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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又美又作又矯情 第78節

    趙云姿反應出奇得大,懷有身孕的她情緒不宜大起大伏,徐淮安將她半軟禁在府中,貼身服侍之人也全換上他的人馬。本想著,待過段時日平定這幾地,她稍稍冷靜后再去好好談談。

    沒想到……

    理智無法保持,徐淮安大步往外邁,在門前和來人相撞。

    “使君。”心腹匆匆入內,有話急欲出口,先被他臉色嚇了一跳,試探問道,“使君是怎了?”

    莫非已經提前知道了消息?

    “我要回去一趟。”徐淮安頭也不回地繼續走,心腹一愣,速速跟上,快語道,“使君是已經知道洛陽的消息了?皇帝下罪己詔,朝堂將要改姓李了。使君,我們此前上當了!”

    以幾座城池蒙蔽他們,假意被他們攻破,生死不明,實則偷偷攜大軍潛入洛陽,直搗黃龍。

    知道消息的時候,他驚出一身冷汗。在使君還在計劃步步籌謀之時,那位已經膽大……或者說實力雄厚到這等地步了。

    那先聯手又撕毀同盟合約的使君,如今該怎么辦?

    快二人齊步快速行走間,心腹把這些話道出,沒注意到徐淮安有瞬間凝滯的步伐,眼底濃墨更深。

    此時此刻,他心底竟有種不出意料的感覺。

    李承度非池中之物,是他早就意識到的事實。明明安穩聯手,未來他得個從龍之功并不難,可他就是不甘心。

    所以在沈崢的利誘下,才會忍不住應下他。

    下頜緊繃,徐淮安幾乎是用吼聲對他人吩咐,“傳我令,即刻啟程,回徐州!”

    ………

    不知徐州那邊如何了。御書房內,扶姣看著書,腦中突然浮現出這件事,剩下的書頁便無論如何都看不下去了。

    她撩起眼皮一掃,李承度仍在批閱各地公文,端的是一絲不茍、兢兢業業,側顏格外俊朗。

    隨手剝了顆糖含入口中,扶姣托腮望了會兒,沒幾息就耐不住,往前走幾步一趴,趴在了李承度肩上,探出腦袋去望,“還沒批好么?”

    粗略一掃,這本折子上寫的是雍州現況,道幾位將軍奉令前去圍堵梁雍大軍,一戰告捷,最遲立夏,便可徹底拿下兩州。

    折中所述的幾位將軍,原本就是兩年來跟在李承度身邊的將士,如今受封將軍,正式領軍前往各地平亂。

    畢竟已經拿下洛陽,許多事和從前自然不同。從前李承度需親自帶兵去攻城略地,而如今,則擁有了給他人封爵授官,令他們以平亂的名義前往各地。

    李承度的兵力,原本就有三四十萬之眾,如今再接手宣國公手中的勢力,整個大鄞已經無人可掠其鋒芒。

    他們上朝時,扶姣在后方無聊旁聽過,還有大臣建議李承度現在就著手準備登基事宜。

    李承度對此倒不急,每日掌管各地軍報之余,還開始批閱累積的公文。皇帝只覺案牘勞煩,但扶姣看得出,他處理起來游刃有余。

    不過,每日陪她的時辰就大大縮短了。她很是不滿意地想。

    “還要些時辰。”落下最后一筆,李承度偏首,“想出去玩?”

    “不是……”扶姣幽幽嘆了口氣,唇齒間溢出甜膩的糖果香氣。

    她的臉上并不適合出現這種類似愁悶的神色,李承度手微動,讓人坐在了書案上,沉吟道:“是在擔憂趙家娘子?”

    他果然了解!扶姣眼眸一亮,嗯嗯頷首,“上次你說徐淮安將她關在了府中,我是在想……”

    “救人易,治心難。”李承度道,“將她帶出來不難,但她并不一定愿意離開徐淮安。”

    “我知道。”扶姣當然清楚趙云姿對徐淮安的感情。

    當初在淮中郡時,趙云姿幾乎可說是對此人一見生情,成婚時也許只是情誼淺淺,但成婚后,從傳信中就可得知,她愛極了徐淮安。

    “不就是個郎君嘛。”扶姣道,“姿娘喜歡,等你攻下徐州,抓住徐淮安后,就把他賜給姿娘,她想要如何就如何。”

    想了想道,“若是徐淮安不服氣、不聽話,就打斷他的手腳,或給他下藥,醫治與否就看姿娘的意思。將一個人留在身邊有萬千種辦法,只要她想,我都能幫她。”

    唯一擔心的是,姿娘身子太弱,扶姣極其擔心她被徐淮安欺負,是以想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從得知徐淮安和沈崢聯手,險些害得李承度重傷、王六殞命后,扶姣對此人徹底沒了好印象,自然是怎么無情怎么來。

    李承度難得沉默了下,饒是再了解小郡主的離經叛道,此刻也有些為她的話語驚詫,半晌吐出一句較為中肯的話,“強扭的瓜不甜,也許徐淮安和趙家娘子都不會愿意。”

    “什么甜不甜。”扶姣滿不在乎道,“管他喜不喜歡呢,姿娘喜歡這塊瓜,瓜甜瓜苦,那是瓜自己的事,她開心就行啊。”

    隨后還補充了句,“實在不行,天下之大,找個和徐淮安差不多的郎君還不行嘛,尋十個八個的。徐淮安不懂討她歡心,就讓其他人來。”

    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個道理,扶姣前傾道:“反正如今兵力有余,你就多派些人去徐州,不管如何先把徐淮安拿住,救出姿娘,剩下的,我來辦。姿娘體弱,時日久了,我怕她出意外。”

    小郡主甚少在這種事上對他提要求,唯一的這一次,亦是為了友人。

    李承度迅速思忖布局,頷首道一聲好,腦中其實仍在想扶姣方才那套“管瓜甜不甜”的理論。

    他輕聲問:“這些,是誰教郡主的?”

    “這還需教么?”扶姣眨眨眼,“本該如此啊。”

    第九十七章 · ?

    李承度認真凝視小郡主, 從那雙清亮的眸中并未看到戲謔、玩笑之類的情緒。她只是在簡單地陳述,簡而言之,這的確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不過, 她倒是從未用這種話來“嚇唬”過他。

    他移開視線,自然而然帶過這話題, “那就先把人帶回再說, 至于最后如何,就看趙家娘子的意思。”

    扶姣嗯一聲, 沒意識到自己的話給李承度造成了一定沖擊, 說出心事, 還往前掛在他脖上撒嬌道:“那我們出去走走罷,陪你批了好久的折子了。”

    合情合理的要求,李承度掃了眼仍有半人高的折子, 對上面前鮮活漂亮的小郡主, 在她眼巴巴的目光和輕輕一吻中, 頷首應下。

    將薄紗羅披帛散開,待李承度推開門, 扶姣慢悠悠走了出去。

    春暖香融時節, 宮內處處可見桃紅柳綠, 御書房外的回廊下花木葳蕤, 隨清風搖曳。

    扶姣走了兩步, 隨意倚在欄邊,探手沐浴陽光,頗有些懶洋洋的感覺。

    “好想去踏青, 在外面待上三五日的那種。”她如此道, 說話時余光瞟著李承度。

    李承度心領神會,“近段時日不便, 等春末時,定陪郡主去。”

    他聽明白了。扶姣很滿意,已經在心里數著到時要邀請的人,楊保保得帶上,喬敏勉勉強強也行吧,如果姿娘屆時也來了,就再好不過。

    扶姣生性活潑外向,往日洛陽未生變時,她最愛的就是到處去玩兒,或參宴、自己舉宴,總沒有消停的時候。

    隨李承度流浪的這幾年,雖然大大滿足了她探索自然風光的好奇心,但甚少接觸人,尤其是能夠讓她顯擺,擅于恭維她的人,可叫她悶了許久。

    心中打定主意,扶姣就盼著李承度趕緊把整個大鄞收服,好叫洛陽恢復當初繁華熱鬧的輝煌時刻。

    如今回來有大半月了,連個宴會都沒,她怪不習慣的。

    “楊保保和哼二叔他們到底何時到?”

    “二叔傳信說路上有些事耽擱,估摸要再過三五日。”

    扶姣悻悻喔一聲,又不想去找舅舅玩兒,舅舅見著她總要問東問西,反正就是圍繞著李承度問,叫她腦袋嗡嗡的,被吵得開始躲他走。

    才相聚沒多久,她就開始煩自家舅舅了。

    從御書房走至太清池,在宮中懶了半月的扶姣體力恢復從前,見左右沒幾個人就開始哼哼唧唧喊累,“李承度,背我。”

    “郡主想要鍛體,即便不練武,也該多走走。”

    這話提醒了扶姣,每次二人親吻時,被吻得氣喘吁吁、眼眶泛淚的都是她,而他總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叫人看得好不氣惱。思緒轉了圈,不情不愿道一聲好,堅持又走出了園子,及至金鑾殿前的廣場時,還是堅持不住,往李承度身上一倒,“不管了,要背。”

    這次李承度未勸,在小郡主示意下,周圍宮人早就離得足夠遠,他便俯身,雙手穩穩托住,就將她帶上背。

    只是這次上去,兩人齊齊一頓。

    兩年前扶姣剛及笄,再如何漂亮也不過是個剛開始成長的小娘子,曼妙身姿初顯。何況那時近冬,秋衣厚重,背起來什么感覺也無。

    如今薄薄一層春衫,扶姣該有的地方又都生長得極好,身子稍稍下壓,觸感分明。

    李承度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子,幾乎是這一瞬間,除去那極為柔軟的感覺,連形狀、大小和此時的姿勢都立刻在腦中勾勒出來。

    和小郡主相觸的每處地方都似染上火焰,熱度攀升。

    扶姣輕輕蹙眉,更多的是,壓得疼。

    她輕叫了聲,李承度將人放下,兩人對視時都察覺了眼底那微妙的情緒。

    烏溜溜的眼輕眨,扶姣也不知為何,平日都能坦然和李承度同寢,這會兒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飛快別過眼,她唔了聲道:“算了,大庭廣眾之下背來背去不成體統,就扶我罷。”

    李承度的臉上自是看不出什么異樣的,亦道了聲好,改背為扶,和她一樣的步伐慢慢走起來。

    畫面平和靜好,王六走來乍一看,還當是已經成婚幾十年的老夫婦在夕陽漫步。再定睛一看,仍是灼灼春陽,那兩人一個是主子,一個是年華正好的小郡主。

    真稀奇,小郡主還能有這般嫻靜的時候。

    這些話王六可不敢說出口,面上恭恭敬敬對兩人行禮作揖,道:“雍州、梁州來使求見,需主子親自去一趟。”

    “雍州?”扶姣立刻精神起來,“是何人?”

    王六一愣,他還當小郡主多少會有些神傷想要避讓呢,沒想到看起來竟有點興奮,遲疑道:“屬下也不知是誰,不過看身形……說實話,有些像扶侯。”

    縱然那人有意隱藏面容,但王六好歹也隨李承度在扶侯身邊待了段時日,依稀留存印象。

    爹爹?扶姣下意識看向李承度,想起當初二人離開雍州時的情形。

    那時候他們還要擔心爹爹派人追捕,全靠李承度的計謀才安穩了段時日。但如今,他們居于皇宮,輪到爹爹來求他們了。

    “去看看罷。”一錘定音,扶姣跟著二人往前殿去。

    …………

    來往洛陽的路上,扶侯一直在打聽情況,得知不僅是李承度執掌大權,身邊還一直跟著他的女兒,頓時臉色就不對勁了。

    面對西池王時而打量的目光,他故作不知,心底懊惱得很。

    眾所周知,當初他對宣國公宣戰的理由是對方殺害了自己的女兒,如今人活生生待在李承度身邊,如無意外還會成為新君之后,其中的復雜心緒,只有他自己明白。

    此行所攜之人有幾十,其中有扶侯在這兩年新收編的人馬,不知舊事者道:“這豈非意外之喜,郡主是侯爺愛女,看在郡主的份上,我們又主動歸降,新君無論如何也不會虧待侯爺。”

    扶侯的難堪掩在心底,沉著臉讓這人莫再說了,轉頭陷入沉思。

    兩年多前,他知曉憫之大才,曾多次招攬都被拒絕,但他自認也從未薄待。后來,兩方勢力不同,兵戎相見實屬正常,自己好歹對憫之有救命之恩,如今識時務地主動來降,他應當……會厚待罷。

    在這之前,扶侯并非沒想過積蓄勢力,等待東山再起,但李承度奪洛陽后,其部下攻勢一改從前,兇猛至極,打得他們毫無招架之力。像是收了什么命令,要快速收攬余下勢力。

    如果他們再不降,那只有死的份。

    扶侯能屈能伸,當初能在洛陽蟄伏那么多年,今日就也能拉下面子主動歸降。

    唯獨女兒的存在,出乎扶侯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