去不太大,裝修的風格也挺簡樸的,說是別墅,還不如說是八九十年代的平房,蓋了兩層的那種,還有些破敗。 賀振剛上前敲門,隨后一個警衛員打開門對賀振剛說道,“首長。” “老爺子怎么樣了?” “老首長剛休息了一會兒,一直念叨著說要見孫子。這會兒,正在沙發上看報紙呢。” 賀振剛嘴角微微向上翹,他是看出來了。老爺子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睿寧,但又有些不好意思。現在正裝模作樣的看報紙呢,于是他對賀振國一家說道,“振國,走吧,老爺子在里面等著呢。一直說要見小孫子呢。” 說著,賀振剛走進房間,賀振國也跟著進去,賀睿銘和莊蔚然走在最后。 莊蔚然問了一句,“爺爺身體還好嗎?” “還成。”賀睿銘輕輕點頭說道,“硬朗著呢,這幾年都在鍛煉,身體素質還是特別好。” 走進客廳,沒有任何富麗堂皇的家具,就連房間都是八十年代的風格,很多家具似乎都有些看不出顏色來了。 坐在沙發上,莊蔚然沒有說話,老人拿著報紙正在仔細的讀著。 這個時候從側間走出一個年輕人,對老人說道,“老爺子,這個茶還不錯。” 莊蔚然小心翼翼地轉過頭,他愣了一下,那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也愣住了。 “蔚然,你怎么在這里?” “安鋒哥。”莊蔚然小聲地叫著。 賀振剛說道,“安鋒也在啊。” “賀伯伯。”季安鋒看向莊蔚然,沖著他使眼色,想要詢問莊蔚然到底是什么情況。 老人放下手中的報紙,對季安鋒說道,“小鋒啊。” “誒,賀爺爺。”季安鋒急忙上前說道,“您有什么事情?” “認識?” “認識,認識。”季安鋒點頭說道,“蔚然是我家老爺子的學生,天天在家里給我們吹噓呢,說是他帶得最好的學生。” “季老頭也會夸人?”老人笑著說道,“不容易啊。” “小鋒,你先走吧。”老人說道,“我這里還有點家事呢。” “好。”季安鋒沖著莊蔚然使了一個神色,示意他趕緊走。但是莊蔚然怎么可能走,旁邊的賀睿銘說道,“你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他一直不停地沖著莊蔚然眨眼睛,賀睿銘看著季安鋒他一直眨眼睛,氣就不打一處來,給他弟弟打什么啞謎呢? “額……”季安鋒走到莊蔚然的身邊悄聲說了一句,“蔚然,不走嗎?” 賀睿銘并不認識季安鋒,但是看著他和爺爺很熟悉的樣子,估摸著是二伯認識的人。賀睿銘沖著季安鋒說道,“我弟弟,要你管。” “鋒哥,你先走吧。”莊蔚然攤開手。 季安鋒滿腦子的問號,這是怎么回事兒?蔚然怎么在賀家? 離開房間之后,他越想越不對勁。莊蔚然不是應該在普林斯頓大學嗎?之前聽老爺子說,莊蔚然已經去了普林斯頓大學來著。 還有他和季安城兩人一見面就針鋒相對。季安城打小就不喜歡學習,老爺子又時常提起莊蔚然,季安城一見到莊蔚然就覺得非常的煩躁。要不是因為季安城比莊蔚然大,估計是真的兩人要打架的。 就是怎么莊蔚然突然有哥哥了,他記得莊蔚然不是孤兒嗎? 季安鋒離開之后,整個客廳只剩下賀家的人。 老人看了莊蔚然一眼,“是睿寧吧。” 莊蔚然點點頭,老人笑著說道,“以前還跟著季老頭子學過?” “在季教授是我導師,之前在華國科技大學的時候,季教授帶著我做數學課題。”莊蔚然不知道爺爺和季教授有什么恩怨,聽上去好像爺爺對季教授還挺討厭的? “還是那老小子的老師?” “爸。”賀振國這個時候說道,“之前睿寧在華國科技大學讀少年班,是季教授讓他去的。” “哦?”老人打量著莊蔚然,“我聽振剛給我說,睿寧現在在燈塔國當副教授?和你老丈人一樣?” “是。”賀振國點頭,老人拍著大腿說道,“好,很好。我看看以后哪個人還說咱們賀家出不了科學家。” “睿寧是做什么的?” “數學物理學。”莊蔚然笑著說道,“研究理論物理學和數學。” “很好,很好。”老人非常滿意,“睿寧啊,過來讓爺爺仔細看看。”莊蔚然走進之后,老人仔細的打量著莊蔚然。 他的眉宇間有一股肅殺之氣,就算是現在看上去非常慈祥,但也掩蓋不住眉宇間的那股肅殺之氣。 打量了莊蔚然好一陣子,老人開心的說道,“睿寧,坐下吧。這么多年了,苦了你這個孩子。博士都畢業了吧?” “畢業了。”老人摸著莊蔚然的腦袋,“在什么地方讀的博士?” “京城大學,讀的是數學物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