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十月底開的文:《我在漢朝搞基建[穿書]》 本文完結后接檔文:《修真不如種紅薯[穿書]》 感興趣的小可愛可以收藏一下呦~么么噠~ 第31章 這貨是什么毛病? 宣鴻羲挑了挑眉, 覺得接下來的訓練應該挺嚴格,或者說是殘酷的。 杭玉成不會讓他好過,而越紹鈞那個精神病大概希望他一天之內就達到目標。 他轉頭看向那個教練, 還沒等他開口, 就看到教練賠笑說道:宣先生你好,鄙人姓于, 于和志。 宣鴻羲點了點頭說道:課程是怎么安排的? 于和志個子很高,塊頭很大,但此時此刻他低頭彎腰的活像是太后身邊的老太監,輕聲細語說道:這個課程可能嚴格了一點,您也知道, 雖然杭首席讓嚴格一點,但這也是統帥的意思,我也沒辦法。 宣鴻羲點點頭:我知道, 這件事情跟你沒關系, 你也不用想太多,告訴我課程,然后告訴我訓練地點。 于和志立刻說道:訓練就在這里, 杭首席說會送來相應的器材到地下一層,避免您在路上耽誤時間。 這倒是不錯, 宣鴻羲也沒提出有什么異議,不過因為器材還沒來,就只能進行別的訓練。 他也是沒想到首先要做的居然是柔韌性的訓練。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倒是不畏懼,而他現在這具身體反正等這一天練完之后, 他覺得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一直在旁邊指導的于和志也有些咋舌,他不敢反抗杭玉成, 卻也不敢真的把宣鴻羲往死里練,所以思來想去就覺得柔韌性訓練是最容易看出效果的。 尤其是像宣鴻羲這樣小時候沒有訓練,現在又已經成年身量定型,哪怕不下黑手恐怕都不容易堅持下來。 而于和志想的就是趕緊完成任務好離開,這個工作真的太不好干了。 萬一這位吹個枕邊風怎么辦?這可是統帥養的小情人啊。 結果他萬萬沒想到這位對自己是真的狠,就算疼的滿頭是汗也還在堅持,并且訓練量比他制定的還要大。 到最后于和志都忍不住勸說道:宣先生不必太心急,統帥并沒有規定進度,您這樣容易傷身。 宣鴻羲頂著滿頭的汗沒回答,他現在全憑一股毅力堅持,感覺一開口就要泄氣的樣子。 一旁的于和志看了之后都忍不住感慨,這人真不是一般人,怪不得能得統帥青眼。 他本身就是個私家教練,這些年帶過的男男女女也不少了,有一些身份跟這位差不多,但沒有一個有這位敬業的。 于和志見勸不動就住嘴,過了一會覺得看不下去又勸了一下,并且委婉說道:統帥不在,他恐怕不會知道您這么用功。 于和志簡直就想提醒這個青年,統帥不知道的話你吃再多的苦也得不來他的心疼啊。 宣鴻羲心想這事兒跟越紹鈞可沒關系,他需要努力訓練,至少若是下次越紹鈞再對他動手動腳的,他好歹能反抗一下。 不過,于和志勸了三次,他也不能太一意孤行,當然主要是他也有點堅持不下去了。 于和志見他終于不再繼續居然松了口氣,繼而心中苦笑,他本來還覺得這個工作很難做,恐怕要哄著這位金絲雀才行。 他得罪不起杭玉成,更得罪不起統帥啊,真的練出問題,回頭統帥肯定要找他麻煩的。 現在他簡直想要跪下求求這位可別這么用功了,要不然他真要冤死。 宣鴻羲一瘸一拐的坐在沙發上給自己揉腿,本來于和志是想親自過去給宣鴻羲放松的,結果他站在那里發現這位按摩的手法好像比他還要熟練一點。 于和志心中好奇忍不住問道:您以前學過? 宣鴻羲隨口說道:學校里也有體育課嘛,老師這么教過,怎么樣?我沒做錯吧? 于和志聽后也沒多問,他學歷不高,初中就出來工作了,這也是如今人類社會的常態,高中那是要考大學的人才去的。 他點點頭說道:您這手法挺專業的,不過,等過兩天有專業器材來了,還是用那些比較好。 宣鴻羲點頭問道:今天還有別的課程嗎? 于和志立刻瘋狂搖頭:沒了沒了,真的沒了,您今天就好好休息吧,那個有個詞怎么說來著,張什么道的那個 宣鴻羲說道:張弛有道。 于和志點頭:沒錯,訓練也是張弛有道,要是第一天就受傷,明天就不能訓練了。 宣鴻羲沒有反駁,他是覺得自己還有余力,不過,還是算了,不要搞太過分,不符合他目前的人設,而且他也的確需要時間來練習曲子。 于和志叮囑他一定要好好休息之后就離開了。 離開了宣鴻羲的家,他就拿著自己的手機陷入了為難之中。 杭玉成讓他每天結束課程都要報備,而他之前還把課表給杭玉成看過,得了他的允許。 問題是現在不好報備啊,他原本設計的訓練量里面其實還留出了一些休息時間,甚至連宣鴻羲不夠配合他考慮進去了,結果沒想到對方太配合,原定六個小時的訓練量如今四個小時就完成了。 他現在給杭玉成報備的話會不會被認為是放水了? 拖時間不打電話也不太行,這個住宅區里面的人不是有錢就能住的,大部分都很有身份地位,所以巡邏很嚴密,一旦發現有人在這里徘徊逗留,根本不問他原因就會把他抓起來。 到時候一樣瞞不住杭玉成,而只要他一出這個小區,杭玉成應該就會得到消息。 于和志嘆了口氣,他真沒想到會讓自己為難的地方居然在這里。 只不過還沒等他想好怎么說,手機的鈴聲就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發現居然是杭玉成來電,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這位杭首席難不成在這里都有監控? 他不敢想太多,連忙接起電話,不過對面并不是杭玉成,而是杭玉成的下屬,對方十分不高興地問道:怎么這么早就結束了? 于和志眼睛一轉,立刻說道:我正要給您報告,那個小子已經承受不住了,看上去就只有一口氣了,我怕出事情就不敢繼續了,您看 那人立刻問道:真的承受不住還是你又投靠他了? 于和志賠笑說道:您這話說的,他再厲害也比不上杭首席,不過就是統帥一時興起的玩物而已,我怎么會投靠他?這個人身體底子不太好,所以不太禁折騰,如果鬧到請醫生的地步,我也害怕啊。 那個人又問了一句:他現在真的不行了? 于和志說道:還沒那么嚴重,但現在走路已經不利索了,并且更難過的應該是明天。 對面這才滿意了一般,但還是威脅道:你最好說的是真的,若是讓我們知道你說謊,后果你知道的。 于和志信誓旦旦說道:真的,不信您派人來看都行。 嗯,宣鴻羲現在的確有點慘,不過這跟于和志沒關系,純屬是他自己對自己比較狠。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在這個結果上沒撒謊,就是形成的過程讓他歪曲了一下。 不過杭玉成應該也就是要個結果,只要目的達到了應該不會只在乎過程怎么樣。 那邊掛了電話,于和志再一次嘆了口氣,哎,說起來他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格斗教練了,但遇上真正的權貴,工作還是不好做啊。 不過,他都有點八卦杭首席為什么這么看不上這只金絲雀? 難道想到了一個可能之后,他就趕緊甩了甩頭,快步走了。 另外一邊杭玉成在聽了下屬的報告之后,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他倒是識時務。 這個他指的是于和志,下屬問道:首席可還有指示? 杭玉成搖了搖頭:就這樣吧,盯緊了他,那個贗品別的不行,勾引人方面倒是有一手,別回頭一不注意于和志被他迷惑了。 下屬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盯緊他的。 說完之后他又笑道:如果真是那樣,首席反而好下手了,統帥肯定不會留著背叛自己的人的。 杭玉成聽后頓時心中一動,不過,他很快將這件事情拋在了一邊。 給越紹鈞戴綠帽子這種事情真的是想都不要想,只要是背后有人cao縱,越紹鈞就一定會第一時間知道,到時候死的恐怕是他。 就算是現在,越紹鈞或許也知道怎么回事,只不過在有限的范圍之內,可能并不會過多干涉罷了。 想到這里,杭玉成直接站起身說道:我去跟統帥報告一聲。 這件事情還是要過明路才行,順便試探一下統帥的想法,如果他不管,那么就沒問題,如果口頭警告的話,杭玉成也不敢繼續下去。 越紹鈞就仿佛擁有讀心術一般,杭玉成剛走進他的辦公室就聽他說道:贗品的事情?今天訓練的如何? 杭玉成直接將課程表放在了越紹鈞的桌子上說道:剛剛教練報告說六個小時的訓練量,他堅持了四個小時就堅持不下去了。 如果于和志在這里,肯定會對這種顛倒黑白的本事嘆為觀止。 越紹鈞聽后眉頭微微一蹙,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原來的面無表情,仿佛剛剛那個動作是杭玉成的錯覺一般。 越紹鈞輕飄飄地說道:堅持不下去就想辦法讓他堅持下去。 杭玉成問道:不減輕嗎? 不必。 當年阿羲的訓練量可比這個大得多,可那個時候阿羲從來沒有喊過苦喊過累,甚至就算訓練再艱難他都會堅持下來。 這個贗品雖然假冒偽劣,但基因是一模一樣的這不會錯,所以他也應該有這樣的意志才對,否則簡直是對不起這一份基因! 杭玉成聽后就放心了,知道越紹鈞對于這個結果也不滿意,忍不住還是開口問道:那如果他實在堅持不下去呢? 越紹鈞靜靜看了他一眼,什么話都沒說,杭玉成就有一種自己被凍住了的感覺,他知道這次是自己得意忘形了,所以只能渾身戰栗的低下頭,原本想要隱瞞的事情也不敢隱瞞,便說道:于和志說,他堅持不下來有一部分是因為身體底子太差。 越紹鈞聽后愣了一下,繼而想起之前看過的資料,知道這個贗品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雖然能順利長大,但什么營養之類的肯定是沒辦法保證的,只能保證餓不死。 這種情況下,身體有虧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越紹鈞想起昨天晚上接觸宣鴻羲時手下的觸感的確好像是除了皮就是骨頭,都感覺不到多少rou,這才察覺對方好像是瘦的過分了一些,便隨口說道:那就給他配個營養師。 杭玉成立刻答應,然后轉身去找人了。 他出了越紹鈞的辦公室之后就有些后悔,他最近已經失誤了很多次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忍一下,不會太過越線。 現在好了,不僅沒能降低那個贗品在統帥心中的印象分,反而給他爭取了一點福利。 只是杭玉成哪怕承認自己的失誤也不會過多責怪自己,他只會更恨宣鴻羲一點。 他剛找好合適的營養師就看到越紹鈞從辦公室出來有要出門的意思,不由得連忙問道:統帥要去哪里?在找誰陪同? 越紹鈞隨口說道:不必,我去祥和苑,你忙你的。 祥和苑那個贗品就住在那里,雖然統帥在那里并不止一套房,但一般越紹鈞也不會去那里,現在他為什么跑過去簡直是猜都不用猜。 杭玉成站在原地嫉妒的幾乎面容扭曲。 他以為剛剛報告的時候越紹鈞表情冷淡是不在意,結果現在還是心疼了嗎? 憑什么?就憑那個贗品的一張臉? 于是宣鴻羲在杭玉成那里的仇恨值又增加了一點,基本上進度條就是從深紅變成了純黑。 然而越紹鈞的想法大概跟他不太一樣,他就是單純想要看到宣鴻羲痛苦的表情而已。 他舍不得看他的阿羲表情痛苦的樣子,卻又好奇,所以看看這個贗品也算是滿足了好奇心。 他是這么跟自己說的,卻忘了如果真的只是想看看的話,根本不需要過去,只要讓臺風打開那棟房子里的監控就可以。 宣鴻羲此時正在忍著疼痛繼續修改樂譜,原本他以為這樣的疼痛他不是不能忍受的,當年他也是從基層一點點做起,那時候受傷是家常便飯,受重傷的時候更是比訓練疼多了。 可他現在簡直懷疑這具身體的痛感是不是比較強,腿部的抽痛簡直讓他難以靜下心工作,而譜曲這種事情哪怕是編曲,制作人的心理因素影響也很大,他編完一段之后放進軟件之中播放一下覺得腿好像更疼了一點。 越紹鈞來的時候他正在有些煩躁的將自己剛剛修改的那部分全部刪除,順便思索回頭要不要先請個假將事情都做完了之后再說。 一盤是最早發現越紹鈞的,它直接冒了一個大大的氣泡:閣下,閣下,大魔王又來啦!(╯●皿●)╯┻━┻ 宣鴻羲沉思了一下還要不要按照人設走,畢竟按照人設的話,他現在應該身殘志堅一點,跑下去迎接越紹鈞并且裝的可憐兮兮試圖讓對方心軟。 只是他現在煩躁指數十分之高,越紹鈞的到來更是在原本的指數上又加了一點,他很任性的不打算理會,而是繼續埋頭在鋼琴前面繼續修改樂譜。 越紹鈞進門的時候沒有見到宣鴻羲的人影就不由得挑了挑眉。 他本來以為宣鴻羲沒在家里,還在想這個小東西是真的不聽話。 結果就聽到了從屋子里傳來的鋼琴聲。 那一瞬間他的腳步頓住了,只是簡簡單單連不成曲的幾個音符,一瞬間就把他給拉進了回憶之中。 有很多往事他在努力記得,然而卻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 現在這個贗品的存在就仿佛是一把鑰匙,時不時讓他回憶起些東西。 他記得當年宣鴻羲休息的時候,偶爾會去琴房彈唱情歌給他聽。 越紹鈞每次都有一種讓時間定格在那個時候的沖動,現在想來,如果他有那樣的能力就好了。 也不至于面臨后來宣鴻羲清醒之后的決絕和獨留自己的痛苦。 越紹鈞的回憶并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這棟房子跟記憶之中的完全不一樣,他清醒之后穩了穩心神一路走到了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