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暗戳戳吃醋的某殿下
“咱們走吧,這么遲不回去,我娘該擔心我了。”說完要緊的事兒,白慕筱看了一眼天色,說。 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雖然都是在后山,可是一番折騰下來,也早就已經超過了她平日里回去的時間。 這會兒天色已經擦黑,她娘還不知道該怎么著急了呢。 白慕筱牽著程素薇離開房間,就看到了在院子里的君南御。 君南御掃了白慕筱和程素薇交握的手,眸色深邃了一些。 “慕慕。”君南御開口喚了一句。 “阿御,我帶素薇去我那兒歇一晚,明天再過來尋你。”白慕筱說。 這是還要帶著睡一晚上? 君南御的眸色更深了。 “不用委屈你們兩個姑娘家擠一塊兒,我喊寺廟里的大師給程姑娘安排一個房間就是了。”君南御說。 他家慕慕,他都還不曾跟她同床共枕過,怎么能讓旁人捷足先登呢? 就很不爽! 哪怕程素薇只是個姑娘家。 程素薇感覺有很多刀子在暗中飛向她,刷刷刷的,就渾身上下都在發寒。 程素薇抬眸看了君南御一眼,不由得默默的將腳步往后挪了挪,躲在白慕筱的身后。 白慕筱見她有些忽然的動作,還覺得詫異。 她看了她一眼,沒理她這有些莫名的舉動。 “不用了,就一個晚上,讓素薇和我擠一擠吧,也免得麻煩人家大師。”白慕筱拒絕。 君南御看著她,知道她決定了就不會再改主意,只能認了。 他道:“那好,我讓沈丹送你們回去。” “不用,就在寺廟里,哪里用得著這樣謹慎。” “慕慕,小心為上。”君南御低聲說。 白慕筱想到了去了后山的那兩個僧人,覺得君南御的考慮也有道理,頓了頓,點頭答應了。 “好,那就要辛苦沈護衛走一趟了。”白慕筱點頭應了。 沈丹趕忙垂眸,恭敬的開口:“白小姐客氣了,這是沈丹應該做的。” 白慕筱可是他家主子認定了的人,那就是他未來的主母了,他可不敢得罪。 隨后,白慕筱帶著程素薇,后面跟著沈丹,回了自己的院子。 沈丹一路護送白慕筱和程素薇回了院子,確定她們進去了,沒有問題了,這才放心的轉身離開。 等沈丹回來之后,他推著君南御去了圓念大師住的院子里。 “勞煩大師通傳一聲,本王想見圓念大師。”君南御看著候在門口的大和尚,開口道。 “王爺稍等,貧僧這就去稟告師傅。”大和尚說著轉身走了。 沈丹奇怪的問君南御:“主子,咱們這個時候來找圓念大師做什么?” “自有我的用處。”君南御淡淡的回。 具體什么用處,他沒說,沈丹便也沒有再問。 “師傅,王爺在外求見。”另一邊,大和尚找到了在禪房里的圓念大師。 圓念大師的對面是普華寺的主持方丈,虛凈大師。 “咱們的貴客來了。”圓念大師睜開眼睛,說:“快請。” “是。” 禪房之內,虛凈大師輕聲道:“圓念大師,這滅寺之禍到底該如何解?眼看著日子就要到了,小僧著實著急上火,不知該如何是好!還請大師幫忙解惑。” 別看虛凈大師是寺廟當中的主持,年紀也不小了,可是他在圓念大師的面前,就跟小孩在大人的面前沒什么區別。 兩人雖然看著年紀差不多大,可其實誰也不知道圓念大師到底多大了,虛凈大師記得自己剛入普華寺的時候曾見過圓念大師一次,那個時候,圓念大師就已經是這副模樣了。 所以外界傳言圓念大師八十歲,一百歲什么的,他壓根就不信。 因為他如今便已經達到了八十的高齡了。 可當年他看著就是這幅模樣的圓念大師這些年就好像是凍齡了一般,還是這幅模樣。 就算當年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圓念大師是八十歲,如今七十多年過去,他老人家起碼得有一百五十歲以上了。 旁的老人,別說一百五十歲了,就算是八九十歲,就開始步履蹣跚,走不動道兒了。 可圓念大師看著年事已高,走起路來卻是半點不耽誤,更個年輕人似的。 圓念大師是真正的當時高僧,他的年歲只怕是只能用不可考究四個字來形容了。 除了圓念大師自己,恐怕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多大。 虛凈大師此時之所以會在圓念大師的禪房里,就是因為他們寺廟曾有一紙佛預,預言稱他們普華寺到了這一代的這一段時間,會有滅寺慘禍,只有得貴人相助,才能逃過這一劫,逢兇化吉。 眼看著這預言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虛凈大師自然是著急不已,所以才會來找圓念大師想辦法。 事實上,他已經接連來了很多次了,可每次圓念大師都說時機未到,讓他耐心等候。 虛凈大師自認自己沒有圓念大師的這一份定力和修為,所以依舊著急。 “解決之法這不就來了,虛凈你莫急。”圓念大師慢悠悠的開口:“虛凈你好歹也是一寺的主持,如此沉不住氣,如何能帶領好普華寺?” 虛凈:“……” 他要是有圓念大師的這份修為,能跟他一樣成竹在胸,他也不急。 可他沒有啊! 就很氣人。 虛凈悶著頭不吭聲,而圓念大師則是依舊閉眼盤坐,等待著君南御到來。 很快的,君南御被沈丹推著進來。 看到虛凈大師也在,君南御的眼神輕閃,有那么點驚訝。 圓念大師睜開眼睛,笑著開口:“施主你來了。” 沈丹推著君南御上前。 君南御也沒挪位置,就坐在輪椅上,看著圓念大師開口道:“圓念大師,此番前來,是有件事情想跟您說。正巧虛凈大師也在,倒是省了我再找您一趟了。” 虛凈本來還在自閉來著,聽到君南御提及他的名字,略微驚訝:“殿下有事找貧僧?” 君南御微微頷首:“此事和貴寺有關,我自是有事要找大師商議的。” “跟我寺有關?不知是何事?”虛凈行了一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