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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犀玉聽他這么說,想了想,覺得點道理,嗯了一聲閉上了眼。 可沒靜幾分鐘,她又悄悄睜了眼,道:“夫君,其實我不是在看佛祖,我是在看佛祖脖子上的珠子……” 陳譯禾剛才安慰了她幾句耐心已經(jīng)告罄,不耐煩道:“閉嘴,睡覺,再出聲我生氣了。” 蘇犀玉這才不甘心的靜了下來,抬著頭往陳譯禾閉著的雙眼上看了看,悄摸摸去牽著他衣角,見他沒反應,就這么抓著睡去了。 第15章 飛賊 “什么飛賊?” 一夜未合眼,陳譯禾第二天仍是神采奕奕,用了早膳就催下人備馬,他準備再去一趟明光寺,那人既然跟蹤他到明光寺,或許曾留下什么痕跡。 蘇犀玉還記得昨天的事,拉著他讓他與自己說清楚,又問他要去哪。 陳譯禾壓根就不搭理她,小丫頭能懂什么?他扭頭就走。 走出沒多遠被一個灑掃丫鬟撞了一下,衣擺上沾上了水,又回去換衣裳。 這一進屋,就見蘇犀玉側(cè)身對窗獨坐,一手橫在矮榻上,一手撐著下巴,正對著窗外盛開著的海棠發(fā)呆。 清瘦的身影一動不動,映著窗外盎然的春意,顯得格外寂寥。 陳譯禾有點頭疼,他要是娶了個年紀相當?shù)墓媚镞€好,最起碼不用時刻照顧。 可蘇犀玉年紀太小了,這哪是娶了個小媳婦,養(yǎng)了個女兒還差不多,既要顧著她身邊的人有沒有存著壞心思,還要照顧著她的情緒。 她平常話少,在廣陵也沒什么朋友,人生地不熟,錢滿袖是很照顧她,但她畢竟是長輩,能有什么共同話題? 陳譯禾認輸了,在她身后喊了一聲道:“帶你出去走走,去不去?” 背對著他的人聽到聲音回首,驚訝道:“夫君,你怎么又回來了?” “嘖。”陳譯禾有些嫌棄她,小小年紀耳朵就不好使,老是要讓人重復,道:“不是問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嗎?等我換個衣裳,路上再跟你說。” 蘇犀玉眼睛一下亮了,邁著小步朝他走了過來,抬著頭道:“你真的肯帶我一起嗎?” 陳譯禾挑了下眉,“不去拉倒。” “去的。”蘇犀玉忙道,“夫君你真好。” 蘇犀玉不會騎馬,陳譯禾這身子昨天是第一次騎馬,昨夜還被蘇犀玉踹了一腳,現(xiàn)在是腰腿都痛著,干脆讓人換了馬車。 他一想起昨夜的事情就來氣,靠在車壁上把腿架到了蘇犀玉膝上,道:“給你夫君好好錘錘。” 蘇犀玉手足無措,整個人往后縮,要不是身后是車壁,她能縮到馬車外面去。 眼神往他腿上看看,又抬頭往他臉上看,陳譯禾被看的莫名其妙,道:“我現(xiàn)在渾身不舒服,都是昨天你踹的,我都沒還回去,讓你給我按按怎么了?” 他還當蘇犀玉是不愿意,又威脅道:“還想不想聽昨天那小鬼的事情了?” 蘇犀玉眼神游移了幾下,雙手緩緩落到了他腿上,低聲道:“錘就錘吧。” 陳譯禾愜意地瞇起了眼,拉開車簾,就著明媚春光與她說起了昨夜的事情。 既然打算帶著蘇犀玉一起去了,難免會再碰上什么事,還是提前告訴她讓她有個心理準備的好,要是她害怕了直接躲回府里,那就更好了。 結(jié)果他說完了,蘇犀玉害怕是害怕,但遠沒有到他想象的那個程度。 “你不怕?” 蘇犀玉搖頭,接著又點頭,道:“還是怕的,但他有影子,一定是人不是鬼,就沒那么怕了。” 她沒那么怕了,陳譯禾既覺得放松了些,又覺得無趣,合了眼道:“接著錘。” 馬車行至不遠,道路兩旁飛花輕俏,陳譯禾正琢磨著昨日的路線,忽聽蘇犀玉道:“夫君,不是去府衙嗎,怎么往城外走啊?” 陳譯禾聽得糊里糊涂,問道:“誰跟你說要去府衙的?去府衙做什么?” 蘇犀玉被他一問,也奇怪了起來,道:“不是要去府衙報官抓飛賊嗎?” “什么飛賊?”陳譯禾反問,緊接著想起了錢滿袖說過的那個近日很是猖狂的飛賊,也是,蘇犀玉什么都不知道,一見夜里有人闖入,自然會以為那人是個賊。 陳譯禾想明白了,又懶洋洋地靠回去了,抖了抖腿道:“繼續(xù)錘。” 他覺得昨夜那神秘人是沖著自己去的,或許還與原主的死有關(guān),報官的話變數(shù)太多,他更想自己私下處理。 他被捶得舒服,耳邊又聽蘇犀玉自言自語道:“不就是飛賊嗎,贓物都有了……” 反正無聊,陳譯禾隨口接道:“什么贓物?” “佛祖脖子上戴著的三顆明珠啊。”蘇犀玉說起話來不緊不慢,聲音清甜如山間泉水,“那明珠被光一照映出了幾個字……” 她慢吞吞說道:“我跪著的么,一抬頭見那幾個字映在佛祖下巴……可為什么會是我的名字?” 陳譯禾原本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此時心口陡然一跳,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弄錯了什么,忙把腿收了回來,坐直了身子認真問道:“你確定?” 蘇犀玉遲疑了下,而后點頭道:“我看了許久,確定的,可是娘好像沒看到。” 錢滿袖不識字,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你把昨天的事情好好跟我說一遍。” “我昨天晚上就想跟你說的,你不許。”蘇犀玉小聲抱怨了一句,然后慢慢跟他說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