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頂流 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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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聽完周主任的那堂課,我倒是有點思路,過了好久,我才想明白的。實際上,我都是在龍城圖書館和龍城大學的圖書館學習的。我個人更喜歡龍城大學的圖書館,因為龍城大學的圖書館借閱書本的時候,很多書籍都是有標注的。這對我來說,非常友好。” “說道這里,其實我想說一下,下周五我在龍城大學有一場學術演講。沒有辦法,原本是要去華國科技大學講的,因為推遲了時間,我只能在龍城多待幾天時間。我的母校京城大學是去不了了,如果各位有興趣的話,可以來聽聽這次的學術演講,主要是解析數論。” “我這算是打廣告嗎?” “哈哈哈……”大家善意的笑著,莊蔚然這時說道,“這么說吧,我認為興趣絕對是最好的老師,如果真的對某個東西有興趣的話,努力鉆研一定會有結果的。” “謝謝大家。”莊蔚然緩緩吐出一口氣,走下主席臺。 周主任迎面而來,“莊教授,什么時候還來聽過我的課?” “周主任大概沒有印象了,但是周主任那堂課就是解析數論,讓我印象深刻。”莊蔚然笑著說道,“怎么周主任?” “沒什么,我只是沒想到莊教授還來聽過我的話。”周主任笑著說道,“為了莊教授聽過我的課,干一杯如何?” “當然。”莊蔚然和周主任舉杯。 賀睿時突然上臺,對所有人說道,“莊教授,您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忘記說了?” “哦,對。”莊蔚然放下杯子,走上臺。 這個時候,大家都好奇地看向再次上臺的莊蔚然。 賀睿時在莊蔚然的身邊說道,“莊教授,我有一個好主意。” “你現在宣布將獎金全都捐給福利院,我們振興集團追加三百萬,還可以號召大家一同捐款。在場的人,有不少都是老資本家了。” “賀總不也是資本家嗎?”莊蔚然笑著說道,“不過賀總這個資本家,還算是有點兒良心。” 看著莊蔚然和賀睿時正在臺上低語,大家都非常好奇。 接過話筒,莊蔚然一臉歉意的說道,“這個事情,我都忘記說了。大家都知道,我是在福利院長大的,所以我決定將振興科學獎的獎金全都捐給福利院。” “什么?” 大家都傻眼了,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個環節。 怎么沒有人說過?所以現在是要現場捐款嗎?這個莊教授也真是的,兩百萬啊,你都窮了十多年了,怎么就不能拿著這筆錢好好享受生活? 賀睿時接過莊蔚然的話筒,繼續說道,“既然莊教授都絕對捐給福利院獎金,那么我們振興集團作為龍城的一份子,也不可能落后。振興集團決定追加五百萬。” 莊蔚然錯愕地看向賀睿時,當時不是說好的三百萬嗎?怎么還加了兩百萬。 賀振興莞爾一笑,五百萬對于他來說不過只是一個小數目而已。不過賀睿時這么做,確實挺得體的。這件事情沒有和他商量過,但他覺得這么做也挺值的。讓振興集團在龍城的聲望和名聲又上了一層,謝市長笑著說道,“不錯啊,賀董,大手筆。” “哪里的話,這都是應該錯的。我們振興本就是龍城的企業,自然是要回饋社會。”賀振興眉目含笑。 “以我堂弟賀睿寧的名義捐給福利院。”賀睿時說完之后,停頓了一下,“我也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以多多關注一下福利院的孩子們,多多捐獻一些愛心。” 賀振興微微頷首,這件事情做得確實不錯。 謝市長倒是納悶,“賀董,我不太理解。” “恩?”賀振興轉過頭看向謝市長,“怎么了?謝市長。” “你們賀家,除了你兒子睿時之外,還有個睿鵬和睿銘在當警察,一個睿惟在部隊,哪里鉆出來一個睿寧?” “唉。”賀振興嘆息著說道,“謝市長,這是我弟弟振國的小兒子,你應該聽說過吧。振國的小兒子,當年被人報復性的拐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 “唉。”謝市長也嘆息一聲,“不好意思賀董,提起你們家的傷心事了。” “嗨,沒關系。”賀振興搖著頭說道,“這么多年,還不是都過來了。用睿寧的名義做慈善,就想要這孩子有些福報吧。” 賀振國偏過頭,手死死地捏著酒杯。陳欣瑤正在龍城大學校長陳中身邊哭著,“爸,你說睿寧這孩子怎么就這么苦命呢。” 陳中嘆息著,只能安慰性的拍著陳欣瑤的肩膀。 至于莊蔚然,他可不管是用誰的名義捐的錢,只要捐錢就好。 現場捐款的人,開始踴躍起來。 振興科學獎,在慈善中落下帷幕。莊蔚然原本是想要回到龍城大學的酒店,不過賀總非常熱情的邀請莊蔚然在振興酒店住下。 他實在是拗不過,只能在振興酒店住幾天。 ………… 第二天,賀振興、賀振國以及龍城大學校長陳中、陳欣瑤和賀睿時、賀睿銘又來到郊區的福利院。 第66章 找到 賀振興和賀睿時也是過來找關于賀睿寧的線索,順便將昨天捐獻的錢拿給齊院長。 然而他們到福利院的時候,齊院長并沒有在院里。估計是出去討捐款去了,今天聯系齊院長的時候,齊院長在外省,根本回不了。 不過齊院長也說了,他將鑰匙給了一個志愿者保管。這個志愿者二十年前就在福利院當志愿者,很多時候,他不在都是這位志愿者在管理。齊院長的年紀大了,有些事情齊院長記不起來,倒是這位志愿者能夠記起來,如果他們有什么疑問的話,可以問問這位志愿者。 沒錯,齊院長說的這位志愿者就是莊蔚然叫的錢姨。 錢姨特別喜歡這些孩子們,也不忍心看見這些孩子們受苦。經常到福利院幫忙,莊蔚然來福利院的時候,也是錢姨一手帶著的。 所以很多時候,齊院長記不得的細節,錢姨全都記得。 錢姨特別喜歡莊蔚然這個孩子,要不是因為錢姨家里的條件不好的話,她也想要領養莊蔚然。她覺得自己和莊蔚然特別投緣,再加上莊蔚然打小就聰明。福利院的孩子們很多時候都會覺得,錢姨太偏心莊蔚然了。 這個時候,錢姨站在福利院門前迎接一行人。 賀睿時做介紹,“這位是我的父親賀振興。” “您好,賀振興先生。”錢姨也沒有往別處去想,就把他們當成普通想要找回孩子的家庭。看看這一家老小,要是孩子沒有走丟的話,肯定會很受寵。 可憐的孩子,該死的人販子!錢姨心中嘆息著。 “這是我的叔叔,賀振國。” “您好,賀振國先生。” “我堂弟賀睿寧就是我叔叔被拐走的孩子。”賀睿時在旁邊說了這么一句。 孩子的父親看上去倒是挺剛毅的,錢姨心中想著,看著還挺正派的。如果這個孩子,在這種家庭不僅能夠受寵,應該還能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吧。 “這是我的嬸嬸,陳欣瑤。” “您好,陳欣瑤女士。” “這是外公陳中。” “您好陳老先生。”這位老先生倒是有一股書卷氣,和陳欣瑤女士一樣,大概是書香門第吧。 “我叫賀睿時、這是我弟弟賀睿銘,是睿寧的親哥哥。” “兩位小賀先生好。”等賀睿時全都介紹完了之后,錢姨這才說道,“是這樣的,你們的來意,齊院長已經說過了。” “我很遺憾,賀睿寧先生被拐走,如果我們有幫得上忙的地方,一定會幫忙。”錢姨嘆息一聲,“我先帶各位去檔案室吧,我個人對檔案室還挺熟悉的。很多時候齊院長身體不太好,都是我在整理,如果各位有什么疑問,都可以來問我。” 說著,錢姨帶著一行人來到了檔案室,“我聽齊院長說,孩子是在十七年前被人拐走的對嗎?” “是。”賀振國頷首,“后來孩子走丟了,我們幾乎把龍城周邊的省份都找完了,還是沒有。” 錢姨心想,把龍城周邊的城市都找完了還是沒有,也很難出現在郊區的福利院吧?但是他們都來了,讓他們找找倒也沒有什么事情。只是孩子在福利院的機會很是渺茫,本來福利院就小,也不是大福利院。這種小福利院接收到的孩子不是特別多,但是這么多年也得有幾百人吧?從幾百人里找一個已經滿十八歲離開福利院的孩子,還是挺難的。 再說對方找了這么多年還是沒有結果,怎么可能在他們這個龍城郊區的福利院就能夠找到呢。 不過既然對方是抱著希望來的,好歹也要給對方一點希望吧。 錢姨也不在說話,對方人多,除了老人之外和那位賀振興先生之外,全都動了起來。 賀振興走到錢姨的身邊說道,“您姓什么?” “我姓錢,您叫我小錢就行,賀振興先生。” “是這樣的,我們想要給福利院捐款。” “這不合適。”錢姨笑著罷手,“院長已經去拿捐款了,最近還不太需要捐款。” “是這樣的,昨天振興科學獎有一個慈善活動,獲得科學獎的莊蔚然教授您認識吧?” 錢姨張大嘴說道,“你是說小莊?” “對,他把兩百萬的獎金全都捐給福利院,我們振興集團追加五百萬,以賀睿寧的名義捐給福利院,再加上其他人的捐款,差不多一千多萬。” “這么多?”錢姨人都傻了,這是他們福利院最大的一筆捐款。 張大嘴,她急忙說道,“這么多錢,我們福利院也用不了啊,這樣吧,不如賀先生捐給其他大型的福利院?我們福利院比較小,用不了這么多錢。” “沒關系,慢慢來嘛。”賀振興笑著說道,“這也是莊教授的意思。” “誒。”錢姨感慨著說道,“小莊這孩子,打小就聰明,也就是因為太聰明。沒有人敢領養他。” 賀振興沒有說話,站在外面等著他們找檔案。 一行人翻閱檔案的速度還是非常快的,夕陽西下,照在地上,如同血色一般。賀振興看著他們一臉沮喪的模樣就知道,肯定還是沒有找到相關的檔案。 錢姨看著這一行人有老有少,好不容易來一趟,還給福利院捐獻這么多錢。 “還是沒有找到嗎?” 賀振國搖著頭,“沒有。” “麻煩你了。”陳欣瑤臉上的笑意都是苦澀的,“很抱歉,耽擱你的時間。” 別人是志愿者,又不是專職做這個工作的,他們待在這里一天的時間,人家也不能離開。也不能忙自己的事情,陳欣瑤覺得挺對不起這位志愿者的。 “沒關系。”錢姨罷手說道,“只是可惜沒有能夠找到。” “習慣了。”陳欣瑤臉上的苦澀越來越大,畢竟找了這么多年,就算是充滿希望,現在也只剩下失望了。 錢姨想了想,“我聽齊院長說道,他好像見面你們給的照片,不知道能不能給我看一下,說不定我或許看見過。” 看著這一行人那失望到近乎絕望的神色,錢姨也很不忍心。她想著,齊院長之前說起過,他們給的照片,齊院長覺得自己應該是在什么地方見過。可是到底在什么地方見過,又給忘記了。 齊院長的記性不太好,可能是真的給忘記,也是真的見過他們丟失的孩子。 錢姨就想要看看,是不是她之前也見過。 陳欣瑤從包里,顫巍巍地拿出一張泛黃的照片遞給錢姨。 “就是這張。”錢姨結果照片,開始打量起來。這張照片里的孩子看上去粉嘟嘟的,精雕玉琢,很是討人喜歡。那身衣裳也很好看,這個臉……錢姨仔細的思索了一下,看向這一行人,“陳女士,你等等啊,我可能真的看見過這張照片。” 陳欣瑤目光都帶著光亮,就連旁邊的賀振國也一震,轉過身來,那雙虎目不可置信地看向錢姨,用顫抖的聲音,“真……的……看見過嗎?” “記得不是很清晰。”錢姨苦笑,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有期待、有希望,甚至仿佛是看見了救世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