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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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話實在是十分的讓人驚訝。 雖然巷子里面的燈光很微弱,看不太清上野真的樣子,但是明顯應(yīng)該是個男人才對。 怎么會有一個男人,就算是他剛才不是因為那兩個人擋路,真的救了這個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也說不出來這種話的吧? 至于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男人才能說出來這種話 琴酒的視線沖著巷子外不遠處望過去,然后就看見了不遠處的一條上的一個店面,在其他的路上都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的路上,與眾不同的熱鬧。 就算是有一段距離,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燈紅酒綠。 琴酒記得那里應(yīng)該是一家風俗店。 所以,這個說要以身相許的男人應(yīng)該是那家店里面剛剛下班的男妓? 所以剛才才能隨隨便便的說出來這種話吧。 不過怎么還有坐著輪椅的男妓,而且這人這個時間下班的話,生意應(yīng)該不太好。 不過坐著輪椅的男妓,生意好才奇怪。 琴酒輕嗤一聲,看見上野真往旁邊讓過去了之后就準備從上野真讓開的路離開了。 不過就在琴酒正要離開的時候,眼睛的余光正好看見了上野真因為往側(cè)面過去,所以被一點光線照的清楚了些的臉。 看上去干凈又陽光,而且很年輕的樣子,也就是不到二十歲。 上野真注意到了琴酒沖著他看過來,甚至輕微的歪了一下腦袋,然后沖著琴酒笑了一下,露出來了一個明晃晃的笑,還有一顆小虎牙的牙尖。 cao。 琴酒低低的罵了一聲。 上野真看著琴酒,問道:怎么了? 琴酒回神,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你上一句說的是什么? 上野真覺得琴酒應(yīng)該不是想聽他再說一邊怎么了。 上野真有點猶豫和試探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我愿意以身相許? 琴酒微不可見的點了一下頭,隨后問道:你一般去什么地方? 這地方最好近一點,趁著他現(xiàn)在還沒有后悔。 上野真愣了一下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琴酒說的是什么意思。 雖然上野真不知道男人為什么會反悔,但是還是馬上的說道:我家就在前面不遠處。 你家?琴酒問道,眉頭有些皺,但是隨后又點了點頭。 之后就站在旁邊,距離上野真幾步遠的地方,一點也沒有幫自己馬上就要一起睡覺的對象,以及一個看上去是不方便的人推一下輪椅的意思。 雖然上野真的輪椅也不需要。 之后上野真帶路往回家的方向走。 我叫上野真。上野真沖著琴酒說到。 琴酒點了下頭,一點也沒有別人說了名字之后,介紹一下自己名字的意思。 但是兩個人看樣子馬上就要滾到床上去了,至少也應(yīng)該知道一下名字吧。 所以上野真又主動問道: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泉健次郎。琴酒隨口說到。 上野真聽到這個名字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后打量了一下琴酒,只覺得琴酒本人全身上下都和這個名字透露著違和感。 小泉先生?上野真說到。 琴酒撇了上野真一眼,沒有說話。 之后兩人很快就到了上野真的便利店門口。 上野真說道:小泉先生,到了。 琴酒停住了腳步,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家便利店。 上野真介紹了一下,說道:這是我開的便利店,我就住在二樓。 琴酒看了一眼這家便利店,有點疑問。 所以現(xiàn)在的男妓都有副業(yè)了嗎? 還是說男妓才是他的副業(yè)? 上野真然后過去開門,之后琴酒跟在后面一起進去。 琴酒進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家店很新,里面的貨架和收銀臺之類的地方看上去一點使用的痕跡都沒有。 之后琴酒跟著上野真一起做了室內(nèi)的小電梯去了樓上。 上來了之后,上野真回頭問琴酒道:你想喝點什么嗎?我這里什么都有的。 畢竟樓下開了一家便利店,確實是什么都有。 但是琴酒明顯不想要在上床之前先和上野真喝點東西交流一下感情。 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琴酒都沒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真的和上野真回來,而且上野真要是個女的也就算了,最關(guān)鍵的部分是上野真是個男的。 他之前,就在遇見上野真之前都絕對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一個男的上床。 但是現(xiàn)在的琴酒還并不想離開,甚至腦子里面還在浮現(xiàn)之前上野真笑起來的樣子。 cao。 現(xiàn)在的琴酒只想趁著自己還沒有后悔之前盡快做完。 臥室在哪里?琴酒問到。 上野真眨眨眼睛,指了一下臥室的方向,然后和琴酒一起進去。 琴酒進來了臥室之后,先是觀察了一下上野真臥室的窗戶和周圍的環(huán)境,等觀察的差不多了之后,才把視線放到了上野真的身上。 上野真控制著自己的輪椅到了床邊,然后脫掉了衣服后,躺在床上老老實實的等著。 琴酒看了一眼上野真的身體,覺得上野真的腿看上去很健康,完全不像是不能用的人的腿。 甚至上野真的身上居然還有些肌rou的線條,雖然并不是那種非常的強壯的類型,但是看上去肯定有鍛煉的習慣。 和之前琴酒以為的會是十分纖瘦的身體并不太一樣。 琴酒下意識的心中有些懷疑,但是又覺得不可能。 畢竟他不相信真的會有人腦袋有問題了過來找一個男人來 總之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上野真注意到了琴酒的視線,有點疑問的看了琴酒一眼。 沒事。琴酒說到。 琴酒收回了視線,脫掉了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掛在了旁邊的衣架上面。 上野真清楚的看見了在琴酒把自己的大衣放上去的時候,自己的衣架使勁的沉了一下。 上野真的視線在琴酒的黑色大衣上面停留了一下,有點懷疑這件大衣是不是鋼板做的。 這也太重了吧? 琴酒脫掉了大衣之后,露出來了里面穿著的針織衫和黑色休閑褲,然后就沖著床邊走了過來。 好像就要準備好開車了。 上野真有點猶豫的看著琴酒身上還穿的嚴嚴實實的衣服,問道:你不脫衣服嗎? 不用。琴酒說道,好像是準備直接只拉開拉鏈就直接開車了。 不過因為琴酒自己之前沒有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所以現(xiàn)在看著躺在床上的上野真,還有點猶豫要怎么樣開始。 應(yīng)該和女人也差不多吧? 上野真這輩子,不,加上上輩子都還是第一次遇見琴酒這種開車都不準備脫衣服,只準備讓關(guān)鍵地方出來的人。 而且,小泉先生,其實我一般是開車的。上野真說到。 琴酒十分的驚異,下意識的看向了上野真的腿。 你一個瘸子怎么開車?琴酒十分驚異的問到。 上野真覺得自己受到了很嚴重的歧視:車可以自己動啊! 琴酒和上野真面面相視,最后還是上野真說道:不過小泉先生你之前應(yīng)該沒有相關(guān)方面的經(jīng)驗吧? 琴酒:我有。 但是我的技術(shù)很好的。上野真看著琴酒,眨了眨眼睛之后看向了琴酒,然后又對著琴酒露出來了一個和之前一樣的晃眼的笑出來。 嘴角還有那個露出來的虎牙的尖。 然后琴酒就又低低的罵了一聲,兩個人達成了協(xié)議,開始開車。 就是雖然琴酒是被開的,但是也就是把下半身的褲子脫了下來而已。 上半身還是和剛才一樣穿的整整齊齊的。 讓上野真真的十分的不適應(yīng),但是又有點刺激。 不過至少現(xiàn)在上野真還是看見了琴酒的下半.身的,琴酒的皮膚很白,甚至有點不太健康的蒼白,而且皮膚上面有很多傷痕,各種各樣的傷痕,槍傷,刀傷,或者一些上野真沒有認出來的傷痕。 很多,但是看上去倒是并不難看,甚至看上去有些莫名的性感。 就是單單是上野真一眼掃過去,不算是上半身的傷痕來說,這些傷痕也實在是有點太多了。 而且有好幾個傷口的位置,光看傷疤都是極其危險的。 不難想象這些傷口剛剛出現(xiàn)的時候有多么的驚險,大概是稍微不下心一點,今天這個人就不可能出現(xiàn)在了上野真床上的程度。 之后兩個人開始開車,前面的大部分時間主要是靠車自己開,車的性能很好,所以自己開了很長的時間。 開的很順,就是里面的玻璃水很多,有不少已經(jīng)溢出來了。 而且過了一段時間之后,車可能沒什么汽油了,所以速度漸漸的慢了下來。 就是發(fā)動機可能太好了,幾乎一點聲音都沒有出。 而且上野真一直想知道車的全身是什么樣子的,但是哄了半天,車也不愿意讓他看。 后面的時候,上野真就只能自己開車了。 然后因為上野真開車的速度過快,技術(shù)真的超好,后面車都已經(jīng)到了終點站好幾次了,上野真開車還開的一點都不累。 不過倒是終于因為車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有點慢,而且沒有汽油了,把車的衣服脫掉了。 然后上野真就看見了琴酒上半身針織衫里面的防彈背心。 倒也不必連開車的時候都不脫吧。 上野真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琴酒之前掛在了衣架上面的那家黑色大衣,之前是比喻,現(xiàn)在是真心的懷疑里面有鋼板了。 肯定有的吧! 現(xiàn)在的黑.道是不是有點太不好混了?! 第3章 不對勁 之后兩個人開車開的很開心,琴酒看上去應(yīng)該是比較開心的,所以兩個人直接開了通宵,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凌晨的時候,才終于不開了。 上野真去站起來,抱著琴酒去把琴酒身上因為開車沾上的東西都洗干凈了之后,再把床單和被子換掉了。 琴酒再這個過程中還有好幾次掙扎著想要清醒過來,但是又因為身上太疲倦了所以最后還是沒有清醒過來。 之后被上野真放進去被子里面繼續(xù)休息了。 上野真也進了被子里面,覺得今天真的是他回到了日本之后最開心的一天了。 雖然他到現(xiàn)在為止,回來日本的時間還不夠一天。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幾個小時之后。 上野真從被子里面出來,起床洗漱,然后看了一下因為太累還沒有起床的琴酒,決定要成為一個貼心的床伴。 畢竟昨天晚上他確實是過的非常開心。 但是由于上野真對于自己的廚藝并不是特別的自信,不確定琴酒吃了自己做的食物之后,是能贏得琴酒的好感,還是害的琴酒進醫(yī)院。 所以為了穩(wěn)妥,上野真決定自己去附近買一點早餐帶回來。 于是上野真坐上了自己的小輪椅,然后來到了自己對門的波洛咖啡廳。 因為時間還很早,店里面現(xiàn)在還沒有客人。 上野真大概是店里面的第一個客人。 店里的兩名服務(wù)生一男一女,要是上野真沒有記錯的話,好像那個男服務(wù)生是叫做安室透。 其實上野真在想起來了這個世界其實是名偵探柯南之前,就知道其實黑衣組織里面到處都是別的地方派過來的臥底。 朗姆剛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的時候,當時的情況還并不嚴重。 甚至朗姆自己都不太當回事,還想著可以通過這些臥底,給對方一些假消息回去。 當然這件事情還是匯報給了上野真的。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是幾年的時間,等到了上野真終于想要調(diào)查一下黑衣組織的臥底情況的時候。 這才發(fā)現(xiàn)了整個黑衣組織,除了研究員里面因為有技術(shù)要求所以沒什么臥底,其他的部分的臥底占了整個組織的將近三分之一。 只要是在世界上稍微有點名氣的家伙,就要往組織里面送幾個臥底過來。 就好像往黑衣組織里面塞臥底是什么成為世界知名勢力的必做的打卡任務(wù)一樣。 這個任務(wù)就是,如果你想要成為世界上的知名組織,你就得在黑衣組織里面擁有屬于你自己的臥底。 甚至里面還有不少黑衣組織的親兄弟們,也都給黑衣組織的臥底數(shù)量進行了不少的貢獻。 而且,因為這些臥底想要盡快進入組織的高層,以獲得更加隱秘的關(guān)鍵性的信息傳回去給自己的組織,所以干活干的十分的賣力。 比黑衣組織自己的人干事情都要勤奮,努力,讓人放心,一個人能干兩個人的活。 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如果要清理掉這些臥底,對于黑衣組織的打擊已經(jīng)不是自斷一臂能形容的了。 基本上等于自己啃了自己的兩條腿。 而且剛才說了,這些臥底里面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親兄弟送進來的,不是親兄弟送進來的其他人,上野真也不少都認識,甚至還交情都不錯的樣子。 上野真今天把這些臥底解決了,明天這些臥底的后臺就能把上野真的家里面圍起來抱在一塊哭。 畢竟沒點能力的還真的不敢放進黑衣組織里面當臥底。 這些臥底絕對都是自己家里的精英,能力非凡。 不然他們就算是再努力,也不至于升的那么快。 所以最后上野真就選擇了一個更簡單的方法,就是放任不管,直接用,頂多就是關(guān)鍵的信息不要讓他們知道就得了。 上野真把消息和自己的決定告訴了朗姆,就當做是解決了這件事情。 不過因為上野真這個英明的決定,現(xiàn)在的組織也一直都在這些臥底的大力支持下發(fā)展的十分良好。 當然組織里面的臥底勢力也在不斷的□□了起來。 安室透就是這些臥底中的一個,因為表現(xiàn)得非常得優(yōu)秀,現(xiàn)在應(yīng)該直屬于朗姆下面,好像是個情報人員,現(xiàn)在他在這個咖啡廳打工就是在調(diào)查一件事。 安室透和另外的一位女服務(wù)員小梓看見上野真進來了之后就很快的沖著上野真打了招呼。 客人,歡迎光臨! 小梓看見了上野真坐著的輪椅表情有點驚訝,但是又很快的調(diào)整了自己的表情。 而安室透的表情基本上就讓人完全的看不出來端倪了,看著上野真的表情仿佛上野真沒有做輪椅一樣。