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
書迷正在閱讀:天堂口、我送霸總進監(jiān)獄、[綜漫]發(fā)刀太多的我被迫救世、首輔,您才是公主的替身、眼瞎[火葬場]、[綜漫]首領(lǐng)今天是什么味道、福運農(nóng)家:神醫(yī)娘子不好惹、[紅樓]我只想當紈绔、[綜漫]魔王她太受歡迎、不要欺負我
小景要的常規(guī),份例早膳加羊rou串,很快就好了,她提著食盒,沖著瑞芝客氣一笑,這才轉(zhuǎn)身走了。 等回去后,不禁跟主子小聲抱怨,不開心道:“跟大福晉得意奴婢也理解,跟咱得意什么?八竿子打不著。” 顧訪嫣聽完不禁挑眉,她原就懷疑二福晉不對,現(xiàn)在聽著這么針對她,倒有點板上釘釘?shù)奈兜馈?/br> “她有喜,說你你當你耳朵聾,笑你你也跟著笑,受委屈了,回來本宮賞你?!鳖櫾L嫣笑了笑,直接叫她拿個大紅包去。 小景滿腔憤懣登時消失不見,樂呵呵道:“奴婢多精貴的人,罵就罵了?!?/br> 顧訪嫣也跟著笑,摸摸她的頭,遞給她羊rou串吃:“嘗嘗。” 說說笑笑的,這一茬就忘了。 可二福晉不光在小景跟前嘚瑟,就連承乾宮她也傲慢的緊,惹得皇貴妃心中不虞,直接給她撥過去兩個精奇嬤嬤。 面上說憐惜她孕中辛苦,但誰都知道,這是在敲打她。 二福晉鬧了個沒臉,跟皇貴妃又剛不動,便沉寂下來。 顧訪嫣吃瓜吃一半沒了,有些可惜。 但很快又有新瓜了,擷芳殿一眾得寵的側(cè)福晉、格格突然都失寵了,太子寵愛的換了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宮女。 誰都不認識,突然就盛寵無雙。 林側(cè)福晉還指著能再生下孩子,然而太子根本不叫她近身,就連二福晉去毓慶宮請安,也是無功而返。 先前還說她有孕,整日里寵著護著,突然間就不cao心了。 甚至還問了一句顧訪嫣,得知她入了后宮后,倒也什么都沒說。 可這風(fēng)聲是傳出來了,宮中原就無風(fēng)三尺浪,被人抓住話柄,哪里了得,登時流言滿天飛。 礙于顧嬪如今盛寵,倒不敢在她面前說,只暗暗的看笑話,甚至連康熙都知道了。 “太子身邊的奴才不好,換了吧?!?/br> 輕飄飄一句話,毓慶宮和擷芳殿的奴才從頭到尾換了一波。 二福晉氣瘋了,她辛辛苦苦帶進來的人,培養(yǎng)出來的好手,這一波全進去了。 太子倒是習(xí)慣了,連鬧都懶得鬧,新人就新人,玩的得心應(yīng)手。 顧訪嫣看著他們這一波賠了夫人又折兵,不由得悶笑出聲,前世仇人受罪,對她來說實在太開心了。 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 但晚間看見康熙的時候,她就很小媳婦一樣,特別乖巧,生怕被遷怒了。 康熙確實一肚子火,看她一會兒給他遞茶一會兒給他揉肩,忙活的跟小蝴蝶一樣。 可可愛愛的樣子,根本罵不下去。 “坐下吧?!彼炭〔唤?/br> 太子和她之間的糾葛,他從頭看到尾,也是在他默許之下,兩人面都沒見上,自然也談不上其他。 但兩個人年歲相當,被并列在一起,翻來覆去的提,他不高興。 帝王有帝王的驕傲。 特別是這些嚼舌的奴才,說便說,還說什么他年歲大了,比顧嬪大一輪,說不到顧嬪年少慕艾就喜歡青蔥年少。 明知道是用來攻訐顧嬪的話,他卻記在心里。 好像真的擔(dān)心,若顧嬪嫌棄他年歲大,不夠喜歡他。 想想都心里窩火。 可小姑娘明顯被流言嚇到了,猶如驚弓之鳥,哪里還敢嚇她。 “無事,朕知道你的清白?!笨滴鹾搴米约?,安頓好情緒,便柔聲去哄她。 顧訪嫣咬著自己蔥白的細指,蹙著眉尖,低聲道:“三人成虎眾口鑠金人言可畏,臣妾好害怕啊?!?/br> 她聲音壓的低低軟軟的,聽著就像是在撒嬌。 康熙心里一軟,低聲道:“朕都知道,朕不是會被流言蒙蔽的人?!?/br> 話是這么說,她窩在他懷里,蔫噠噠的,不復(fù)往日靈動。 康熙輕撫著她脊背,半是安撫半是敲打。 “你是朕的人,朕定然是相信你的。” “可你也得潔身自好?!?/br> 顧訪嫣聽了又往他懷里窩了窩,滿是依賴,心里卻在瘋狂吐槽他大豬蹄子,說什么呢,他自己怎么不潔身自好。 人類的本質(zhì)是真香和雙標。 康熙聞著她身上的甜香味,有些著迷的蹭了蹭,這味道實在太好聞了,他有點欲罷不能。 “朕終于明白金屋藏嬌?!笨滴醺袊@。 那種恨不得以金屋藏之,養(yǎng)的嬌嬌的,滿心滿眼都是他一人,耳中心中聽不得一點別的男人的信息。 顧訪嫣沒敢接話。 這是什么病嬌走向,她是真害怕了。 畢竟太子的事,她行得正坐得端,根本沒有任何首尾,不需要擔(dān)憂。康熙若是連這都看不破,還做什么帝王。 “咳?!彼⌒囊硪淼那辶饲迳ぷ?,覷著他的眼神,見他望過來,便露出個討好的笑,可憐巴巴的親親他。 康熙被她親的心里一軟,對上她波光瀲滟的小眼神,登時軟的一塌糊涂。 “好了好了,你心什么樣,朕還能不知道。”他細細安撫。 顧訪嫣輕輕嗯了一聲,偷偷的擰了擰他晚間軟rou,低聲道:“好擔(dān)心您被流言蠱惑?!?/br> 那她的小日子就難過了。 康熙笑的無奈,俯身親了親她,溫柔道:“朕不是那種人?!?/br> 他剛來的時候,那黑漆漆的臉色還用她說,她當時想過辯解,但沒有影子的事,向來是多說多錯越描越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