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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麗華不好怪劉秀,只恨自己弟弟不爭氣。每次劉秀見了郭況都有說有笑,親親熱熱的,見了陰就不咸不淡,客客氣氣的。 劉秀三日后就親率將士去臨淄勞軍,郭圣通和陰麗華都再三讓他小心不要親上前線。 耿弇先出淄水,與重異狹路相逢,耿弇故意示弱以盛其氣焰,回兵城內。重異回去將耿弇與自己狹路相逢卻不敢一戰帶兵龜縮城內的事一一說了。張步聽了更加氣焰囂張,命令大軍直攻耿弇營地,耿弇早前就命劉歆堅守營地。如今兩軍大戰,耿弇登上前朝王宮的高臺觀看,見劉歆漸漸不敵。又自率精兵從側面突擊張步兵陣。戰中,飛矢如雨,血rou橫飛,耿弇親自帶兵沖鋒,亂箭射中他的右側大腿,頓時血流如注,耿弇面不改色用劍砍斷劍身,依舊讓大軍沖鋒,大破張步。 回到營中,大家見他臉色慘白,才發現他腿上早已被血浸透了。這才忙請軍醫來看,褲子被血全都染透了黏在的身上只有撕下來。到了這時耿弇也覺得痛不可當,他雖然從小習武,又多年沙場,卻不曾受過這種傷經過這種疼,他也是個怕疼的人,頭上冷汗直流唇都咬破了,陳俊看他唇紅齒白一個后生,跟自己兒子也差不多年紀,心有不忍上前扶住他。耿弇疼得滿頭是汗,軍醫撕開了皮rou用鉗子把箭頭取出來,耿弇悶哼了一聲幾乎暈厥。 軍醫上好了藥,“萬幸此箭無毒,將軍要小心調養不要輕易行動,等瘡傷愈合才能無憂。” 耿弇面色慘白一絲血色也沒有,不能回話。陳俊看了問說:“你看將軍這個面色可怎么調養?” “容小的再去開幾副補血的方子。” 陳俊和劉歆看了他這個樣子,“賊兵強盛,可暫時閉營休養士卒,以等待皇帝到來。” 耿弇指了指案上的水,陳俊給他端過去了,他看著眾人:“天子將到,臣子應殺牛灑酒以等待到來,反而還要以賊虜來麻煩君上嗎”他聲音里還透著一股虛弱。 陳俊心下慚愧,“既然如此明日我等出戰,將軍靜養如何?將軍還年輕,這瘡傷不是玩的,養不好壞了腿不說還有性命之憂!” 耿弇何嘗不知道他說的是好話,只是戰機稍縱即逝,不能貽誤,鄧禹之敗他時刻引以為戒,“多謝你們好意,有志者事竟成,明日之戰我一定要親去。” 次日早晨,耿弇又勒兵出戰,兩軍大戰自清晨至黃昏,再次大破張步軍,殺傷無數。耿弇知道張步兵困將退,預先設置左右兩翼伏兵以待。到深夜,張步果然引兵退去,兩翼伏兵奮起縱擊,追到鉅昧水。城中溝塹皆滿,□□十里死尸相連,收得輜重兩千多輛。張步回劇縣,兄弟各自分兵散去。耿弇回到營中便覺天昏地暗,頭暈目眩,再看腿上一片血色。 幾日后,劉秀到達臨淄,先就去營中探望他,耿弇因為腿傷躺在塌上不能行禮,劉秀見他這副病態,一時都不敢相認,等耿弇向他笑了還是當初明徹的一張面孔,上前扶了他起來,“伯昭大才,昔日韓信破歷下以開基,今伯昭攻祝阿以發跡,此皆齊之西界,功足相方。而韓信襲擊已降,伯昭獨拔勁敵,其功更過韓信。” 不久,耿弇再次追擊張步。張步逃到平壽窮途未路無處逃竄,只得脫去上衣身負斧锧請罪于軍門。 耿弇腿傷未好坐車送張步到行轅,而勒兵進據其城,平定齊地十二郡,凱旋回京。 同病相憐 郭圣通在宮中也有聽聞戰事之慘烈,心下也時常擔心劉秀。 一日同郭主在苑里時散步,說起這件事來,“我是知道他的若是戰事緊急,他一定親自上陣,我這些時日老是擔心他的安危。” 郭主勸她道:“你多擔心也無計于事,陛下如今身份貴重就算親征也不會身先士卒的沖上前去的。” 郭圣通半信半疑,暫且也只能安慰自己。 轉過花圃,要去竹林,只聽幾個宮人在亭子后頭在說:“那一箭射過來,腿都射穿了,張步以為人都死了。” 郭圣通一聽,急問道:“是誰腿射穿了?”也沒顧上腳下五六層的石階,一腳踩空生生跌下來。 郭主和宮人們紛紛上前手忙腳亂得給她扶起來,郭主著急又心疼:“通兒,你身上可摔壞了沒有?” 郭圣通也沒回她,只抓住剛才那個宮女的手問:“你說誰的腿射穿了?” “是耿將軍的腿啊?” 郭圣通心里緩了一口氣,但一想到是耿弇隨即又問:“那耿將軍可要緊啊?” 宮人笑道:“耿將軍是神兵天將能有什么要緊啊?他眉頭都沒皺一下,拔了箭又和 張步大戰了三天三夜。” 郭圣通這才真正放了心,對母親說:“沒事兒。” 扶著宮人剛想走一步,卻是鉆心一陣劇痛,痛得她閉了眼睛冷汗直下,郭主抱住她:“怎么了?怎么了?快傳車輿來。” 她緩過痛來,對郭主說:“我好像走不了了。” 眾人扶她上了車輿回了宮,小心的抬到塌上,她左腿是一點勁都使不上了,眾人讓開了一條道趕緊讓醫官上前診視,醫官聽說是從高處跌的,先把了把脈,又相了相面:“皇后五臟內腑都不曾損傷。” 郭圣通指著左腿說,“這腿動不了。” 醫官上前捏了捏骨,郭圣通痛得忍不住直叫郭主。郭主上前抱著她,醫官說:“皇后傷了筋骨,綁上板子要靜養一段時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