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H) ㈤㈥мs.ⅵ#9413;
她被他扣著,完全無法躲避鋪天蓋地朝她砸下來的吻,舌腔被吮吸的發麻,幾近失去知覺,腦海中更是空蕩一片,只得被他主宰著。 除卻這個吻,大掌更是一寸寸的撫過她的身子,外衫被徹底褪下,里衣更是被蹂躪得不成樣子,肌膚每每被李岷撫過都撩起一點星火。 卻足以燎原。 沉絮無比清晰的覺察到,裙擺褻褲遮掩之下的隱秘處正顫巍巍往外吐著水兒,伴著李岷的動作,有愈加猛烈之勢。 唇瓣被他齒尖細密的咬磨,加之身子被他不斷的刺激著,沉絮幾乎不能自已,被帶動得攢住了他的衣袍,死死握著,將衣料揉得不成樣子。 好容易李岷放過了她,胸腔之中再擠不出一絲呼吸,伏在他懷中大口大口得喘息著,胸膛更是不住的上下起伏。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李岷眸色再度加深了,與周遭暗黑糅雜,叫人無法直視。Ыχs2.?ò㎡(blxs2.) 沉絮壓住心底的慌亂,也顧忌不上自個兒將要褪盡的衣裳,手臂摟住李岷脖頸處,帶著討好意味的去尋他的唇。 將要貼上之時,李岷稍一偏頭,她的唇瓣錯過他的,擦過他的臉頰,落在他耳垂下方。 他這是……不承接她的示好…… 沉絮擰了擰眉,踮起腳尖學著他先前折磨他的樣子去咬他的耳垂,本環在他頸間的手下滑,攀上他的肩頭,感覺到手下之人身子僵硬一瞬她的啃咬愈發帶勁了。 可她不知,她只不過學了個皮毛,不過僅僅只是這么一點便足以叫他潰敗。 李岷扣住她腰身的手愈發緊了,卻也未曾阻止,任由沉絮在他耳垂上作亂,面上神色照舊如常,可呼吸亂作一團。 耳垂上傳來一陣陣酥麻感,他依舊未曾阻攔,只是心肝好似被貓兒撓過,癢得不行。 終于,在沉絮一時忘記收住力道齒尖狠狠磕在他耳垂軟rou上時,李岷耐不住了,反客為主,指腹摁住她不住攀附的身子,往下壓,隨后偏頭咬上了她脆弱的頸rou。 他聽見她帶著喘的抽氣聲,可這非但要他軟不下心來,還吮磨得愈發仔細。 沉絮身子顫了又顫,終歸是敗下陣來,在他耳畔軟聲求著:“哥哥,走罷,回營帳去,到時……” 她頓住的那句話中藏了些不可言說的東西,似是引誘,似是其他。 李岷停了動作,稍稍往后仰了身子,復又傾身,這回二人額際相抵,他看清了她眸子里盛滿的水潤,以及哀求。 李岷微一彎唇,扯出一抹笑意,說出的話卻不似這般溫柔,“可我今夜想在此處。” 與他的話音一同吐出的,還有她那句尚未喚全的“瀾庭哥哥”。 懷中的人身子猛得戰栗,連帶著那雙一直與她對望的眸子都盛了些別的東西。 似是懼怕。 他再度尋上她的唇,這回不似方才,輕柔無比,叫人無法不沉醉其中。 津液互渡間,他抵開了她闔著的齒關,往更里處探去,舌尖勾上她的,不住作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