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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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之后,上野真讓琴酒先上樓去,自己在樓下先找了下醫藥箱,因為之前上野真一直沒有用過,所以手上的這個醫藥箱是在自己的店里面新拿的。 上野真上去的時候看見琴酒正坐在了樓上客廳的沙發上面,看上去安安靜靜的在等著上野真。 上野真沖著琴酒走了過去,然后注意到了自己的家里好像是多了一點什么東西。 看上去好像是監視器和監聽器,位置十分的隱蔽,而且很多。 上野真又一次的意識到了,琴酒身上的那件黑色大衣真的很能裝。 但是對于琴酒裝在自己家里的那些小東西,上野真全部當作了自己根本就看不見的方式放任。 甚至心中有些后悔。 自己果然應該慢一點上來,給琴酒多留一點時間發揮,這樣的話說不定琴酒就有時間在自己的臥室和衛生間裝上這些小東西了。 那琴酒就可以每天都看見自己了。 那可太好了。 上野真當作自己什么都沒有發現的走到了琴酒的面前,讓琴酒把上衣脫下,之后開始給琴酒處理傷口。 上野真在看見琴酒的傷口的時候頓了一下,蹲下身子一邊開始處理琴酒的傷口,一邊說道:這個傷口是怎么回事? 琴酒身上的這個傷口看上去角度十分的少見,正好在右臂上,并不嚴重,沒有傷到任何重要的地方,雖然是槍傷但是屬于貫穿傷,連子.彈都不用處理。 非常的好處理,甚至確實和之前琴酒說的一樣,就算是不處理也沒有太大的影響的那種傷口。 不過傷口的位置卻屬于那種,就算是放一個人站在你的面前讓你故意打都不好打的位置。 而且傷口的正面還有一點燒灼的痕跡,看上去像是因為射擊的距離非常的近,所以被開槍時候的火花傷到的。 這個傷口看上去并不像是別人傷到的,然而像是琴酒自己開的槍。 上野真抬頭看向了琴酒問道:怎么回事? 之前不小心中了一針麻醉針,或者是什么類似的東西。琴酒說道:我不能在那里昏過去。 琴酒低著頭正好稍微側一下臉就能看見上野真背沖著自己的身后,看上去十分的脆弱的脖子和后背的胸腔。 而且現在琴酒更加慣用的左手正好稍微下移就能摸到自己左腿里面綁著的一把匕首。 這一套的動作琴酒大概能在兩秒之內完成。 琴酒輕輕的看著商業真的身后。 麻醉針? 上野真發散了一下思維之后,馬上就想到了柯南。 上野真的手上繼續動作,因為下面的動作可能會比較疼,特意的停頓了一下,和琴酒說道:下面會有點疼,我盡量小心一點可以嗎? 琴酒嗤笑一聲,沒有說話。 上野真這才繼續處理傷口,一邊和琴酒繼續說話,轉移琴酒的注意力。 后來呢?上野真問到。 沒有找到人,讓他給跑了。琴酒說到,收回了視線看向了一旁上野真在旁邊的桌子上面擺著的一束花上,表情看上去很平靜的帶著一點譏諷笑了一下:希望他藏得好一點,不會那么快就被我抓住。 琴酒說完了自己沒有抓到人了之后,上野真就已經斷定了對反肯定就是柯南了,不然的話琴酒不可能會沒有找到人。 上野真處理完了琴酒身上的傷口,然后還用繃帶把傷口包扎了起來,最后還在上面給他打了一個看上去很可愛的蝴蝶結。 處理好了,你試一下怎么樣了。上野真說到。 琴酒看著自己右臂上面的那個蝴蝶結,眉頭皺了一下,臉上看上去明顯有些反感,對上野真說道:把這東西給我拆掉。 上野真充耳不聞。 琴酒之后倒是也沒有堅持要拆掉這個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默許了這個蝴蝶結的存在。 看上去居然還有一點可愛。 但是因為身上的這個繃帶不太能穿進去自己之前的衣服了,上野真去找了一件自己身上的衣服拿了出來,遞給了琴酒。 琴酒穿上了衣服,因為是寬松的款型,配上了散下來的鉑金色頭發,看著甚至有點慵懶的感覺。 上野真看了一下琴酒前面有些長了的已經到了鼻子的劉海,覺得看上去琴酒像是很久都沒有處理過自己的頭發了。 你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去剪過頭發了?上野真看著琴酒的頭發問到。 沒時間。琴酒說到,說著拿出來了一盒煙,然后用嘴咬住了一只出來,然后點上了火。 沒.....時間? 身為琴酒的頂頭boss的上野真忽然有了一點心虛。 然后很快又理所當然的把這個逼得自己手下的人連剪個頭發的時間都沒有的鍋甩給了朗姆。 絕對和自己并沒有什么關系。 上野真湊了過去,借著琴酒的手上抽了一口煙。 好甜啊。上野真說到。 琴酒有點莫名其妙的自己又去抽了一口自己的煙,然后皺著眉頭納悶。 你的味覺出問題了?琴酒問到。 啊。上野真感嘆了一下,說道:可能是因為是你甜,所以你抽過的煙也特別甜。 琴酒:你好惡心。 上野真沖著琴酒笑得開心,十分得燦爛干凈,對于琴酒說的話并不在意。 琴酒:你笑起來也好惡心。 這時候上野真看了一眼時間,看見了自己之前每天都看得一個節目已經開始,就打開了電視。 這個節目真的很有意思的。上野真十分的推薦。 琴酒看上去對于這個上野真說的很有意思的節目其實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但是也沒有拒絕。 電視上馬上開始播放起來一個搞笑的綜藝節目,已經開始了一小會兒。 打開之后電視里面的幾個人就開始哈哈哈的笑個不停,因為前面上野真和琴酒沒有看見,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但是里面得笑聲大概是那種就算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聽見了他們的笑聲都能夠讓人跟著笑起來的樣子。 比如上野真忍不住就跟著笑了起來,然后笑了兩下就還特意去拿了放在了桌子上面的零食一邊看一邊吃。 還特意的拿出來一個想要喂給琴酒吃。 琴酒一臉這是什么鬼東西的表情拒絕了上野真,對于上野真看的十分的開心笑成傻子的節目也沒什么表情。 面色看上去不像是再看什么搞笑的綜藝節目,而是什么在看新聞聯播一樣十分的不茍言笑。 正在這個時候,對面的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樓下忽然傳來了警車的聲音,上野真十分感興趣的湊到了窗戶前面看。 警車上面下來了幾個警察,其中就有一個是之前上野真在飯店里面遇見的那個警察。 上野真十分期待的看著幾名警察上樓。 第19章 同居1 柯南在把灰原哀送回了博士家里之后,這才終于回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就是開門進來的時候,看見了屋子里面的高木等幾位警察,正在一臉嚴肅的和毛利小五郎說著什么。 旁邊的小蘭也在聽著這件事情,看上去臉色十分的吃驚的樣子。 柯南馬上就興奮了起來,跑了過來之后抬頭問道:毛利叔叔,是有什么新的案子了嗎? 結果話音剛落,就看見緊皺著眉頭,臉色十分難看的毛利小五郎就直接把柯南從地上揪了起來。 柯南的腳在半空中晃悠了幾下,因為姿勢并不舒服而掙扎著說道:叔叔,你把我放下來啊。 柯南一邊說著一邊掙扎,但是因為毛利小五郎揪得很緊,所以沒有掙扎下去。 毛利小五郎把柯南提到了自己的眼前,頂著柯南的眼睛,十分不耐煩得說道:你這個小鬼在做什么東西啊,為什么要天天給我惹麻煩啊? 什么麻煩嘛?柯南說到,自己完全沒有想起來自己有干過什么。 你這臭小子,自己干了什么怎么能忘記?毛利小五郎十分不爽的說到,然后直接隨手把柯南扔到了地上。 柯南口中說了一聲好疼之后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柯南滿腦子問號。 這時候高木警官清了一下嗓子,把之前和毛利小五郎和小蘭面前說過的話再次的重復了一遍。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的一位警員接到了一位先生的舉報,說柯南你和另外一個小女孩一起在街邊撬了一個汽車的門,看上去像是在偷車。 這位先生說自己上去制止了你們,但是你們發現了這位先生就直接離開了現場,而這位先生因為腿腳不方便,所以沒有追上你們。 不過這位先生正好拍下了當時的場景作為證據,之前委托給了警方處理。 高木說完了之后,出示了一下手上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面清清楚楚的就是柯南動手撬車鎖的場景,旁邊正站著灰原哀。 柯南: 柯南之前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了,沒有想到還會有這種事情在這里等著他。 柯南掙扎了一下:其實這件事情是個誤會。 大家看向了柯南,想聽聽柯南的解釋。 其實我就是看見電視上面有講怎么撬開車鎖,所以想要試一下而已!柯南把之前應付上野真的理由重新拿了出來用。 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柯南說到。 柯南,你怎么能這樣子呢,你這樣子是在犯法啊。小蘭看著柯南的眼神十分的擔憂。 就是啊,這是什么樣子的爛七八糟的節目啊,小蘭你之后看著柯南,不要讓他再看那些電視了!毛利小五郎立刻說到。 我真的知道了錯了啦。柯南說到。 我□□以后肯定不會這么做了!柯南眨著眼睛說到。 最后柯南被高木批評教育了一番之后,才終于因為柯南的年齡太小了,而且因為柯南并沒有對于這輛車的車主造成什么損失主要是也找不到車主了,所以終于放過了柯南。 就是再離開的時候叮囑了毛利小五郎,讓毛利小五郎一定要對柯南的教育多多的用心,以免以后柯南不小心走錯了路。 柯南頂著死魚眼,生無可戀的終于看著高木警官等人離開,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可能是這口氣松的有點早了,晚上的時候柯南就接到了小蘭打給新一的電話。 再電話里面,小蘭十分詳細的把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了新一,然后對新一訴說了自己對于柯南的擔憂。 柯南生無可戀的把這些東西全部又聽了一遍,然后安慰了小蘭,說這件事情其實只是個誤會,沒有關系的,讓小蘭不用放在心上。 然后就被小蘭教育了。 新一,你怎么能這樣!柯南他現在就是太小了,不知道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我們應該好好的教育柯南,這樣才能負起責任啊,你怎么能說不用管他這種話來?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 小蘭說完了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之后柯南的生活就進入了水深火熱的一段時間。 小蘭看他看的很緊,讓他做什么都很麻煩,而且這些事情柯南還不能抱怨,因為這些都是小蘭的好意,完全是為了防止柯南以后走向違法犯罪的道路。 雖然這件事情完全就沒有一丁點的必要性。 現在柯南對于上野真真的是十分的有怨念了,幾乎已經形成了實質。 而上野真就和柯南完全不一樣了。 琴酒這段時間因為一直沒有新的任務下來,所以這段時間都留在了上野真的家里養傷。 更準確的說其實并不是養傷。 因為琴酒身上的傷口恢復的格外的快,幾乎已經突破了人體的極限了,沒有幾天的時間就已經好了,只留下來了一個淺淺的疤痕。 但是傷口好了之后,琴酒也留在了上野真的家里,沒有離開。 雖然琴酒住在了上野真家里的時間不長,但是現在家里面已經很明顯的有了兩個人生活的痕跡。 比如家里的茶幾上面很明顯是一對的兩只看上去很可愛的杯子,衣架上面搭著的明顯是風格不一樣的兩個人的衣服和門口的鞋子,或者是坐在沙發上的琴酒。 現在的琴酒就穿著一身看上去就很柔軟的家居服,坐在家里的沙發上面看著之前那個被他十分嫌棄的搞笑綜藝節目。 雖然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還是有些冷淡,但是偶爾也會有點嘲諷的笑一下,一側的嘴角上揚一點,好像是在說:真的會有人這么蠢嗎? 而且就在琴酒的腳邊,還有一只三花正趴著。 就是之前那只經常來上野真這里蹭飯吃的妖怪,雖然以前經常吃完了就走人,過一段時間再回來,但是實際上現在他已經越來越經常留在上野真的家里面,只是偶爾出去散散步了。 而且還又rou眼可見的胖了整整一大圈的樣子。 琴酒之前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還以為他是一只小豬。 當時還十分驚異混合著一點嫌棄的看向了上野真,問道:這只豬怎么長這么多毛? 三花整只貓的貓當時都豎起來了。 然后就顯得自己更胖了。 琴酒看上去更加嫌棄他了。 但是因為旁邊就是上野真,用一種十分危險的眼神盯著他,最后三花還是屈服于強權了。 總之,他就是看在上野真對他很好,每天都給他吃東西或者請他吃東西的份上,大方的原諒了上野真的男人了! 絕對不是因為打不過! 之后因為三花一只住在了上野真的家里,上野真這才想起來到現在為止,自己還是一只沒有給三花取一個名字。 既然現在三花已經算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了,那應該有一個名字才對。 上野真還特意咨詢了琴酒的意見,給三花取一個名字。 琴酒看上去不想給這只貓取名字。 于是名字是上野真定下的,叫做旺財。 三花看上去對于這個名字不甚滿意,而且最關鍵的部分在于,他會說話。 所以他強烈的反對了這個名字。 我才不要叫什么旺財!我自己有名字!我叫斑!三花張牙舞爪的劇烈的反對者上野真說的這個名字,不停的揮舞著自己的兩只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