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開啟戀愛之旅
君南御甚至覺得,這次進山的收獲大極了,比他干成一件大事兒還要讓他覺得心生歡喜。 看著白慕筱有條不紊的忙碌著,君南御眼中的光越來越亮。 想到白慕筱愿意敞開心扉,試著去接受他,他就感覺心情極好。 抬眼看了一眼遠處的山色,鮮艷粉嫩的花朵在蒼翠山林間綻放,點綴著這崇山,喚醒了勃勃生機。 猶如他心里的死寂的干涸一般,被她的三言兩語,輕易喚醒,生機盎然。 白慕筱收拾好了之后,就推著君南御繼續往前走,期間,她發現了毒草就會停下來采摘。 兩人同行,若是什么都不說,氣氛未免太過沉寂尷尬,于是君南御在她采摘毒藥的時候,便會順口問她幾句。 白慕筱也沒有敝帚自珍的意思,他問了,她便如數家珍,細細的將她所采摘的毒藥的藥理和性能告訴他,并且告訴他能制成什么毒,毒性如何,要如何防備,如何解。 倒是半點也沒有瞞著他的意思。 君南御喜歡這種她絲毫不隱瞞他的感受,眼中不自覺的便帶了笑,道:“慕慕對我這般不設防,什么都悉數告知,就不怕我偷學成師了?” 白慕筱聞言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也不由得帶上了細碎的笑意。 “若是殿下通過這三言兩語的,便能夠學會毒術,那只能說明殿下是這方面的天才,便是沒有我,只要殿下想學,也能很輕易的學會。” 白慕筱在醫毒之上有著過人的天分,便是如此,她也是花了多年和大精力在醫毒之上,研究醫毒的。 若是她花大精力才能折騰出來的東西,君南御就這么聽她講解兩三句就會了,那只能說她這么多年都白學了,而君南御的天資也是一絕,直接就將她給碾壓成了渣渣。 “毒術一道想必極為的復雜難言,要知道的毒草毒蟲何其多?還要將他們放在一起配比,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出差錯,又哪里是那么好懂的? 我啊,也就跟著慕慕的時候,湊個熱鬧罷了,真要叫我自己去研究這個,我哪里能鬧得明白?”君南御特別有自知之明的說。 白慕筱含笑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否認這個說法。 制毒是一件極為細致的事情。 既需要耐心,還需要恒心。 就如白慕筱所言,首先需要將各種毒藥毒蟲和其他毒物的毒性毒理給弄清楚,等熟記于心之后,才能開始配比,而配比的過程也是有大學問的。 要是配比的時候沒有將比例給掌握好,一個不好,毒氣揮發,就容易反噬,將自己給毒到,毒傷。 她當初為什么能救了她師傅? 還不是因為老頭在研究醫術和毒術的時候,拿自己的身體去試毒,一個不小心中了招,沒來得及解毒,把自己給放倒了。 若不是她意外出現,老頭怕是就死定了。 也是她真的有這方面的天賦,要不然也不會在別的事情上沒什么耐心,性子急,卻唯獨在制毒,研究毒素的時候,格外的能沉下心來。 “話雖如此,但若是殿下有心,這段時間我在山里采摘毒草,制毒試毒的時候,殿下倒也可以多看多學,總歸技多不壓身。” “尤其是殿下這樣的人,身邊危機四伏,若是能夠識得一些毒術,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白慕筱便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耐心的告訴他各種各樣的毒草,教他辨別它們的毒性,告知市面上最普遍容易出現的毒藥。 她這個人,真要說起來,也是個憨的。 在自欺欺人和刻意和他保持距離的時候,她尚且還能冷著他,不給他好臉色,也不去考慮他的安危問題。 可既然她已經決定正面的去接受這一份感情之后,她就開始控制不住本性了。 她會下意識的為對方考慮,會下意識的將好的東西給對方,將一顆赤誠之心奉上。 上一世,她爹就曾說過她,說她對待感情太過認真,不設防,如此容易吃虧。 所以她后來在王子劍的身上栽了個大跟頭,葬送了自己一輩子,倒也不奇怪。 而這一世,她似乎又走上了上一輩子的老路,開始對他好,對他奉上真心。 若真要說她和上一輩子有什么不同,那只能說傷過一次之后,她在心里還給自己留著一份理智,雖然待他赤誠,卻也還有底線,有所保留。 至少,她可以傾心待他,但只要叫她發現他對她心不軌,她也能利落抽身。 或許會痛,會苦,會不舍,但絕對不會像上一世那樣,一跟頭栽進去,直接把自己給埋了,出不來了。 白慕筱正想著呢,就感覺自己手臂一緊,下一瞬,她就又被君南御給拎到了他的腿上坐著。 白慕筱:“……” 就很無語。 她發現了,自打她先前跟他說了,她會試著接受他之后,他就開始放肆了。 之前只是言語上的放肆大膽而已,這會兒連行為舉止都開始放肆了。 最直接的體現就是,只要她不是在推輪椅,在弄毒,兩人正常說著話,他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一時興起,拎著她坐他腿上,抱著她。 白慕筱真的是被他這總是忽然而至的舉動給鬧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又不是個孩子,拎來拎去的抱她,她不要自尊的嘛! “慕慕能如此為我考慮,我很開心。”君南御低頭看她,眉眼間都是笑意。 白慕筱:“殿下開心就開心,總這樣抱我,我可是會生氣的。” “眼下四下無人看著,才能這般放肆,若是在外頭,我也不好不顧慕慕的名聲,動不動就抱慕慕。慕慕看在我追了你這樣久,喜歡你這樣久的份上,就可憐可憐我,在私下里便莫要和我計較了,好不好?” “我發誓,成親前我就抱抱你,絕對不會亂來的。” 君南御一臉委屈巴巴加信誓旦旦。 白慕筱看著他那樣兒,真心覺得沒眼看。 她總覺得,君南御跟現代所形容的那種舔狗……沒啥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