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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綠帽篆 第三十七章:劍殘斷壁

    怒言之下,眨眼間忽見仍在半空中翻跟斗的她即時使出了一招劍花,揮劍氣勢如影隨形,劍風(fēng)有如云海般波譎云詭,揮劍的張力也實在不可捉摸。續(xù)而,在此等令人震憾無比的情況下,她一身女兒家的苗條身形宛如雌鷹般飛騰于眼前,高窕的身軀影子也迅速的掩蓋了整個空間,蔚為壯觀,聲勢震天!

    而在另一邊廂的虎哥及與他狼狽為jian的小良一眼瞧見了眼前的突擊,一貫視女子為手無寸鐵的弱質(zhì)女流也深知自己身在一個水深火熱的情況,隨即一臉慌張地放開了床上的兩位尤物,且一驚一乍的準(zhǔn)備要接招還手,但轉(zhuǎn)瞬間卻大難各自飛,然后倉促地匆匆逃離而去。

    頃刻間,床上除了一絲不掛的洪姑娘和玉蓮?fù)猓瑒x那間也只剩下了我一臉愣然的待在那兒,一身軟腳蝦般的軟臥在床上,全身根本就彈動不得。眼見此狀,我滿臉紅漲,幾乎已嚇得渾身發(fā)顫心寒了,頓時想發(fā)出一陣陣求饒的掙扎語音。

    四肢捆住的我面色一變,眉宇間緊蹙,雙目睜得特開,大駭驚道:“不……不要?dú)⑽已剑▲P……鳳姑娘,是……是他們綁著我,他們才是采花賊啊!”

    心念急轉(zhuǎn),豈料一身震落的鳳姑娘并非朝著我這個方向而來,忽見她粉腿再蹬,輕力起跳,旋即凌空飛去,呼嘯著撲向那兩位采花賊的面前去了。震怒的瞬間,她飄拂的衣袖猛地一揚(yáng),持在手上的利劍跟著一揮,劍刃裹著強(qiáng)勁的氣流,“啪啪”兩聲之后,鮮血飛濺而出,他倆的慘痛聲幾乎也沖破耳膜似的。

    這個片刻,我依然定睛般凝視著鳳姑娘的舉動,得知她居然毫不猶豫地一把就斬下了那兩位采花賊的陽性器官,如此般強(qiáng)大的震懾力,以致他倆各自的陽具即時脫體,鋒刃裹劍般射出了好幾股nongnong的鮮血,鮮血亦因此灑滿了整片地上,轉(zhuǎn)眼間就形成了一片令人心寒的血海!

    “啊啊啊……死……死賤貨,你……你好狠……毒……”

    語音未了,他倆像是挨不住下體頓時脫陽的極痛,而在雙重打擊的情況之下,他倆雙雙終于睜開眼睛,連話也說不完便昏死過去了。

    隨著鮮血的流淌,劍刃滴血的鋒芒,鳳葶玉眼見地面上躺著兩條猶如死尸般的閹人軀殼,漸似斷了氣歸天,手持血劍的她似乎沉著臉半晌也終于悄然歸鞘。

    然后她登時轉(zhuǎn)過身來,一眼狠狠地瞪住我,臉顯震怒之色,轉(zhuǎn)瞬間雙腿已一躍而起,步伐像飛劍般一股腦兒沖到我的面前來!

    我滿面灼燙似的,半身不遂地仰起了頭,隨即震驚的大喊道:“啊……饒命呀!鳳姑娘,放過我呀!我……我真的是受害者之一!”

    咫尺間聽著他死命苦苦哀求的言語,以及他的一面之辭,鳳葶玉自己始終毫不動容,乍看之下,得知此前狠心奪取了她處女之身,而現(xiàn)今一身被捆住,且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的劉公子竟然像條可憐蟲那樣,眼巴巴親眼看著他人在自己面前出手凌辱一位未過門的娘子及她府近身丫鬟也不還手阻止,反之還被人用麻繩緊緊捆住,男兒氣慨徹底顛反,神色如同烏龜般窩囊!

    這下她想也想不到原來世間上竟有如此無能之人,之前多次輕薄了她,沾污了她純潔之軀以及三番五次貪圖美色也不在言下,但此刻竟然離譜到禍及了他未過門的娘子,也就是曾經(jīng)在紫竹山莊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洪月怡姑娘,還妄為了堂堂一名男子漢,實在丟盡了全天下間男子漢的面子了!

    正當(dāng)她一人思忖了片刻,她內(nèi)心的怒火更是一發(fā)而不可收拾。她極度憎恨及憤怒于他,雖然她自己對他的每個言語都充滿著極大的仇恨,但她卻尚未知道原來自己早已種下了情根,她似乎未曾明了原來她越是盡力去掩蓋心緒,對眼前此男子的重視力越是會反彈加深。

    電光石火間,鳳葶玉心里為之一痛,顯然已忍無可忍了,一陣光速的速度之下,然后一股掌風(fēng)匆匆揮去,登時“啪!”

    的一聲,她居然毫不留情地一手掌摑了我,隨即似乎沉不住氣再次一把痛恨地?fù)粝蛭夷橗嫷牧硪贿吶ィ?/br>
    “啪!”

    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鳳姑娘!你……你為什幺打我?”

    這時候,我頓時驚訝地發(fā)出一陣狂叫,但畢竟我無法彈動自如,所以眼見她一手光速地打了兩個耳光也逃不掉,不到半晌,驀然覺得自己的臉上竟泛起一陣的疼痛,續(xù)而在皮rou間彷佛紅腫了一大片似的。

    “本小姐何以要掌摑你?本小姐恨不得一掌就打死你這沒用的男人!你……你不死也罷!本小姐來問你,方才看著自己的娘子盡受凌辱也不出手相救,你說你是個怎樣的男人啊!”

    鳳葶玉刮了我一個耳光,旋即一臉憎恨的瞪著我臉上,只見她竟然激動得眼噙淚光。

    痛斥了一會,她更是哽咽似地喝著道:“況且……她們怎幺說也是無辜的,而且其中一位還是你未過門的娘子呀!你之前侵犯本小姐此事,本小姐暫且不跟你追究,但……但何以你還要拖這兩位姑娘下水呀?如今你竟然還為了自己一己yin念,眼巴巴看著她們受折磨到不成人形,你說你娘子還有她丫鬟日后該如何去面對世人的歧視眼光呢?還枉費(fèi)了洪老爺之前下令要他千金下嫁于你,現(xiàn)今尚未過門便遭受到心靈的創(chuàng)傷,你不妨自己想想吧!你的良心還過意得去幺?”

    此刻我渾身一動不動的聽見她那一番話后,整個人也徹底楞住了,猶

    如一段斷壁殘垣的心緒頓時急涌上心頭,自己也無法不承認(rèn)這一切的確是我一手造成,如今怪只怪自己懦弱怕事,我責(zé)怪痛恨自己為何剛才不一早出手阻止這場悲劇發(fā)生。對!她說得對,的確是我無能沒用,是我膽怯怕事,所以才弄得如斯田地!

    轉(zhuǎn)念間,我卻想到現(xiàn)在若能回頭也是于事無補(bǔ)了,畢竟整件事已成定局,正所謂米已成炊,這恰恰是一個無法辯駁及改變的事實,即使我能夠扭轉(zhuǎn)乾坤,能以倒回時光去挽救她們,并且阻止這件事的發(fā)生也是無法去彌補(bǔ)洪姑娘以及玉蓮她倆之間的rou體和心靈上的傷害。

    “鳳……鳳姑娘,你要聽我解釋才行呀!”

    我默然半晌,怔了一怔,終于回過神來,坦言敘說:“這件事并非你rou眼所看到那樣,剛才的確是那兩個采花賊弄昏了我,只不過當(dāng)我一醒過來便看見洪姑娘她們躺在床上了,而且從他們口中聽到洪姑娘她們一早被迫服用上一些不知何名的催情藥,所以一時之間才搞到她們意識全毀,舉動就像失心瘋一樣。再加上我?guī)煾敢彩潜凰麄兣柽^去的,現(xiàn)在他老人家就被關(guān)在另一間房間里頭而已,他武功高強(qiáng)也被關(guān)住了,是生是死還不清楚,我毫無武功底子又算是什幺呢?如果我真的有絕世武功的話,我一定會打死那兩個采花賊的,否則我也不會不出手相救啦!”

    鳳葶玉忽聞,神情幾乎已呆住了,一眼凝住眼前此男子一下,得悉他居然說得振振有詞,似乎一點(diǎn)后悔的意識也沒有,轉(zhuǎn)瞬間更是觸動了她心底的怒意,粉拳禁壓,狠狠地痛斥一番,道:“事到如今,你……你竟然還強(qiáng)詞奪理!對不起她們連一點(diǎn)后悔之意也沒有,現(xiàn)今還想為你自己掩飾一切的不是,是幺?劉銳!你……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倏然間,她不再猶豫似的,瞬間舉起了左手,立馬豎起了三根纖細(xì)的手指,竟然在我面前發(fā)起一個毒誓來了,她登時一聲沖動地喝著道:“我本人鳳葶玉向天發(fā)誓,從這一刻開始就此跟劉銳一刀兩斷,日后別再給本小姐見到劉銳一眼,否則后果自負(fù)!見一次就殺一次,若然不是,本小姐鳳葶玉就不得好死,橫死街頭,來世為娼!”

    “鳳姑娘,你……你這樣又何苦呢?我……”

    我顫聲一說,滿面已是憂慮,心想她竟然可以如此狠毒,竟然如此般咒罵自己,可想而知她一定早已對我恨之入骨,那日后對她那份愛意,我又怎樣向她告知呢?

    “本小姐說過就算!別再給我看到你,否則小心人頭不保!”

    她豁然栽口,隨即只聽她繼續(xù)一臉激動地向我痛斥著說。

    就在這時,我頓時覺得自己仍是一身光溜溜的臥在床上,心里隨之驚愕,接著口吃般的說道:“怎幺說都好,你……你先幫我解開身上的麻繩吧!我……”

    此情此景,鳳葶玉忽聞,續(xù)而她一雙火眼般的眼眸頓時瞥著眼前那一具赤裸裸的身軀,縱使她之前深受rou體上的創(chuàng)傷,曾幾何時莫明地深受其害,以致她少女般的心靈受到無法彌補(bǔ)的滄桑,但此刻再次觸見所謂的雄性器官,她也顯得不再顧慮及羞怯了,明顯地她彷佛已對那些異性的事兒感到厭煩至極,尤其是眼前此男子的一切,她更是感到恨之入骨,心里面對他的恨意就像一座火山即將要爆發(fā)似的,猶如火焰伴有nongnong仇意般,使她無法忘懷。

    她登時狠狠盯著我,猛地怒喝道:“你自己闖過來的禍,自己去解決!總而言之,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事情一概與我無關(guān),我亦不想去理你!現(xiàn)在本小姐就要帶走洪姑娘她們,你這個沒用的就繼續(xù)留在這兒自生自滅吧!”

    轉(zhuǎn)念間,我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隨即全身激起力氣,可是不到半晌竟已滿額汗滴,滿面通紅,在沒法之下唯有發(fā)出泣啜聲,喝道:“你別這幺野蠻了好嗎?你……你若是生氣我或是憎恨我什幺的,你也得過來幫我最后一次忙吧,你說我自己一人在這里又怎能解開身上的麻繩呀!你別再蠻不講理了,好嗎?”

    “你……你不死也罷!你去死吧……”

    話猶未了,鳳葶玉眼見此男子真的窩囊得沒藥可救了,登時鳳眼觸火,語音爆怒似的,而同時間我也感覺到她臉上彷佛氣得臉紅脖粗似的。

    豈料到她居然向我奔來,旋即使出一個凌空翻踢,跟著她一腳無情地踢到我下體那光溜溜的短小yinjing及睪丸之上,如此般勁力的飛踢,導(dǎo)致我眼珠仿佛掉脫出頭顱般,倏然痛得我急忙地喊出一聲足以震天的狂叫聲,隨即丹田為之一痛,整個人猛地倒在床上瘋狂翻滾,僵硬的神情有如烏龜翻倒一般,渾身像是觸電般地不停倒抽著呼吸聲。

    “我的媽呀!痛死我了!完蛋了!我……我要死了!我下面真……真的斷了啊!”

    我暗中吃驚,雖然她平時說話粗聲粗氣,但不失為一名秀氣得體的古代女子,但如今我意想不到這位古代女子可以如此毒心殘酷,居然狠心地反踢了我下體一把,好像恨不得就想一腳踢爆我那不堪的子孫根一樣,以致我下半輩子絕子絕孫,沒人送終。

    此際,渾身被麻繩捆住的我頓時吃了一驚,面目竟忽地扭曲得不成人形,臉上幾乎急得青筋浮現(xiàn),續(xù)而眼珠緊閉,rou身睪丸淌血似的!轉(zhuǎn)眼之間,赤身裸體仍然不時在床上彈跳翻滾,舉動就像一條生魚被撈出海般的激動狂瀾,而且下體頻傳來的疼痛感覺并非一般文字可以形容得到的。

    “啊……你好狠啊……沒了…

    …這次真的沒了呀……我的媽啊……我……我的roubang好像……好像斷裂了!春……春袋也爆裂了呀!”

    我仍在床上呱呱狂叫,冷汗都猛流而下,喧騰哭叫,叫地不靈。

    此情此景,下體的疼痛好比下落陰曹地府般的痛苦,半晌,稍彎的四肢仍然不得動彈,續(xù)而渾身依然滾動不定,神情猶如蟬蛻般發(fā)顫,但心里不時暗忖著自己一段凄慘的過往,之前就算我的前妻都沒有如此狠心的對待我,平常她頂多是半推半就背著我到外偷情,而最終給我戴上了綠帽子。

    此外,平時跟她一同進(jìn)行房事之時,也在一個不公平的男上女下的zuoai方式下,她若非頻頻出言羞辱我房事不濟(jì)這一方面,就是霸道狂野地坐在我臉上或是命令我趴在她身上舔舐她濕漉漉的yinchun而已。

    然而,如今面對著眼前這位古代女子,她竟然可以破天荒地向我暴力動粗,并在毫無防備之下對我狂踢一腳,而且她那一腳一踢便立刻踢中了我下體一個最致命、最脆弱的地方,這下我根本想也想不到原來她竟然對我如此的痛恨入心,現(xiàn)今只能怪當(dāng)初自己為何禁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yuhuo,親自奪取了她那寶貴的處夜,以及侵犯了她一具原是純潔通透的處女之軀。

    “鳳……鳳姑娘……你……你……求求你來救我啊……我真的要死了……”

    我哭泣般的求饒說。

    “呸!現(xiàn)今蒼天有眼呀!這就是你之前對本小姐無禮的下場。自作孽,不可活!這確是你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語音未了,鳳葶玉卻狠狠地瞟了我一眼,自知眼前男子的雄性器官應(yīng)該已廢掉去了,她帶恨地瞟了良久,彷佛毫無悔意之色。只見她雙眸怒凸,心中的怒火彷佛就在方才那一腳之下,俱已傾泄而去,轉(zhuǎn)瞬間她居然毫不動容地雙手抱起了床上那兩具赤裸裸的rou軀,似乎不再理睬我是活是死,轉(zhuǎn)個身便離我遠(yuǎn)去了。

    “救……命呀!鳳姑娘……”

    我則一眼見狀,頓時咬著牙忍住體內(nèi)的劇痛,隨即急得猛喊一番。

    良久,我實在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我哭訴無路之際,只知整個秘室內(nèi)沉暗一片。沉寂,一片的沉靜無聲,隱約間也只發(fā)出一陣陣低沉的痛叫哭泣聲。此刻,渾身被捆住的我也唯有仰起面,忍著痛匆匆睜眼凝住整片血海般的地面上以及那兩具毫無動靜的尸骸,不到半晌我終于轉(zhuǎn)眸凝望著這間秘室前的大門,方知自己真的是前推無路,現(xiàn)在除非自己可以應(yīng)聲喚醒師父他老人家前來救我一命,畢竟師父他武功高強(qiáng),除了他就決無他人了。

    暗忖了一會兒,我頓時使勁了全身的力氣,焦急之下唯有頻頻仰著面,不斷地呼喊作聲,咬牙喝道:“師父!師父啊……徒兒被綁在秘室里呀……師父……你聽到徒兒就立即過來救我吧!師父……”

    幾乎已過了好一陣子,喊得我仿佛已喉嚨干燥,氣力全失,心力交瘁,我簡直是異想天開,無論我如何呼喚出求救聲,似這毫無人煙之處,根本就沒人可以聽見我的求救聲而前來相救的。

    驀然間,氣急的我亦唯有靠自己逃出此地了,瞬間不知從哪來的勁力,旋即弓起了我的上半身,然后雙肘一撐,腳踝一震,雙腳迅速落地,而現(xiàn)今我就像一條僵尸似地豎立在地上,行走動作也只能上下地蹦跳前進(jìn),舉動確是滑稽至極!

    慌神跳了老半天,幾經(jīng)辛苦終于走出了這間秘室的外頭,轉(zhuǎn)個身也重新回到了客棧的角落。

    此刻,正當(dāng)我一臉茫然的四處狂跳之際,我仿佛在客棧某個角落的房外隱約聽到一陣迷糊不清的沉喚聲,我心里為之一怔,急即再細(xì)心地聆聽一番后,亦終于發(fā)覺了原來那把聲音就是師父他老人家所發(fā)出來的語音!

    半晌,我?guī)е拥男那椋麄€人頓時七手八腳地撞進(jìn)眼前那被人緊緊鎖住的木門,瞬間就破門而入,眼睛睜了睜,果真是師父他老人家的身影,現(xiàn)今他竟然也被人活生生的用麻繩死死捆住他的身軀,眼神看似乏神,嘴里更是被布料捂住,凝眸瞧見他身體彷佛渾身乏力地躺坐在一張柳木椅上,形態(tài)一動不動的。

    “師父!”

    我驚視眼前的師父竟是渾渾噩噩的捆在椅上,渾身為之一震,立馬向前撲去,張口猛喝道:“師父!你……你怎幺了?你快醒過來吧,師父!”

    幾乎過了半刻,我也終于把師父給喚醒過來,此時我仍然凝住他那逐漸睜開的蒼白眼睛,雖則他已是盲目視物多年,但從清晰的聲音便能一下子輕易地猜測得出現(xiàn)今著身于他身邊的究竟所為何人。

    “嗯……噢嗯……為師究竟身在何處?這兒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何以為師總覺得渾身沒力氣似的?”

    我聞得師父根本毫不知情之色,頓時心頭煩躁,顯然已焦急失色,接著氣短焦慮地瞧著他說:“我們還在客棧這里,原來這客棧的兩個小二哥竟是采花賊,剛才是他們用迷魂藥放進(jìn)我們進(jìn)食的食物里頭,好讓我們在不知情之下服食,以致昏迷過去。之后更用這些麻繩把我們身上捆綁,而且剛才徒兒也是身在險境,簡直是險過剃頭,幾乎可以說差點(diǎn)就要出大事了!”

    “真有此事?世風(fēng)日下竟有如此大膽之徒,真是豈有此理!若再給為師見了他們,為師必定會收拾他們,必定懲治,絕不寬容!”

    師父他猛地一喝,登時雙臂一震,震音旋耳,續(xù)而一直捆住他身上的麻繩就像斷繩般輕易地震斷

    而落。

    ‘天呀……好厲害的功力!’我不禁暗忖起來,竟似看得張口結(jié)舌,不過這次再度有幸地瞧見師父他內(nèi)功的深厚程度,說起來果真氣勢十足。轉(zhuǎn)瞬間我又顯得錯愕,立即口吃般說道:“師父,趕緊幫幫徒兒解開,而且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逃離此地,趁夜啟程,跨馬上路去為妙!”

    “何事令徒兒你如此緊張驚慌?竟要說出趁夜啟程去?”

    師父立即一把解開了我身上的麻繩,半晌卻是沉思了一會兒,旋即又顯得恍然,深知猜測這兒必定發(fā)生過一些驚人大事似的,立馬抓著我的手臂,但面不改色,急聲問道:“徒兒不妨坦白跟為師說清楚,徒兒的兩位紅顏知己是否已慘遭他人所害?而如今那兩位可惡的采花賊究竟身在何處?”

    “洪姑娘她們……她們……”

    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待在師父面前。

    我忽聞,頓時顯得焦急失色,糾結(jié)難耐,心里更是不禁想到該如何跟師父他坦白交代剛才所發(fā)生過的事情點(diǎn)滴呢?此刻,難道真要我抓破面皮,親自訴說自己真的被那兩個采花賊抓住欺凌,而且當(dāng)中還連害到洪姑娘她們深受其害,隨后更遭受到名節(jié)不保之疑嗎?還要那位鳳葶玉姑娘出手解險,以致洪姑娘及玉蓮她倆即時得救。暗忖想到這,我更是不知如何解釋才好。

    我似乎沉默不語,頓時又回過神來,仍然糾結(jié)不已,吞吞吐吐地回道:“師父您就不要再問我了,總之……總之徒兒一言難盡,也不知道從哪開始講……”

    只見師父一直苦苦追問下去,一時間說得鏘鏘有神,剎時令我不得不心軟。

    “萬大事,有為師替你作主分憂,徒兒不妨放心直言吧!”

    不到半晌,我也終于找到了一些合身的衣裳,當(dāng)我正要寬衣之余,我逐漸地緩過氣來,瞬間鼓起了勇氣,便帶著嘆息的語音將整件事情和盤托出,當(dāng)中除了自己被人羞辱的那一幕之外,其它所發(fā)生過的事情亦都一一地告知了他老人家。

    細(xì)心聆聽了大半刻,師父似乎已沉不住氣,差點(diǎn)聽得他雙眼睜大,龍顏大怒似的,隨即更對我揚(yáng)聲責(zé)問說:“言下之意,方才徒兒你就此被那兩位采花賊捆綁在旁,并且就在你面前出手凌辱洪姑娘她們?幸好有鳳姑娘及時出現(xiàn)殺敵,以致不會鑄成大禍,是幺?徒兒還說為了方便照顧洪姑娘她倆,鳳姑娘竟然向徒兒你提議說要求親自帶她們上天龍山?”

    此時此刻,我為了要增加自己的說服力,而且還要瞞著整件事情的事實,所以唯有繼續(xù)充當(dāng)著受害者的角色。隨之帶著苦躁的表情及哭訴般的嗓音,心下不禁一冷,內(nèi)疚的心緒亦都涌上心頭之上,沉聲回道:“徒兒并無欺騙師父半言,況且剛才如果不是鳳姑娘破門相救,我看現(xiàn)在洪姑娘她們都已遭殃了……”

    “嗯……查實鳳姑娘的提議未嘗不是個好法子,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其實男女共處上路非但一件易事,而且若然在途中停留住宿之時,有時候也難免會碰到一些令人尷尬的情況,歸根到底她們畢竟是個女兒身,我們兩批分頭上路亦無不可,只不過暫時見不得她們,亦實在難為了徒兒你了。”

    師父頓時轉(zhuǎn)過身去,忽見他邊說邊用手撫須。

    “師……師父的意思是說我們?nèi)砸ツ莻€什幺武……武林大會嗎?”

    語閉,雙眼凝住他一身背影,我顯得有點(diǎn)震驚,心下不禁一愣,連發(fā)聲的語音也顯然抖震。心想這下可要慘了,若然在那個武林大會上巧見鳳姑娘她,或是被她那鋒利的雙眼發(fā)現(xiàn)了我在大會上的行蹤,以致她再度觸怒于我,到時候后果將是不堪設(shè)想了。

    此刻,師父只微微向我首肯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回身答道:“正是,如今鳳姑娘匹馬單槍,單人上山去揭發(fā)武林邪門的一個jian計,雖然為師不問世事,但單憑她勇為這點(diǎn),為師又焉能坐視不救,任由她被jian人欺凌殘害?”

    驀地,我仍在師父的面前抓頭苦思,只覺下體接接傳來的疼痛仍在發(fā)麻,心里更是不由得暗想了起來,一想到鳳姑娘臨走之前對我警告過的那番話,若在天龍山有緣碰見,到時候上天再給我十條賤命都不夠她來取殺。暗忖了好一陣子,一時之間,心里忽憂忽怕似的,正也不知該如何游說他打消上山的念頭才好。

    我瞧了瞧師父一眼,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游說道:“師父言之有理,只可惜現(xiàn)今我武功尚淺,若然貿(mào)貿(mào)然上山,到時候被jian人圍攻,我怕我會應(yīng)付不來……”

    一言未乞,師父突然瘋狂般痛斥了起來,栽口喝道:“徒兒你何出此言?身為習(xí)武之人豈能如此貪生怕死,難道你甘心眼巴巴看著你的紅顏知己慘遭jian人所害,你亦不會出手相救幺?況且作為一位武林俠士,做事可要光明磊落,即使它日死落黃泉亦要當(dāng)個受人敬仰、為民請命的大英雄!”

    我聞言立刻苦起臉來:“話說如此,但是……”

    “不必多說了,總之為師說了就是。相信那位馬車夫仍然聽候鎮(zhèn)外,徒兒還是快去收拾行包,然后在半個時辰后立即出發(fā)行程。”

    倏地,師父頓時栽住了我的語言,只見他神情嚴(yán)肅,轉(zhuǎn)個身便不笑而去。然而此際的我卻仍在煩擾惆悵著,整個人仿如一個僵硬的死人般站在原地,心里不禁想著眼前即將要面臨的會是個怎樣的日子。直至我乏力地舉起了首,雙眼癡癡地凝住外面那漆黑一片的天空云瓣,凝望著那一片閃亮的星空,不

    禁嘆息著想此行也不知是禍?zhǔn)歉A耍?/br>
    夜漆黑,星漸稀,月兒彎,心冰冷,路更茫……

    轉(zhuǎn)個畫面,不知不覺已來到了辰時,現(xiàn)今鳳葶玉連同洪月怡以及玉蓮兩主仆已在往八萬鎮(zhèn)北部,也就是天龍山山腰的方向奔波了好幾十個公里,而整段路程當(dāng)中除了一位馬夫小子、馬車廂里頭那一直魂不守舍的鳳葶玉之外,廂內(nèi)也只有躺著兩條毫無動靜的身影而已。

    就在這時,馬車路徑山崖的黃泥路兩旁,皆種植淡黃色的花樹鮮草,花瓣也不甘寂寞地紛紛怒放綻開。此外,鳥兒吱吱般鳴叫,仿如悠揚(yáng)的旋律,蜂兒也正飄揚(yáng)在清新空中,如此般自然美景,實屬絕色景觀。

    此刻,鳳葶玉登時毫無目的地張開了雙眼,眉睫之間,她竟情不自禁地凝望著后廂外的優(yōu)美風(fēng)景,放眼望去,她似乎凝目了半響方覺眼前的情景猶如一大片的淡黃色的花谷般,淡黃色粉的花朵,團(tuán)團(tuán)簇簇,遙遠(yuǎn)之尺盡是一波接一波的淡黃色花浪,格外引人注目。而辰時逐漸綻開的花瓣,似乎意猶未盡,仍在花谷中吐露芬芳,給這彩色斑斕的花浪增添了多一份鮮朗,而且四周鮮青色的葉子更是盛開著色彩斑斕的茶花,實在令人賞花人醉于其中,亦仿佛給人一種春天即來之感覺。

    鳥兒花香般的絕色景觀,滿山遍野的花海色彩,雖則清心寡欲,姹紫嫣紅,但也不及車廂內(nèi)的洪月怡姑娘渾身散發(fā)出來的豐姿來得如此吸引注目。

    此情此景,鳳葶玉驀地緩了緩寧靜的思緒,旋即收回了她那一雙看得靜呆的眼神,且側(cè)著嬌臉,轉(zhuǎn)瞥地凝視仍在廂中昏迷不醒的洪姑娘一下。

    凝住了大半刻,她幾乎也看得怔住入迷去了,方察覺自她微微聳起的胸脯,一直緩慢地滑落至她平坦有致的小腹上,眼前的洪姑娘果真是皮光rou滑,白皙剔透,單單她那一雙玲瓏豐腴的乳峰就能即時引人目光,國色的豐姿足以傾國傾城了。

    鳳葶玉眼睛垂了下來,心下不禁為之一怔,此刻她仿佛頭一次仔細(xì)的看清了這位洪姑娘那婀娜多姿的身體曲線,幾乎怔住了良久,她終于震息了一聲,便忖道:“天呀……平時看她一身的裝扮也沒怎幺察覺到她的身材,原來這位洪姑娘確是禾稈蓋珍珠,體態(tài)竟是如此豐滿娜動,可以說是該瘦的即瘦,該有的也有,就像得到蒼天的眷顧,化身為仙女下凡似的。”

    除此之外,單看她娥眉間淡掃靈氣,再加上一張秀色五官的嬌臉,以及長發(fā)飄飄的媚容,楚楚動人的神態(tài)總能讓人產(chǎn)生無限的愛憐,即使一貫俠女風(fēng)范的鳳葶玉也不例外。

    其實身為黃花閨女的她自從被人親手侵犯及殘暴地開苞之后,內(nèi)心里的情欲枷鎖仿佛破天荒地得到了一個釋放那樣,竟已化身變?yōu)橐幻嘉丛煊X到,而且對于同性異性的莫明感覺如同云霄般時好時壞,此際她也是如此心情,看到眼前的同性尤物,她體內(nèi)就不知怎地有了一種莫明的感覺涌上她心頭,就像被火燒燙一般,臉頰竟是變得紅潤起來,紅暈朵朵。

    轉(zhuǎn)瞬間,鳳葶玉忽覺自己臉龐紅燙,呼吸加速,續(xù)而一顆女兒家的心房更是砰砰地觸蹦,小鹿亂撞似的。不到半響,她竟也沉不住氣,秀鼻吐納,然后再迅速地側(cè)過臉去,雙眼瞇閉地如同不敢再多看她半眼一樣。

    此刻她真的不清楚為何自己會對這位剛結(jié)識不久的同性姑娘有此奇異的感覺,畢竟這位同性的姑娘是洪府上的掌上明珠,而且之前還被命令下嫁給劉公子,只差未過門行禮而已。

    “鳳葶玉!你是否已瘋了頭?為何你自己會對她動起心來了呀?我真的不能……我不能再如此下去……”

    倏然間,鳳葶玉不禁地?fù)u著頭,芳心亂蹦的她仿佛想要把自己一片混亂的意識給搖醒過來,沉住氣半響,她好像不受控制般地轉(zhuǎn)回眸再次凝住眼前的洪姑娘,她又忍不住嘆息了半聲,然而腦子里卻不由得暗忖了起來:“可是……可是……我真的把持不了我自己去觸摸她的胸脯。我確實很想知道親手去觸碰那豐滿乳峰的手感到底是怎樣的……”

    思猶未了,鳳葶玉看似情不自禁地伸出她一只發(fā)顫的纖手,隨即顫抖著朝洪姑娘的胸脯前輕輕一觸,接著她手上的五根玉指竟似不自禁地輕柔一捏,轉(zhuǎn)瞬更是輕柔一搓!

    ‘她……她的乳峰果然是軟綿過人,而且觸摸時更有柔軟彈性,就像親手搓捏面粉般的感覺!如此般美人娃果真誘人至極了!’驀然間,此際她的心情有如上天遁地般的激動聳然,她手觸時快搓時慢,仿佛凝固了起來似的,眼珠凝住,久不作聲,只覺心臟登時急速往后捺,五臟六腑也好像不知道哪去了!

    緊接著,急喘呼呼的她頓時縮回了手,粉唇緊咬,震動的心坎仿佛充塞了無窮無盡的恐慌及內(nèi)疚的心緒,她深感悔疚,頓時忍不住對自己自責(zé)吶喊一聲,轉(zhuǎn)瞬間更不禁暗地里痛問她自己何以會有如此非一般的沖動。

    她實在不明亦不清楚為何看見眼前的姑娘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躺在她眼前的卻是一名楚楚可憐的同性姑娘,亦非她那位眷戀的如意郎君-龍定義哥哥,一想到這點(diǎn),她不時劇烈蹦跳的心跳更是加倍地竄跳起落,臉頰通紅。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對!在她心里面仍然對她的如意郎君存有一股濃烈的愛意及欽慕,而且還日漸生情,只可惜如今她只知自己早已沒有任何的資格去等待她的如意郎君龍定義了,事已至此她已是一名不

    潔之軀,嚴(yán)格來言她更是一名殘花敗柳之輩,間接還喪毀了身為女兒家的名節(jié),反觀她豈能再有面目去見一位身為名門正派以及武林盟主入室大弟子的定義哥哥呢?

    假若日后他真不介意她現(xiàn)今的身世,她也不敢多作企望世人的見解,淪落至如此地步她確是不配,親身被害到這種騎虎難下的田地,也實在是無法告訴別人當(dāng)中的委屈點(diǎn)滴。

    此行,其實她心里早已有了一個最壞的打算,現(xiàn)今當(dāng)務(wù)之急,那些兒女私情暫且擱下不談,而如今她唯一想做的就是連夜趕路趕到那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親面去揭發(fā)及阻止一場江湖上各派互相撕殺的詭計。除此之外,她更一盼可以在山上尋找她師父及失散多時的眾多師妹的下文,當(dāng)她把整件事情一一交待完后,便會義不容辭地舍棄而去,從此就消失在人世間,只影天涯,浮生度日。

    驀地,鳳葶玉終于回過神來,旋即深息了一下,頓顯明眸噙淚之色,濕眸當(dāng)空,思緒涌現(xiàn),委實令她心緒不寧,不到半響便不禁地喃喃自語一番,沉聲道:“定義哥哥,鳳妹真的很惦念你呀……可是鳳妹已非定義哥哥當(dāng)年所認(rèn)識的鳳妹了……只能怪上天玩弄,你我今生有緣無份作罷。”

    就在這時,正當(dāng)鳳葶玉苦思冥想之際,忽然間一直存于昏迷狀態(tài)的洪月怡竟然發(fā)出了一陣聽似模糊不清的聲音,剎時間令鳳葶玉深感驚訝,以致她全情貫注洪姑娘面上的神情。

    “我……我身在哪里?”

    夢囈般的語音,洪月怡一言未乞,便已眉間微蹙,眼神迷朦,仿如初醒般之色。

    “洪姑娘體力剛剛才復(fù)元,切莫過于用力……”

    鳳葶玉怔在那兒,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事到如今她唯有開口述說:“現(xiàn)在我們正在趕上天龍山的途中,其實之前你和府上的侍婢玉蓮不知何故遇上了意外,以致一段時期昏迷不醒,幸好如今終于看到你蘇醒過來了,我方能放下心頭大石。”

    “遇上意外?”

    語猶未了,仍然躺臥在廂里的洪月怡頓沉住了氣,突然坐了起身,氣力疲乏的她似乎怔了怔,接著再望著身旁的貼身丫鬟,不禁變色道:“玉蓮她究竟怎幺了?”

    “洪姑娘無須擔(dān)心,你家玉蓮只不過是暫時未蘇醒過來,從她的脈像來看,相信她并無生命的危險。”

    鳳葶玉微微一說,眼神亦再次凝住了洪月怡一張緊張蒼白的臉上。

    此刻,氣息軟弱的洪月怡聞得她的貼身丫鬟并無生命危險,隨即放開了心中的憂慮,腦子里卻也不時地拼湊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思緒,沉思冥想了半晌,旋即終于回想起那位一起同行的劉公子,心下再度不禁一怔,便緊張地問了一聲,疑道:“啊……對了,我記得之前劉公子他為了要搶救我和玉蓮,不幸一同失足墮山,未知如今他究竟身在哪里?”

    鳳葶玉聳然動容,就在這片刻之間粉拳突然緊握,痛斥道:“哼!無端端何必要提起那個臭小子呀?如此賤惡小子不提也罷!”

    洪月怡忽聞,心感狐疑,不禁急問一聲,道:“鳳姑娘何以如此一言?難道鳳姑娘有難言之隱?”

    鳳葶玉面色突又慘變,失聲道:“這可是件好事,你未來的夫君你已用不著為他如此關(guān)心了,總之那位姓劉的從此不會在你我的范圍內(nèi)出現(xiàn)。”

    語閉,洪月怡微微變色道:“為什幺?難道他……他……”

    鳳葶玉眼睛一亮,不知為何嘆聲一說:“那臭小子之前所做過的事情確是罪不容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